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dāng)神探 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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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靜秋干脆說:“我也盼著是我錯了,因為如果我的推測正確的話,會有十幾條人命!我估計又會轟動全省,你們林廠肯定會出名啊。你們是不是特別在乎這方面的名聲?這么多人,兩個大單位在一起,居然很少有矛盾,這蓋子捂的可真夠嚴(yán)實的。” 孟主任皺眉:“什么意思?你懷疑我們包庇罪犯?” “我可沒這么說,我就是說不用為了評先進(jìn)為了面子上好看,把人壓得太死了?!?/br> “呵,變態(tài)生下來就是變態(tài),還能是被我們壓迫成變態(tài)的?你這個小同志啊?!?/br> 蘭靜秋十分無語:“我是那個意思嗎?王所長都說你們最愛捂蓋子,那是好事嗎?出了事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瞞著有什么用?到現(xiàn)在了你還覺得這事不大?!?/br> 孟主任嘆口氣:“你啊,是不知道我們的難處。” 蘭靜秋才懶得聽他的難處,只說:“不過你說的對,連環(huán)殺手大部分是反社會人格,這種人格確實是天生的,也有少部分是因為童年遭遇,所以我才想看宋東柱的履歷,結(jié)果您兩手空空的跑到派出所撈人去了?!?/br> 孟主任也被她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我一會兒就打電話,讓人把資料都送來,不過我們廠里的資料也不太可能有他小時候的經(jīng)歷啊。” 蘭靜秋說:“那就先去看看那輛車吧?!?/br> 這次孟主任沒再說‘不可能,查錯了’之類的話,十分配合地幫蘭靜秋打著手電筒。 蘭靜秋已經(jīng)查過一次了,當(dāng)時她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因為這種大車司機(jī)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在車上,按照自己的喜好裝飾一下車?yán)锖苷#莻€套子看著磨損度也用了不短的時間了,也沒有可藏東西的地方,誰會注意。 可宋東柱的兒子說他爸爸經(jīng)常折騰方向盤,也就是說這些扣子很可能是他自己縫上去的,這肯定有問題啊。 蘭靜秋數(shù)完了,嘆口氣:“十五個扣子,如果一個扣子代表一個人的話,那就是十五條人命?!?/br> 孟主任倒吸一口冷氣:“你可不要嚇我,真的假的?媽的,我們廠里沒有失蹤的,這附近也沒有出過事,怎么會有這么多人?” “他開大車的,路上你也能監(jiān)控他嗎?也許是他在住宿或吃飯時遇到的人,又或許是路上招手搭車的人,看這些扣子應(yīng)該都是女性衣服上的?!?/br> 等拍完照,蘭靜秋把套子小心地取下來,裝到證物袋里,這才說:“走吧,把這東西放到宋東柱面前,你很快就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連環(huán)殺手了?!?/br> 宋東柱見問完了,那兩個警察就走了,還以為這就算沒事了,他松懈下來,躺在長椅上想瞇一會兒。只是車禍而已,他做錯的事就是沒報警反而去拋了尸,但他也已經(jīng)解釋清楚了,喝了酒嚇壞了嘛。 喝酒開車雖然不對但也不算犯罪啊,如果廠里幫忙的話,沒準(zhǔn)關(guān)上幾個月就行了,就怕廠里一聽他犯了事就不管他了。 其實當(dāng)初他也是慌了,如果開車走的話,也許沒人會找他! 宋東柱正琢磨著,門被人推開,剛才那個漂亮女警察進(jìn)來了。 宋東柱心中一喜,難不成是廠里來人了? “同志,是要放了我嗎?我肯定好好檢討,該怎么罰我都認(rèn),我當(dāng)時真是嚇壞了,我……” 蘭靜秋把證物袋放到他面前:“認(rèn)識這東西嗎?” 