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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真千金是天才相師 第62節(jié)

    雖然是同年紀,但因為秦婉妮已經(jīng)意外得知溫四月是玄門中人,還救了姑祖奶奶和秦家的不少生意,所以簡直將她當做是老祖宗一般來供奉著,如今也是開心地陪在溫四月身邊,并不覺得無聊。

    反而很好奇,還找溫四月看因緣。

    溫四月看了一眼,搖頭拒絕,“你的因緣很好,如果差強人意,我提前說了,興許會有所改變,對你是有好處的,但既然很好,就不要泄露天機了?!?/br>
    雖然是沒說什么,但秦婉妮也是很滿意的,興奮道:“這樣說來,媽咪他們真沒騙我,不會讓我去聯(lián)姻了。”那就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

    看著笑得開心的秦婉妮,溫四月忽然覺得有道目光總盯著自己,甚至感覺怪怪的。轉(zhuǎn)過身朝著這目光所來的方向望過去,居然看到了王紅旗。

    她今天很漂亮,寶藍色很合適她,唯一遺憾的是,脖子上少了點裝飾,不然就絕了。

    不過轉(zhuǎn)頭一想,王紅旗找的那個男人,就是婆婆分公司的一個部門經(jīng)理,所以王紅旗出現(xiàn)在這里,似乎也不算是太意外。

    “怎么了四月?”雖然秦家也十分就講究輩份,但溫四月一再要求,秦婉妮也沒叫她舅奶奶。

    聽到秦婉妮的聲音,溫四月回過頭來,“沒事,咱們?nèi)e處坐一坐,拍賣會還有半個小時才開始呢?!?/br>
    秦婉妮應了一聲。

    然而溫四月沒想到,王紅旗卻朝她倆追來了,還將自己給攔住,一臉嘲諷,“怎么?到底還是嫌棄了那個窮小子,跑到這里來釣男人了?”一面打量著溫四月身上的華貴首飾,尤其是那項鏈上大得夸張的鉆石,忍不住要伸手去碰,“買假貨呢,也要實事求是,你這也太假了吧?”哪里能有這么大的鉆石呢?

    而且還是粉的。

    因為蕭益陽的幫忙,王紅旗至今也不曉得蕭漠然,是那個蕭家。仍舊只當他是個窮小子。

    所以現(xiàn)在是將溫四月當作騙自己的那個男人口中的那一類女人了。

    可是她根本就沒得逞,秦婉妮性格是比較潑辣些的,所以即便是名門淑女,但這遇事兒是一點都含糊,一把王紅旗的手給拍開,“你是誰,怎么隨便動手動腳?有沒有一點家教了?”要不是今天這環(huán)境不對,不然自己就直接抽她一個耳光了。

    王紅旗被秦婉妮嗆聲,這才她打量過去,同樣看到了秦婉妮身上的首飾,感覺就有些夸張了,比自己的品質(zhì)還要好,所以也就一律按照假貨處理了。

    同樣也把秦婉妮當成了溫四月這一類人,因此壓根就不放在眼里,把自己剛才被騙的怒火都轉(zhuǎn)嫁到了兩人身上,嘴上也不積德,污言穢語說了不少。

    也好在她記得這是什么場合,所以不敢高聲,不然只怕早就將保安給引過來了。

    不過會場的保安沒注意到,盯了她好一會兒的南珠已經(jīng)過來了,直接在她罵得得意忘形的時候,擋到了溫四月和秦婉妮跟前,一雙殺氣磅礴的眼神,頓時就把王紅旗鎮(zhèn)住了。

    她愣了一下,大概是因為南珠身上的殺氣,又或者南珠相貌也有些震懾到她,于是腦子里蹦出了一個念頭。

    溫四月沒準是被人販子拐來香港的,而至于南珠成了那背后老板,今天專門來盯著她們的。

    這樣一想,她竟然覺得心里很爽快,覺得果然是命??!溫四月小時候就比不過自己,被抱到那鳥不生蛋的鄉(xiāng)下,現(xiàn)在難道還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么?所以自己就算現(xiàn)在過得也不算好那又如何?溫四月始終都在自己身后墊底了。

    有了這樣的對比,她沒有繼續(xù)纏著溫四月就痛快地走了,還覺得十分舒暢,也不去惱怒被騙一事了。

    然而就當她抬著酒杯的時候,有個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以為又是來搭訕的男人,雖然不耐煩,但沒準這次是真命天子呢?

