年代文真千金是天才相師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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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不會?!钡珳厮脑乱膊缓么_定,誰曉得呢?不過到時候再說了。 而蕭益陽雖然覺得有些害怕,但一想到她是自己老師的小女兒,而且聽起來這身世還挺可憐的,之前師母活著的時候,她都只能藏在江里,現(xiàn)在還好歹大半天的時間里,她能像是正常人一樣生活。 所以沒事的時候,早上都會溜達過來,帶著梁小梳到處去玩,然后卡著時間回來。 梁小梳有他帶著到處瘋玩,虎子也就拋到了腦后,而且身邊還有個溫木陪著呢。 溫四月是星期三離開京城的,就她和蕭漠然,就兩箱行李,而且大部分都是給那邊的親人帶的禮物,至于兩人的東西,那邊打電話說別打了,都有。 溫四月想著客氣話而已,還是要帶一些的,但是被溫四月攔住了,“真的不用了,信我,你真要帶,不如帶你那些東西?!敝噶酥笢厮脑聞?cè)胧值牧_盤一類。 但其實溫四月用不著,只不過是覺得作為一個玄門中人,必須有這標配啊,才打算買的,剛好當時又搭了一把七星銅錢劍,賣家不識貨,拿羅盤當寶貝,這七星銅錢劍是附贈品。 她就是為了這七星銅錢劍買的羅盤,回來也少不得和溫老頭炫耀。 蕭漠然是看不出什么,但是溫老頭和溫木都一臉的羨慕,仿佛溫四月這把七星銅錢劍是什么不世寶貝一樣。一個借來把玩,一個借去摸一摸,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蕭漠然此刻還記憶猶新。 于是,溫四月的行李里,這把七星銅錢劍也在列?!盃敔斦f,過一陣子去打聽一下,看看天機門能不能也去注冊。” 也不曉得老頭子是發(fā)了什么瘋,這一次來京城后,人精神了不說,還琢磨著要將天機門重建。 國內(nèi)允許么?就算是以國內(nèi)文化遺產(chǎn)的方式注冊,溫四月覺得都是大問題,到時候還要劃一塊地重新修道觀呢。 但蕭漠然聽到后卻十分贊同,“這是好事情啊,怎么不早說?我二哥以前就是負責(zé)一塊的?!?/br> 溫四月聽到他的話,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好一會兒才恍然想起,他這二哥不得也是個胡子花白的老頭了嗎?都退下來了,到時候不得還要他去找人?那多麻煩,于是果斷拒絕,“你不要跟他瞎起哄,想起一出是一出,你有沒有想過,萬一真叫他建成了,得多少事情要忙???他一把老骨頭了,木頭又還小,以后沒準找到家人就走了,還不是拿我來做長工,到時候你也跑不掉?!?/br> 蕭漠然一聽這話,深感贊同,“是我草率了?!睕]想到這一步。 但蕭漠然和溫四月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倆給溫老頭留了個蕭益陽,于是閑著沒事干的溫老頭就借著蕭益陽做跳板,找到了蕭益陽的二爺爺,就他倆還沒到香港,溫老頭這已經(jīng)在開始準備注冊了。 不過萬萬沒有想到,天機門已經(jīng)被人注冊了,而且是在香港,注冊人是一個叫趙大寶的人。 重名了,就不好再注冊了,溫老頭有些失望,只覺得是天意,終于給放棄了。 但還是有些不死心,只朝蕭益陽的二爺爺?shù)溃骸澳懵纷訌V,比不得我在那西南鄉(xiāng)下待了大半輩子,你幫我查一查,這個趙大寶,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把他們天機門給注冊了? “行云老兄,你這不是走彎路么?漠然他們夫妻倆去了香港,到那邊秦家的人幫忙問一句的事情?!