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懦弱與王天真 從綠帽到綠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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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飲清空 2021年7月2日 字數(shù):10731 我既不姓林也不叫林懦弱,我的妻子既不姓王不叫王天真,這兩個名字只不 過是這個文字化回憶的兩個代號罷了。我是懦弱,是真的懦弱,一直懦弱。但是 ,妻子雖然曾經(jīng)天真,但并非一直天真,相反她很成熟穩(wěn)重,比我成熟也比我穩(wěn) 重。只不過是因為曾經(jīng)天真的她以為忍忍就過去了,所以她才叫王天真,不然我 應該叫她王yin蕩或者王報恩。 我和天真算是標準的青梅竹馬,同一年我出生在秋天,她出生在冬天。我爸 爸和他爸爸是同學加同事,兩家人住一個職工小區(qū),所以從出生到高中,我倆幾 乎都是在一起度過的。本來,故事劇情應該是我倆要么一起結(jié)婚幸福一生,要么 各自結(jié)婚幸福一生,但人生并不是故事,所以不如意十之八九。我倆是結(jié)婚了, 但是過程很曲折,很痛苦?;榍?,她的初吻被人奪走,她的初夜被人奪走,她身 上的每一寸都是被人享用過后,才施舍給我的。甚至她幫我破處,也是聽了小城 的吩咐,當然這是很久很久之后,她才告訴我的?;楹蟮纳钜膊皇瞧狡匠35?/br> 生活,而是我一頂綠帽如山,跪在地上作奴。如果說婚前和婚后的區(qū)別的話,那 就是婚前妻子的rou體和尊嚴被凌辱、被出賣大部分是無償?shù)?,對就是所謂的白嫖。而婚后,我和妻子的rou體與尊嚴再怎么被蹂躪,都是有補償?shù)模踔量梢哉f補 償很豐厚。所以,雖然現(xiàn)在綠主離開我們夫妻了,我們?nèi)匀桓屑にo予我們的幫 助。 說了這么多,可以開始說我和妻子的故事了。 故事的起始并不是因為我的懦弱,而是因為我嘴賤,這完美印證了禍從口出 這一格律。 初X的時候,我的成績很好,天真的成績比我稍遜一點點,但也是名列前茅 ,我和她都有很大把握考上縣里最好的高中,甚至去市里最好的高中都有希望, 但這一切幾乎都被我搞砸了。 那時候,我還不管城哥城叫城哥,而是叫他小城,因為他雖然很胖但個頭比 我小,生日也小我倆月,更重要的是他成績實在糟糕。而我奚落他的原因還有一 個就是小城jiba很小,雖然我的也不大,但是他比我還小不少。關(guān)鍵是,我知道 他喜歡小靜,而我也正好暗戀小靜,我就經(jīng)常在小靜面前開小城的玩笑,小城就 是一種揶揄??梢哉f,后來的事是我咎由自取,只不過我還連累了天真。 肯定有人問我為什么不喜歡天真,因為兩個人青梅竹馬,當時我把她當成最 好最好的朋友,喜歡是喜歡,但是因為太熟悉了,當時的荷爾蒙沒有讓我近水樓 臺先得月,反而促使我去喜歡相對有距離的小靜。當然,天真不知道這些,她以 為我早晚會追求她,而我直到看到別人搶走她,才深切體會到失去的痛苦。 雖然小城又矮又胖學習又不好,但是小城有個挺有錢的爸爸,他爸爸忙事業(yè) 幾乎不著家,當初還專門請我?guī)退趯W校監(jiān)督小城,如果小城不好好學習,就讓 我告訴他。 所以,我看小城一直對小靜死纏爛打,小靜又明顯很討厭他的時候,就用了 最錯誤的一種方式打碎了小城的幻想。 據(jù)小城說,當我電話告知小城爸爸小城早戀耽誤學習的事情之后,小城挨了 一頓非常恐怖的揍,不過小城爸爸也把我的事透露給了小城。所以,我很快就倒 霉了。 