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命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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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述一只手抓著她的臀rou肆意揉捏,roubang在她被cao得敞開的xue里狂插。 男人結(jié)實的胯部撞得她的臀rou砰砰作響,她身子顫抖著,在這樣狂風(fēng)暴雨般的cao弄中根本跪趴不住,膝蓋一軟就要栽下去。他把她撈回來,大掌托著她的小腹,逼她再次跪趴好,“sao貨,吞jiba的本事倒是厲害,身子就這么軟?” 他俯身在她的背上啃咬舔弄,引下一個個紅痕,“小母狗,你看你的逼,吸著老子的jiba不松口。之前不是掙扎著說不想同房嗎,怎么現(xiàn)在又浪成這樣?你就是離不開男人對不對,就是欠cao?!?/br> “我沒有……”鐘情嗚咽一聲。碩大的陽具在她的甬道里狠狠沖撞,簡直像一桿可怖的rou槍,要把她捅穿了,讓她微微發(fā)嘔。男人羞辱她的話語更加重了她心中的痛苦,混合著生理上的難受,她一時之間情緒有些崩潰,“我不是母狗,我沒有離不開男人!” 裴述在她肩頭重重地咬了一口,“你不僅是小母狗,你還是老子的精壺和jiba套子!” “我看你也別出去了,以后就在這屋里躺著給我cao。我給你打一條金鎖鏈,把你拴起來。小sao貨每天只需要張開腿挨cao,等著吃jingye就好,省得你成天去勾引別的男人。”裴述冷笑著,半真半假道。 這yin婦,給她用了催情藥,她還是這樣掙扎來掙扎去扭扭捏捏不情愿。之前在那人的床上時只怕又是另一副yin蕩模樣。就算她忘了那人,恐怕身子也還記得他,所以在自己身下挨cao時才這么愛反抗。 真是sao貨、蕩婦!裴述怒火沖天,心中惡意叢生,干脆把她cao成自己的專屬精壺好了,把她關(guān)起來,天天給她灌精,等她被cao大了肚子就沒有工夫去想別的男人了。 她身子一顫,也許是被他的話嚇到了。裴述頓了頓,又換上溫柔的笑,俯身低頭去琢吻她的臉頰,“卿卿不怕,為夫說笑罷了,這是床笫之間的夫妻情趣?!?/br> “只要你乖乖的,為夫就不會傷害你?!彼穆曇魷厝岬浇跆鹈?。鐘情一陣恍神,她不明白為什么這世上會有他這種人,前一秒還在冷冰地羞辱她,后一秒?yún)s能迅速換上溫柔的嘴臉哄她。 他有病。他不正常。鐘情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意識到這一點。 她的臉方才被他扳了過去,她看見他神情是溫柔的,眸中卻是一片冰冷的癲狂之色。他松開掐著她下顎的手,她把頭轉(zhuǎn)回去,將臉龐埋在了枕間,麻木地承受著身后男人的凌辱。 他再一次射進(jìn)了她的xue里。沒過多久,新一輪蹂躪再次開始。他依舊用著后入式,兩手死死掐住她的腰將她摁在原處,不讓她掙扎,粗長的roubang不知疲倦地肆虐花xue,每一下重重的捅進(jìn)仿佛都能把xiaoxue里的軟rou撐開、碾平。 她不是沒有高潮過,可是他給她帶來的痛苦大于那一剎那的快感。被弄得狠了,她也會低低地呻吟,聽起來竟讓人分不清是暢快的嬌吟還是絕望的哀求。 他終于結(jié)束了。鐘情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經(jīng)歷了幾次,也不知道他在自己xue里射了多少jingye。他似乎有好幾次都探到了她的zigong口,雖然沒有真的插進(jìn)去,但很多jingye都流進(jìn)了她的宮房,讓她小腹有些脹痛。 男人擁著她躺在床上,他閉著眼睛,呼吸平穩(wěn),看起來是疲憊地睡去了。鐘情沒有試圖掙開他的手臂,她靜靜地依偎在他懷中,側(cè)眸看向窗外。 在這萬籟俱寂到仿佛萬物初生的時刻,她終于品嘗到了她命運的滋味。 在這個陌生的時代,她沒有任何力量和倚仗,沒有人可以幫助她,也沒有法律可以保護(hù)她。她被他帶回來,被他囚禁、控制、恐嚇、強(qiáng)jian、凌辱,可她無法向他復(fù)仇。即使今夜她在他睡夢中取走他性命,恐怕也不等她逃出這個別院,就會被他的侍衛(wèi)們殺死。 她和他之間力量太過懸殊,她沒有能力對抗他。她身無長物,唯有一張臉和一副身子。他采擷了她,她縱使?jié)M心憤恨,也無可奈何。她只能依附于這個掌控著她的男人,才有可能保住性命并獲得一絲安穩(wěn)。 她也想要獨立地、自由地活下去,可是命運沒有給她這個機(jī)會。 鐘情轉(zhuǎn)過頭,靜靜地凝視著身旁的男子。 他實在是個很英俊的男人。這樣閉上雙眼時,他看起來溫潤安寧,完全沒有白日里冰冷暴戾和陰晴不定的氣質(zhì)。她伸出手指,輕輕摩挲著他臉龐的輪廓。 她在心中無聲地對他道,你是我的命運。 而她要做的,就是暫且順從命運、討好命運,然后靜靜蟄伏、等待一個掙脫它的時機(jī)。 她將唇輕輕印在他臉龐上,聲音極低地說了句“晚安”,仿佛是在對她的命運這樣說。然后靠在他胸膛上,沉沉睡去。 裴述突然睜開雙眼。他眸光清明,分明不像是剛醒過來的模樣。 他垂眸望著懷中的女子,神情復(fù)雜。 —————————— 鐘情:我想通了 裴述:可是我沒想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