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神探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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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琢磨著,就聽洛生海又是一聲暴呵! “往哪兒跑?” 原來松崖跟蔡小鳳趁他們吵架居然手拉著手想溜。 蘭靜秋也氣笑了:“往哪兒溜?乖乖跟我們下山去派出所!” 洛生??此谎?,還說不想搶功,追了兩周的案子被她給截胡了,要說這丫頭運氣也真是不錯,不過老是在刀尖上走,運氣遲早用完,還是得敲打敲打她。 蘭靜秋見他又用不善的眼神看著自己,趕緊說:“我就那么一說,你帶去刑警隊吧,我真沒想搶?!?/br> 她以前聽說各公安單位聽見哪兒抓到毒販了都會去搶,原來是真的,而且這么早就開始了嗎? 洛生海無奈地看她一眼:“案子歸你了,我把你們送到曹所長那兒,你剛才說的摒塵是寺里的和尚?” 蘭靜秋沒想到他這么大方,忙點點頭,洛生海道:“那我一會兒再上去看看。” 蘭靜秋想說她沒覺得摒塵有問題,不過警察辦案不能靠直覺,所以她還是忍住了。 松崖見他們吵起來了,拉著蔡小鳳本來想跑,見跑不了,又聽說下邊還有他們的人,這才死了心,他已經(jīng)緩過來了,腆著臉說:“兩位同志,我們沒跑,我就是知道你們要押我們下山,我們這才往下走。還有這位女同志真的是誤會我了,我可沒想推你下去,是不小心碰到的?!?/br> 蘭靜秋冷笑:“你兩手舉著碰到的?我看得清清楚楚,還好意思狡辯,是不是……” 她說著眼神又往懸崖那邊瞥,松崖立馬又有了尿意,急忙搖頭,媽的,怎么就這么倒霉碰上個女煞星,看來這次是真完蛋了,好不容易弄來的身份也白瞎了。 他不敢再多說,拉著蔡小鳳走在蘭靜秋前邊,蔡小鳳卻突然回頭跟蘭靜秋說:“我猜到他要推你下去了,還提醒你來著,能不能拜托你跟我家里人說一聲,就說我好了,又去南邊了,別告訴他們我做了壞事被抓了?” 蘭靜秋嘆口氣:“這事我也做不了主啊?!必湺臼谴蟀?,肯定是要通知家屬的,還得查家屬知不知情,有沒有參與,肯定不能瞞著。 松崖卻怒目看著蔡小鳳,心想徹底完了,早就跟她說過被抓了該怎么說話,哪想到是個教不會的,這就承認自己做壞事了。 洛生海留意著兩個毒販的表情,覺得很有意思,這案子應該不難審。 等到了鎮(zhèn)山石那兒,曹所長他們正坐路邊等蘭靜秋,結(jié)果見到這樣的四人組合。 洛生海碰見他們時只說在辦案要去寺里一趟,沒說什么案子,曹所長也沒說蘭靜秋去干嗎了,超度這事確實不是警察該做的嘛,不好說。 這時聽說這僧人跟女人都是毒販,不由大樂:“是我們靜秋抓住的?這也太厲害了吧,靜秋啊,你可真是我們所里的福星!” 洛生海在一邊涼涼道:“那你們可得把人看好了,她剛才差點被嫌犯推下懸崖!” “什么?沒事吧?” 小劉幾人也都怒了,瞪著松崖跟蔡小鳳。 曹所長剛想問具體情況,洛生海又道:“還好她機靈,沒摔下去還把這男的給甩到懸崖下邊,逼問口供!” 蘭靜秋馬上說:“都說了我沒逼問,只是想起他剛才撒謊,就想問清楚嘛?!?/br> 松崖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但看曹所長年紀最大一看就像個領導,馬上撲通跪在他面前:“他說的是真的,這女的本來拉著我的手,可她松開了,非要我回答問題才肯拉我上來,我是被逼無奈才說的,那些都不做數(shù),是生死關頭我嚇得胡說的?!?