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神探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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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發(fā)現(xiàn)的異常都跟案子無關(guān), 而她們這組發(fā)現(xiàn)的異常倒都是殺人案, 可惜跟二七案這個連環(huán)殺人犯關(guān)系也不大。 蘇玲很激進,也看不得別人偷懶,擦洗過換了衣服就問蘭靜秋:“你們查得怎么樣?有線索嗎?” 也不算有吧!蘭靜秋搖搖頭, 蘇玲本想說你是不是天一黑就回來睡了,必須抓緊時間, 但想想自己折騰到半夜也是做無用功, 還是忍住了。 她剛來時的心勁被打擊得不輕, “我一開始看案子資料時覺得哪哪兒都是漏洞, 都是線索不,一查起來才發(fā)現(xiàn),屁的線索都沒有,就那幾個腳印跟指紋,能頂什么用?還能碰到個可疑的就把人拉過來驗指紋嗎?” 蘇玲說著嘆口氣:“萬一到二月初七那天,咱們還找不到兇手怎么辦?這么多警察都找不到,丟大人了啊?!?/br> 蘭靜秋勸道:“別總想著丟不丟人,心態(tài)還是得放平和,一急就容易出錯?!?/br> “我倒是羨慕你,早早就躺下了,倒是睡得著?!?/br> 蘭靜秋無奈道:“磨刀不誤砍柴工嘛!” 她想睡了,蘇玲還在一邊嘮叨著:“那男的大晚上的跑了半個城區(qū)去偷情,他媳婦在上夜班,你說氣不氣吧,你說這事吧咱們管不管呢?唉,道德敗壞啊,但你也沒法抓,我看就該來個通jian罪,把這些道德敗壞的都扔去鄉(xiāng)下種紅薯?!?/br> 蘭靜秋心里想著案子,聽她說跨城區(qū),不由道:“也許我們要找的嫌犯并不在省城,他只在二月初七這天來省城?!?/br> 蘇玲:“我們也想過這種可能,不過最后還是覺得是本地人或是長居于此的,嫌犯各種做案地點和手段都不同,每件案子都沒有目擊者,他應該對環(huán)境很熟悉?!?/br> 蘭靜秋卻覺得有些人不需要對環(huán)境熟悉,能下手殺人的膽子肯定比正常人大得多,膽大心細,或許還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并不在乎被抓。 而且有時候躡手躡腳地去做壞事的,大部分都會被抓,反而是臉皮厚心理素質(zhì)夠強悍的,臉不紅心不跳就把壞事做了,然后施施然離開。 蘭靜秋覺得他們要找的人一定是后者。 蘇玲還在說今天的事,蘭靜秋干脆說:“你衣服洗了嗎?可別一天就換兩三身衣服,兩天后只能穿臟的。” 蘇玲哀嚎一聲,大半夜的又去洗衣服了,屋里這才安靜下來,蘭靜秋迷迷糊糊的要睡時,夢到各種奇形怪狀的人向她哭訴著被采生折割了,有當乞丐的有在馬戲團的,還有個腳被按在了頭上,倒立行走,把蘭靜秋看得眼暈。 伴著蘇玲洗衣服的聲音,一晚上她也沒睡好,第二天早起,看著還沒蘇玲精神,蘇玲不由說:“你這呼呼大睡一晚上,還不精神!” “做夢捉賊去了!”蘭靜秋開玩笑道。 蘇玲又風風火火地出去了,蘭靜秋直接去了分給他們的辦公室,洛生海跟老鎖已經(jīng)到了,還貼心地打了飯過來。 飯很簡單,小米粥包子咸菜,蘭靜秋看著包子里的rou,想起昨天做夢,夢見一個被扒了臉皮血rou模糊的,突然對rou餡懷疑起來,她幾大口把包子吃完了,看看墻上小黑板上的線索,說:“你們猜嫌犯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 洛生海:“本地人或長居于此的?!?/br> 跟蘇玲的想法一樣。 老鎖:“外地人!” 蘭靜秋跟洛生海一起看他,蘭靜秋問:“為什么?” 老鎖口重,他拿著個包子,咬開個口,正往里邊塞咸菜,邊塞邊說:“我不知道啊,不是猜嘛。” 蘭靜秋忍不住翻個白眼:“好吧,我也猜是外地人,或者說應該是省城附近的,因為某些原因每年都要在二月初七來一次省城。