宋東柱的臉?biāo)查g血色盡退,他呆呆看著證物袋,咽了口吐沫,艱難地?fù)u搖頭:“這是什么東西?” 門外的孟主任都看出來了,宋東柱絕對認(rèn)出了袋子里的東西。 他嘆口氣,這小同志居然說對了,宋東柱真是連環(huán)殺手?這下麻煩可大了! 作者有話說: 謝謝大家捉蟲,會找時間統(tǒng)一修改。? 第236章 狡辯 蘭靜秋把方向盤的套子在證物袋里整理好, 展示給宋東柱看。 “這可是你車上的東西,你確定不認(rèn)識?” 宋東柱臉色變了變,皺眉道:“這就是我路過市場, 隨手買的, 哪會記著這些東西啊,你還把它摘下來, 還裝到袋子里, 我更認(rèn)不出來了?!?/br> “在市場買的?哪個市場?” “買了好幾年了,那我怎么可能記得???” 蘭靜秋把一枚黑色的扣子對著他:“這顆看起來最光滑,被撫摸的次數(shù)最多吧,真記不得了?!?/br> 她這么一說,宋東柱臉色更加難看:“你什么意思?我沒事摸那干嗎?買的時候就這樣,怕手打滑嘛!” 蘭靜秋冷笑:“這個套子上十五顆扣子各不相同, 縫上去的時間應(yīng)該也不同, 磨損程度也不同, 你兒子還說你沒事就折騰方向盤,你確定這些扣子不是你縫上去的?” 宋東柱一口咬定是他買來的, 買了好幾年了, 早忘記在哪兒買的了。 蘭靜秋說:“縫合的痕跡不同, 用的線也不同,這些都可以做為證據(jù),你不承認(rèn)也沒用, 倒不如老老實實交代,爭取政府的寬大處理?!?/br> “我不是已經(jīng)交代了嗎?我就是沒剎住車把人給撞死了, 但也不是我的錯啊, 是他們非要沖到路上的, 我確實不該拋尸, 但我當(dāng)時嚇壞了,又喝了點酒,再說我以前從來沒撞死過人,我……” 蘭靜秋深恨現(xiàn)在酒駕還沒有入刑,這位居然把喝了點酒當(dāng)做開車撞到人的借口,簡直惡劣之極。 她說:“你從來沒撞死過人,第一次就如此熟練的拋尸?宋東柱,這些話沒準(zhǔn)你自己信了,但你覺得我們會信嗎?你家那些東西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東西?” 照片還沒洗出來,證物卻已經(jīng)被東子他們送回來了。 東子拿著東西進(jìn)來:“這個金戒指是誰的?” 宋東柱眼神閃了閃:“我在地攤上買的,那人說他以前是做典當(dāng)?shù)?,這些都是死當(dāng),沒人要了,但東西都貨真價實,我想著平時也沒給我媳婦買過首飾,就買了個金戒指送給她。我也看不出尺寸,結(jié)果回來戴不了,不過我媳婦挺喜歡的,我叫她把戒指融了重新做一個,她都舍不得,警察同志,你們是懷疑這東西是贓物嗎?就算是,我也不知情啊,我就在地攤上買的,誰知道賣東西的人現(xiàn)在去哪兒了?” 每一樣?xùn)|西,宋東柱都有說辭,大部分是在二手?jǐn)偵腺I的,大衣是有人搭車把衣服丟在他車上了,相機(jī)是碰到一個遭了難的小老板,正在變賣身上值錢的東西。 反正各種東西都能說出來源,蘭靜秋不由道:“你是不是在把東西拿給你媳婦時就已經(jīng)想好了這些說辭?當(dāng)時說一遍,現(xiàn)在再說一遍,你就以為都是真的了?” “本來就是真的,我騙你們干什么?不信的話你問我媳婦,我從來不騙她,這些東西都是買給她的。” 蘭靜秋想拍桌子,卻發(fā)現(xiàn)臨時審訊室里根本沒桌子,只好提高聲音斥責(zé)道:“這些東西就是你妻子交代出來的,她早就覺得奇怪,你為什么總會帶一些奇怪的她用不到的東西回家,說是禮物!” 宋東柱以為是他們?nèi)ニ宜褭z出來的可疑物品,他還真沒想到是他妻子交代的,一瞬間的失神后,他哼了一聲:“女人就是喜歡胡思亂想,什么叫奇怪的用不到的東西,我看她拿著金戒指哪怕是戴不上,也挺高興的,一直放在床頭。再說我給媳婦買東西有什么奇怪的?我工資是有數(shù)的,買原價的東西我心疼她也舍不得,只好四處搜羅一些二手貨啊。還有那大衣,我一個開大車的,總不能為了一件衣服倒回去找那個女的吧,再說當(dāng)時我又沒在意,到家后,我孩子來車上接我,看見大衣就問是不是給他們mama買的,我不說是,要怎么解釋?” 宋東柱越說越有底氣,“還有我兒子說我折騰方向盤,你們怎么會想成我在方向盤上縫東西?我一個大老爺們才不會干那種娘們唧唧的事!我要開車啊,不摸方向盤怎么開車?