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神探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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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甜吸吸鼻子,“我媽還在睡覺,是我把她推醒的!我爸上吊她居然不知道?再說我爸為什么要上吊,他被鐵釘扎了,咱們市的醫(yī)院沒法打破傷風針,他跑去省城打的!他特別惜命,不會自殺的。” 蘭靜秋嘆口氣,“他當時惜命,也許現(xiàn)在你媽非要跟他離婚,還要帶走你,他就受不了了,想自殺。甜甜,先不要對你媽做有罪推論,她真得很愛你。報警了嗎?鳳安區(qū)派出所會有人查的,現(xiàn)在所有案子都會嚴查,如果真是他殺,一定會找到真兇,你放心吧?!? 第69章 認親 蘭靜秋這么說只是安慰李甜, 其實她也覺得李二民不太可能自殺,能惦記長大的養(yǎng)女,這種人眼里沒有禮義廉恥, 怎么可能羞憤自殺? 可就憑張桂花能把李二民掛到房梁上嗎?再說張桂花也沒必要這么做啊, 難不成是跟李二民有仇的人? 蘭靜秋十分納悶,還是抽空去了趟鳳安區(qū)派出所, 令她沒想到的是, 才一天時間,李二民死亡案已經(jīng)按自殺結(jié)案了。 接待她的是個小年輕,也姓李,就是當?shù)厝?,顯然跟李二民很熟悉:“我也覺得以他的性子不太可能自殺,可證據(jù)確鑿, 他踩著的凳子上近期只有他自己的指紋, 他自殺前跟他妻子吵過架, 他妻子想供女兒上大學,要跟他離婚, 還說女兒考到哪所學校, 她就跟著去哪個城市, 李二民為了留住妻女就想嚇唬他們,哪知道兩人都睡死了,沒被他吵醒, 于是假自殺變成了真自殺?!?/br> 蘭靜秋皺眉:“如果他想嚇唬妻女的話,一定會先把她們叫醒吧?!?/br> “也許他就是想死呢?反正現(xiàn)場勘測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把他往房梁上掛的痕跡?!?/br> “會不會有人拿刀或槍指著他, 逼他自己站上去, 把脖子套到繩圈里?” 李同志皺眉看著她:“你想象力可真豐富, 可周圍根本沒有其他人出現(xiàn)過的痕跡, 繩子也是當天李二民自己帶回去的,也許他就是挽留不住妻女決定自殺了?!?/br> 蘭靜秋看了下現(xiàn)場勘測的照片,也沒能查出什么來,而且筆錄上,張桂風跟李甜都說對此沒有異議,也就是說他們也都認為李二民是自殺的,那李甜為什么還來找她呢?蘭靜秋皺眉! 鳳安區(qū)這邊的民警們對她很好奇,不時有人過來看,還指指點點的。 “就是她吧。” “誰???” “東城區(qū)的蘭靜秋,聽說兩起連環(huán)殺人案都是她破獲的?!?/br> “不會吧,看著很年輕啊?!?/br> “沒錯,才不到二十!” “這運氣也太好了吧?!?/br> “什么運氣啊,人家這是實力!” 蘭靜秋不好再多待,正要走時,又碰到了喬所長,在市局開會時她見過一面,這時迎面碰上,趕緊打招呼,喬所長笑道:“靜秋啊,又到我們鳳安區(qū)來查案子了?” “沒有,只是幫朋友問點事?!?/br> 喬所長十分親切:“沒事,我跟老孟可不一樣,不會那么小氣,誰到我這兒來查案子我都全力配合,有什么事你就大大方方地說。” 蘭靜秋心里嘆了一聲,呵呵,這位還不如孟所長呢,什么叫‘有事你就大大方方的說’那意思她是來偷偷摸摸查案的,生怕他們分一杯羹嗎? 就算她不說,等離開后,喬所長肯定也會去問她來干什么的。 于是蘭靜秋干脆說了實話:“昨天你們這兒的一起自殺案,有人懷疑可能是他殺,我就過來看一下,現(xiàn)在不是全市聯(lián)防嘛,也正好來你們這兒學習一下這雷厲風行的辦案手段。” 