可能是那一天實在太屈辱了,我甚至都忘記那一天是星期幾,只記得那是已 經(jīng)入夏的一個傍晚我和天真放學一起回家,我和天真都是一身白襯衣,我下面是 條藍灰色的七分褲,而天真是一條藍底百花紋的裙子。 就被小城帶人堵住了。 一個狠狠的耳光摑在我的臉上,打得我腦袋嗡嗡作響。 「cao你媽,你倆搞對象很爽?。 剐〕遣嬷驹谖颐媲?,比我矮但卻好像 俯視我。 我不敢反抗,天真在旁邊也已經(jīng)嚇哭了,因為小城不是一個人堵住我們的, 他請來了幫手,南哥和南哥的一幫兄弟。 千禧年之前的老家,那是很亂的,車匪路霸還不是歷史名詞,所以兩個初中 生被一群小痞子堵在一個小巷子里對于路人來說好像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低著頭,不敢回話,一個巴掌又甩在我的臉上,小城冷笑著繼續(xù)罵:「你 他媽自己搞對象,為什么管我的閑事?你搞對象行,我搞對象就不行?就是耽誤 學習?cao你媽!」 緊接著又是三個巴掌,小城每一巴掌都是使足了力氣打的,我感覺自己的臉 都腫起來了,但是我不敢躲不敢叫,甚至不敢哭。 「小城你別打了,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他以后 肯定不敢了?!固煺嬖?/br> 旁邊帶著哭腔求饒道。 「你女朋友還挺心疼你的??!」南哥在一旁笑呵呵地說著,他的名氣在這個 小縣城里還是挺大的,雖然他主要活動的時間都是在市區(qū),但是在縣城里,都知 道他是有名的小流氓頭子。 我還是沒敢說話,只敢低著頭,甚至雙手都不敢握拳,生怕被別人看到以為 我想反抗。 「cao你媽,我最討厭你這樣低著頭看我了!」小城又是兩巴掌。 「誰讓你長得矮了,都告訴你光吃不運動只長rou不長個?!鼓细缫贿呅χ?, 邊勾著小城的肩膀,然后調(diào)侃了一句,「你讓他跪下,他不就得仰視你了嗎?」 小城哼了一聲,喝道:「聽到了沒有?跪下!」 我嚇得哆嗦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膝蓋直接磕到 地面疼得厲害,腦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在我的周圍是笑聲中夾雜著微弱的抽泣聲。 局面不給我任何反抗的機會,我也知道無論怎么做都躲不開這一遭了,而我 也實在太想結(jié)束這一切了,所以我沒有任何反抗,只有屈服。我可以說是任他打 罵。我只想趕緊結(jié)束這一切,希望小城泄憤之后能讓我和天真回家。 我不由得祈禱不要被熟人見到自己這一幕,見到我跪在一個比我矮小很多, 肥胖而且丑陋的差生面。當時的我根本就沒意識到,矮小也好、丑陋也罷,肥胖 和學習差都不是否定一個人的理由。 我抬頭看向小城,發(fā)現(xiàn)小城也在笑,而且他的笑聲非常刺耳,笑容也非常刺 眼。 這是我第一次仰視小城,雖然他比我矮了大半頭,但是他站著我跪著。 「服了嗎?」 我剛要低頭回避他的目光,就被他用膝蓋頂住了我的下巴,我無奈,只能答 道:「服了!」 「語氣不是很誠懇??!」小城繼續(xù)戲謔著。 「小城,我真的……」我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巴掌打斷了。 「小城!小城!你叫得很順嘴啊!以后,你得叫哥!叫我哥!」 我破罐子破摔地點了點頭,回答:「是,城哥!我錯了,我服了,你饒了我 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哼!」城哥哼了一聲,南哥攬著城哥的脖子走開了一會兒,我聽不到他們 兩個說了什么,耳中之后戲謔的笑聲,臉頰火辣辣的不知道是因為被扇了耳光, 還是因為屈辱,我沒敢站起來,因為城哥就在不遠處,冷冷地盯著。我也不敢看 天真,因為害怕天真的目光,我當時覺得自己極為羞恥,但是沒想到這跟之后的 比起來,幾乎算不上什么羞辱。 