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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立刻皺了眉,伸手去拍。 不等她靠近, 璞玉便已松手,可一雙眼依舊牢牢地盯著她,笑道,“可是看清了?看清了就不能忘!我等你回來?!?/br> 看著他那雙灼灼的桃花眼,她感覺自己被灌下了一整壇太湖白,暈暈乎乎,正要點頭,忽聽得一聲驚雷在耳邊炸起,猛地醒悟過來。 “殿下,圣上還在宮中等候,請您即刻回宮!” 顧潛看著沈熙那張黑里透紅的臉,心中一涼,再想到剛才璞玉的動作,臉瞬間黑了下來。 他想起琴mama的話來,她說,但凡這世間的女子,沒有一個不愛郎君俊俏,若是再加上甜言蜜語,再厲害的女人也會昏了頭。 看看沈熙這幅模樣,可不就是昏了頭! 這瞎眼的婆娘! 他轉(zhuǎn)頭朝著璞玉看去,那一張臉怎么看怎么礙眼。即便知道他對女子沒有興趣,可依舊恨不得揍上一拳。 璞玉卻像是全然沒有聽到他的話,他的眼里全是沈熙,看著他臉上漫起紅暈,看他眼光躲閃,嘴角的笑漸漸擴大。 這張臉總算還有點用處! 沈熙顧不上兩人的打量,心中一陣默念,色字頭上一把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她后退一步,沖著璞玉躬身一禮,“多謝殿下相送,沈熙感激不敬,不敢耽擱殿下正事,還請殿下起駕回宮!” 璞玉搖了搖頭,輕聲道,“我是來送你的,自然要看著你走!” 沈熙的肝兒又是一顫,再不敢多言,抱拳施禮,立刻轉(zhuǎn)身。 顧潛聞言,壓下心中那股子邪氣,沖著璞玉一禮,轉(zhuǎn)身跟著離去。 璞玉沒有回頭,他靜靜地站立在樹下,攤開掌心,低頭看去,那里似乎依舊停留著他臉上的余溫。 他勾起了唇角,輕輕握手成拳。 聽到身后的馬蹄聲響起,他這才轉(zhuǎn)身,恰好看見沈熙回過頭來看他,立刻揚起笑來。 老掌柜見了,不無擔(dān)心地道,“公子,您怎么讓顧侯爺跟著去了,你別忘了,顧侯爺可是和三公子不對付!” “他不會!” 他那樣的人,既然道了歉,賠了禮,自然不會再對沈熙下黑手。再說,沈熙這一趟也算是圣上點了頭,他更不會從中作梗。 他倒是擔(dān)心沈熙會忍不住對顧潛下黑手,一想到這個,他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老奴還是擔(dān)心,您說,這兩人之前的流言傳得沸沸揚揚,那顧潛說的話更是讓人生氣,那句年紀小,等等也無妨,可是他親口說的,您說說,這哪里像是他顧潛說出來的話,他那樣的人,這種話都說得出來,誰知道他還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來!” 老掌柜絮絮叨叨地念叨著之前的事,全然沒有注意到璞玉的臉已經(jīng)變了色。 “丸二,從今日起,你寸步不離地跟著三公子!給我把他盯緊了!” 丸二抓了抓頭,“公子,我欠你的銀子還沒還完呢!” “你護著沈三回來,就將你的帳一筆勾銷!” 丸二一把扯下身上的包袱,將它扔到了老掌柜身上,雙腿一夾,一人一馬就飛奔了出去。 沈熙見丸二追上來,知道是璞玉打發(fā)他來的,也不再管他。 多了顧潛和丸二,一行十人馬不停蹄,一口氣奔出百十里路,過了良鄉(xiāng),突然發(fā)現(xiàn)前面路口站了十來騎,走近才發(fā)現(xiàn)竟是墨棋和永安侯府的人。 見顧潛上前和墨棋低聲交談,王充湊到沈熙身邊,憂心忡忡地道,“三公子,瞧著那邊不像是突然出京的樣子啊。” 沈熙眸光沉沉,墨棋那一身裝扮還有身上帶的東西,一看就是早有準備,只可笑自己和璞玉成了別人的棋子而不自知。 顧潛聽完墨棋的匯報,回頭朝著她道,“出發(fā)吧!”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侯爺要務(wù)在身,要不還是您先請吧,我年紀小,跑了這么久,肚子早餓了!” 說罷,她吆喝一聲,王充等人立刻下馬,熱熱鬧鬧地牽著馬,朝著路旁的林子走去。 顧潛手中的韁繩緊了又緊,終是一躍而下。 沈熙正跟王充說著后面的路程,忽地胳膊一緊,人就被拉到了一邊。 一旁的王充及五個護衛(wèi)立刻拔刀,鐵柱卻將伸出去的腿又給收了回來,順便將丸二也給拉住。 她看了眼面色鐵青的顧潛,回頭沖王充笑了笑,“沒事,我去去就回!” 顧潛拉著她走到另一邊,冷聲道,“他不適合你!” 沈熙挑了挑眉,“誰?” 顧潛見她明知故問,血氣上涌,卻又不得不將話挑明,“璞玉!” “事關(guān)皇家聲譽,還請侯爺慎言!” 顧潛見她不承認,正要開口反駁,就聽她接著道,“再說,他適不適合好像也與您無關(guān)吧,您若是實在舍不得舊情人,大可現(xiàn)在就回頭,直接找上門去!” 顧潛聽到她說舊情人腦子里一聲轟鳴,一張臉瞬間紅紅白白,好不熱鬧。 半晌,他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來,“我沒那個嗜好!” 接著,又加了一句,“我只當(dāng)他是兄弟!” 沈熙卻沒功夫管他這些事,她雖感激他在候府遭難時出手相助,可并不代表她能容忍他對她的事指手畫腳。 她隨意地擺了擺手,“您與別人的事我不管,也請您日后別再管我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