/br> 蘭靜秋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又站起來讓曹所長看他尿濕的僧袍跟褲子。 曹所長那個表情真是一言難盡,蘭靜秋業(yè)務能力強,運氣好,他是很高興,可這也太勇了點吧。 “回派出所再說吧,不是你差點把我們的人推下山嗎?這不是惡人先告狀嗎?估計是打斗中靜秋同志不小心松了手,她絕對不可能為了問口供罔顧嫌疑人性命!” 蘭靜秋松了口氣,主要是當時時機太好了,她以前也習慣了不擇手段,要是洛生海沒看見,她肯定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這兩人絕對不敢借此投訴她。 哪想到洛生海居然會當面告狀,見曹所長維護蘭靜秋,他還把曹所長拉到一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曹所長連連點頭,還說了好幾聲后怕。 蘭靜秋哼了一聲,這洛生海抓犯人時真就沒用過小手段?再說這次是松崖差點把她推下去,她才順手這么做的,又不是故意把人推下去。 小廖在一邊問她:“到底什么情況?你是報復他推你嗎?” “沒有,就是不小心碰下去了,他要推我,我一閃,他肯定就撲空了差點摔下去啊。我開始確實拉著他來著,但沒拉住,還好洛隊及時趕來,這才把人拉上來,哪想到嫌犯居然借此誣告我,洛隊也不信我?!?/br> 洛生海跟曹所長談完了,就跟他們告別,要接著上山去找摒塵,臨走時他看了眼蘭靜秋,就見她張張嘴,無聲地吐出兩個字。 洛生海笑了,小人就小人吧,這丫頭再沒人管絕對會出事。? 第23章 情侶 洛生海一走, 曹所長看著蘭靜秋嘆口氣,把蘭靜秋嘆得心慌起來,剛要解釋, 曹所長揮揮手:“行了, 回派出所再說吧,還得趕緊跟市局匯報, 再聯(lián)系交警隊幫忙找那輛車, 等把東西找到咱們再來談你的事。” 現(xiàn)在緝毒局還沒有成立,毒品的事肯定是誰碰上誰辦,不管多少都是大功一件。 大家見蘭靜秋沒事,那假和尚雖然尿了褲子,可看著精神還不錯,還敢告狀呢, 顯然也沒什么事, 所以從心里都偏著蘭靜秋, 覺得就算她真的逼供也沒什么,她都差點被這人推下懸崖, 還不能有點脾氣嗎? 回派出所的時候大家自行車后座都沒空著, 小劉帶著松崖, 蘭靜秋帶著蔡小鳳,兩人都反綁著雙手雙腿,后邊又有人跟著, 倒是不怕他們跑,就怕坐不穩(wěn)摔了, 又在農(nóng)家借了繩子把人捆車子上。 那兩人都再三保證他們不會跑不會亂動, 但大家知道松崖差點把蘭靜秋推下山, 哪里肯信, 萬一他們拉住騎車人的脖子一起摔下去都會受傷,毒販大部分都是亡命之徒,還是穩(wěn)妥點好。 蘭靜秋看得頭疼,這怎么跟賣豬一樣,她是真覺得沒車太不方便了,哪怕有個侉子呢。 侉子就是側(cè)三輪,摩托旁邊掛個單輪的座位,開著又威風又實用,聽說只有市局有警車還有幾輛侉子,他們這種城區(qū)派出所就只有自行車。 其他人也沒閑著,馱著裝頭骨的麻袋。 蔡小鳳被綁在后座上覺得很丟臉,閉著眼睛流淚,蘭靜秋有一瞬間的心軟,可綁都綁上了,還能再解開嘛,趕緊回派出所吧。 他們這一行人也多虧都穿著警服呢,不然真有點像綁匪。 蘭靜秋回頭瞥了眼麻袋,嘆口氣,忘了問超度的事了,看來還得去趟山上。雖說人民警察不該搞封建迷信,可她想到頭骨上刻的那些字,心里就不安穩(wěn)。 快出鳳安區(qū)時,最后邊的曹所長突然喊了句:“你們先走,別等我了?!?