人命案都會第一時間上報給所長,喬所長自然知道是哪起案子,一聽蘭靜秋這話,他就知道人家是在說這案子結(jié)案太快了。 可他看過案卷,確實沒有疑點,所有證據(jù)都指向自殺,這還有什么好查的,正嚴打呢,不可能在自殺案上浪費時間跟人力,自然是結(jié)案了。 這丫頭還真是管得寬??! “你覺得是他殺?那就拿出證據(jù)來,真能找到真兇,年底肯定又能獲得嘉獎?!?/br> 蘭靜秋嘆口氣:“喬所長,我真不是來找茬的,就是受朋友所托過來看一眼,既然你們已經(jīng)結(jié)案了,那我就照實跟她說好了?!?/br> 喬所長還留她吃飯,反正嘴上挺親熱的,心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蘭靜秋從他們派出所出來就去了趟李二民家,她還以為以后時不時的得過來看看,盯著李二民,哪想到他居然就這么死了。 李家門外擺著花圈,屋里也有來吊唁的人,現(xiàn)在強制火葬,人已經(jīng)拉到了殯儀館,三天后進行火化儀式,但人們還是習慣性的來家里慰問家屬,蘭靜秋覺得自己這時候出現(xiàn)不太合適,在門口轉(zhuǎn)了圈就想走,哪知道李甜追了出來。 “六姐,我在窗口看見你來了!” “嗯,我看你哭得很難過就沒進去。” 李甜緊張地看著她:“六姐,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蘭靜秋對李甜有的只是同情,一想到她剛生下來被送走,最后跳河就覺得這姑娘太可憐了,至于說姐妹之情,暫時還真沒有,聽她叫得親熱,還真有點不自在。 “你先說什么事吧,不違法違規(guī)我可以考慮!” 李甜抬起頭,哭腫的眼睛努力睜大:“肯定不違法,你就當我昨天沒去找過你行嗎?” 蘭靜秋愣了下,突然想起筆錄上李甜也認同李二民是自殺,她這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決定隱瞞,還是發(fā)現(xiàn)她自己胡思亂想了,終于接受了父親自殺的事實? “你到底怎么想的?” 李甜說:“你說警察會查的,可警察說證據(jù)都指向我爸自殺,我媽也不信他會自殺,但也說吵架的時候他嚇唬過我媽,說她是想逼死他。而且我媽見我爸死了,也哭得很厲害,她雖然想離婚,但跟我爸這么多年的夫妻,見他死了也是真的傷心,我就覺得肯定是我想多了,沒準我爸就是接受不了離婚,大半夜的自殺了?!?/br> 蘭靜秋只好說:“我明白了,一定不會跟別人說你懷疑過你媽。” 李甜松了口氣,連連點頭:“謝謝你,六姐,我就剩下我媽了,我不想回你家,也拜托你跟你爸說一聲,既然當初把我送人了,就別再管我了,我跟著我媽挺好的,我要認你們,我媽肯定會難過。我媽說你人不錯,我只認你就行了?!?/br> 蘭靜秋點點頭,表示理解,這姑娘還是很有良心的,就算張桂花讓她認回來,心里難免會有疙瘩,人家都打算跟著上大學的女兒去伴讀了,這么重視,怎么會允許她去認回親爸媽。 蘭靜秋發(fā)現(xiàn)自己這只蝴蝶改變了太多事。 李二民肯定對李甜有非分之想,在書里李甜最后自殺,肯定跟他脫不了關(guān)系,可現(xiàn)在李二民還沒在李甜面前暴露本性,李甜仍舊覺得那是她的好爸爸,自然不會想著尋根認親。 蘭靜秋本來想著嚇唬并監(jiān)視李二民,哪想到他這么死了,李甜不懷疑了,可她又懷疑起來,李二民到底是不是自殺,如果不是自殺,又會是誰殺了他呢? 張桂花最有作案動機和時間,她對作案現(xiàn)場和死者也最熟悉。 如果張桂花是兇手,那以后如果李甜想開了想跟蘭家聯(lián)系,她會不會覺得蘭家把她女兒奪走了,再次犯案?如果以后李甜談婚論嫁時,找的對象不符合她的要求,她會不會再次出手? 蘭靜秋被自己的腦補搞到煩躁,做為警察,哪怕再討厭李二民這樣的人,也得查清楚真相,她掏出小本本,記下了李二民死亡的時間地點原因。 