城哥和南哥聊了幾句之后,就走了回來,對我揚了下下巴,說道:「傻逼, 起來吧?!?/br> 聽到城哥這句,我暗暗松了一口氣,趕緊站了起來,好像生怕被別人多看一 秒。 可就當我慶幸噩夢就要結(jié)束之后,城哥又說了句:「走吧,跟我換個地方, 咱們好好聊聊?!?/br> 我心里一陣沮喪,但是還是咬牙,求道:「城哥,能不能讓天真先回家?」 我低著頭看向他乞求著,但是城哥卻二話沒說又給了我一耳光,訓道:「我 說了,我非常討厭你這樣看我!」 我很想揉一揉自己的臉,但是沒敢亂動,而是佝僂著背,求道:「城哥,我 跟你走,去哪兒都行,你能不能讓天真先回家,再晚點天就黑了,她媽會擔心的?!?/br> 城哥切了一聲,沒同意,天真卻偷偷給我了一個眼神,讓我別說了。 就這樣,南哥開車載著我和天真到了城哥的家,其余的流氓們都各自忙自己 的事情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到城哥家,其實離我家不算遠,但是這個小區(qū)在當時已經(jīng)是 很高檔的小區(qū)了。我后來才知道,他爸爸平時很忙,城哥基本都是住在爺爺奶奶 家,這里幾乎常年是無人居住的狀態(tài)。而城哥和我與天真一樣,都是離異家庭, 區(qū)別是我和天真都跟著mama生活,而城哥是跟著爸爸生活。 至于南哥,南哥爸媽的情況應該也不太好,很后來我才知道南哥小時候一直 都是在城哥的奶奶家蹭飯吃,一直到差不多成年開始混社會,才結(jié)束了那種狀態(tài)。而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南哥也成了城哥的保護神,小學的時候自然不需要南哥 替他出頭,直到進了初中我這次徹底惹惱了是城哥。不然的話,估計他也不會請 出這尊大神。 但是,很多年后我和已經(jīng)是我妻子的天真分析了幾個人的經(jīng)歷和結(jié)局,覺得 如果當時城哥沒有把南哥找來報復我,他也不會體會到這種快感,那后來的事情 也就不會發(fā)生。城哥可能會成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畢業(yè)之后去幫他爸爸經(jīng) 商,或是安穩(wěn)的當個小富二代也說不定。 南哥的幫助,實際上給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只不過這個世界最終會崩塌 ,而他也落了一個凄慘的結(jié)局罷了。 城哥的家很大,地上是锃光瓦亮的木地板,屋頂上掛著巨大的吊燈,各種家 具和家電也一應俱全,三個臥室和一個巨大的客廳,廚房和客廳的面積比我的臥 室大很多,客廳一邊是巨大的陽臺和落地窗。即使是現(xiàn)在住在這種住宅里的家庭 ,不說多富庶,至少也是小康有余的家庭了。更何況,當時是上世紀只剩最后兩 年的時候,后來我和妻子都確定城哥爸爸的生意做得確實很大,所以在很長一段 時間我和妻子都興不起反抗他的勇氣,而他實際上也確實不缺錢,他所做的一切 都是報復我罷了,天真是被我連累的。 城哥和南哥先走了進去,兩個人各自穿了一雙拖鞋,我和天真有些畏畏縮縮 地把鞋子脫在了屋外,然后跟著進了門。 南哥先一屁股坐進了沙發(fā)里面,然后對著我倆揚了揚下巴,笑著說道:「那 個傻逼,你剛才跪得挺自然的,怕是平時沒少跪吧?那么喜歡跪,繼續(xù)跪這里吧!」 我不敢賭南哥是在開玩笑,只能順著他的眼神跪在了茶幾的旁邊。 這個時候,城哥已經(jīng)從廚房走出來了,看到我又跪下了笑嘻嘻地對南哥說: 「家里平時沒人,電冰箱也沒開,只有常溫的,你要不要喝?」 南哥笑著伸手接過了一個易拉罐,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城哥手上拿著幾罐啤 酒,然后也坐進了沙發(fā)。 