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嬌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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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想多了,我當年是拿你練手而....” 老實說,這畫就真是練手。 當時她學著畫二次元風格的人像,想來想去也想不到帥哥的臉,唯有一個他,是最熟悉。若不是對他的五官最熟悉,都不需要看照片臨摹,她定然會去找個明星來畫。 “--送給我的少年。落款人,歡歡?”沈常西把畫翻了過來,竟然在角落里找到了第二層驚喜。 一行娟秀整齊的小字附在最底下,用了珠光白的顏料,幾乎和紙張融為一體,像一片茫茫大海里翻出來的浪花。 若是不仔細看,根本注意不到。 “你可別得意,這行字是我亂寫的!”豫歡哼哼唧唧,翻了個白眼,很是嫌棄。 面前的男人笑得可高興了,嘴角幾乎要咧到嘴角,哪有半分人前顯貴公子的冷峻疏離,整一個二傻子。 沈常西不在意豫歡的嘴硬,他一手拿著畫,一手把豫歡圈抱進懷里,死死的,緊緊的摟住她。 他的珍寶是長了翅膀的,若不圈牢,就會飛。 眼下,沈常西就唯有這一個念頭:圈緊她。 含著狂喜的聲音從喉中滾出來-- “寶寶,你別嘴硬。” “我知道你愛慘我了?!?/br> 豫歡:“........” 他這是從哪兒看出來她愛慘他啦? - 第二日下午,豫歡跟沈常西請了半天假,說是回一趟小公寓拿東西。拿東西是借口而已,其實她是想把協(xié)議放回去。 整個上午和中午,那份燙手的協(xié)議就被她放在包里,中午和沈常西吃飯的時候,包就放在隔壁的座位。 她算是體驗了一把當臥底的緊張刺激。 中途吃飯的時候,放包的椅子被過往的客人不小心撞到,差點掉在地上。鬼知道的心情有多忐忑,唯恐包里的東西摔出來??砂睦満煤美?,哪里會掉出來? 吃過午飯后,沈常西送豫歡回公寓,又說晚上去接她一起吃飯,讓她一定乖乖等他,不準亂跑,不然就讓司機跟著她。 又忽然說起她怎么就笨到連駕照都學不來?若是會開車,那也方便很多。說到一半,他又立刻口風一轉(zhuǎn),說不會開車也好,若是技術(shù)不好在路上磕著絆著了更讓人擔心。 豫歡差點笑場,這男人怎么比老頭子還啰嗦?跟她爹似的。 更何況她爹都不會這么啰嗦! “等等?!鄙虺N鹘凶∷?/br> 豫歡剛打開車門,一只腿都跨了出去,沒想到男人又叫住了她。她只好又回了車內(nèi),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又怎么了!” 沈常西氣笑了,當他喜歡說廢話?還不是因為她太笨了。 他蹙眉,一言不發(fā)地俯身,握住女孩細白的腳踝,一用力,把那暖玉做的小腳抬了起來,放置在自己的腿上。 她的腿生的很美,儂纖合度,骨rou均勻,并非現(xiàn)下女孩追求的那種過于柴瘦的直桿腿,圓潤的弧線搭配細膩的雪肌,是讓男人瘋狂迷戀的那種恰到好處。 被他溫熱的指腹燙住,豫歡哆嗦一下,以為他要在車上做壞事了,一句變態(tài)還沒來得及罵出來,人就微微傻了。 他在為她系鞋帶。 淡然的眉眼疏疏落落,孤桀的氣質(zhì)如青松冷玉一樣美好,可這樣張揚的男人正在低頭,認真地為她系鞋帶。 說不被蠱惑是假的,騙人的。 他這樣,沒有哪個女孩能抵抗的了。更何況,她本來就是如此迷戀他。 “好了。”沈常西系好后,又用手指勾了勾帶子,確定不會再散開,這才把她的腳放下去。 “......哥哥。”她抽了下鼻子,喉頭有酸脹感漫上來。 “怎么了?”沈常西眼神詢問。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就成這樣了。 “哥哥你真好....我好喜歡你。”豫歡像貓咪一樣發(fā)出嗷嗷嗚嗚的奶音,說完還湊過去貼了貼他的唇瓣。 一觸即分。連吻都算不上。 沈常西被她突如其來的表白弄得心尖一顫,差點沒穩(wěn)住氣息。 避開她淚眼濛濛的水眸,聲音沉沉,像翻涌的海,“你再勾我就別下車了?;蛘?,我們上樓繼續(xù)?” 豫歡嚇得一顫,連眼淚都來不及擦,跑得比鹿還快。 - 回到公寓后,豫歡把協(xié)議放在書桌最下的一格抽屜,這個抽屜她常用來放一些雜亂的產(chǎn)品介紹手冊,壓在最底,根本看不出來。 一拉開抽屜就是各種各樣的小冊子,就算是被人無意打開,也不會深究。 這協(xié)議,她不能毀掉。她得拿著心里才安心。