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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時清的目的是想讓覃淵誤會她嗎? 這樣做一點意義也沒有,在知道他做了什么,她難道還會接受他嗎? 這招自損一千,傷敵八百。 “你——” 周糖微微提高了音量,對楚時清怒目而視。 她這么氣,楚時清像是完全看不到,看了一眼后走遠了。 他在看什么? 周糖再回頭就知道了。 覃淵朝這邊走來,準確的說是朝她走來。 走近了,他腳步放緩,最后在她身前一步停下。 夜風吹動他的衣角,打在了周糖的手上。 接觸到的面料上帶著潮氣,冰冰涼涼的,不難猜出他站在那里很久了。 “覃淵,我……” 楚時清也不知道發(fā)什么瘋?給她出了這么一個大難題。 “我知道?!瘪麥Y打斷了她的話,引得周糖側(cè)目。 你知道什么了你知道? 她知道覃淵很相信自己,但信任是他的事,該解釋的她還是要解釋。 周糖抬手讓覃淵別說話,說道:“我和楚時清聊了聊,主要就是想解開我們之間的誤會。方才你看到的那一幕,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要那樣做?!?/br> 快速講完,她松了口氣。 雖然很扯,但事實就是這樣。 聽完,覃淵沉默了一會,半晌才開口。 他的聲音溫柔有力,抬手揉了揉她的頭,說:“我知道了?!?/br> 周糖的頭發(fā)被他揉亂,幾縷頭發(fā)鉆進領(lǐng)口,她感受到了麻癢感。 輕描淡寫的“我知道了”,覃淵就像是沒看見過剛才的那一幕。 “冷不冷?”覃淵問她。 周糖愣愣地看著他,神情不解。 “你不生氣嗎?” 如果將她代入覃淵的視角,看見自己的女朋友和其他男的糾纏不清,一定會氣炸的。 覃淵什么也不說,到底是太相信她,還是將難受勁都憋在了心里? “怎么可能不生氣?”覃淵輕笑了一聲。 方才不見周糖,他在附近找了找,站在礁石上,他看見了不遠處的兩個黑影。 他們坐在一起,像是在說話。 周糖的白色羽絨服在黑夜里實在是扎眼,他一眼就認出了其中一人是她。 他扭頭,在場的不見的還有一個人。 是楚時清。 覃淵心跳都變緩了。 他看著礁石下的兩人,久久不動,想走上前又怕打擾他們。 不覺得周糖會和楚時清糾纏不清,但感情這東西誰講得清?很多情緒在一瞬間從心底噴涌出來。 除此之外,還有……占有欲。 他的眼里一片黑沉。 周糖仰頭看他,好奇道:“你生氣了就要說,我會安慰你的?!?/br> 維持一段感情,需要的就是雙方的信任。 一個人付出是不公平的。 周糖心想道。 覃淵一低頭就看見了周糖的眼睛,她的眼睛生的極有特色,初看有種頹廢的厭世感,再看又品出了幾分純真。 他不需要安慰。 耳邊回蕩著周糖清脆的聲音,心臟像是活了,跳得又急又快。 他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周糖,在周糖眼里,像極了生氣 周糖:他這是怎么了?生氣了? “你怎么了?”她走到了身前,盯著他看。 覃淵別過臉,神情不明,聲音也聽不出任何情緒。 “這里風大,我們回去吧?!?/br> 周糖感覺手一暖,低頭看見了自己的手被覃淵握住了。 他的手好熱。 “你手好燙,是不是生病了?”周糖說。 吹了這么久的冷風,手怎么會這么燙? 不會是發(fā)燒了吧? 周糖拉住覃淵,說:“是不是著涼了?” 紀庭的病還沒好,這別又來一個。 她神情關(guān)切,眼中都是自己。 覃淵握著周糖的手,將她的手塞進了衣服口袋,他慢慢向前走,說:“我沒事?!?/br> 風吹在他臉上,他站在外側(cè),替周糖擋住了風。 掌心燙得驚人,沒一會周糖的手心就出了汗。 這么燙是正常的嗎? 周糖很是懷疑。 被風吹下的碎發(fā)遮住了覃淵的眼睛,也隱去了他眼里的炙熱光芒。 他沒有受涼,他很熱。 愛會催生欲念,欲念會使人瘋狂。 看不見她,他會想。 和她呆在一起,他克制不住想去親近她。 她不知道,他要有多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在她面前維持著冷峻的模樣。 覃淵心想,他也是個兩面派。 他害怕會嚇到周糖,壓抑著自己的欲望,和她保持著良好的距離,遲遲不敢親近她。 他希望兩人的感情是水到渠成,慢慢來的。 周糖看到的是他偽裝出來的一面,那個衣冠楚楚、寡言冷峻的覃淵。 真實的他,在愛上她那一刻開始,就想擁她入懷。 楚時清是偽君子,他也未嘗不是。 “他們看過來了。”周糖說。 他松手,掌心的手滑了出去。 眾人朝他們這邊看過去,看見他們兩人也沒露出奇怪的表情。 “楚時清說你們?nèi)ソ甘菗熵悮ち?。”莊池看了看他們的手,疑道,“貝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