南哥喝了一口酒,又往茶幾上的空杯里倒了一杯,對著天真問道:「你叫王 天真對吧?」 天真點了點頭,好像怕這種冷淡的態(tài)度會惹惱二人,趕緊補充道:「對,我 叫王天真?!?/br> 「給你個選擇!」南哥笑得很輕松,甚至有些親切,「你要么坐到我倆兄弟 中間,要么跪到茶幾的另一邊,選一下吧?」 我沒有聽到天真的回答,但是看到她扔下了書包,然后跪到了我的對面。她 偷偷地看了我一眼,我沒看出她有沒有暗示,但是我的心頭卻是一暖,也是苦澀 地給了她一個抱歉的眼神。 不過,顯然南哥和城哥沒準備就這樣放過我倆,城哥不滿意道:「這個選項 可不是正確答案,你們倆是故意惹我和我哥生氣啊!」 我有些為難地問道:「城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打小報 告了,你就放過我吧?!?/br> 城哥用一個煙灰缸敲了敲桌面,說道:「事情還沒說清楚,你怎么就錯了! 把你倆帶到這里,你以為好玩是吧?」 這個時候,天真突然站了起來,走到了沙發(fā)和茶幾那一側(cè),擠著身子坐到城 哥和南哥中間,討好地問道:「城哥,我和懦弱看出來了,您是真的生氣了,求 求您原諒他吧,只要您能原諒他放他這一次,他以后一定不敢亂說話了。以后, 您就是我倆的干哥哥,行嗎?我倆都聽您的,請您就放我倆走吧?!?/br> 天真說完后,又轉(zhuǎn)過身子,搖晃著南哥的手臂,哀求道:「南哥,雖然這是 第一次見面,但是我們都看得出來。您是有面子,又見過世面的,沒必要跟我們 兩個小孩子較真,南哥,求求你,給我們說個情,讓城哥放我們一馬吧?」 我顧不上驚訝天真這有些成熟過頭的舉動,只聽到南哥贊賞著說:「嘖嘖嘖 ,小meimei真會說話?!?/br> 南哥先是夸獎了一句,我就趁機看了過去,然后就看到南哥自然地摟住天真 的纖腰,把天真半摟了過去。我看到天真似乎抖了一下,能感覺到她也暗暗使了 力氣讓自己的身體不至于栽到南哥的懷里。 南哥肯定也感覺到了,但是他既不惱怒也不點破,而是繼續(xù)說道:「城仔是 比我親弟弟還親的弟弟,你跟我說這些又什么用啊,城仔火氣消了,你們自然就 沒事了?!?/br> 南哥說完,就把嘴唇貼到天真的耳邊,好像低低說了一句什么,天真聽完就 拿起桌子上那個足有兩百毫升的小杯子,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 城哥到?jīng)]有像南哥那樣去吃天真的豆腐,而是雙手交叉在胸前,說:「傻逼 ,今天把你帶到這里,老子是想開堂問案,你就是犯人,爺爺問你什么,你就給 老子答什么!如果不老實,你今天就算走了,我有一萬種方法玩你!」 南哥摟著天真,點了點頭,附和道:「沒錯,也不會太嚴重,反正就是隔三 岔五在校門口堵你一次,讓你像今天這樣跪著挨幾耳光。不是開堂嗎?今天,我 們倆就是青天大老爺,你呢就是犯人,咱們就跟古代打犯人板子一樣,區(qū)別就是 我們不打你屁股,改打你的臉而已。」 南哥一邊威脅我,一邊又開了一罐,給天真又倒上了一杯。 天真二話不說拿起杯子又干了。 聽到城哥和南哥的威脅,我感覺就像要被殺了一樣,害怕、難受又格外羞恥 ,我寧可在這個房間里把要受的苦都受夠了,只希望他們不要這樣弄得盡人皆知 ,那樣我還怎么讀書上學。 我看了眼天真,發(fā)現(xiàn)她的臉像紅透的果子,血都要從臉頰滲出來似的。 「懦懦,你就聽……就聽兩位青天大老爺?shù)陌??!固煺婵赡苁桥挛蚁氩婚_, 趕緊勸說道。 這個時候南哥一只手倒酒,另一只放在他腰間的手已經(jīng)開始不老實地上下滑 動了,但是這一刻我完全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點了點頭。 