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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瑤白越說,臉上神色越古怪,看向齊遙祿的眼神也跟著多了些許鄙視感。 齊遙祿有所察覺,主動開口說出了江瑤白的心里話:“你是自己傻還是覺得我傻?我可是寧樂郡主!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可能將壞心思打到我身上來。否則的話,我父王和兄長他們可不是吃素的。至于你,能在堂哥面前混得開的,怎么也不可能是個蠢人。” 齊遙祿聽著江瑤白心中這番話,一時之間竟是心情有些復(fù)雜。 江瑤白瞅著他這反應(yīng),心中有些好奇,干脆也學(xué)著他剛剛那樣,不等他示意便開口了:“你竟然夸我聰明?!?/br> 江瑤白聽著自己口中這話一愣,看上去竟是有些猶豫。 齊遙祿見她這神情眼一瞇,迅速開口說出了江瑤白心中的話:“倒也不是?!?/br> 齊遙祿一挑眉,看上去似乎有些不高興了。 江瑤白沒想到齊遙祿竟然還搶著說話了,她抿了抿唇有些尷尬??扇羰且裾J自己心中剛剛劃過的這話,她又并不樂意。 這般一遲疑,江瑤白干脆抬手指了指齊遙祿,示意他開口。 “算了,反正大概就是那意思。我們還是繼續(xù)說說那癥狀的掩飾問題吧?!?/br> 齊遙祿說完話便撇撇嘴,一副不想多談的模樣,轉(zhuǎn)身又坐回了椅子上,這才抬手一指江瑤白,示意她說話。 江瑤白從他這態(tài)度已然猜出了點什么,蹙著眉將話說出了口:“還說啥?有什么好說的?癥狀出現(xiàn)時,我們甚至都不知道對方的情況。這種情況下合作?你是擔心自己暴露得不夠快是不是?” 果然! 得到拒絕的回復(fù),江瑤白不覺意外,卻有些煩惱。當即上前一步靠近了齊遙祿,抬手指了指他,示意對方開口。 齊遙祿抬頭看著江瑤白,也想知道她想要說些什么,便順著她的意思開口了:“可是,就好比今天這種狀況,配合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齊遙祿因著這番話,瞬間想到了今晚飯桌上的誤會。他那尚算不錯的心情頓時消了大半,抿著唇看著江瑤白。 江瑤白見他不示意自己說話,便主動開了口,聽得自己嗓音在說道:“呵,你是不是瞎?今晚在席上的時候,你什么時候瞧見了我?” 齊遙祿這番話太過實在,江瑤白瞬間沉默了,一時之間竟是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齊遙祿見她這神情不禁一挑眉,正想開口看看江瑤白是不是想說什么。可嘴都張開了,他卻又臨時改了主意,轉(zhuǎn)而抬手在江瑤白眼前一揮,示意她繼續(xù)說話。 江瑤白有些困惑,但也沒拒絕,如他所愿地開了口。 “總之,配合是不可能了。調(diào)查,我自己來。合作就免了。實話告訴你好了。你行事詭異,于我而言,你本身也有嫌疑,我是不可能與你一道調(diào)查的?!?/br> 江瑤白聽著自己口中這話,忍不住一挑眉,帶上了些許惱意,張口就想反駁。后又想起自己根本說不出想說的話,只好又忿忿地連指齊遙祿。 齊遙祿一挑眉,有些好奇江瑤白的反應(yīng)之大,心中更是不自覺地琢磨起江瑤白難不成是太想與他一道了? 這個可能性在齊遙祿心中一晃而過,下一刻他收斂思緒,順著江瑤白的意思開口:“我行事詭異?我看是你舉止奇怪吧?!?/br> 她就在意這個? 將話說完的齊遙祿抿了抿唇,撇開了那淡淡的惋惜感,蹙著眉看著江瑤白,想要讓她感受到自個兒的嫌棄、詫異和隱隱不耐。 可江瑤白卻壓根沒去管齊遙祿是何反應(yīng)。在看到齊遙祿停了下來之后,她立馬又伸手指了指他,想要讓他繼續(xù)說。 齊遙祿看著眼前這在月光下都比自己的要白皙的手,唇抿緊了些,抬眼看向了江瑤白,對上她那隱約帶著惱意的眼睛,心中的不耐不知不覺地弱了幾分。 江瑤白見齊遙祿不說話,還以為他是無聲地拒絕了跟自己溝通。 她的目光頓時冷了幾分,將惱意壓下,正想收回手換種方式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便見齊遙祿忽而伸手抓住了江瑤白的手往自個兒的方向一扯,將江瑤白扯得猛地彎下腰之時,借著這股力道站了起來。 這一進一退間,齊遙祿與江瑤白擦肩側(cè)身,待到江瑤白站穩(wěn)時,兩人已經(jīng)變成了側(cè)對著椅子而站了。 “你干嘛?”齊遙祿望著江瑤白面無表情地開口了,又在聽完自己口中的話后一挑眉,無聲一笑后放開了江瑤白的手,挑眉看著她,仿佛在無聲地詢問著什么。 江瑤白被他這舉動給整懵了,略帶困惑地試探性開口:“我干嘛?你不是還有話要說嗎?” 這番話一出,江瑤白下意識地抿了抿唇,看著齊遙祿遲疑著。 齊遙祿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站在原地對著江瑤白張了張嘴,無聲詢問自己是否可以開始說了。 江瑤白雖覺齊遙祿的做法奇奇怪怪的??蓜倓偟脑?,她確實還沒說完。此刻齊遙祿愿意配合,江瑤白只是稍一思索,便點了頭。 齊遙祿見狀開口,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說道:“既然你攤開來說了,那我也就直說了吧。你們五大超級紈绔聲名遠播,我本也沒打算要自討苦吃跟你合作。我只有一個要求,我們各查各的,你莫要妨礙我,我也不去打擾你,如何?” 齊遙祿語調(diào)毫無起伏地念完了江瑤白的話,想想她剛才惱怒生氣的點,瞬間竟是覺得這要求還算靠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