如果是本地人的話,我們可能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br> 洛生海跟老鎖想到省城突然出現(xiàn)這么多警察,也覺得心思縝密的嫌犯一定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如果他停止做案,前八起又都沒線索,那可就麻煩了。 蘭靜秋起身把八三年那起落水溺亡案劃起來,說:“前八起中這一起還存疑,也不知道能不能順利找到他們。” 這年代沒有網(wǎng)絡,通信不發(fā)達,找個人還是挺難的,孟東鵬的父母又都不在本地,直到下午才聯(lián)系到。 孟東鵬父親孟有才在特區(qū)批發(fā)市場租了個攤位搞小額批發(fā),雖然不是大生意,但每天都有進項,還有固定的客源,日子過得還算不錯,三年前在當?shù)厝⒘藗€媳婦,生了個女兒,才剛滿月。 母親劉素芬嫁到了甘肅一個鎮(zhèn)上,丈夫是喪偶的廚師,帶著個女兒,這年代廚子是個肥差,日子也不差,兩人結(jié)婚后又生了一兒一女。 孟有才被找到時,一邊看著攤位一邊吃飯,一聽說請他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八三年的案子,他揚起鋁飯盒把剩飯潑到辦案警察身上,轉(zhuǎn)身就想跑! 當?shù)鼐浇拥绞d的協(xié)作通知,特意來找他的,這怎么可能跑得掉!當場給摁住了。 押解回省城需要時間,李主任首先想確認的是八三年的案子跟這兩個人有沒有關(guān)系,所以人直接被帶回當?shù)鼐郑僧數(shù)氐木较扰浜显儐枴?/br> 孟有才之所以離婚跑那么遠,還不怎么理會大兒子孟東鵬,就是因為心里有鬼,自己心虛的人最好審了,沒兩小時全招了。 當天是他小兒子忌日,他跟劉素芬也去了公園,兩人找地方想給小兒子燒紙,見大兒子在雕像那兒坐著也沒過去。 傍晚時分,蘭靜秋他們在辦公室里一起看傳真過來的筆錄。 孟有才說:“我怕過去了會跟東鵬抱頭痛哭,就跟我媳婦想找個別的地方,然后碰上了許工,我知道他經(jīng)常來公園這兒賣酒,就追上去想買點酒喝,許工見是我跟我媳婦,就說送我們好了,說今天約了兩個人,結(jié)果只來了一個,有一瓶子酒沒賣出去,他也懶得往家?guī)Я?。我接了酒謝了他就想走,我媳婦卻偷偷跟我說,他戴著的表跟東鷗的一樣,連上邊的劃痕都一樣?!?/br> “什么表?” “就是塑料表帶的電子表,現(xiàn)在特別便宜,當時少見還挺貴的,是我家親戚從南邊帶回來的,就一塊,東鵬跟東鷗換著戴。我一看也覺得像,就問許工有沒有在公園見過我兒子,他說見過,兩兒子都見過,還說可惜了?!?/br> “你跟你妻子覺得許工戴的這塊表是你兒子的?” 孟有才點頭:“我媳婦說是,但我不太確定,當時這種電子表真挺少見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叫他一起喝酒,想灌醉了問問他那塊表是怎么回事,結(jié)果沒喝兩口他說去年他跟我兒子打過架,但不記得是哪個兒子了,還說我兒子是腦子笨才天天跑這兒背書,還說要換個別人,早跑了,捅了一刀還不跑,傻乎乎的!” 孟有才情緒激動:“這么說一個孩子,還是已經(jīng)去世的孩子,我當時就氣壞了,我就問他到底打的我哪個兒子,我小兒子是不是他殺的。然后他就罵我神經(jīng)病,我倆打起來了,我媳婦幫著拉架時被他推到地上,我氣不過就撿起塊磚頭把人砸暈了?!?/br> “木架又是怎么回事?” “我媳婦說還沒問出兒子是不是他捅的,我們兩個都覺得他有問題,不然為什么要免費送我們酒,還說各種怪話。我們看到旁邊剛架起來的花架,就把他捆在花架上想盤問,他醒了就大罵我們,我一氣就用帶著的釘子把他手跟腳都釘起來,我問是不是他殺的我兒子,他說不是,開始求我們放了他。我媳婦說他在裝,我們就把他扔到湖里,想嚇唬他,要是不說實話就不拉他上來,他嚇壞了就承認了是他殺的我兒子,可把木架推下去容易,拉上來太難了,我跟我媳婦差點被拽下去,折騰半天他淹死了,我們嚇壞了就跑了?!?/br> 李主任說:“這兩人明后天才能押解到,他媳婦說的大同小異,不過他媳婦說她只是說那塊表像小兒子戴的,別的沒多說。一直是孟有才跟瘋了一樣在逼問許工,還說許工說捅了一刀不知道跑,那他也要捅許工一刀看看他能不能跑,可是沒找到刀子,只帶了釘子,就把人釘在木架上了,問他能不能跑!把人連木架扔進水里也是孟有才的主意,她說她當時試圖阻止過。” 