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神探 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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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東子倒是覺得她說得對。 齊柯爸卻跟齊柯媽說:“我也是沒辦法啊,曲荷花有這個孩子,咱們就永遠擺脫不了她,以后一缺錢了就來找,你受得了嗎?你不給的話,曲荷花一個不高興,找到小柯單位去,他還怎么做人?還怎么娶媳婦!我找的這個曲老板還是看我朋友的面子,才肯幫我,人家說給三百塊錢,保證她再也不會來找咱們,我就給了,這不是到現(xiàn)在了一直都沒來找過嗎?” 蘭靜秋想起曲荷花說曲老板很照顧她,就不由心中生寒,也許曲荷花那個前男友就是曲老板安排的,到他的賭場去賣也是被他設計的,為了三百塊錢,把曲荷花拉下水,曲荷花有了賺錢的門道,自然不會再去找齊家。 而且她在曲老板那里做事,曲老板也會監(jiān)督著她,等她漸漸墮落,再敢去找齊家,齊家更有話說了,‘她就是個賣的,是來碰瓷誣賴齊柯的?!?/br> 蘭靜秋忍住氣,問齊柯爸:“你知不知道曲老板是怎么幫你說服曲荷花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人家都說他有本事,在曲家莊說一不二,人家也不只為了錢,說了是話事人嘛,本來就是幫著解決問題的,曲荷花家想在曲家莊立足,肯定不敢得罪他!” 蘭靜秋跟東子交換個眼神,都嘆了口氣,兩人都沒說曲荷花被曲老板設計去賣了,這家人本來就覺得荷花媽是賣的,再知道曲荷花的遭遇,更鄙視曲家了,誰知道齊柯媽那張嘴又會說出點什么。 雖說這兩家絕對不可能和解了,但他們還是想在齊家面前替曲荷花保留一點顏面。 蘭靜秋還是堅持把齊家三口帶回了分局,分開審訊了一遍,齊柯爸把他怎么找的朋友,怎么去的鳳安,怎么見的曲老板,請他吃飯時是怎么恭維的,曲老板怎么答應的,都詳細說了一遍。 蘭靜秋出來后,跟東子說:“看來是沒有遺漏了,所以齊家只是不想一直被勒索,找了人來處理這件事,并沒有殺人。” 東子皺眉道:“目前看來是這樣。”他本來以為齊柯爸一副老謀深算淡定自若的模樣,一定是心中藏jian者,哪想到他是找了個曲家莊的話事人來幫著處理這事。 更讓人沒想到的是曲老板是這么處理這事的,估計也是看中了曲荷花長得漂亮,想利用她賺錢吧。 蘭靜秋說:“齊柯爸說不知道曲老板是怎么cao作的,我覺得他還在撒謊,他給了這三百塊錢,肯定會打電話問問事辦好了沒有,曲老板能不說嗎?” 東子卻說:“也不一定,曲老板能怎么說?我估計就是敷衍兩句,說‘放心吧,她不會再去找你家了’類似這樣的話。曲荷花畢竟給齊家生了個孩子,還是女孩,齊柯爸只是不想讓她再來糾纏,未必想把她推下深淵吧。” 蘭靜秋嘆口氣,“是啊,看來可以排除齊家了,咱們再把時間線順一下,看看有沒有遺漏。” 東子說:“曲家父子在八七年二月離家,五月到省城找齊家人要錢,被齊父報警抓了,因為沒有形成事實,批評教育后當天釋放,齊父給了他們一百塊錢,并威脅再敢來就報警讓他們坐牢?!?