我剛要開口,卻聽到城哥繼續(xù)吩咐道:「去門外站著,本官命你進來,你再 進!」 我心中一苦,只能低著頭趕緊赤著腳站到門外面。我這個時候只能抱著僥幸 心理祈禱這不過是兩個人的惡作劇,玩一次過家家而已。 就在這個間隙,我看到天真又猛地喝了一杯。 這時候只聽里面城哥一砸煙灰缸,喊道:「帶人犯!」 我趕緊進門,然后把門一關(guān),趕緊在他倆隔著茶幾的正前面跪下。我偷偷看 了眼城哥,發(fā)現(xiàn)他一臉滿意,暗暗松了一口氣。 可就當我還來不及暗呼僥幸的時候,就聽到城哥說道:「大膽人犯,見了本 官敢不行李!」 「???」我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趕緊扭頭去看南哥,發(fā)現(xiàn)他正在把嘴唇 貼著天真的耳朵,似乎在跟她耳語,也像是在親天真的耳垂。 天真的臉是徹底紅透了,但是她還是小聲提醒道:「懦懦,民見官要磕頭的?!?/br> 我聽到天真的提醒,只能屈辱地給城哥磕了一個頭,然后連頭也不臉抬起來 了。 沒想到我這種基于羞恥心產(chǎn)生的舉動,卻讓城哥格外滿意,只聽他緩緩問道 :「人犯,本官問你,為何舉報林城?」 「城……」 「你敢直呼本官?」 我沒想到城哥這種過家家式的談話,竟然這么難熬,我只能小心的應對,但 是又不知道應該怎么說。只能扭頭去看南哥和天真,這個時候南哥仍然在跟天真 耳語,不過他的一只手已經(jīng)穿過天真的腋下,開始對著天真已經(jīng)發(fā)育起來的rufang 又揉又抓了。 可即使這樣,天真仍然在盡力忍受,我看著她的眼睛,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 是為了我。我心中非常感動,也越發(fā)后悔當初為什么昏了頭會喜歡小靜,天真明 明就不比小靜差多少,而且對我還這么好,我真是一個傻逼。 就在我在內(nèi)心大罵自己愚蠢的時候,天真又提醒道:「懦懦,叫大老爺!」 我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但是已經(jīng)有點不敢看天真了,因為我看到南哥另一 只手已經(jīng)撩開天真的裙子,開始摩挲她白皙的大腿了。 「大老爺,當初我真的只是聽林叔叔的話,替他看著你的,我都答應林叔叔 了,總不能不做吧?早戀這種事,我就算不說,學校早晚也會知道,那時候林叔 叔肯定也知道了?!?/br> 我跪在地上低著頭辯解著,城哥卻很不滿意地哼了一聲,然后說道:「你是 不是當我傻???我學習好不好,我爸能不知道?他會因為我不好把我打成那樣? 他已經(jīng)好幾年沒打過我了,當初他只是讓你看著我學習,沒說早戀的事情吧?你 跟我爸說了什么?是學習的事情嗎?是早戀!更何況,我他媽還沒戀呢!」 城哥越說越氣,直接將喝了半罐的啤酒砸在我的肩膀上,這一下雖然不疼, 但是易拉罐里剩下的啤酒卻潑了我一身。我衣服褲子濕了一大片,城哥家的地板 也濕了一大灘,但是我不敢躲,不敢動,只能低著頭,剛想解釋,就聽到城哥繼 續(xù)吼道:「cao你媽的,都現(xiàn)在了,你還敢不說實話是嗎?」 「大老爺,大老爺,我沒說謊,我真的只是聽林叔叔的話……」 我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見到城哥突然狂暴地側(cè)過身,一把扯住天真的衣領用 力地一扯。 「??!」天真一聲驚叫。 她襯衣那一排口子竟然一下子都被城哥扯開了,白膩膩的胸口和小腹一下子 就暴露在空氣中,好在天真的胸部還被一個小小的背心保護著沒有被完全暴露出 來。 天真被這么刺激了一下,徹底支撐不住崩潰地哭了起來。 南哥卻貌似打圓場一般,用手肘頂了頂已經(jīng)站起來的城哥,說道:「城仔, 你就算想看,也別這么暴力啊!