兩人究竟誰主導的這出悲劇對二七案來說并不重要,就是一對失去兒子的父母在醉酒后把傷痛發(fā)泄到了一個無辜的人身上,逼他承認是他殺了他們兒子,這許工雖然嘴賤,但真不至于為此喪命。 老鎖嘆氣,翻著筆錄:“他們帶著釘子跟羊角錘,是想去兒子墓地開棺往里邊放人偶!想給兒子娶個媳婦,這簡直是瘋了?!?/br> 蘭靜秋說:“他們只是想放個貼了符咒的女性人偶,沒去偷盜買賣人骨來配冥婚還不算瘋得徹底。這對夫妻在小兒子死時應該受刺激挺大的,顯然責備孟東鵬已經(jīng)不能安慰他們,正好許工撞上了,言語里還貶低他們小兒子,這兩人的火氣自然就朝著他來了,真是禍從口出啊?!?/br> 洛生海也說:“是啊,他們殺許工,醉酒是一個原因,但在醉酒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想找人發(fā)xiele?!?/br> 蘭靜秋起身把八三年的案子擦去,李主任說:“這一年到底是中斷了,還是他殺過人我們沒發(fā)現(xiàn)?還是得接著查啊。” 可從哪兒查呢?好不容易找到點問題,結(jié)果居然是把原有的線索從二七案中劃去。 蘭靜秋指指畫著問號的動機二字,“我昨天想到一種可能,會不會是采生?” 洛生海皺眉:“采生折割是把人弄殘疾,借此取樂或賺錢,就像那個叫晶晶的小女孩被接反的手一樣,怎么會跟連環(huán)殺人案有關(guān)系?” “不是采生折割,是采生,捕殺生人以祭神!只要是人命那就是采生,不在乎這條人命是老是少是男是女,也不在乎是如何殺死的,只要殺了就是采生!”? 第135章 續(xù)命 蘭靜秋把采生二字寫到黑板上, 大家愣了下,李主任說:“這個動機確實說得過去,一般的連環(huán)殺手都有固定目標, 不會輕易改變, 可該嫌犯是碰到誰殺誰,好像也只有這個解釋了?!?/br> 蘭靜秋道:“如果不是為了他自身的欲望殺人, 而是有祭神之類的目的, 那他嚴格來說不算是連環(huán)殺手?!?/br> 老鎖:“怎么就不算了?這不是連環(huán)殺人嗎?” 蘭靜秋道:“我的意思是說,不太像我們一般認為的連環(huán)殺手,他們也會以各種理由給自己找借口,但本質(zhì)上是為了享受殺人的過程。這類連環(huán)殺手童年有三大特征,在不該尿床的年紀尿床,虐待過小動物, 縱火或?qū)v火感興趣。長大后善于偽裝, 大部分跟周圍人關(guān)系不太好, 不喜歡與人深交,大部分連環(huán)殺手無法維持正常的家庭, 我之前在找的是這樣的人, 可如果嫌犯并不喜歡殺人, 只是為了某種目的才動手,那跟普通的連環(huán)殺手區(qū)別可就大了。” 老鎖沒分析過這些,皺眉道:“怎么還普通的連環(huán)殺手?你的意思咱們找的這個不普通?” 洛生海說:“她的意思是說, 這個人跟我們印象里的連環(huán)殺手不同?!?/br> 李主任做為犯罪心理專家對蘭靜秋的分析還是很認同的,“沒想到鳳安一個小民警都能分析到這個層次, 這也是我們的推測, 這個嫌犯并不享受殺人的過程?!?/br> 蘭靜秋呵呵兩聲, 老鎖忍不住了:“什么意思?你們早推測出來了, 但不跟我們說?” “怕你們先入為主嘛,再說這只是我們根據(jù)受害者的差異分析出來的,不一定正確,我們怎么跟你們說,叫你們來就是因為我們的思路已經(jīng)陷入僵局了,又想著盡快破案!” 蘭靜秋沒空指責他們,只是說:“如果大家的分析都指向一點的話,那這一點就至關(guān)重要了。” 洛生海卻說:“我覺得咱們還不能根據(jù)現(xiàn)有的證據(jù)來判斷嫌疑人不享受殺人的過程,把人放進蒸籠里蒸又是什么心理,飯店后廚應該不止一把刀吧,用刀不是更快解決嗎?” 大家再次抬頭看那七個案子,蘭靜秋說:“一共七起案子,除了第一起是勒頸,第六起是蒸煮至死,第七起是棍棒打死,中間這四起都是用利刃,斧砍,割喉和刀捅!如果嫌犯不是為了滿足心理需求才殺人的,那有沒有可能嫌犯不是一個人?” 門外有個女聲笑道:“小姑娘跟我想的一樣!” 蘭靜秋皺眉,李主任卻趕緊站起來,迎過去,嘴里還跟他們介紹:“是齊老師,刑偵專家。齊老師跟我這個偽專家可不一樣,協(xié)助破獲過多宗大案?!?/br> 洛生海在蘭靜秋耳邊道:“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位老師。” 