如今在她這小本子上記了兩件疑案了,一是人販子平哥是不是跟齊留海還有谷醫(yī)生是同伙,該怎么抓到這個平哥,二就是這件事,李二民是否自殺。 人販子的事急不來,販賣人口眾多的可是死刑,他們謹慎得很,一有點風吹草動就縮了起來。 李二民的家人認為他是自殺,現(xiàn)場痕跡也都指向自殺,案子也定性為自殺了,而她只是覺得他不會自殺,這算疑點嗎? 蘭靜秋嘆口氣,本來要監(jiān)視李二民,現(xiàn)在成了盯著張桂花,也真是世事難料。 她把小本子翻到前邊,看見上邊寫著小劉,東子跟小周的名字,她這才想起來,還有更緊要的難題,就像懸在頭上的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砍下來。 正滿腦門子問號,大姐又來找她,田巧鳳叫她回家一趟。 “聽說你七妹的養(yǎng)父自殺了?老六,你幫媽打聽打聽怎么回事?!?/br> 蘭靜秋肯定不會說李二民那些爛事,那些事最好李甜永遠都不要知道,田巧鳳要是知道了,肯定頂著大肚子跑去要把老七要回來了,可人家根本不想回來,十八年的感情缺失,把孩子送人的那種傷害,可不是一時半會能彌補的。 “她養(yǎng)父母鬧離婚,估計吵架沒吵過還是怎么回事,不常有這樣的事嗎?吵起架來就喝農(nóng)藥,這位大概心眼太窄,半夜把自己掛房梁上了!” “你這孩子,人家替咱們養(yǎng)了老七,人都死了,你怎么說這種風涼話?” 蘭靜秋又恢復了嘴上不饒人的不聽話女兒形象,她哼了一聲:“我只是在陳述事實,哪里說風涼話了?再說他們是替你們養(yǎng)了老七,沒聽見過jiejie有義務養(yǎng)meimei的。還有老七根本不想回來,您照顧好肚子里那個,趕緊幫老二她們尋摸尋摸合適的對象,事多著呢。等你跟我爸賺了錢,多給老七補貼點不就行了?就怕到時候生了兒子,又把女兒們都拋到腦后,所有財產(chǎn)都留給兒子了!女兒都是潑出去的水!” 蘭奶奶在門口擇菜呢,聽得清清楚楚,不由道:“你這孩子,你媽懷著孩子呢,你還氣她,有個弟弟能依靠不好嗎?” 蘭靜秋呵了一聲:“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媽,你說你現(xiàn)在要把老七認回來,到時候有了兒子又不關(guān)心人家了,會不會給她造成二次傷害!所以啊,您別急也別管,慢慢來吧?!?/br> 田巧鳳心里酸澀,拍打著她肩膀:“你還是怪媽呢?媽真改了,就算肚子里這個是弟弟,我也不會偏心他,你放心,你幫我找老七來,我跟她說句話?!?/br> 蘭靜秋這么說就是不想讓她找老七,現(xiàn)在老七正難受呢,看見親媽挺著大肚子,會不會覺得她還在想著生兒子,為什么其他女兒不往外送,偏是她?扔了她,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要生! 那肯定越想越委屈啊,見什么見,真是糊涂! 蘭靜秋怕自己不去給田巧鳳找,她又讓大姐去找,干脆就把這些話都說了出來,“總之現(xiàn)在不能見,等以后她考上大學,你給她添點學費,結(jié)婚多出點錢,生孩子不只拿錢還得過去照顧,柔風細雨地慢慢來,人心都是rou長的,你真要下了功夫,她總有一天叫你媽。直接叫過來說我是你親媽,我生的你,人家不跟你翻臉才怪,你生的你又沒養(yǎng)不是送人了嗎?送人的時候應該也說了不會認回來吧,現(xiàn)在這是干什么呢?再說你要認也得先去跟老七她媽說一聲,人家同意了,你再接觸?!?/br> 田巧鳳就是聽說老七養(yǎng)父死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著急了,這時候聽著蘭靜秋給她分析,也慢慢冷靜下來。 不過也因為老七,田巧鳳后來走向另一個極端,對盼了多年的小兒子一直親近不起來,生怕讓女兒們覺得她偏心。? 