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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這話不說還好,一出口,連桃鄉(xiāng)都忍不住驚呼道:“不是吧?!這些草魚還真是你的后代???!” “對呀!”少年應得理直氣壯。正想接著說話,忽而聞到烤魚香味,他立馬將烤魚往自己面前一湊,挨個聞了聞后,選了最香的一條啃了一口,笑得十分滿足,道:“嘿!熟了!你們自個兒分分,一人一條別浪費啊?!?/br> 少年郎說得十分自然,可江瑤白他們卻是謹慎地盯著他手中的烤魚,一時半會地沒人伸手去接。 少年郎見狀有些不高興了,當即手微收,不滿道:“喂喂喂!你們怎么回事?嫌棄我是妖,不想交我這個朋友???” 少年郎畢竟是妖。哪怕剛剛齊遙祿似乎輕而易舉便制服了他,他們也并不覺得對方會沒有危險性。 因此,聽得他這毫不掩飾情緒的話,江瑤白也沒再不吭聲,而是目露歉意,道:“抱歉,并非是我們不愿交朋友,實在是我們沒遇到過請我們吃他兒孫的……朋友?!?/br> 江瑤白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斟酌著用了“朋友”一詞。 少年郎的臉色瞬間好了許多,樂呵呵地應道:“這個我懂!不過你們不用太在意,我可是魚妖!大魚吃小魚很正常的。況且我是魚妖,我的兒孫才是最適合的,你們就放心地吃吧?!?/br> 少年郎都將話說到這份上了,江瑤白幾人在有可能和解的情況下又不愿意得罪一個妖怪,只得在交換了一眼后,紛紛伸手接過了一尾魚。 少年郎分完了烤魚便自顧自埋頭吃得香。 江瑤白幾人看著他這吃相,聞著手中烤魚的香味,心中抵觸感弱了不少,終究還是舉起了烤魚咬了一口。 清淡的草木香味瞬間充斥在口腔之中,帶著魚rou的鮮,美味得讓人舍不得下咽! 僅僅只是這一口,江瑤白幾人便已再無抵抗的想法,一同埋頭將各自的烤魚吃得一干二凈,連骨頭都忍不住細細咀嚼再吐掉渣滓。 少年郎倒是對他們這表現(xiàn)十分滿意,吃完了自己的烤魚后還樂呵呵地等著江瑤白他們吃完了,這才得意洋洋地問道:“怎么樣?我就說我的烤魚最好吃了吧?!” 意猶未盡的江瑤白五人拿著各自的水袋喝著水解渴,聽得少年郎這問題還忍不住舔了舔唇。 而后,齊遙祿才像是按捺不住一般,對著少年郎問道:“魚妖,你這魚到底加了什么東西?怎么會這么香?!” 少年郎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先是抿了抿唇像是不高興,后又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多了一絲恍然大悟的模樣。 他道:“哦!我想起來了。我還沒告訴你們我叫什么對不?來,都記好了,我叫魚魁,住在這魁溪里頭,乃是這泉州城一帶的水中大王!你們在這附近若是有遇到什么問題,可以找我?guī)湍銈兊摹J桥笥丫蛣e跟我客氣?。 ?/br> 江瑤白等人看著少年魚魁說話時那燦爛的笑容,皆是忍不住一默,莫名有種沖動想要問一問他是否還記得一開始他要為他兒子報仇的事。 只是,他們現(xiàn)在連魚魁對他們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原因都不知道,自然也沒有貿(mào)貿(mào)然地提起這事來。 如此一來,場面可就有些尷尬了。 江瑤白正想先說點什么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忽然隱隱約約地聽到了喜慶的嗩吶聲! 江瑤白三人對此還沒有反應,魚魁卻是笑容一斂,略顯忌憚地抬眼看向了某一方向,迅速站起身,邊跑向了魁溪,邊對著江瑤白他們頭也不回地道:“我先走了,有事再找我??!” 這話音剛落,魚魁便已到了魁溪旁,縱身跳向了溪中,于半空中白光一閃,化為了一條巴掌大的草魚,“撲通”一聲落入水中不見了! 這等堪稱落荒而逃的表現(xiàn)看呆江瑤白他們。 只是愕然的他們并沒有多少時間去詫異,在眨了幾眼的功夫里,那聽上去十分喜慶的嗩吶聲已然逐漸靠近了! 這可是能將魚妖嚇跑的嗩吶聲??! 江瑤白幾人也沒心思去求證嗩吶聲的由來了,立馬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便一起上了馬車,按照原本計劃的路線,往泉州城而去。 哪成想,他們沒想去探究嗩吶聲的由來,可這一路走去,嗩吶聲竟是越來越響!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他們便遇到了一隊抬花轎的送嫁隊伍! “主子!”坐在馬車外頭的慶生有些緊張,忍不住低聲喊了一下馬車里的齊遙祿。 齊遙祿他們本就坐在靠近車門簾子的地方。聽得慶生那緊張的嗓音,齊遙祿立馬低聲回道:“別看他們,我們走我們的,就當瞧不見他們!” “是?!睉c生和康九同時應了一聲。 而后,慶生低著頭,緊盯著馬尾巴,以防自己不小心便去瞥那送親隊伍。 而康九則是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拿著馬鞭的手十分穩(wěn)當,仿佛完全不在乎那能夠嚇跑魚妖的送親隊伍。 慶生眼角瞥見康九這反應,心中止不住生出了敬佩來。約莫是受到了對方的影響,他竟也放松了許多,就這么盯著馬尾巴,感受著馬車與對方的迎親隊伍擦肩而過。 馬車內(nèi)的江瑤白三人原本也想不管迎親隊伍的??珊们刹磺桑驮谂c花轎擦肩而過后,那遮得嚴嚴實實的車窗簾子被風吹起,露出的間隙大到江瑤白三人都看清了抬花轎轎夫那輕松的步伐! 馬車搖搖晃晃直行,嗩吶聲逐漸遠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