看把小天真嚇得,來來來,先脫了吧,一會兒去 樓下讓人縫一下扣子,不然回不了 家了?!?/br> 天真半掙扎半認命地讓南哥把她的襯衣給脫掉了,這時候她上身只剩一件比 抹胸寬一點的白色棉布吊帶背心了。而這還不算,南哥卻在那邊一邊哄著天真讓 她別哭,一邊手卻更加放肆起來。 城哥卻一點沒有把身側(cè)的春色當回事,只是低著頭盯著我,目光好像要把我 戳死一樣。 「城哥!城哥!我……」 城哥這個時候,也沒有玩過家家的心思了,他用晃著手指遙遙點著我,警告 道:「你可以繼續(xù)瞎掰,我也有我的方法讓你說實話。你繼續(xù)說,你只要把道理 說通了,我就放過你。你跟我爸打小報告,只說過三件事。一、我暗戀班里的小 靜;二、我快要表白了;三、小靜肯定不答應。有一個字和學習相關(guān)嗎?嗯?」 「我……」這個時候我腦子里真是嗡嗡作響,生怕他繼續(xù)扯天真的衣服,腦 子里只有那句道理說得通了。 「城哥……我,對不起!城哥……我」我結(jié)結(jié)巴巴有點想說實話,又怕實話 會招致更嚴重的后果。 就在我內(nèi)心反復掙扎的時候,城哥繼續(xù)說道:「實話,說實話,實話是唯一 能把道理說通的,我只想聽實話。」 我苦嘆了一聲,決定實話實說,這個時候我只希望他們能放過天真了,至于 我自己,我已經(jīng)完全不敢奢望了。 「對不起,城哥。我告狀,是因為我也喜歡小靜,我暗戀她,她不知道。我 一時想不開,就……就告了狀。城哥,對不起,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說 完抬頭看向沙發(fā)的方向。 三個人,三幅表情。 城哥面色鐵青,我估計他也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不過我肯定他肯定更火了。 南哥笑著看著我和天真,好像一臺好戲正在上演。 而天真已經(jīng)哭不出聲了,只是呆愣愣地看著我,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 這個時候,他們?nèi)齻€人誰也沒說話,我就繼續(xù)乞求道:「城哥,天真不是我 的初戀,我們青梅竹馬不假,但……我的初戀確實是小靜。城哥,求求你,讓天 真走吧,她是無辜的?!?/br> 城哥咋拉咋嘴巴,說:「cao,起初我只是以為你嫉妒我,所以搞我的狀。我 本來只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弄沒了我的初戀,我就搶走你的初戀。 現(xiàn)在可好,你的初戀我搶不走了,媽的!」 「城仔,沒必要這樣,天真挺好的,你嫌棄人家,我可不嫌棄?。 ?/br> 城哥沒理睬南哥的話,好像在思考怎么懲罰我一樣,我一直期望的他們放天 真離開也沒有發(fā)生。 南哥這個時候又給天真倒了一杯酒,天真也沒猶豫又一口氣喝光了。 南哥笑著一邊把天真扶了起來,一邊對我和城哥說道:「城仔,你和他就慢 慢商量該怎么解決你們的矛盾。我先帶天真進你屋回避一下,你們倆慢慢聊。聊 好了,去敲門叫我和天真出來?!?/br> 南哥一只手架在天真的腋下攙著她進了一間臥室,同時還帶走了兩罐啤酒。 「我本來準備永遠拆散你和天真的,也算一報還一報?!钩歉缫贿呎f著一邊 繞過茶幾坐在上面。 他坐得離我很近,雙腿就戳在我的身旁。而我跪著低著頭,一動都不敢動, 只能聽著他對我的宣判。 「可是,沒想到你也喜歡小靜。那好吧!首先,既然以后我都沒辦法再追小 靜,但是你也不許追她。怎么樣?」 聽到城哥提出的條件,我趕緊一邊打贏一邊抬頭看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fā) 泄之后的疲憊,我發(fā)現(xiàn)他雙眼好像沒什么精神。 