蘭靜秋愣了下,一時沒想起來他什么時候說過,等齊老師跟她握手時才想起來,是第一次見面時,她說洛生海瞧不起女人,他說他最佩服的就是省里的刑偵專家齊女士,看來就是這位了。 齊女士年紀不小了,已經(jīng)退休被警校請去上課,她頭發(fā)花白,但精氣神很足,笑起來十分和善,看起來就跟鄰居家老太太一樣普通。 蘭靜秋雖然不知道她的履歷,但見洛生海跟齊主任都很敬重她,也能猜到這位女士的成就。 齊老師看看畫得亂七八糟的小黑板,還夸了句:“亂中有序嘛,多虧了你們這組,把第四件案子剔除出來,我過來是想問問你們,對接下來的查案方向有什么好的提議?” 洛生海顯然跟她很熟,順著剛才的話說:“齊老師也覺得嫌犯可能不止一個?” “如果殺人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那很可能會是一個家庭或是類似于邪/教團伙,這個團伙里有人不喜歡面對受害者,選擇了勒死的方式,有人比較暴躁,用斧子把人的臉砍爛了,有人比較直接上去就拿刀捅死,還有人比較變態(tài),把人放到蒸籠里蒸死了?!?/br> 老鎖皺眉:“這么多人,這么說目標變大,更好找了啊?!?/br> 蘭靜秋道:“齊老師只是假設一下,我覺得不一定有這么多人,也許是在某種情景下,嫌疑人變換了殺人的方式?!?/br> 齊老師:“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在路上自然是刀捅比較簡單,既然跑到飯館里去殺人了,門一關(guān),肯定有充足的時間來慢慢準備,也許嫌犯看見蒸籠正在工作,或是在清洗,就順手用上了?!?/br> 老鎖向來對專家不感冒,皺眉道:“那說來說去,還是不能確定嫌犯只有一人,還是兩人還是多人啊。” 齊老師含笑看他一眼,安撫道:“不要急,抽絲剝繭,總能找到些線索的?!?/br> 蘭靜秋道:“咱們先不說嫌疑人的數(shù)量,這七起殺戮不管是為了祭神還是其他事情,對嫌疑人肯定有好處,普通人最多給神上個貢品,祈求平安,需要用殺人來祭奠的,所求一定是大事。” 洛生海點頭道:“沒錯,應該是生死大事!” 老鎖:“生死大事?難道他是靠殺人來續(xù)命的?我聽說過有人迷信吃哪兒補哪兒,于是殺了人吃心臟來治自己的心臟病,舊社會死刑犯會被被儈子手賣掉器官甚至血,那些買的人就是相信這些東西能治病?!?/br> 李主任道:“我們也考慮過這種可能,可除了那個臉被砍爛的,所有的尸體都沒被毀損,蒸熟的這位受害者甚至沒見血!” 蘭靜秋突然道:“被砍爛臉的受害人長得很漂亮,二十一歲的女性?!?/br> 她指著受害人的照片,那是張一寸的黑白證件照,雖然是復印過的有點模糊,但不難看出這女孩眉眼很美,臉型也不錯,在幾個女性受害人中算得上是最漂亮的。 老鎖皺眉:“你想說什么?嫌犯是女的嫉妒受害人長得比她漂亮?咱們側(cè)寫時不是已經(jīng)確定是男性了嗎?” “是啊,不過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也許不只有一個嫌疑人,偶爾的嫉妒心理誰都會有,有時候看別人比自己能干,看別人比自己漂亮,甚至看別人比自己運氣好。但女嫌疑人目的是殺人的話會因為受害者比自己長得漂亮就嫉妒嗎?” 李主任做為心理專家對這種問題很感興趣,他認真看著蘭靜秋:“你覺得不會嗎?” “不會,起碼不會嫉妒到去狂砍頭臉!但如果是女嫌疑人的伴侶對漂亮女孩產(chǎn)生興趣,那這個可能性就提高了!” 李主任笑道:“你不會以為又跟你們那兒的案子一樣是雌雄雙煞吧?” 蘭靜秋攤攤手:“我只是猜測啊,二七案跟鳳安的案子差別大了,鳳安的案子男犯罪嫌疑人行兇時,女犯罪嫌疑人是躲一邊看著的,她等男嫌疑人被抓后才開始殺人。但這案子我覺得可能是個家庭,或者是一男一女?!?/br> 齊老師鼓勵地看著她:“然后呢?你覺得他們所祈求的會是什么?” 蘭靜秋還真想到了一種可能,道:“我懷疑他們中有人身患重病,或是孩子身患重病,需要采生祭神來保佑重病之人?!?/br> 老鎖罵了一聲:“不會吧,別人家遇到這種事最多是沖個喜,就算是孩子也可以先訂個婚,買個童養(yǎng)媳,他們居然殺人來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