痹瓉硎捯骊栠@二爺爺,和溫老頭年輕時候也是認識的,只不過當時蕭益陽這喜歡玄門文化的二爺爺是用了藝名行走江湖的。 至于溫老頭,原名其實叫溫行云,但不知道什么時候,大家都叫他溫云,再到后面,就是姓溫的,那個外地來的,然后就是溫老頭了。 溫老頭想了想,也是,這樣好像更快就能打聽到趙大寶是什么人,于是打算回去溫四月打電話回來,自己就跟她提。 而溫四月他們是坐船來的香港,船還沒靠近碼頭,這里就聚集了不少人。 有部分還是專門拍八卦的狗仔,聽說今天秦珮藍女士又要來接她在內(nèi)地生的那位神秘兒子了,以后她這上億的家產(chǎn),可都是這位神秘公子來繼承了。 所以不少人都好奇,她這樣一個美貌又有手腕和經(jīng)濟頭腦的女人,兒子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呢?只是唯一想不通的是,她怎么不把兒子送到國外去呢?反而在內(nèi)地,那樣落后的地方,只怕文化眼界都不怎么樣吧? 因此有那么一部分嫉妒蕭漠然的人,暗地里都是叫他鄉(xiāng)巴佬。 第57章 二合一 甚至是等著看笑話, 還沒少煽動親秦家的年輕這一輩們,他們一個個不是國外的高材生,那也在各界有著一定的小成就。 就他們這樣優(yōu)秀的青年才俊, 怎么能屈尊降貴, 去叫一個內(nèi)地佬小舅或是小舅公呢? 但是效果并不算好,因為秦家本來就是從內(nèi)地搬來的,雖然已經(jīng)有大半輩子了,還有不少子孫后代都已經(jīng)到國外去了, 但那顆華國心仍舊是藏不住的, 他們的根就在內(nèi)地,而且香港對他們來說, 終究有一日, 也會回到祖國的懷抱。 祖國在努力,他們等待著那一日。 甚至是因為老一輩原來就是京城的人, 所以他們對于內(nèi)地不但沒有一點偏見,反而有些盲目的崇拜,尤其是想到國家能從當時那種艱難中成立,直至走到今日,都是十分不易的。也是這份不易,讓他們更堅信國家的強大能力。 所以在他們看來,沒什么內(nèi)地佬, 也沒有什么香港仔, 大家都是一家人。 那么從內(nèi)地來的蕭漠然, 自然是不會查的,更何況還有小姑姑這么一個厲害的母親。還有,小姑父的情商和人生觀點他們不敢認同,但智商卻是不能忽略的。 還有小輩看到過他們秦珮藍和蕭閱書以前的照片, 忍不住感慨好好的一對金童玉女,要是蕭閱書的智商分一些給情商,那人生就圓滿了。 不過也不要緊,小姑姑的身邊,還有位景先生。他雖然在學(xué)識上比不過蕭閱書,但這情商之高,商海上也有他一席之地,其實也不錯了。 這時候聽說船靠岸了,幾個狗仔爬到附近的高處,不忘危險地朝著那船上下來的每一個人仔細打量,哪怕膠卷貴,也怕錯過了蕭漠然的身影,所以幾乎是見一個就拍一個,算是下了血本。 就這樣的拍法,蕭漠然哪里逃得過他們的照相機?可偏偏運氣不好,才拍到一半,那碼頭上就被秦家雇來的保鏢們給擋住了。而且還下起了雨,雨傘一打開,還能看到什么? 原本就顯得十分擁擠的碼頭,這會兒更是人山人海,他們縱然是能拍,可是也拍不到什么人了。 而溫四月這里,蕭漠然在船上已計提前給她打好了預(yù)防針,但是這會兒從船艙里出來,迎接她的就是黑壓壓保鏢,還是被驚嚇到了,一臉難以置信地偷偷扯著蕭漠然的衣角,“大哥,這就你說得有點夸張么?” 這是有點?這是非常夸張好么? 蕭漠然已經(jīng)提前和秦珮藍說好了,叫她不用親自來,但架不住這深沉的母愛,她不但來了,還帶來了這么多保鏢。 還說是十分低調(diào),不會讓人拍到蕭漠然的。 可是這么多黑衣保鏢在碼頭一站,還能低調(diào)么? 此刻聽到溫四月的吐槽,他自己也是頭大,但還不忘安撫溫四月,“冷靜些,回頭我跟媽說?!?/br> 溫四月嘆了口氣,還說什么?因為她已經(jīng)看到扔掉傘朝他們倆飛奔而來的秦珮藍了。 她是沒見過真人,可是海報總是見過的,尤其是秦珮藍當年演的封神榜,如今還記憶猶新,所以一眼就認出秦珮藍了。 