「其次,天真……算了,先不說天真,先說說你吧。我爸挺希望我能有一個 好成績的,但是我什么情況你也知道,我怎么學都不可能有一個好成績,這點自 知之明我是有的?!?/br> 「那,城哥……我考試的時候把卷子寫你的名字,可以嗎?」 城哥嗤笑了一聲,好似看傻瓜一樣看著我,笑道:「你當我傻,還是當老師 傻?我平時的表現(xiàn),考試的時候可能有你的成績嗎?更何況,你以為老師看不出 咱倆的字跡?」 我趕緊解釋道:「城哥,我可以用左手寫,我是左撇子,以前小時候我右手 寫作業(yè)寫累了,就偷偷換左手的。最開始,也是我媽用針扎著我,把我這個毛病 改掉的。我可以用左手幫你寫?!?/br> 「算了吧,就算你那份卷子能讓我是相信是我寫的,我寫的那份難道能讓老 師相信是你寫的?」 「英語老師看不出,數(shù)學你寫清楚點,老師就不會懷疑,語文……大不了語 文只寫選擇題,剩下的都白卷?!?/br> 城哥笑著打量著我,說道:「你不怕你媽把你打死?。俊?/br> 「城哥……那……你說怎 么辦?」我半是無奈半是乞求。 「這樣吧?你在學校就給我當小弟?!钩歉缯f到這里,用手撫著我的頭頂, 好像在摸一只狗的狗頭一樣。 當時,真的給我這種感覺,因為我絲毫沒有覺得他是準備當我大哥,而讓我 給他當小弟。 果然,頓了一下,城哥繼續(xù)說道:「但是,我挺喜歡你跪在我前面,跟我叫 哥,叫爺?shù)?,這感覺很好,以后也都這樣吧?!?/br> 我為難得咧著嘴要抬頭求他別這樣對我,但是我的頭剛要抬起來,就被他按 住了,他繼續(xù)揉著我的頭發(fā),說道:「別急著拒絕,不然我會威脅你,讓你不敢 拒絕的。不過,我也不會太過分。在學校里,我是你哥,你是我的小弟,我的馬 仔,給我端茶遞水背書包,替我跑腿值日做作業(yè)。但是,在我家里,只要門一關(guān) 上,你……」 城哥說到這里,用手指點了點我的額頭,說道:「是我的奴才,太監(jiān),家奴 ,活兒還是學校那些活,但是你要從彎腰站著,變成像現(xiàn)在這樣跪著。怎么樣?」 「可以!」 「你能同意真是太好了,省得我和南哥威脅你了。放心吧,這里的事,外面 的人不會知道的,等你以后上了高中,咱們各走各路,不挺好嗎?」 我聽話地點了點頭。 「那好,給我磕三個頭,帶響的。然后,再叫聲二爺,咱倆就算是定了?!?/br> 我內(nèi)心是不服的,但是形勢比人強,還是恭恭敬敬地給他磕了三個頭,叫了 一聲二爺。可就在我磕完第三個頭準備直起身子的時候,卻被一只腳踩住了后腦 勺,拖鞋上的鋸齒雖然柔軟,但是卻清晰地印在我的頭上,讓我確認自己被人踩 住了。 「最后,我們說下天真吧!」 隨著城哥的話,我本來的不滿和沮喪被壓制下去,換上的是緊張、驚恐的情 緒。 「我之前說,本來想讓你嘗嘗我的感覺,現(xiàn)在我也沒拿定主意。但是,我肯 定地告訴你,南哥看上天真了,不過南哥這個人不好說,你表現(xiàn)好了可能很快就 會把天真還給你。哪怕是你本來也不喜歡天真,對吧?但是,我也說一句,今天 天真表現(xiàn)得比你好多了,她是被你連累的,她是無辜的,但是她現(xiàn)在做的一切都 是為了你。給你這么好的條件,然后放過你,我確實是看在她的表現(xiàn)上。你配不 上天真,你懂嗎?天真是個好女孩兒,你真是個大傻瓜!」 城哥說完,就扔下了幾張藍色的大鈔,吩咐道:「拿著錢,小區(qū)外面的縫紉 店把天真的衣服修補一下。剩下的錢你拿著,平時我讓你跑腿買東西,錢就從里 面出,不夠了我會再給你。你表現(xiàn)好的話,也一樣有獎賞?!?/br> 城哥說完就抬起了腳,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徹底的渾渾噩噩起來了,腦子一片 混沌的我趕緊拿起地上的鈔票和沙發(fā)上的衣服,準備出門。 