我兒子也喜歡車,經(jīng)常說我把車當(dāng)家,天天折騰方向盤,這有什么奇怪的?” 他剛才嚇白的臉色隨著激動跟憤怒漸漸漲紅:“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抓不到人,要拿我充數(shù)?我家里老婆孩子還等著我回去呢,我求你們行行好,就放了我吧。我除了撞死的那兩個,絕對沒有害過別人,不信的話,你們?nèi)ノ覐S里問問,我平時老實得很,從來不惹事?!?/br> 東子被他氣得踹了一腳墻:“拿你充數(shù)?我看你是拿我們當(dāng)傻子吧,你覺得你這些鬼話我們能信嗎?趕緊老實交代還能從寬處理,等我們找到證據(jù),你再想招可就晚了?!?/br> 宋東柱馬上縮起肩,看著東子的眼神好像十分恐懼:“你們怎么這么粗暴,我媳婦就是被你們嚇的吧,一定是!你們是不是跑到我家里到處翻找,還嚇唬我媳婦,居然還說她招了,她什么也不知道招什么???” 蘭靜秋挑眉看著他:“你說她什么也不知道,也就是說我們的指控都是真的,只是你媳婦什么也不知道對嗎?” 宋東柱愣了下:“不是!我是說我什么也沒做過,就是那次出了意外犯了糊涂!什么扣子啊,殺人啊,我都沒做過,我媳婦肯定不知道!” 這位嘴很硬,心理素質(zhì)也很好,雖然見到方向盤套的一瞬間被嚇到過,但很快就調(diào)整過來了。 蘭靜秋跟東子失望地出來,王所長說:“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我申請支援吧?!?/br> 蘭靜秋說:“肯定要找支援,得統(tǒng)計一下失蹤人口中沒找到尸骨沒找到原因的那些女性,還得去那條河的下游撈尸骨,也許那兒除了曲家父子的尸骨還能找到其他人的。” “去河里撈尸骨?那可不容易,,那條河通向大河主流,沒準(zhǔn)已經(jīng)沖到海里去了?!蓖跛L說。 “那也得找啊?!?/br> 東子卻皺眉:“如果確定他殺的是女性,還留下了紀(jì)念品,那我覺得這些女性的尸體不可能跟曲家父子在一個地方?!?/br> 蘭靜秋被他提醒:“沒錯,他殺的這十五個如果都是女性,肯定跟性有關(guān)系,而曲家父子是意外,也許當(dāng)時他車上正有一個被他控制住的女性,所以他才不敢報警,甚至不敢逃逸,他生怕一逃逸,警察會緊追不放,然后發(fā)現(xiàn)他的秘密。找一下那個時間段省城失蹤的女性,也許會有線索。” 正說著孟主任小跑著進(jìn)了派出所。 孟主任這次是真被嚇到了,一想到這樣一個人一直在廠子里,還把死者的東西按到了方向盤上每天撫摸,他就覺得不寒而栗,怎么會有這種變態(tài)! 他也不推諉了,立馬積極起來,雖然是大半夜,他還是自己跑了一趟把宋東柱的資料拿來了:“他是76年招工來的,老家據(jù)說是沒什么人了,78年跟魏雯經(jīng)人介紹認(rèn)識,同年就結(jié)婚了,沒有前科沒有記過過,很老實的一個人,誰能想到他會殺人呢?就是他撞了人拋尸我都覺得不可思議?!?/br> 王所長看了眼就把資料遞給蘭靜秋:“現(xiàn)在怎么辦?” 蘭靜秋快速翻了翻,又遞給東子,資料很簡單,再說現(xiàn)在也不是去追究他為什么會變成連環(huán)殺手的時候,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讓他認(rèn)罪,弄清楚那些扣子的主人。 孟主任看到了宋東柱變臉,所以他現(xiàn)在十分相信蘭靜秋的判斷,知道宋東柱絕對殺過人。 就是王所長沒看到他變臉,只看那個方向盤套,也覺得有問題,給方向盤弄個套子很正常,可弄成這樣,還真挺詭異的。 這個套子上下都綴著扣子,好看一點大一點的五個黑色扣子縫在上邊,各自距離都差不多,十分勻稱,看著也不算太突兀。 下邊是那些參差不齊的,有大有小,有扁的有圓嘟嘟的,顏色不一。把這些全縫上去,一沒有美感,二不舒服,反而會影響手感。 一個正常人,正常的司機(jī),絕對干不出這事來,太奇怪了,這些扣子一定對宋東柱有特殊意義,所以王所長現(xiàn)在也相信了蘭靜秋的推斷,這個看起來很老實很顧家的人其實是個連環(huán)殺手。 問題是宋東柱在廠里的檔案根本起不到作用,他又不肯招,只能先去找尸骨找失蹤人員。 