/br> “他給這一百塊錢沒準就是想形成事實,下次報警的時候有證據?!碧m靜秋說,“然后當年七月份,曲銅錘打電話回曲家莊,說麥收不回家了,大隊的人接了電話,轉告給了鐘艷妮。這里有個疑點,打電話的這個人是不是曲銅錘,并沒有人能確定,這時候是不是這兩人就已經失蹤了?!?/br> 東子點點頭:“然后當年九月份,曲荷花又來找齊家,齊家已經搬家,齊柯的同學說他出國沒回來,曲荷花失望而歸。這事讓齊父擔心起來,在中秋節(jié)時跑去鳳安找到話事人曲老板,讓他幫忙勸曲荷花死心,不要再來勒索他家?!?/br> 蘭靜秋接著道:“這時候不管是曲家人還是齊家人都不知道曲家父子在哪兒,到過年的時候,曲家父子沒回來,也沒有打電話捎信,曲家人才覺得他們失蹤了,曲荷花覺得他們一定出了事,于是報警,但警方認為是兩個成年人,還是去外地打工了,只是幫忙找了找,聽說去別的工地了就沒再管。再然后就是我在掃黃時碰見曲荷花,她來找我查失蹤案?!?/br> 東子說:“這里邊可疑的還是只有齊家啊,他們有動機,最后見過曲家父子的是齊父?!?/br> 蘭靜秋沉吟道:“可我覺得齊父現(xiàn)在沒有撒謊,咱們先查查他那個朋友,還有曲老板吧。如果齊父特意跑去風安處理這件事,還掏出三百塊錢來給話事人,那他應該不會選擇偏激的手段去解決問題,但也有可能他這只是在掩飾自己的罪行。有些殺人犯殺了人,還會去問其他人被害人去哪兒了,怎么最近沒見過他。等事發(fā)后,其他人就會給他做證,說他找過受害人,擔心過受害人?!?/br> 東子嘆口氣:“是啊,這個齊父很能裝,心理素質也很強,只憑著審訊,確實不能確定他有沒有撒謊。我打電話回去,讓老付去審下曲老板?!?/br> 蘭靜秋其實覺得齊父應該沒有撒謊,不過為了謹慎期間還是得查一查,反正曲老板已經被老鎖他們派出所逮捕了,審他也用不了太長時間。 在等待的時間里,她把時間線劃出來,又對照著筆錄看了一遍,皺眉道:“還有兩個時間點很模糊?!?/br> “哪里?”東子湊過來。 “曲荷花說她嫂子鐘艷妮曾經帶著她媽去找過曲家父子,具體是什么時間還不確定,我在聽她說這事時,以為肯定是過年后,她們發(fā)現(xiàn)曲家父子失蹤后才去找的,就沒有詳細問。還有曲荷花自己說她是曲家父子失蹤后,才動了心思去找齊家要錢,可齊父卻說曲荷花是在去年九月份找去省城的,曲荷花為什么要撒謊,還是說她在去年九月份就知道曲家父子已經失蹤了?” 東子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這個曲荷花也不是省油的燈啊,跟齊家三口還真挺配的,都一樣不說實話,非得別人一句句盤問才行。” 于是他們給付建國打電話,讓他趕緊確定三件事,一是曲老板跟齊父的交易,曲老板有沒有殺人的嫌疑。 二是確定鐘艷妮跟荷花媽具體是什么時候出去找曲家父子的。 三是問清楚曲荷花為什么要說曲家父子失蹤后,她才找去了齊家,去年九月她是不是已經確定曲家父子已經失蹤。 剛打完電話,劉隊長就過來說:“齊柯媽說要投訴你們,說你們把他們一家三口當犯人一樣抓來,影響了他們的聲譽?!?/br> 蘭靜秋皺眉:“公民有配合調查的義務,再說我們本來是去他家調查,結果他們一家子滿口謊言阻礙調查,肯定要帶來局里啊?!?/br> 東子也說:“是請來的,又沒上銬子,投訴我們什么?我還沒告他們撒謊妨礙調查呢。” 