「以后,給我當奴才的時候,要懂得答應,而不是一聲不吭。有這么當奴才 的嗎?」城哥低聲罵了一句。 我趕緊彎腰鞠躬,回答:「是,二爺?!?/br> 「記住,南哥是你的大爺!」 「是,二爺。」我說完,趕緊走開了。 出門之后,我一路飛奔,跑的時候我內(nèi)心紛亂不堪,我不知道天真一個人在 里面會遇到什么事情。腦海里幻想著各種不堪入目的畫面,無奈、氣餒、沮喪、 后悔、懊惱一股腦地混雜在我的腦海中。 我沒用多久就帶著一身汗跑了回來,可我總覺得這段時間,其實非常久,久 到好像是一整夜一般。我按了按門鈴,很快門就打開了。我看到的是赤裸著上身 ,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的南哥。 他沒理睬我,而是轉(zhuǎn)回身坐進沙發(fā)里,原來他和城哥正在打電動游戲,而城 哥卻冷漠地盯著我。 我猜可能是剛才我沒如約定那樣打招呼,惹來了城哥的不爽。 我赤腳進屋,關(guān)上門跪在一旁給兩個人磕了個頭,招呼道:「大爺、二爺, 我回來,總共花了兩塊五?!?/br> 「行了,行了,甭他媽的給我報賬了。去我那屋吧。天真睡著了,你趕緊帶 她回家吧,明天放學你倆一起跟著我到這兒來,這里衛(wèi)生明天你要給我收拾干凈。懂了嗎?」 「懂了,二爺?!?/br> 我趕緊拿著衣服進了房間,推開半掩著的門,我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天真。 她睡得很香,雖然眼角還掛著淚痕,臉頰還紅的滴血,但是她這一刻真的很 美。 但是,如此美的一幕,卻讓我一陣頭暈目眩。這半天我一直忍住沒哭出來, 這一刻我再也忍耐不住,眼淚一下子就奔涌而出,但是我怕惹惱了客廳中的兩個 人,堅持著不發(fā)出聲音。但越是如此,我越是痛徹心扉。 因為 ,眼前的這一切,徹底擊碎了我最后的幻想。 天真的背心被推了起來,兩只潔白又已經(jīng)隆起的rufang完全袒露在空氣中,上 面還隱約能看到紅青色的抓痕,而她的裙子也已經(jīng)被完全推到了腰間,白色的內(nèi) 褲被扯到左腳的腳踝上,兩只腿大大的分開著。兩腿中間那不能示人的私處一片 殷紅,血跡想一根根鋼針刺進了我的眼窩,也刺進了我的胸口。 我跪在天真的身側(cè),默默地說著對不起,然后麻木的幫她整理衣服,白色的 背心遮蓋住她的rufang,卻掩不住上面的淤青和抓痕,已經(jīng)若隱若現(xiàn)的齒痕。我很 想用紙擦拭天真的陰戶,但是實在是沒臉去這樣做,只能草草地幫她把內(nèi)褲穿上 ,然后放下裙子。 可能是我的動作不夠輕柔,在我給她穿襯衣的時候,還是把她弄醒了。 天真有些困難的睜開了眼,淡淡地笑著問我,「懦懦,他們放你走啦?」 「嗯,天真,對不起,我……」我兩眼婆娑,卻只能輕聲道了歉,卻說不出 后面的話。 「沒事!趕緊走吧,不然阿姨要擔心的?!固煺娴牡?,在我眼里確實笑的 無比凄慘。 她到這個時候,先想到的還是我,仍然是我。 她家和我家不一樣,雖然都是離異家庭,但是我mama很強勢沒有想再結(jié)婚的 意思。雖然因為工作每天回家也很晚,但是卻不像她mama每天都想著再嫁,經(jīng)常 不回家。 「天真,疼嗎?」我心疼地問道。 天真點了點頭,低聲的說了一聲,「疼!但沒事,我能走。」 我們兩個就這樣背著書包,離開了城哥家。 臨走的時候,我想兩個人下跪磕頭道別,沒有一點點異樣,我想用我的行動 ,讓天真少受一點苦。事后證明,這個想法非常天真。 我小心翼翼地攙著天真,她捂著小腹有些步履蹣跚。 這不是噩夢的結(jié)束,甚至不是噩夢結(jié)束的開始,但是卻是噩夢開始的結(jié)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