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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當(dāng)神探 第381節(jié)

    “放心,將軍聽到我的名字一定會幫我,他欠我的!”丹意說得十分肯定。

    洛生海心中焦躁,一個女孩,還是跟彭勇關(guān)系復(fù)雜的女孩落到他手里,會遭受什么可想而知,他根本無法想象蘭靜秋被欺負被嚴(yán)刑拷打的樣子,恨不得從華國調(diào)一隊特警來強攻,可哪有那么簡單。

    軍,警要想大規(guī)模出境,左主任都做不了主,還得開會商議,等結(jié)果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于是丹意跟田森再次嘗試以將軍的名義帶走蘭靜秋,結(jié)果還是失敗了,兩人輾轉(zhuǎn)甩掉跟著他們的人,才回到藏身處。

    洛生海看到只他們兩個回來,心一沉:“晚上我進去探路,偷也要把人偷出來。”?

    第543章 選擇

    蘭靜秋不知道洛生海已經(jīng)來了, 更不知道曾經(jīng)的獄友居然是緬北將軍的女兒,她醒來時頭痛欲裂,旁邊有女孩輕聲問:“非非, 要喝水嗎?”

    蘭靜秋此時是恨透了這名字, 看來彭勇是想讓她當(dāng)回季非嗎?簡直可笑!

    她沒吭聲,強撐著抬起頭, 那女孩遞過半杯水, 她這時又渴又餓,也無暇去分辨有沒有毒,兩口喝干了。

    “非非,你要不要去洗個澡,我?guī)湍惴藕盟??!?/br>
    蘭靜秋打量著四周,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類似于賓館的標(biāo)間, 看這陳設(shè), 不像是彭勇的住處, 倒像是沙坤的俱樂部,也就是那棟裝修奢華的小樓。

    照顧她的女孩梳著馬尾, 十分精神, 看起來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 女孩遞過來一件衣服跟浴巾,想扶她起來去洗澡。

    蘭靜秋道了謝,擺手表示不用, 她起身坐了會,等頭不暈了才拿上衣服去了浴室, 浴缸里已經(jīng)放滿了水, 她卻打開了一旁的淋浴噴頭, 調(diào)出了冷水, 她現(xiàn)在昏昏沉沉的,最需要的就是清醒。

    蘭靜秋在水流下?lián)崦约荷砩系募y身,在紋上這兩個字時她吐槽過興虎幫的名字不好聽,還擔(dān)心過以后不知道能不能把紋身徹底清除掉,可萬萬沒想到有一天這兩個字居然成了她的護身符。

    彭勇居然因為這兩個字沒有侵犯她?也沒有把她關(guān)去鐵籠或水牢,扔來俱樂部難不成是想讓她接客嗎?

    蘭靜秋回憶著這里的布局和陳設(shè),琢磨著逃跑的可能性。

    等洗完澡她才發(fā)現(xiàn)那件衣服居然是一件白色的長袖裙子,袖口還有蕾絲花邊,她看看鏡子里古銅色的自己,不由苦笑,難不成彭勇真想把她變回季非嗎?

    沒有別的衣服可穿,她也只得穿上這件裙子,等出去時,女孩笑著說:“其實你長得很漂亮,再胖上十斤把頭發(fā)留長,皮膚養(yǎng)白了一定是個大美女?!?/br>
    “你叫什么名字?”蘭靜秋問。

    “你叫我小北吧,以后我?guī)湍阕銎つw護理,半年就能白回來,對了,杰克醫(yī)生說要幫你做手術(shù)去除身上的紋身?!?/br>
    蘭靜秋皺眉:“彭勇呢?”

    小北嚇了一跳:“你還是叫勇哥吧,勇哥人很好,可有時候脾氣有點大,你不要對他直呼其名?!?/br>
    “是他讓你幫我美白皮膚的?還有沒有別的交代?”

    小北為難地看著她:“總之你聽話就不會受罪。”

    蘭靜秋試探道:“我可以在小樓里隨意走動嗎?”

    小北搖搖頭:“勇哥叫你時你才能出去。”

    “你是怎么來這兒的?”

    “勇哥不讓我跟你多說話。”

    “這么聽勇哥的話嗎?知道紅姐怎么死的嗎?”

    “我是剛來的,沒見過紅姐?!?/br>
    蘭靜秋笑道:“她被你的勇哥一槍崩了!”