這么多年,每每想到這份協(xié)議,她就覺得他是安全的,這世上沒有人捏著他的把柄,就像捏著他的翅膀一樣。 雖然沈常西已經(jīng)有了足夠翻云覆雨的能力,就算是整個林家也動不了他半分,但這種事爆出去,對他的名聲不好。 任何有可能傷害他的,哪怕只是萬分之一的微小概率,她都要拼盡全力阻止。 時隔一個月,重新回到自己住了兩年的小公寓,溫馨的感覺縈繞在心頭。豫歡簡單的打掃一下,又換了干凈的床上用品。 她本來就不是勤快愛收拾的女孩,自己獨居的時候被生活逼得沒辦法了,慢慢也從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養(yǎng)成了一周兩次打掃的好習慣。 可這種好習慣在她住進小洋樓后,徹底拋到了腦后。 她只要一拿掃把亦或抹布,恩叔就急忙過來和她搶,嘴里念叨著,去餐廳吃水果去!這種事女孩子哪能做! 豫歡躺在床上,想著在小洋樓的點點滴滴,一時間被無數(shù)幸福包裹。呼吸中是她小臥室里獨有的深幽的蘭花香氣,懷里摟著自己大學時夾娃娃機夾到的青蛙公仔,想著想著就睡過去了。 大概是人在安全幸福的環(huán)境里,容易犯困吧。 也不知道過來多久,是門鈴聲吵醒了她。 她從床上驚醒,一看墻上的掛鐘才發(fā)現(xiàn)都已經(jīng)五點半了!忙趿了拖鞋去開門,開門前瞄了一下貓眼,看到男人熟悉的俊臉,她笑了起來。 沈常西進門后,一邊換拖鞋一邊夸她,現(xiàn)在學會開門前看貓眼了,這是好習慣。 “哼!陰陽怪氣拖出去打死!”豫歡抬起小腳就踢了他一下,位置也很奇妙,剛好在某處下方三公分。 差一點就湊上去了。 見她又開始踢人了,沈常西瞇了瞬眼,語氣平靜,卻給人一種低沉地壓抑感。 “是不是把我的話全忘了?” 豫歡見他渾身散發(fā)出洌人的氣息,感受到氛圍不對了。 她臉色退了三分血色,小手背在身后,無措地絞著,“什么話啊......” “再改不掉踢人的壞毛病,是什么懲罰?”沈常西上前一步,兩指鉗住她的下巴,不準她躲。 豫歡張了張嘴,瞳仁猛地一縮。 想到了一些恐怖的回憶-- 上周,她沒忍住,踢了一下他的膝蓋,其實真沒多用力??赡腥司褪遣灰啦火垼钦f就是要讓她改掉這個亂踢人的壞毛病。 那一晚,渾渾噩噩。 男人把她拖到鏡子前,摁住。過程中,逼迫她睜眼,看著他是這么教訓她那條不聽話愛踢人的東西! 她的柔韌度不錯,但不代表能這樣??! 直到她真的被迫側(cè)搬腿,金雞獨立地站在鏡子前,未等她回神,他毫不猶豫地進行此次教訓的重頭戲。 一種深深的飽腹感,豫歡感覺整個胃已經(jīng)被食物撐滿了,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快要吐出來了。 整個人傻了。 這突破了她的極限,她以后還怎么面對跳舞練基本功這兩個字! 只怕是看到網(wǎng)上那些小jiejie發(fā)跳舞視頻就要腿哆嗦了。 她哭著求饒,求他把她放下來,她保證以后再也不亂踢人了。 “嗚嗚嗚.....我會聽話.....再也不踢你了.....嗚嗚嗚嗚”豫歡感覺要裂開了,三觀五官器官都要裂開。 “你這玩意不是挺會踢人嗎?怎么?真功夫不到幾分鐘就疼了?” 男人的手陷進去,若她是一團雪,那定然已經(jīng)拓下了他掌心的樣子。 第二天,她沒能下來床。 某地比腿還慘,初中時,被父母丟進練舞室練基本功都沒這么慘過。 恐怖回憶戛然而止。豫歡已經(jīng)抖成了篩子。 她擠出一個可憐的笑容:“少爺.....穩(wěn)住....穩(wěn)住.....” “我保證很乖!再也不踢你了......” 沈常西冷冷勾唇,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腕表,袖扣,將那些繁瑣的飾品一一褪去,漂亮的手指勾著昂貴的藝術(shù)品,像一幀讓人心悸的電影-- 如果,他眼神沒那么恐怖的話。 她可以好好欣賞。 “你上次也是這么說。說你很乖,不會再踢人。” 豫歡一步步往后退。 沈常西一步步往前。 腕表順勢被放在鞋柜,袖扣放在茶幾,西裝外套扔在臥室門口...... 直到豫歡倒在自己才鋪好沒多久的新床單上,她已經(jīng)嚇得沒影了,這大變態(tài)該不會現(xiàn)在就要做那事吧! 這公寓可是她的地盤!還有沒有王法! 沈常西環(huán)顧了一圈女孩的香軟閨房,很滿意,眼神掃到角落立著的穿衣鏡時,更滿意了。 他松掉領(lǐng)帶,笑了聲:“正好,你這兒有鏡子。若是去浴室,你會更慘?!?/br> 浴室?? 豫歡牙齒打顫。 浴室怎么弄?。尩?!這死變態(tài)要突破人類極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