    于是整理好笑容轉(zhuǎn)過身,沒想到對方是個中年女人,而且臉上一點多余的表情都沒有,也不像是來找她聊天的,反而盯著她的禮服看。

    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位女士?請問您有事么?”

    對方?jīng)]說話,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很生氣,還伸手摸了一下她已經(jīng)有些褶皺的裙擺。

    嚇得王紅旗下意識退了一下,以為是遇到女色狼了,正要質(zhì)問,沒想到對方卻怒道:“誰讓你們破壞我的作品?”

    王紅旗皺著眉頭,卻有些聽不懂她的話,反而咒罵著,“你是不是有?。俊?/br>
    沒想到這個時候,溫四月居然和秦婉妮走過來了,秦婉妮看到這里的爭執(zhí),又看了看王紅旗的禮服,一臉恍然大悟道:“哦?我就說看著這件禮服這么眼熟呢,原來真的是妮可女士的作品。”

    原來眼前這個中年女人是香港著名的設(shè)計師,在國外也是小有名氣的,如今專門設(shè)計晚禮服,以偏前衛(wèi)的設(shè)計風格,很少年輕一輩們的喜歡,但也還沒達到頂級的設(shè)計師資格。

    所以她對自己也十分嚴格,不滿意的作品基本都是不賣的,只放在櫥窗里掛著,沒準哪天有靈感了繼續(xù)改。

    有人出租的話,她也會給出租去,但前提是不能破壞裙子。

    而王紅旗身上這一條晚禮服就是她的作品,原本叫海藍之夜,但她一直沒完成,覺得裙擺上應該在點綴些什么才完美。

    但最近年底了,到處都是名媛聚會,她也忙不過來,也就沒顧得上這條晚禮服。

    卻沒想到在這里看到,還被人擅自給改了,所以她怎么可能不生氣?

    王紅旗聽到秦婉妮的話,也反應過來了,這條晚禮服是眼前這個老女人制作的,但并沒有放在心上,“我是改了,那又如何?我買的東西就是我的?!泵黠@一副我是大爺?shù)谋砬椤?/br>
    但是話音才落,就引得另外一個圍觀者的恥笑聲,“你是不是被騙了啊?妮可女士的作品,一般放在櫥窗里提供出租的,都是她不滿意的,而你這條海藍之夜,一直掛在櫥窗呢?!?/br>
    對方其實并沒有打算摻和的,不過她認出了秦婉妮這位秦家小姐,有意討好,察覺到秦婉妮和眼前這個穿著海藍之夜的女人不對付,也就站出來說這話。

    果然,妮可很憤怒,她不但要索賠,還要告王紅旗。

    她雖然不知道王紅旗是誰?但知道可以找租這晚禮服的人。

    王紅旗本來并不在意,哪怕讓溫四月看了一場笑話,但是聽到妮可走的時候憤怒地指著她說要告她,等著接她的律師函時,還是有些嚇到了,也顧不得和溫四月掰扯,忙去找王德發(fā)。

    王德發(fā)也同樣在找她,兩人撞在一處,一個質(zhì)問:“你跑哪里去了?小心累著我兒子!”

    她則急促地問著王德發(fā),“這條裙子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王德發(fā)不解,上下掃視了一眼,看著并沒有什么問題,他作為一個男人,壓根不知道胸前的細節(jié)變化,只瞧見后面有些褶皺,不在意道:“沒事,回去讓傭人熨燙一下,再送回去沒事的?!?/br>
    這‘再送回去’幾個字,直接告訴了王紅旗想要的答案,但她還是有些不相信,繼續(xù)追問道:“這晚禮服,不是你買的?”

