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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君笑容不變,身子反而還向前傾了傾,故意對著他拋了媚眼,似有似無地瞥了一眼江瑤白,對著齊遙祿反問道:“打一場?莫非你是指夫妻間的那種打一場?” 齊遙祿一怔,看向她的眼神瞬間多了幾分嫌棄,原本的怒意反倒少了不少,心情復雜地問道:“你們妖怪,難道都這般……放蕩不羈嗎?” 前有一個草魚精只圍魚鱗短裙,后有這狐君忽男忽女撩撥不停。甚至還故意曲解,將話題往那周公之禮的方向帶! 也就是齊遙祿的情況較為特殊了。若是換成了普通人,此刻只怕早已敗在了狐君的撩撥下。 “放蕩不羈?嘻嘻,算是吧。畢竟這山中日子好生寂寞,難得遇上你們兩個好玩,不好好盡興,那多可惜???” 狐君說著舔了下嘴唇,見江瑤白始終不開口,終于像是按捺不住,主動喊她道:“說起來,本君可男可女。若是你們想,本君可以給你們極致的享受哦~” 狐君意有所指地說完,不忘又拋了個媚眼給江瑤白??吹寐犆靼琢怂@潛在意思的齊遙祿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低頭,將自己的腦袋結結實實地撞到了石桌上!動靜大得嚇了江瑤白和狐君一跳。 江瑤白本就隱約意識到狐君剛剛的話不是好話了。恰好現(xiàn)在齊遙祿又來了這么一招,她下意識便略過了狐君的話,只看著齊遙祿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我只是有點兒想不明白罷了。”齊遙祿咬牙切齒地說著,腦袋抵著石桌壓根沒抬起來。 “什么事?”江瑤白順勢問了一句,回想了下他剛剛所有的異常情況,倒是當真對他這話有些感興趣。 齊遙祿聞聲稍稍抬起了一點兒頭來,大幅度地轉過了腦袋,將視線落在了江瑤白的身上,確保自己看不到狐君,這才幽怨道:“你說我怎么就這么倒霉,竟然遇上了這么一個妖怪?” 他抱怨似地說完,也不等江瑤白應答,便繼續(xù)咬牙切齒地道:“不對!說到底這問題根本就不在我!但凡那些個妖怪正常點,我也不至于……” 齊遙祿語氣越說越是惱怒??晌吹人f完,聽得笑意盎然的狐君冷不丁地搶話道:“惱羞成怒?無能為力?還是敢怒不敢言?。俊?/br> 齊遙祿瞬間抿緊了唇,胸膛起伏十分明顯,顯然是氣狠了。 江瑤白忍不住多瞄了一眼齊遙祿,低頭掩飾住了不合時宜的笑意,方才對著狐君道:“狐君,他都已經快氣炸了,你就別再逗他了?!?/br> “你覺得我是在逗你們玩嗎?”狐君笑瞇瞇,張口便是反問。 本還火氣未消的齊遙祿回頭看向了她。 在回頭的瞬間,他還帶著審視。可等他看到了狐君那笑容,他便覺得心里堵得慌,干脆收回了目光,打定主意交給江瑤白去交涉了。 江瑤白沒去留意齊遙祿的反應。 她正直視著狐君,試圖從她的神情里分辨出什么來,語氣卻顯得十分篤定,道:“狐君何必明知故問呢?以你的本事,若是當真想要對我們不利,我們早就已經涼透了,又哪來的榮幸能夠坐在這里,被狐君請上一杯水酒呢?” “就因為這個?”狐君笑容不變,饒有興趣地接著問道:“難道你就沒想過,本君可能就是閑得慌,所以暫且留了你們一命。等到我什么時候膩了,你們便什么時候沒命了嗎?” “想過啊,但是還是覺得不大可能?!苯幇讘锰谷?,面上笑容淺淺,道:“你已經說過了,你認識那個長鷹。換而言之,你應當是知道我們的身份的。如此一來,不管你從哪方面來考慮,對付我們的代價都太大了。” 狐君聽著她這番話笑意更深,身子又往她的方向靠了靠的同時,一條毛絨絨的狐貍尾巴從身后冒了出來,慢悠悠地晃來晃去,看上去十分悠閑。 齊遙祿因她這傾身靠近而警惕地回了下頭,又在看到那大尾巴后轉為了震驚,甚至還有點兒想要偏頭去看看她這尾巴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只是在想法變?yōu)樾袆又?,他又想到了狐君此刻還是女態(tài),登時便主動熄了這年頭。轉而瞪了正似笑非笑瞥向他的狐君一眼,再一次將腦袋轉向了江瑤白,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這過程只發(fā)生在短短一瞬間。 狐君這一靠一搖一瞥間,江瑤白剛睜大了眼睛一臉驚奇地盯著她的尾巴。 “小郡主挺厲害嘛,這猜測很對哦?!焙Φ?,尾巴故意一左一右地搖來搖去,想要引得江瑤白的視線隨著尾巴動。 可惜,也只有前兩下還能奏效。 等狐君這話一說完,江瑤白已然強行收回了目光,讓自己的注意力落到了狐君的身上,笑道:“狐君過獎了。我能猜中,全賴狐君不曾掩飾。若是狐君沒有這想法,只怕我們兩個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會知道,又怎么可能猜中狐君的想法?” 齊遙祿聽得糊里糊涂,瞧著江瑤白似乎不準備細講的樣子,趕忙問了一句:“等下,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江瑤白聞言一頓,先是看了狐君一眼,見她笑容依舊,沒有任何負面情緒,這才看向了齊遙祿,低聲道:“狐君住在這深山之中,還有心情逗一只棕熊玩。這怎么看都說明狐君閑得發(fā)慌?!?/br> 齊遙祿聞言若有所悟,又好像還是不太明白,整個人頓時陷入了輕微糾結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