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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比王水還要可怕得多! 看著逐漸向她這里蔓延而來的鮮血,余蘇毫不懷疑,一旦沾染到它,她的鞋底乃至雙腳也將在轉(zhuǎn)瞬間被腐蝕個干干凈凈! 她第一個產(chǎn)生的念頭就是趕緊開門離開這里,并且她也的確朝著房門的方向邁步走了過去。 僅僅兩步的距離而已,眨眼之間便走到了門邊。 但她又忽然停了下來,即將去拉門把手的右手也立刻收了回來。 差點上當(dāng)了,這鬼還挺有意思的啊。 現(xiàn)在突然這么搞,是想逼她朝門外走,讓她趕緊出去?那么之前又為什么把她弄到異空間里去,讓她出不去? 所以,現(xiàn)在這個“浴室”,恐怕應(yīng)該是假的? 她轉(zhuǎn)過身,瞇了瞇眼,走向那些越流越過來的鮮血,試探著伸出腳,用鞋底朝血水上面碰了碰。 無事發(fā)生。 余蘇低笑了一下,在一眨眼之后,那噴涌的花灑和水龍頭,以及滿是裂痕和鮮血的鏡子,都突然消失了。 眼前再次變得一片漆黑——原來她依然在那個異空間之內(nèi),從來沒有出去過。 黑暗中安靜得有些可怕,大概是那只鬼覺得尷尬,先前的呼吸聲和笑聲都沒再出現(xiàn)。 余蘇也沒有再動,她干脆原地坐了下去。 既然這只鬼傷不了她,她也沒辦法出去,那就先坐下再慢慢想法子好了。 她又按了兩次打火機,依然打不著。手機也變得像搬磚一樣,別說用手電功能了,就連按亮屏幕都辦不到。 她還懷疑過是不是自己的眼睛看不見光亮,其實光是存在的。為了驗證這個,她再次按開打火機,用手指去碰了碰,卻也一樣沒燙的感覺。 就在她準(zhǔn)備開始念佛號的時候,一道凄厲的慘叫聲忽然從未知的方向傳了過來! 幾乎就在同時,余蘇眼前一花,待看清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洗手臺前。一抬頭,就能看到上方的鏡子——她連一步都沒有動過嗎? 不,這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兩只蠟燭都是熄滅了的,而她卻能看得清這浴室里的大部分東西! 并且,浴室門下面的縫隙處,有燈光透了進(jìn)來。 這個時候,外面又傳來了一些模模糊糊的說話聲。 她聽得出來,那是那些玩家們的聲音。 余蘇站起身來,半信半疑地朝門口走了過去,然后聽見一道急促的腳步聲跑過來停在門口,敲響了浴室門。 “李五姐,你怎么樣了?!” 是吳雅的聲音。 余蘇按亮電燈,被光線刺得瞇了瞇眼,朝后退了兩步,才說道:“門沒鎖?!?/br> 吳雅立刻推開了門,臉色慘白地跑過來一把抱住了余蘇,顫聲說道:“那個五號……他死了!死得好嚇人?。±钗褰?,這個游戲,這個游戲怎么這么可怕……” 余蘇抬起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問道:“剛才是什么情況?” 吳雅說:“我們那邊出現(xiàn)鬼了,在漆黑的房間里多了一個人,他會模仿我們其他人的聲音,說要我們找出他才能完成任務(wù),我們一籌莫展互相懷疑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五號的慘叫聲,然后……任務(wù)就這么完了?!?/br> 也就是說,在死掉一個玩家之后,即便沒有找到完成任務(wù)的方法,也能直接完成。 “李五姐,怎么辦啊,五號跟我一樣是新人,他今天已經(jīng)死了!我就算今天活下來了,明天也一定會……” 余蘇趕緊捂住了她的烏鴉嘴:“你冷靜點?!?/br> 吳雅呆了一下,后怕地“啊”了一聲。 手背邊緣傳來的呼吸是溫?zé)岬模中睦锏挠|感也是溫?zé)岬?,余蘇想了想,彎腰掀起右側(cè)褲腿,拔出匕首來交給吳雅:“你拿刀在我手臂上劃一下?!?/br> 她伸出左手,對她指了指手肘處。 吳雅愣了:“為什么?” 余蘇沒有解釋,只說道:“你先照做?!?/br> 吳雅猶豫了片刻,伸手接過匕首去,小心翼翼地朝余蘇的胳膊上劃了過去。 這把匕首在碰到的時候是冰涼刺骨的,因此反倒讓人感覺不到疼痛,但很快,從破開的皮膚處就流出了血來。 吳雅有些緊張地將匕首還給她:“李五姐,對不起,我下手重了,我這就出去給你找藥!” 余蘇看著這道傷口,心里卻輕松起來。 那只鬼不能傷她,但這個時候的吳雅傷到了她,也就是說現(xiàn)在真的已經(jīng)回到了現(xiàn)實中,任務(wù)完成了。 她跟在吳雅后面出了門,隨便扯了幾張紙擦掉血,就朝外面走去。吳雅見狀,也跟了上來。 此時其他玩家都在五號和六號玩家的房間里,六號的臉色不太好看,其他玩家也只比他稍微好一些。 浴室門大開著,余蘇看了眾人一眼,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浴室里去。 浴缸那邊的簾子是拉上的,她不得不走到旁邊去,伸手將簾子拉了開。 隨即,浴缸中的那一幕看得她幾乎吐出來。 五號玩家……已經(jīng)沒有人形了。 漂浮在水上面的,是一張人皮,以及兩顆跟乒乓球似的眼球。 鮮紅色的半透明血水中,一些細(xì)小的碎rou也在漂浮著,下面則沉積了骨頭和rou,以及各種內(nèi)臟。 他這簡直,是被削rou刮骨了。 骨rou完全是分離的,唯一能看出他身份的,只有那一顆被擺放在浴缸上方的人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