劉隊長哈哈笑道:“放心,這點事我還是應付得了的,我就是想告訴你,他們很硬氣,看起來確實不像犯下殺人罪的?!?/br> 蘭靜秋嘆口氣:“他家確實有動機但沒有證據,還有這個齊父找曲老板當話事人的責任怎么界定?曲老板設計曲荷花賣銀的責任又怎么說,這些惡人真的是惡的讓人惡心!” 東子也無奈道:“這曲荷花確實挺可憐的,一個從村里出來的小保姆被城里的大學生追求,把持不住也算情有可原。她唯一的錯是拿了錢答應打胎卻沒打,后來想拿孩子去要挾也沒找到人,倒是她爸跟她哥要出來一百塊錢。結果曲荷花淪落風塵居然跟齊父有關系!怎么說呢,我還是覺得這個齊父有重大嫌疑,咱們找上門去齊家母子都緊張得不行,就他老神在在的,這份定力還真挺像變態(tài)殺手的。”? 第228章 投訴 等鳳安那邊的消息傳過來時都快到晚飯時間了。 劉隊長過來說, 齊家一家三口又在鬧騰,尤其是齊柯媽。 對于不需要逮捕拘留的嫌疑人,只要配合調查, 一般不會過夜, 除非是重特大案件,可以控制二十四小時甚至四十八小時。 蘭靜秋他們現(xiàn)在還不確定齊父到底有沒有問題, 想說先讓齊母跟齊柯走吧, 又怕這兩位在門口鬧騰起來,還好鳳安的消息傳過來了。 “再等等吧,如果確定沒問題,到時候一起放就行了?!?/br> 付建國把資料跟筆錄都傳真過來了。 蘭靜秋拿著一目十行地掃著,曲老板承認收了齊父三百塊錢,但他說這兩年都沒見過曲家父子, 更不會為了這事害曲荷花。 據曲老板說他只是找媒婆給曲荷花介紹了對象, 也就是曲荷花說的這個前男友, 這位當時倒賣過農機還算有錢,曲老板跟齊父想的一樣, 給曲荷花找個有錢的對象, 沒準就解決了, 就算解決不了這三百塊錢曲老板也不會退,反正齊父遠在省城,又是個文化人, 能把他怎么樣? 哪想到曲荷花這個對象有錢了就開始嘚瑟,跑去曲老板那里賭, 賭輸了又把曲荷花帶去還債。 總之曲老板承認收了錢, 還給曲荷花有針對性的介紹過對象, 至于其他的都是順水推舟, 不是他有意設計的。 這話有幾分真幾分假誰能確定,不過這事就交給付建國跟老鎖去審好了,唯一能確定的是他交代的跟齊父說的沒有出入,連酒桌上說過的話都核對過,在這事上兩人都沒有撒謊。 東子說:“僅憑這些也不能證明喬父沒有嫌疑。喬父去找了曲老板,但曲老板只是看住了曲荷花,要錢的是曲家父子啊,也許他們倆個從喬父這里拿了一百塊錢花光了,又跑來要。他們雖然被抓過,但當天就放出來了,癩子嘛,也許覺得被抓進去還有人管飯,根本就不在乎,喬父一看他們還敢來,自然惱了,兩邊沖突起來,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蘭靜秋卻搖搖頭:“現(xiàn)在可以肯定的是齊母跟齊柯都不知道齊父是怎么處理的,他一個人對付曲家父子兩個,還一點痕跡都沒留下?那肯定得計劃周密?!?/br> 兩人接著看下去,曲荷花說她嫂子一共去找過曲家父子三次,所以她才會說她嫂子也很著急! 蘭靜秋氣笑了:“三次!鐘艷妮沒有提,說她不稀罕去找,愛回來不回來,曲荷花只含糊的說她嫂子去找過!” 根據筆錄顯示,第一次是在去年麥收前鐘艷妮就領著荷花媽去找過曲家父子,想要錢順便在大城市給荷花媽看病。 因為這病不好說,曲荷花當時就沒好意思提,鐘艷妮回來后說沒找到人,等麥收后就又帶著荷花媽去找了一次,然后第三次是今年年后,她們又去找曲家父子以前的工友打聽過。 