/br> 大家都愣住,販毒案可是大案,沒有曹所長這個主心骨怎么行呢。 然后大家就聽見胡同里出來個人在招呼曹所長:“老曹啊,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剛才還有點疑惑的小廖馬上說:“快走!快走!” 于是幾人差點把自行車輪蹬出火花來,蘭靜秋不知道什么情況,但看大家偷笑的反應顯然不是遇到危險了,見大家都死命蹬車,她也先跟著蹬,等到了自家轄區(qū),大家慢下來,她才問:“怎么回事?哪人誰???” 小廖笑著說:“鳳安區(qū)派出所所長老喬,老牛了,可不能讓他看見,不然鐵定把案子搶過去?!?/br> 可兩個被反綁著的大活人,能看不見嗎? 他們身后,老喬指指飛馳而去的幾輛自行車:“什么情況?跑我們區(qū)來抓人也不說打聲招呼?!?/br> “這不趕巧了嘛,我們是來找尸骨,順便碰上個案子,都來不及去市局借車,直接捆走了。” 曹所長生怕人家搶販毒案,哪想到對方卻說:“聽說你們所里分配來一員干將,破了連環(huán)殺人案?厲害啊,現(xiàn)在大家都在談論這案子,什么時候請那位來我們這講講經(jīng)驗?!?/br> 曹所長想起蘭靜秋今天干的事,不由苦笑,她能講出什么經(jīng)驗來,都是誤打誤撞。 “剛畢業(yè)的學生娃,就憑著一股子勁瞎撞,都是運氣好,瞎貓遇上死耗子了?!辈芩L應付幾句想走,老喬卻攔住他,神神秘秘地問:“聽說上邊在跟兇犯談條件,談的怎么樣了?” 曹所長跟老喬聊了會兒,聽老喬那意思,他覺得把小周收入警隊是在做好事,而且如果東城區(qū)派出所不要的話,可以去他們那兒,讓他不要有顧慮。 一個連環(huán)殺人犯的兒子居然有人搶著要?曹所長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可能大家知道小周不是老周親生的,又經(jīng)常被打罵,同情他吧。 再說這案子已經(jīng)談好了條件,只剩下走程序,曹所長沒太在意,現(xiàn)在主要精力應該放在販毒案上,這也是大功一件。 松崖到了派出所又成了滾刀rou,咬死說他當時都是瞎說的,因為他被蘭靜秋嚇到了。 蘭靜秋沒跟他糾纏,她知道蔡小鳳才是這案子的突破點,而且蔡小鳳應該還算良心未泯,在她被騙上石臺時,蔡小鳳還試圖阻攔過。 曹所長安排人去找車了,她直接去問蔡小鳳:“你跟松崖是小學同學,關系一直很好嗎?” 蔡小鳳點點頭又搖搖頭,蘭靜秋無奈道:“有什么你就說,怎么染上毒癮的,是不是被人拉下水的,說清楚我們才能幫你?!?/br> 蔡小鳳抬頭看看她,兩手互相扭著,半天才說:“我忘了!” “忘了誰把你拉下水的?” 蔡小鳳臉上表情似哭似笑,難以形容:“不是,我忘了該怎么說了,鋼子教過我,可我忘了該怎么說了?!?/br> 這實誠勁,蘭靜秋都無語了,“鋼子就是松崖嗎?我看度牒上他原來的名字沒有鋼字啊?!?/br> 蔡小鳳咬著唇不吭聲,蘭靜秋也不急,她本來想找點吸毒者的資料,讓她看看最后的下場,可這種資料現(xiàn)在還真不好找,能找到的資料都是鴉片戰(zhàn)爭時候的,雖說過去的時間也不算長,可畢竟是歷史,是古人,蔡小鳳不一定會有感觸。 她干脆把筆錄紙翻過來,用筆在上邊畫了起來,蔡小鳳內(nèi)心掙扎,卻還是好奇地看過來。 蘭靜秋只用了五分鐘就畫了一幅素描:“這是我親眼見過的一個吸毒者臨死前的樣子,她生了兩個孩子,第一個被她賣了換毒品,聽說那孩子被賣去東南亞了,估計不是童工就是雛妓。