    小北咬著唇,不悅地盯著她:“勇哥說了你會說他壞話。”

    蘭靜秋哈哈大笑:“你不會是被彭勇專門培訓(xùn)好了,來看著我的吧?”

    “非非,是勇哥叫我來照顧你的,他真的很關(guān)心你?!?/br>
    “關(guān)心我?你知道我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嗎?”

    小北說:“勇哥跟我說了,你們曾經(jīng)是一對,后來分開了,不過他一直都在找你?!?/br>
    “一對?”蘭靜秋無語極了,搖頭道:“我跟他是死對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死對頭?!?/br>
    “我知道,你們當(dāng)時愛得死去活來嘛,就算有誤會,說開了也總能解決的?!?/br>
    蘭靜秋被她氣笑了:“愛得死去活來?這也是他跟你說的?”

    她一邊跟小北瞎胡扯,一邊朝門口的鏡子走去,小北雖然有點緊張但也沒阻攔,到門口蘭靜秋干脆大方地去拉門,果然從外邊反鎖了。

    小北說:“勇哥叫我照顧你,沒事不能出去的,你要看書嗎?”

    她指指床頭柜,“那邊有幾本書,你先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br>
    蘭靜秋搖搖頭,現(xiàn)在她哪兒有那閑情逸致去看書啊,“我餓了!”

    小北讓蘭靜秋躺回床上,自己走到門口有節(jié)奏地敲了敲門,門外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又用力敲了半天,還是沒動靜。

    她皺眉,干脆喊了起來:“有人嗎?小夏哥!你在嗎?”

    還是沒人來,蘭靜秋一直蓄勢待發(fā),只要門開了,總要出去轉(zhuǎn)一圈的,逃不逃得出去都得先看看形勢,總不能一直被關(guān)在這里美白皮膚吧!

    哪想到根本沒人來,小北一開始還很沉得住氣,安穩(wěn)蘭靜秋說:“也許是他們參加沙老大的葬禮去了,或者有別的事,這幾天基地里很不太平。”

    蘭靜秋趁她在門口守著的功夫,又把四處觀察了一圈,覺得這可能是在小樓的地下室里,因為窗子不是封上了,根本就是假窗戶,畫出來的。

    小北也沒閑著,又洗腦一樣跟蘭靜秋說:“非非姐,勇哥真的很好,好多姑娘喜歡他?!?/br>
    然后這姑娘就列舉了一堆勇哥有多好的事例,說他怎么尊重人,怎么講義氣,大部分都是些小恩小惠,或是在姑娘們受欺負的時候訓(xùn)斥欺人者,聽得出來小北好像也很崇拜彭勇。

    蘭靜秋倒是沒想到彭勇這么有女人緣,默默聽著,也不反駁。

    過了一會兒,小北又去敲門,還是沒人回應(yīng),這次她明顯有點慌了,不過還是替外邊的人找借口:“也許他們都在忙,沒聽見,或者都去吃飯了,再等等,一會兒就回來了?!?/br>
    蘭靜秋納悶極了,這是要干什么?想餓死她?順便讓這姑娘陪葬?還是說有人來了,基地出事了,所以沒人顧得上管她們?

    等到掌燈時,還沒人來開門,小北真慌了,“完了,一定出事了!小夏他們就住在這層啊,怎么可能一直聽不見?”

    蘭靜秋這次再去檢查門鎖,小北沒那么緊張了,甚至還帶著點期望:“怎么樣,打得開嗎?”

    蘭靜秋搖搖頭,這鎖很牢固,跟田森安全屋的門有一拼,沒有工具,踹也踹不開,她能怎么辦?

    小北失望極了,“外邊一定出事了。”

    “是啊,怎么辦?萬一咱們都出不去了,沒人管,會不會餓死在這里?”蘭靜秋開始嚇唬她。

    小北心臟狂跳,努力想維持鎮(zhèn)定的神色,但她緊張地眨個不停的眼睛卻出賣了她,“不會的,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勇哥都會解決,等解決完就會來的?!?/br>
    她想起自己的任務(wù),又繼續(xù)道:“勇哥真的很關(guān)心你,很愛你,非非,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蘭靜秋沖著她苦笑:“你還真是敬業(yè),彭勇有沒有給你寫好洗腦的臺詞?”

    小北鄭重道:“我說的是真心話,我從沒見他對誰這么上心過?!?/br>
    蘭靜秋冷笑:“你剛才不是說你是剛來的嗎?”