曲荷花自己說從曲家父子打電話說麥收不回來了,她就懷疑有問題,因為以前從來沒有過。她去找齊家是因為女兒要過生日了,她又想起齊柯,想看看他有沒有從國外回來,想拿著女兒照片給他看看。 東子說:“看看吧,這曲荷花跟齊家人一樣,嘴里也是沒個實話。” 蘭靜秋卻說:“她這個跟齊父的隱瞞比較起來還不算嚴重,有時候人是會把一些時間或是理由,根據自己的需要無意識的進行調整,她覺得自己是因為曲家父子拿不回來錢,家里無法生活,她被逼無奈才跑去找齊家的。其實她只是不想承認她對齊柯還有念想,她以為他不是拋棄了她們母女,只是被家里逼的出了國?!?/br> 東子說:“不管怎樣,她撒謊了,鐘艷妮領著荷花媽找了曲家父子三次,只第三次是確定他們失蹤后才去找的?!?/br> 蘭靜秋也嘆口氣:“要是這么看來,鐘艷妮也有嫌疑啊,麥收前去找他們要錢,回來說沒找到,然后是麥收時曲家父子的電話說不回來了,麥收后鐘艷妮又帶著荷花媽去找過,沒找到。過年后確定曲家父子失蹤后,她又去找曾經的工友問,我怎么覺得她這后兩次像是在給自己掩飾呢?” 東子皺眉:“你什么意思?鐘艷妮一個女人能殺得了兩個男人嗎?” “殺人不一定是面對面的你一刀我一槍啊,投毒,制造意外,都有可能?!?/br> 東子馬上拍拍自己腦門:“是我的錯,我被鐘艷妮的形象迷惑了,覺得她這樣的不可能殺人,這種事要是能rou眼看出來,咱們還用這么費勁心思的審來審去的嗎?那按你的推斷,這個電話就是關鍵了,如果鐘艷妮第一次去找他們時就找到了他們,并起了沖突將兩人殺害,那這個電話是誰打的?” “沒錯,這個一直是疑點,接電話的人根本無法確定那邊是不是曲銅錘。當時鐘艷妮是在家的,也就是說如果她有嫌疑,她至少還有一個男性同伙,來幫她打這個電話,免得麥收時曲家父子不回來,曲荷花會懷疑?!?/br> 蘭靜秋說著又把齊父的筆錄看了一遍,皺眉道:“從時間上看,鐘艷妮是在曲家父子從齊父這里要了錢之后才去找他們的,也就是說他們手里有錢,鐘艷妮去要錢并不是想自己花,而是想給荷花媽治病,如果曲家父子自己吃香喝辣,卻不肯給她錢去給婆婆治病,這矛盾不就出來了嗎?” 東子驚嘆道:“不會吧,鐘艷妮才是跟荷花媽關系最遠的人,那兩個一個是她丈夫,一個是她兒子!怎么可能鐘艷妮要給婆婆治病,他們卻不肯呢!” “看看荷花的態(tài)度,他們也許都以荷花媽為恥??!鐘艷妮雖然不跟荷花媽一桌吃飯,但給她盛的湯面里很多面條,還有,也許不一桌吃飯并不是因為鐘艷妮,可能她嫁過來時,荷花媽就不能上桌,都成習慣了?!?/br> 東子嘆口氣:“要真是這樣,那這鐘艷妮就太可惜了,怎么就嫁進這樣一戶人家?” 蘭靜秋也嘆氣,別說現(xiàn)在了,就是00年以后,農村的女孩還有被逼著嫁人換彩禮的呢。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感慨這些的時候。 “單從這個時間上來說,鐘艷妮的嫌疑最大!而且她找過三次都沒跟咱們提,還說愛回來不回來,這態(tài)度反而把咱們都迷惑住了!得回去重點審審鐘艷妮,買晚上的票吧,明天一大早就把鐘艷妮傳喚到刑警隊?!?/br> 蘭靜秋通知劉隊長把齊家三個人先放了,齊父暫時還需要在分局的監(jiān)控范圍內,除了上班回家別處都不能去。 