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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語連忙問:“報官了嗎?” “三天前要去報,但說不清楚任何證據(jù),想查也很難查……”蘇宿文皺緊眉頭說到這,忽然頓了頓,像是怕墨語誤會一樣,瞪圓了水靈靈的大眼睛,無辜地補充,“我這些年很少出門,更少和人說話,不會得罪什么人的,估計是遇見瘋子了。” 墨語并不了解蘇宿文,只能同情地點頭,但頭點了幾下,腦中忽然噼里啪啦地,生出一個可怕的預想。 三天前正好是他和蘇宿文見面的時候,蘇宿文有拉了他的手,他被暴戾的都鄉(xiāng)侯拉去井邊洗手,平時沒有仇人的蘇宿文的手還被打了…… 墨語用余光瞟了一眼那一直不怎么說話的侯府的仆人,寒意頓生。 那些仆人只要他外出,就一定跟著,他們和他非親非故,把他的一切報告給都鄉(xiāng)侯的時候,沒有了解事情就添油加醋也說不準,所以明明他只是被激動的蘇宿文拉了下手就被報復了…… 當然也不排除即使報告不添油加醋,都鄉(xiāng)侯也妒恨得難以平靜的狀況。 可是……難道他以后出門,都要小心翼翼嗎?而且遭殃的蘇宿文也很未免太慘太無辜了吧。 心懷愧疚的墨語不好說他猜測的事情,只是要和蘇宿文再去醫(yī)館看一遍大夫。 蘇宿文擺擺手,輕松地說:“沒事的,我已經(jīng)看過了。” 墨語執(zhí)拗地說:“再去一遍,再去一遍我才放心。”不然良心不安。 蘇宿文不說話了,柔柔地看了墨語半晌,看得墨語不自在了,才說道:“你對我真好。” 墨語難以克制地又用余光看了眼周圍的侍衛(wèi),在蘇宿文再說出曖昧的話之前,立刻強勢地朝蘇宿文揮了揮手,然后大步帶路。 但即使如此,蘇宿文還是甜蜜了起來,然后提起裙子,快步跟上了。 阿寧一直沉默地看著兩個人的互動,安靜地當個旁觀者,沒有絲毫的存在感,見兩個人都動了后,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 診斷完畢,也和蘇宿文主仆二人告別了,墨語心事重重地問仆人有什么能和都鄉(xiāng)侯聯(lián)系的方式。 他知道都鄉(xiāng)侯說著去城外的遠處做公事,但其實一定就在距離城門不遠的附近,不然怎么會一天之內(nèi),都鄉(xiāng)侯就能收到仆人的反饋后,先是回家,又是下達打蘇宿文的指令呢? 仆人提供的方式是寫信,可是墨語不會寫信,也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是最好當面去說,墨語便定定地說道:“我想見他,我去見他,你幫我問他可以這樣做嗎?” 仆人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但沒有說什么,還是照做。 都鄉(xiāng)侯果然是在附近,墨語半夜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的時候,就察覺到床上多了一具帶著晚上寒露的冷氣的身體,氣息還是熟悉的。 都鄉(xiāng)侯:“仆人說你面色凝重地找我?你找我做什么?” 都鄉(xiāng)侯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墨語只能根據(jù)都鄉(xiāng)侯黑暗中朦朧的表情判斷都鄉(xiāng)侯的心情,但都鄉(xiāng)侯的表情是面無表情…… 墨語不傻,清楚自己在這段關(guān)系中一直處在下位,知道不能硬邦邦地指責,分辨不出都鄉(xiāng)侯的心情后,就大手一展,依戀地抱住了都鄉(xiāng)侯寬厚的身軀。 都鄉(xiāng)侯愣了愣,語氣終于溫柔了些,也抱住了墨語,好笑道:“這是怎么了?難道你受委屈了?” “我不想與你分開?!蹦Z依賴地說道,他的語氣還是一樣,但在這種姿勢說出來的話,讓人感覺他整個人軟了很多。 都鄉(xiāng)侯明顯是個喜歡墨語軟的人,見墨語這樣,占有欲又強了幾分,整個人也放松了許多,放肆地勾起墨語的下巴,按著心意緩慢地吻了幾下,然后說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當然不會分開的?!?/br> 曖昧的氣息都鄉(xiāng)侯話語剛落后散去,因為墨語的眼神和身體變得冷硬起來。 “怎么了?”都鄉(xiāng)侯不解道。 墨語現(xiàn)在是真的喜歡都鄉(xiāng)侯,但那句“乖乖聽話”,真的讓他反感,他可能失憶之前是個受不得委屈的,也可能一直以來對都鄉(xiāng)侯也不是什么真愛,所以反感過后,忽然根本沒有想再和都鄉(xiāng)侯在一起的執(zhí)念了。 “侯爺,蘇宿文的手是您打的嗎?”墨語直接問了。 “你這種語氣和我說話,居然是為了他?”都鄉(xiāng)侯臉都黑了。 雖然身處弱勢,但墨語心里時常覺得自己不該這樣卑微,現(xiàn)在那種想法迸發(fā)到極限,導致他咬了咬嘴唇后,不畏懼地點了點頭。 都鄉(xiāng)侯臉更黑了:“是我打的,他冒犯了你,你又不喜歡他,為什么要為他氣我?!?/br> “你知道我不喜歡他啊……”墨語愣了愣,愣了過后理直了、氣也壯了,更是大膽地生氣了起來,“你知道還亂來,他只是久別重逢會這樣,我不是也拒絕了嗎?你至于沒問過我就弄他嗎?” “他只是一個賤民,打了就打了,就算報了官,也是我有理,你為他爭辯什么?”都鄉(xiāng)侯臉黑到聲音也陰冷起來,說出的話格外殘忍。 都鄉(xiāng)侯這樣,墨語反倒無言可對了,都鄉(xiāng)侯見墨語說不出話,終于心情爽利了起來,拉著僵硬的墨語躺下,迷戀地摸了摸墨語的長發(fā),一邊感受著指間順滑的美好,一邊定定地看著墨語好看的嘴唇。 半晌,他說道:“墨語,你要記得,我其實對誰都不好,因為我不想對他們好,但你是不一樣的。只要我們一直和和美美的,我會一直對你好?!彼f的話真心實意,因為他很明顯又動了情,眼睛死死地黏在墨語的身上,身體緩緩地喘息著,像是下一秒就要吞了墨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