    沒想到王德發(fā)當讓一副發(fā)瘋的樣子,然后理所當然地回道:“參加這種宴會,誰會重復穿一條裙子,那不是叫人笑話么?所以當然是出租劃算了。”不然花那么多錢買回去就穿一次,有病啊。

    王紅旗聽到這話,想起那律師函一事,心里慌得不行,正要責備王德發(fā)為什么不早告訴自己?王德發(fā)卻忽然變得緊張起來,像是不相信一樣,伸手在她脖子上摸來摸去,“項鏈呢?”他明明記得出門的時候王紅旗戴了,還在車看了半天。

    王紅旗沒好氣地回道:“丟了,人太多怕是找不回來了?!?/br>
    “丟了?”王德發(fā)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不然王紅旗怎么可能將那價值兩百多萬的項鏈給弄丟了,于是還笑了笑,“別開玩笑了,你的性格我還不了解么?這幾百萬的東西,你怎么可能說弄丟就弄丟了?”

    王紅旗知道那這套首飾值錢,但怎么也沒想到單是一條項鏈就幾百萬,當場有種想要去找那男人要回來的沖動,哪怕他提起男廁的事情,自己也不怕了。

    可接下來王德發(fā)的話,叫她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淵一般。

    只聽王德發(fā)又繼續(xù)哄道:“寶貝,別鬧,這首飾可是租來的,十二點后就要歸還?!憋@然,王德發(fā)還是不信她。

    王紅旗這會兒卻覺得自己雙腿虛軟,要跌倒在地上了,但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扯出一個笑容道:“騙你的呢,那么貴重的東西,我想到會場這么多人,要是給弄丟了可怎么辦?所以摘下來藏起了,不用擔心?!?/br>
    王德發(fā)松了一口氣,雖然有些懷疑,但是聽到有人喊,慈善拍賣會要開始了,他也顧不上多問,攜帶者王紅旗就趕緊過去。

    忙活了大晚上,什么都沒攀到,現(xiàn)在就指望自己能拍件東西,讓秦珮藍留意到自己了。

    因此十分在意這慈善拍賣會。

    今晚的拍賣會所得的一切金額,都將捐獻給大陸貧困兒童,為他們修建教學樓所用。

    王紅旗這個時候整個人的心和身體簡直是已經(jīng)徹底分開了,身體被王德發(fā)拽著趕到了會場,新不在意,一直都在擔憂。

    如果只是禮服的問題,應該賠不了多少錢的,但這一套首飾,就項鏈還要兩百萬,那其他的加起來,豈不是更多?王德發(fā)哪里有這么多錢?到時候就算是自己肚子里有孩子,他怕是也不會饒過自己了。

    所以現(xiàn)在王紅旗想到的唯一出路就是逃了。

    可是她現(xiàn)在手里壓根沒什么錢,但好在證件齊全,能留在香港了。又看了看旁邊的王德發(fā),仔細想來想去,不能在他這棵老樹上吊死。

    還有現(xiàn)在自己身上戴著的這些首飾,應該也是幾百萬,她何不趁著這個機會?

    想到這里,突然捂著肚子哼唧,露出一臉痛苦的表情:“阿發(fā),我的肚子好像有些不舒服?!?/br>
    王德發(fā)一聽這話,急了,又見王紅旗面色的確不好,一時擔憂起來,“我兒子不會有事吧?”可轉(zhuǎn)頭看到臺上馬上就要開始的拍賣會,他也不想錯過這次露臉的機會,一時有些為難。

    這一切王紅旗都看在眼里,滿臉歉意道:“阿發(fā),要不我先打的士車去醫(yī)院,三場后你來找我?”

    王德發(fā)聽了,感覺也行,就是有些覺得有些委屈了王紅旗,于是直接放口道:“去最好的醫(yī)院,錢的事情別擔心,我這邊好了馬上來找你?!?/br>
    王紅旗低下頭親了他一口,“那我先去了,你快些來?!?/br>
    第65章 沒有二合一

    會場上的人都很多, 而且大家的目光都在拍賣臺上,誰也沒去留意到這個時候有人離場。

    除了一雙帶著幾分算計的眼睛。

    不過說是盯著她,不如說是盯著她身上還剩下的藍寶石首飾, 然后那人稍微猶豫了一下, 放棄了自己快要釣到的富家小姐,追了上去。

    而溫四月終究還是如愿拍下了這八卦盤,但是絕對沒有想到,馬上就能用上。

    秦婉妮并沒有什么想要的, 見到溫四月已經(jīng)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也打算和她一起走,不過還是有些好奇, “四月, 這東西到底有什么特別的?我看看唄?”