    小北愣了下,不好意思地說:“我是說我是剛來俱樂部的,以前我是在勇哥那邊打掃衛(wèi)生的?!?/br>
    “聽口音你應(yīng)該是本地人吧?!?/br>
    小北見她都聽出來了,就干脆承認了:“我這家是離這里不遠?!?/br>
    “勇哥叫你來勸我跟他和好?”

    小北點點頭:“勇哥說你對他誤會很深,怕你會自殺會逃跑,讓我好好盯著你?!?/br>
    “你是來這里打工的嗎?自愿來的?”蘭靜秋問。

    小北可能是太緊張了,早忘了彭勇的叮囑,跟蘭靜秋聊了起來,小北是附近農(nóng)家的,家里的田被征做了罌/粟田,他們只在第一年拿了很少的租金,相當(dāng)于是變相的把田賣了。

    “說是拿山里的田給我們換了,可山里的田太遠了,很貧瘠,還不如來這里打零工?!毙”碧煺鏍€漫,似乎不知道艷麗的罌/粟花是毒物,或者她早就習(xí)以為常了。

    蘭靜秋覺得可悲,想勸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說種大煙不好,又不是她種的,她也無力改變,讓她不要在這里工作,她又能去做什么?最后只好道:“你們國家總有能安穩(wěn)生活的地方吧?!?/br>
    哪想到小北笑著說:“這里就能啊,勇哥給錢比沙老大大方,我阿爸阿媽在田里一天就能賺以前的兩倍?!?/br>
    看樣子她還挺滿意,蘭靜秋忍不住說:“這些罌粟做成毒品運出去會毒害很多人?!?/br>
    “那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又沒去賣也沒逼著他們買。”小北瞪大一雙無辜的大眼,對蘭靜秋的指責(zé)十分不以為然。

    蘭靜秋無言以對,小北剛要說什么,肚子里傳來一陣咕嚕聲,顯然她也早餓了。

    她再次去敲門,還是沒人開,“到底怎么回事?小夏哥!勇哥,你們在嗎?杰克醫(yī)生,你不是說要做手術(shù)嗎?人呢?”

    小北一頓喊,外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蘭靜秋十分期盼是基地起內(nèi)訌了,也許仍舊有沙老大的支持者,只要彭勇死了,哪怕她被遺忘在這里變成干尸也沒關(guān)系。

    這次小北沒了閑聊的心情,焦躁地在房間里踱著步,嘴里還喃喃地說著:“到底怎么回事?外邊出什么事了?”

    房間里一點吃的東西都沒有,水都只有蘭靜秋一開始喝的那半杯,渴極了她跟小北只好去浴室里喝了點水。

    小北越急,蘭靜秋反而越發(fā)淡定起來,甚至給小北講起了喪尸,“彭勇找杰克來是做新型毒品的嗎?肯定要找實驗品吧,我跟你說曾經(jīng)有個實驗室拿活人做生化實驗,把活人搞成了喪尸?!?/br>
    蘭靜秋詳細地描述著喪尸啃食人腦時的樣子,小北嚇得捂著眼:“別講了,這故事不好聽?!?/br>
    “長期吸食毒品的人其實很像是喪尸啊,你沒見過嗎?骨瘦如柴,渾身都會長瘡,內(nèi)臟都快爛了,牙齒都一塊一塊地往下掉。”

    “跟我沒關(guān)系??!別講了!”

    小北心里越發(fā)焦躁,沖到門前又開始拍打,這次外邊終于有回應(yīng)了,是小夏的聲音:“床頭柜里有一個氧氣瓶,去拿出來?!?/br>
    小北聽見他的聲音,高興地都快哭出來了:“小夏哥,快開門啊?!?/br>
    “去把氧氣瓶拿出來!”小夏的聲音一點感情都沒有,就像是機器人。

    小北剛聽了蘭靜秋的喪尸故事,還以為外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有毒氣嗎?出去要帶氧氣瓶?”

    她聽話的到床頭柜里把氧氣瓶拿出來,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小型的帶著面罩的潛水氧氣瓶。

    “小夏哥,拿這干什么?”

    蘭靜秋默默看著,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就聽小夏說:“小北,自求多福吧!”

    小北皺眉:“什么?”

    小夏又喊道:“季非女士,是再次英勇就義,還是活下去,勇哥讓你自己選?!?/br>
    蘭靜秋突然聞到一種刺鼻的味道,她看了眼小北手里的氧氣瓶,心中暗罵,彭勇簡直是個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