不過叫她驚訝的是,她居然一點都不像是四十出頭的人,反而像是那二十七八的大jiejie,而且氣質(zhì)也高貴優(yōu)雅,哪怕這扔了傘跑過來的時候,每一幀都像是海報一樣漂亮。 這一刻溫四月也忍不住要感慨一聲命運萬千,怎么有的人的命就這樣好呢?她深吸了一口氣,松開拉著蕭漠然衣角的手,準備讓他完整地投入他母親的懷抱中。 但是快要飛向他們夫妻倆的秦珮藍忽然稍微調(diào)轉(zhuǎn)了一下方向,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一把被一個香軟的身體給抱住了,激動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我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在這么年輕的時候就擁有了兒媳婦,我本來還以為,像是漠然這樣的性子,一輩子是要當個老和尚了?!?/br> 她越說越激動,好像都激動得快哭了,整個人的表現(xiàn)一點都和她的優(yōu)雅外表不搭配。 溫四月有點懵,感覺自己今天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明白,什么叫表里不一。 當然,此刻她是褒義。 她朝蕭漠然看去,被秦珮藍緊抱著的她只能瘋狂用眼神求助。 蕭漠然一臉無奈,“我媽就這樣,被舅舅和侄兒們寵壞了。” 額,所以自己以后也要寵著婆婆么? 但事實不是這樣的,當秦珮藍抱夠了后,拉著溫四月的手左看右看,一面責(zé)備蕭漠然給溫四月拍的照片太丑了,“四月明明比照片漂亮一百倍?!?/br> 溫四月看著眼前美得讓人驚心動魄的婆婆,心想這大可不必,她是有點小姿色,但絕對沒有秦珮藍說得這樣夸張。不過她需要跟著一起商業(yè)互吹么? 不過還沒等她措辭,秦珮藍已經(jīng)拉著她的手飛快地朝著不遠處的車走去,旁邊兩側(cè)是黑壓壓的保鏢,擋得看不到半個行人,溫四月心想就算是上輩子,那些老前輩們出場,也沒這么夸張???她扭頭想找蕭漠然,卻發(fā)現(xiàn)蕭漠然已經(jīng)被甩在后面了。 秦珮藍的眼里只有她,蕭漠然就像是個掛件,可有可無,而今天這一切陣仗,都是為她而來的。 果然,她被送進車里后,秦珮藍溫柔地同她說道:“四月,你稍等一下?!?/br> 溫四月不知道她干嘛去,只乖巧地點了點頭,片刻后蕭漠然才進來,“我媽,可能有點亢奮,你不要在意啊。” “是很熱情。”溫四月表示有些受寵若驚。 至于秦珮藍出去做什么,她壓根不清楚,反正秦珮藍沒多久就回來了,無情地把蕭漠然給擠開,繼續(xù)拉著溫四月的手,問她想去哪里玩,喜不喜歡這樣,喜不喜歡那樣? 她這樣熱情,又溫柔又漂亮,拒絕的話溫四月一點都說不出口。 等回到了秦珮藍的半山別墅,雨已經(jīng)停下了,吃飯的時候秦珮藍就一直給她夾菜,吃得她直打嗝,吃完飯后還要帶她別墅里轉(zhuǎn)一轉(zhuǎn),但是被景先生給委婉地勸住了,“漠然他們在船上,也沒休息好,一路勞頓,你先讓孩子們休息,到時候想去哪里,有的是大把的時間?!?/br> 于是秦珮藍才放了人,但是馬上和溫四月約好,明天去蕭漠然的四舅家。 溫四月猜想,蕭漠然的四舅,怕是得九十高齡了吧? 回了房間,溫四月還有些打嗝,蕭漠然在一旁給她拍著后背,又好笑又好氣,“你說你這,叫我怎么說?平日里不喜歡的,不是拒絕得很果斷么?你實在犯不著因為她是我媽,考慮那些所謂的婆媳關(guān)系委屈自己?!?/br> 溫四月擺著手,好半天才喘過氣來,“不是的不是的?!?/br> “那你這樣圖什么?”蕭漠然實在不解,感覺這樣一點都不像是溫四月。 然后便見溫四月一臉興奮地說道:“我也想拒絕的,可是她好溫柔好漂亮,我都舍不得她皺眉頭?!?