    是她幫自己拍下來的,畢竟溫四月也不想太過于引人注目, 所以她提出這個小小的要求,就沒有道理拒絕了。

    溫四月當即就將八卦盤打開,“看吧。”

    可是秦婉妮哪里看得懂,只瞧見上面密密麻麻刻滿了字,明明都認識,可是這樣排列她就覺得太玄妙了,當即一臉勸退的表情, “算了, 我果然只能將這八卦盤當做藝術(shù)品來看待, 對了,這個八卦盤叫什么來著?”

    “青玉?!睖厮脑禄刂钦Z氣給了秦婉妮一種很凝重的感覺。

    “怎么了?”察覺到的秦婉妮立即擔心起來,連忙朝她問。

    溫四月一手拖著青玉, 一手則飛快地掐著手指,“你隨我來。”但她也沒去哪里,而是托著青玉,在會場上走了小半圈。

    這會兒所有的人,都圍著拍賣臺,其他地方反而空曠了下來。

    “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么?”她這樣的反常,讓秦婉妮很是著急,甚至招手把離她們并不算遠的南珠喊了過來。

    南珠也發(fā)現(xiàn)溫四月不對勁,心里忍不住懷疑,莫不是這會場有什么不對勁?

    如今上前來,也連忙問,“太太?”

    溫四月這個時候已經(jīng)停下來了,面色十分嚴肅,將青玉收起,看朝南珠吩咐道:“立即派人去檢查各處消防,離卦九四爻!忽如其來如,無所容也。我的卦解,這里會有人縱火,明火你們來處理,如果可以,拍賣會最好在這半個小時內(nèi)結(jié)束。至于陰火,我一會兒乘著電梯,到負4樓?!?/br>
    “這里只有負三樓?!鼻赝衲萏嵝阎瑥呢摱_始,就都是停車場,但還是不夠用,現(xiàn)在也不可能修負四了。

    “我能到?!睖厮脑率挚隙ǖ卣f道。

    南珠是沒有半點質(zhì)疑她的話,可是現(xiàn)在還有十來件拍賣品,照著現(xiàn)在這個速度,只怕半個小時后內(nèi)是沒有辦法散場的,但還是馬上給溫四月保證,“我盡量,馬上去找董事長?!?/br>
    秦婉妮本來沒有那么害怕的,但是見到南珠表情也這樣凝重,也跟著擔心起來,“我,我能幫什么忙?”

    “去把你七哥叫來?!眲偛徘赝衲莺妥约毫奶斓臅r候,聊起秦家的平輩們,提了這一輩里排行老七的秦之潭是53年出生的,癸巳年生長流水命,那不正好么?

    剛好他也在這會場,這不就是瞌睡來遇到枕頭。

    秦婉妮不明所以,溫四月要叫七哥來做什么,但還是趕緊去了。

    南珠那邊也很快找到秦珮藍告知了,而且隱晦地提了一句,“太太是拿到八卦盤后,才意外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人為的咱們這邊負責,至于她說的陰火,要去負四層……”

    這話一說,秦珮藍還有什么不懂?大概也猜測出來,怕是前幾天四月把那槐樹骷髏燒了,所以引得對方報復罷了。

    今天對于對方來說,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機會。她簡單的考慮一下,便得到了處理方針,立即朝南珠吩咐,又把自己的助理和景先生和秦家?guī)讉€小輩喊來。

    二十分鐘后,拍賣會結(jié)束了,景先生以天價拍了剩余的所有物品。

    拍賣會上本來就是價高者得,而如今那些物品雖然還沒一一介紹,可是誰心里都清楚根本值不了這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