第70章 紅漆 蘭靜秋安撫好了老媽, 抽空去跟小周辦了過戶手續(xù),花十塊錢把他家的舊院子買了下來,小周又說:“我媽幫你聯(lián)系到了隔壁那家, 他家要五十, 另一家還是沒信?!?/br> “五十?”蘭靜秋琢磨著,“那我可以下個月再買嗎?” 小周笑道:“你明年再買都沒問題, 放心, 那兒的房子不會有人搶,胡同頭起那家的老太太住著不放心,還想找人給做法事,后來她自己天天在那邊燒紙念經(jīng),說是晚上總做惡夢,你真要住過去?” “沒錯, 我家人多房子小, 買了肯定是要住的, 你家房子粉刷一遍,挺好的?!?/br> 小周沒再勸:“你住過去也確實挺好的, 那幾家看見你穿著警服來來回回的, 心里應該會踏實點, 就像你說的,穿著這身衣服無所畏懼嘛?!?/br> 他看著蘭靜秋肩章的眼神過于羨慕,蘭靜秋掃了一眼他的。 小周現(xiàn)在算是輔警, 肩章是沒星沒杠,就是一塊紅布, 也沒有警號, 看來他挺想轉(zhuǎn)正啊, 不過現(xiàn)在他代替了小劉, 在派出所里打雜,哪怕是嚴打,也沒有安排他出過警,曹所長對他的身份還是有點顧忌的。 蘭靜秋倒是覺得這樣挺好,挺省心,小周就算以前有些心理問題,在派出所忙忙亂亂的,天天見那些違法之徒被懲戒,算是一種警示,他又羨慕有肩章的人,盼著自己轉(zhuǎn)正,這又算是有了目標,肯定也會慢慢約束自己。 買完房,蘭靜秋過去看了眼,墻上那駭人的畫早就不知道被誰抹去,房子維護的還算好,簡單找人粉刷一下,順便把門窗換了,家具一扔,再買套床上用品跟窗簾就能住人,至于其他的以后有錢了再慢慢添置。 李奎聽說她買房了,自告奮勇地要替她裝修:“我朋友弄了個施工隊,一半天的事,交給我絕對沒問題。” 蘭靜秋怕他會自作主張給她添各種東西,就只要求粉刷白墻,屋里其他東西幫忙扔掉,犄角旮旯里全都清掃到位就行了。 李奎確實想著大干一場,給她把屋里屋外收拾好,聽她一說,他有點失望:“蘭同志,你跟我還見外?。俊?/br> 蘭靜秋皮笑rou不笑地說:“本來就是外人,咱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有什么消息幫我打聽著就行了,可不是叫你打聽我!” 李奎撓撓頭:“我可沒打聽,也用不著打聽,誰不知道這兇宅賣出去了,還賣給了警察!我一猜就知道是你買了!” 蘭靜秋愣了下,倒是沒想到消息傳得這么快,不過她花的又不是黑錢,沒什么不能往外說的。估計是住那一片的人打聽到了,趕緊宣揚出去,免得大家對他們那一片都有點怕怕的,總說出過連環(huán)殺人犯。 李奎辦事能力確實強,很快就粉刷好了,現(xiàn)在沒有過度裝修,也不用擔心甲醛,直接入住就好。 搬家那天,李奎還特意送來了鍋灶:“蘭同志,你就算不做飯,這些東西也得安置好,還要煮開鍋飯!算是喬遷之喜。” 李奎還怕她不做飯,居然還帶來了米:“這個鍋叫電飯鍋,從省城買回來的,大城市都在用,特別省事,把水跟米放進去,然后插電就行了?!?/br> 他一邊說著一邊cao作,蘭靜秋一個沒看住,他就搞了半鍋米,她皺眉,懶得幫忙收拾,就說:“別折騰了,連米帶鍋拿回你家讓你媽做,簡直是浪費。” 李奎不服輸,又從紙箱子里找出說明書,上邊還真有一些簡單的cao作方法,等他這一鍋煮出來,才發(fā)現(xiàn)沒菜。 “哈哈,反正是開灶了,這是喬遷儀式絕對不能少。” 對蘭靜秋來說這就是個安身之所,她沒覺得是家,再說又不是新房子,她對這些還真不在意,不過看李奎安排的頭頭是道,也有點感動,雖然自己明確表示過不會做他的靠山,但李奎依舊殷勤,還真跟她小弟一樣,事事都替她想好了。 她換地方住的事只有李奎知道,就是小周也想不到她會這么快住進來。家里人自然更不知道了,要是老媽知道她買了兇宅還住進來,估計又得把她叫回去,她可懶得再聽家里人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