第二個是男孩,生下來就有毒癮,臟器受損,沒活過三周?!?/br> 她說著把畫遞過去,蔡小鳳手哆嗦著接過來,這畫一看就不專業(yè),可卻出奇地傳神,上面的女人骨瘦如柴,眼神恐怖,臉上有黑斑還有褐色的洞? “她臉上是什么?”蔡小鳳問。 “長期吸毒對肝腎都會有影響,會長毒斑,她這是毒斑腐爛成了洞。” 蘭靜秋真不是嚇唬人,她見過更慘的,但這個沖擊性最強,而且跟蔡小鳳同是女性。 “她沒吸毒前比你還漂亮。” 蔡小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最后也會變成這樣?” 蘭靜秋嘆口氣:“也許你都等不到那時候,下次犯的時候就直接自殘自殺死了?!?/br> 蔡小鳳摸著頭上的繃帶,哭得更厲害了。 蘭靜秋說:“摒塵說這是壞習慣,那可大錯特錯了,這是魔,神仙都不能碰的東西,戒掉后遠離,也許你還能有正常生活,否則的話反反復復一輩子就毀了。蔡小鳳,以你的條件本可以嫁人生子幸福生活,被人害成這樣,你居然還想維護害你的人?” 蔡小鳳淚眼模糊地又拿起畫像看了會兒,再開口時聲音穩(wěn)了很多:“跟我一塊被你們抓來的那個人就是鋼子,你看的度牒是別人的,那人在寺里待了一個月就走了,鋼子頂替了他?!?/br> “所以摒塵也是你們一伙的?” “不是!鋼子想把那里做為我們的據(jù)點,他說那里最安全,他騙那個和尚他想出家,當時那和尚正為難呢,因為原來那個松崖走了他還得去取消度牒,而且寺里只他一個人的話可能會被并到別處去,他舍不得離開鳳安寺,想留下鋼子,可又怕鋼子也是一時興起,跟以前那個一樣待不久就走了。于是他就讓鋼子先頂替那個人?!?/br> 蘭靜秋皺眉,如果是這樣,他見了警察都不說實話嗎?看來還是得查摒塵,或者一會兒打電話問問洛生海。 她接著問道:“鋼子跟你是小學同學,你們一直有聯(lián)系?” “沒有,就小學認識,后來大了也就不說話了,我是去電子廠里打工才又碰到他,他追我來著我沒同意,后來車間主任占我便宜,鋼子打了他被辭了。”蔡小鳳說到這里又猶豫起來。 蘭靜秋嘆口氣:“他是因為替你出頭才被辭的,你覺得對他有虧欠就跟他好了?” 蔡小鳳點點頭:“沒錯,他對我很好,也很能干,不久就找到了新工作,在酒店當保安。后來他帶我出入各種地方,還去了歌舞廳。” 蘭靜秋見她又停住,顯然想起了曾經(jīng)的美好,就問:“他一直都對你很好嗎?” 蔡小鳳愣住,眼神再次清明起來,“他后來羨慕人家花天酒地,說最蠢的人才會在廠里賣勞力,就勸我從廠里出來去做公關。 “公關?你答應了?” 蔡小鳳眼神晦暗:“我以為就是在酒店大堂迎賓,其實不是的,還要陪酒,那天有個客人要約我出去,我不肯,他就跟我玩牌,輸了就吃一種味道古怪的西洋糖,后來我就上癮了?!?/br> 她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我當時嚇壞了,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回去就跟鋼子說了,他說那是毒品,他幫我去買,買了兩次他說太貴了買不起,說人家叫他幫著賣,可以賺大錢?!?/br> 蘭靜秋愣了下,這種把戲她見過,是最低級的毒品銷售方式,也有低級愚蠢的毒販找人幫著運貨,先用毒品把人控制住。其實這樣更危險,運貨的人隨時可能失控,而且有經(jīng)驗的警察一眼就能看出吸毒者,更容易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