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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相知相親,刺痛了徐文軒的眼睛,心中更是黯然,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竟是那么的可憐,他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從來就沒喜歡過自己。他不敢繼續(xù)留在這里,便逃也似的離開了,再不離開,他怕會控制不住自己,強(qiáng)拉著她的手離開。 他記不得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她的,也許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歡上了,那個嘴甜愛笑的小丫頭,像似不知憂愁為何物,臉上總是洋溢著笑意,唇下的那對小梨渦,總是能將他的心融化。 她在街上寫信,他每天都會去一趟她的攤點,即便她忙的和他說不上一句話,他也覺得心安,只消遠(yuǎn)遠(yuǎn)的看上她一眼就夠了。 她慢慢長大了,越發(fā)的美麗,常有狂蜂浪蝶去sao擾她,都被他趕走了,他想著,等她長大了就讓母親去她家里提親,等她及笄了就娶她。直到去年他才知道,她那個哥哥,居然是她的“相公”,她竟然是個童養(yǎng)媳。 剛知道內(nèi)情的時候,他失落極了,一個人躲在了房間不想說話,想了兩天,他便想通了,童養(yǎng)媳又如何?又不是真正的成親,那不過是個陋習(xí)罷了,只要她沒有真正定親,自己就可以愛慕她。 第34章 他說非你不娶 徐家的大宅內(nèi),徐敬儒夫婦正苦口婆心的勸說著長子徐文軒,不同于一般的迂腐父母,徐氏夫婦很尊重子女,也沒有尋常富商的等級觀念,徐家重情重義守承諾。正因為徐氏夫婦的高潔品性,所以才能教養(yǎng)出徐文軒這樣一個有著赤子之心卻不愚善的男兒。 高氏見徐文軒不為所動,遂紅了眼圈,聲音哽咽著說道:“文軒,母親懇求你了,不要再固執(zhí)了好不好,你和婉玉青梅竹馬,知根知底,你為何…?” “母親,我把婉玉當(dāng)meimei,我對她沒有男女之情,您不要逼我了?!毙煳能幙∧樇m結(jié),像似在隱忍著。 “文軒,你這樣說,可是真真?zhèn)送裼竦男模裼駵厝釈轨o,知書達(dá)理,她定能成為一個賢妻。何況,你們從小便訂了親,我問了婉玉,她說非你不嫁。如今你唐叔叔病逝,留下婉玉和她的母親相依為命,若是你悔婚,豈不是將婉玉逼上絕路?”高氏頓時急了。 “混賬,你對婉玉沒有男女之情,那對誰有男女之情?是那個二丫嗎?你真是不可理喻,她才十二歲,還是思義的童養(yǎng)媳,我不允許你犯渾,婚姻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讀了這么多圣賢書,都白讀了嗎?”徐敬儒見徐文軒頑固不化,心中便有了怒意。 “十二歲又如何,我可以等她到及笄,至于她是思義的童養(yǎng)媳,我不在乎,那種陋習(xí),早就該摒棄了?!?/br> “文軒,你居然能說出這種話?太讓為父失望了,童養(yǎng)媳也是媳,君子不奪人所愛,為父今日話已至此,你和婉玉的婚事已經(jīng)定了,容不得你不應(yīng)?!?/br> “父親,別的事我可以都聽您和母親的,唯獨這件事不行,恕兒子不孝,這輩子,我徐文軒非李薔薇不娶?!毙煳能帍臎]有忤逆過長輩,但是今天,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子,他決定“放肆”一回。 “文軒,你,你……!”徐敬儒難以置信的看著徐文軒,這還是那個溫潤如玉的兒子嗎?為了一個女子,竟不惜背負(fù)著不義不孝的罵名。 “文軒,你若是實在放不下二丫,便納她為妾吧,這是為父做的最大讓步了!”徐敬儒艱難的說道,做出這個決定,他下了很大的決心,他知道這樣對不起婉玉,對不起他的摯友。 “父親,我不會讓二丫做妾,我要娶她為妻,一輩子只有她這一個妻子。”徐文軒不顧父親滔天的怒意,堅持要娶二丫為妻,而不是納她為妾,那么一個明媚的小女子,他怎舍得讓她做妾。 “你…?”徐敬儒大怒,說出讓兒子納妾的話,已經(jīng)是自己的極限,卻不想這個兒子根本不領(lǐng)情,還一再忤逆他。徐敬儒越想越生氣,長眉緊擰,面似寒霜,他隨手拿起茶杯,不顧一切的擲向了徐文軒。 只聽“咣”的一聲,茶杯先是落在了徐文軒的額頭,接著又滾落在地上。不一會,徐文軒的額頭就冒了血。徐敬儒性子溫和,很少動怒,今日這般失態(tài),已是憤怒到極點了。 “老爺,你這是…?文軒,你為何就不躲一下?”看徐文軒額頭上的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高氏大叫一聲,竟不知所措,只有不停的掉著眼淚,最后還是徐敬儒讓管家趕緊去找郎中。 “文軒,疼嗎?你這是在剜娘的心??!”高氏用干凈的帕子擦拭著徐文軒臉頰上的血跡,淚水漣漣。 “是兒子不孝,讓您擔(dān)心了。父親,母親,兒子長這么大,從來沒有求過你們,今日兒子懇求你們,成全兒子這一回?!毙煳能幚⒕蔚氖萌ジ呤夏樕系臏I水,雖有愧疚,卻仍然不愿意妥協(xié)。 管家將徐文軒帶著去處理傷口了,留下了徐敬儒夫妻,相視無言、無可奈何。 “老爺,這可如何是好?”高氏一臉愁苦,實在不知該怎么辦,只能問自己的相公了。 “唉,解鈴還須系鈴人!”徐敬儒嘆氣道,眉心的愁緒愈來愈濃了。 ****** 徐敬儒在如意客棧門口,已經(jīng)徘徊了很久,他仔細(xì)看了看店鋪招牌上的四個大字,據(jù)說是二丫姑娘自己書寫的,雖比不上大家,卻也是別具一格了。這二丫姑娘確實與眾不同,難怪讓自己的兒子情有獨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