/br> 蕭漠然大抵是怎么也想不到,溫四月是因為這個緣故而不拒絕,在他mama的投喂下憨吃啞漲,誰料想……他張著口,久久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么了嘛?你不會還吃你mama的醋吧?”溫四月察覺到他的不悅,忍不住笑著擺動他的手臂。 蕭漠然冷哼一聲,表現(xiàn)得毫無不在意,“我是那樣的人么?” 不,他就是那樣的人!心想溫四月都沒這樣對過自己,卻對mama那樣好。 不過晚上趁著溫四月睡著后,將她抱在懷里,心里好像又沒那萬生氣了,不管怎么樣,溫四月是自己合法妻子,他們是屬于彼此的。 這樣想,似乎也就看開了,還想婆媳關(guān)系他都不用擔(dān)心了。 要說呢,蕭漠然他也是凡人一個,溫四月在京城的時候,和他爸爸關(guān)系好不好,他一點都不在乎,反正他也不大喜歡他這個父親。 但是mama這邊,他還是很擔(dān)心的,就怕她們倆不和睦。不是他非要亂想,而是他見過太多不和睦的婆媳關(guān)系了。尤其是當時下鄉(xiāng)的時候,那些老太太們明明已經(jīng)被自己的婆婆折磨得不輕了,卻還要把同樣的痛苦強加在自己媳婦身上。 他就很想不通。 但是現(xiàn)在看來,mama和四月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用擔(dān)心了。從今天mama對四月態(tài)度來看,她果然不像是在電話里那么隨便說一說的。也讓蕭漠然想起了小時候來這邊時,mama給他穿裙子的黑歷史。 于是他最后看著蜷縮在自己懷中睡得香甜的溫四月,得了一個結(jié)論,估計他mama更喜歡女兒。 他這個懷疑還真沒錯,第二天一早,報紙就先送進來了。 他知道昨天mama出去接受了那些記者的采訪,沒讓他們白來一趟,但并不清楚到底說什么?但現(xiàn)在看著報紙…… 各報社的標題,幾乎都離不開秦女士的百億兒媳婦。 這個時候的香港的經(jīng)濟是有史以來的巔峰,很多人都傳言秦珮藍資產(chǎn)過六十億,所以四舍五入,就成了百億。 其實壓根也沒那么多,但是新聞嘛,在是需要吸引目光的字眼。 所以夸張一點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報紙上寫著,秦女士昨天專門在香港最大的安保公司雇了上百保鏢,去迎接她的兒媳婦。 于是大家就更驚訝,她那個神神秘秘的兒子,居然結(jié)婚了,大家對于溫四月的來路也十分好奇,心想總不可能又是個內(nèi)地人吧?沒準是哪個世家的千金小姐呢?不然怎么能讓秦珮藍如此屈尊降貴,搞那樣大的排場去迎接? 蕭漠然看到這報紙,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要不,你和我去實驗室吧?”他來這邊過年,主要還是有一項實驗,只能是香港這邊有條件,正好這邊過年,自己也能把這項實驗完成,如果成功了,那對于國家的軍事實力有著大大的提高。 溫四月看著報紙也發(fā)愁,婆婆的這份愛真的太深沉了,以后出個門也不方便了。但是一想到實驗室里的枯燥日子,她還是拒絕了?!八懔?,我已經(jīng)收了黃女士的訂金?!笨隙ㄒ獛退咽虑檗k好的。 而且自己的照片并沒有暴露去,大家現(xiàn)在都猜測是澳門的哪家千金,根本就沒想到會是自己這個無權(quán)無勢的鄉(xiāng)下丫頭。 因此按理來說,她是安全的。 她不跟著去實驗室,蕭漠然還是不放心,專門在早餐后跟他mama開了一會兒的會,效果還是有的,秦珮藍即便是千萬不愿意,但還是同意不會帶溫四月出去拋頭露面了。 雖然她很想把這個兒媳婦帶出去炫耀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