蘭靜秋說:“我覺得還是得從他妻子這里入手,這個魏雯在我盤問她時掙扎過,想維護(hù)丈夫,但一想到那枚金戒指可能是從死人手上取下來的,她就崩潰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說出了這些可疑的東西,再加上這個方向盤套,她肯定會徹底放棄宋東柱。宋東柱對妻子很好,他其實可以把這些東西都扔了,但他選擇帶回家給妻子做禮物,他應(yīng)該很愛他的妻子?!?/br> 王所長嘆口氣,看她一眼,心說這姑娘看著挺能干,到底還是個孩子啊。 蘭靜秋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王所長,我有哪里說錯了嗎?” 王所長張張嘴也不知道從哪里說起,倒是孟主任說:“你個小姑娘不懂,男人才懂男人!這宋東柱絕對是心虛才送的?!?/br> 東子也說:“宋東柱跟正常人不一樣,送妻子?xùn)|西并不能說明他愛妻子,也許那只是補償,他在外邊做了對不起妻子的事,把東西帶回去做禮物。也許是炫耀,他曾經(jīng)聽他妻子說過別人收到了什么禮物,于是他想送個更好的,又或者是他自己想把這些東西當(dāng)戰(zhàn)利品,可又不能放在車上,只能拿回家里,所以只能說是送給妻子的,還要編他是怎么買來的?!?/br> 蘭靜秋恍然,點頭道:“沒錯,是我太想當(dāng)然了,看他們夫妻感情很好的樣子,就以為他很在乎妻子。不管怎樣,我得再問問魏雯,也許宋東柱曾在不經(jīng)意時跟她透露過什么,她當(dāng)時沒有察覺,現(xiàn)在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再回想起來可能就是疑點?!?/br> 東子說:“還有那兩個孩子,小男孩能說出他爸爸總是折騰方向盤,肯定平時很留意他爸的一舉一動,也許他們知道些什么也說不定啊。就算不告訴他們真相,也得從側(cè)面盤問一遍?!?/br> 這時已經(jīng)凌晨快一點了,王所長說:“先休息吧,別管是找誰,都得明天再說。”? 第237章 特殊從業(yè)者 王所長本來想送蘭靜秋他們?nèi)フ写? 但她跟東子都拒絕了,這小派出所太小了,一共就十一個人, 值班的就三個。 拘禁室又那么簡陋, 還是在這兒盯著比較放心,于是兩人一人找了張辦公桌準(zhǔn)備趴會兒。 孟主任本來覺得這兩個外地警察帶來的是麻煩, 還是大麻煩, 挺煩他們的,結(jié)果看他們居然這么敬業(yè),也不由動容起來,大半夜的從他們單位又拉了張行軍床過來,加上派出所原來那張,蘭靜秋跟東子算有了個睡覺的地方。 反正是夏天, 不用蓋被子, 就是不能洗澡讓蘭靜秋略微有點煩躁, 不過這種環(huán)境下她也不可能提這種要求,湊合著到第二天凌晨, 她叫醒東子讓他盯著, 才跑回招待所洗了個澡順便換了警服。 等吃過飯, 魏雯被帶到派出所,那兩個孩子還在親戚家,東子跟王所長打算過去問問。 蘭靜秋心里嘆氣, 大家小心呵護(hù),不想讓孩子知道他們爸爸被抓了, 可又有什么用呢。這個宋東柱要真是連環(huán)殺手, 大家遲早會知道的, 甚至?xí)f‘龍生龍鳳生鳳, 老鼠兒子會打洞’這類話。 這兩個孩子以后除非是離開這里才能正常生活,就算離開了,他們心靈也已經(jīng)受到創(chuàng)傷,誰知道以后會怎樣,有這樣一個父親算是倒了八輩子霉??! 魏雯看到那個方向盤套子時,捂著臉哭起來:“我問他這是干什么呢?他說出汗手會滑,我說我?guī)退每袋c,他說不用,他自己弄,哪個扣子縫在哪里,哪個手指放哪里舒服,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又沒開過車,我就信了?!?/br> “也就是說這東西不是他買的現(xiàn)成的?” 魏雯搖搖頭,指指那套子:“這個套好像是他買的,這上邊的東西應(yīng)該不是,其實我也不是很肯定,就是有一次去找他,看到他在車上縫東西,我就問他干嗎呢,他說掉了個扣子,我說有必要把方向盤弄成這樣嗎?他就那么跟我解釋的?!?/br> 蘭靜秋又問:“平時你家的衣服破了或是扣子掉了,是誰縫補的?也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