她跟東子著急走,出去時正好碰到齊家三口往外走,因為天晚了,劉隊長派了車要送這三人回去,可他們怕鄰居看見警車,不敢坐,正往外走要去趕末班公交。 齊柯媽一見蘭靜秋他們要走,就氣壞了:“跑來折騰完我們,你們就要跑了?不行,我一定寫信去你們單位舉報你們。” 蘭靜秋懶得理他們,一開始就實話實說能有什么事,自己心虛一直隱瞞,還往曲荷花身上潑臟水,肯定要問清楚啊,能怪得了誰,再說喬父跑去鳳安找曲老板,本就是想欺壓曲家人,他被抓起來審,很冤嗎? 東子也不怵他們,不就是舉報嘛,他還仰著脖子說:“行啊,我們等著,非常期盼來自人民群眾的監(jiān)督,我們是鳳安市刑警大隊的,您的投訴信可別寄錯了地方?!?/br> 齊柯媽氣得跳腳,“這是什么人民警察?。 ?/br> 東子:“您說要投訴我們,我說非常期盼并主動報上單位,還有錯了?這是什么人民群眾啊……” 蘭靜秋趕緊拉他一把,上了車,“你貧什么啊!人家投訴信一遞,別管你有沒有理,都得接受調查,都得認錯寫檢討!本來咱們當警察的,遇上不講理的就得吃虧挨罵,她要過分了,告她侮辱警察就行了,你說你干嗎啊!” 東子詫異地看著她:“喲,這可不像傳說中的蘭靜秋!” 蘭靜秋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整天橫沖直撞的?你這些屁話都有損人民警察的形象,就看齊柯媽那張嘴,她以后肯定在外邊到處說警察的壞話?!?/br> “放心,不會的,她們家不敢提來過分局的事,怎么罵警察?”東子說得十分肯定,好像以前遇到過類似的事。 蘭靜秋忍不住說:“你可真不像個警察!” 東子哈哈樂:“就當你夸我了,刑警能有幾個好脾氣的,倒是你啊,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的,被這潑婦指著罵還不吭聲,可真是任勞任怨的好警察?!?/br> 蘭靜秋一時間恍惚起來,以前都是別人說她不像個警察,現(xiàn)在是她說別人了?東子還夸她是好警察?她終于跟這身衣服合體了嗎? 蘭靜秋整了整帽子,表情漸漸嚴肅起來,東子一看,馬上說:“放心,要寫檢討的話我來寫,話是我說的,人是我氣的,我不會拖累你的!” 蘭靜秋臉上露出夢幻般的微笑:“沒事,以后我會管著你,不讓你對人民群眾發(fā)火的,咱們是搭檔嘛,就是要互幫互助!” 東子看她表情詭異,不禁有點怕怕的,“你這是反話吧,你該不會打算著回去就去跟洛隊告我的狀吧!” “這點小事,麻煩洛隊干什么?”蘭靜秋好脾氣地說著。 東子哪里肯信,心說回去他就自己去跟洛隊承認錯誤,不就是嘴賤了幾句嗎,再說他也沒說錯嘛,就是歡迎監(jiān)督啊。 等兩人回到鳳安已經快晚上十點了,付建國開著侉子來車站把他倆接了回去,“我又審了曲荷花一遍,她說她嫂子絕對沒問題?!?/br> 蘭靜秋呵了一聲:“我現(xiàn)在對他們所有人的話都存疑,不能信??!” 付建國也說:“是啊,一個個都不說實話,害你們白跑了一趟省城。” “也不算白跑,基本上排除了齊家三口的嫌疑,齊父這個就算不違法也得給他個震懾,掏錢找話事人來給他平事,真不知道怎么想的?!?/br> 蘭靜秋說著,突然想到鐘艷妮一直是帶著荷花媽去找人的,她說:“明天也得把荷花媽帶來問一問?!? 第229章 乞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