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懦弱與王天真 從綠帽到綠奴】(4)殊途同歸(男女主雙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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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 太……太難為情了?!?/br> 南哥叉著腰低著頭看著跪在地上仰望他的天真,而天真看到南哥這副表情, 一點也不敢堅持,只能繼續(xù)哀求道:「南哥,為什么???為什么你非要逼我做那 么丟人的事呢?哪兒有這么玩自己老……自己女人的?我這樣,你不也丟臉嗎?」 啪!沒想到南哥聽了天真的哭求,不但沒有心軟,反而給了天真一巴掌。 「媽的,我就喜歡這么玩女人,你不愿意就給老子滾!臭婊子,死破鞋,裝 什么呢?」 這一巴掌力氣不算足,甚至天真的姿勢都沒有變,我剛想要沖過去,卻被南 哥瞪了一眼,嚇得只能原地不動。 南哥打完天真之后,發(fā)現(xiàn)我見到這一幕竟然仍舊不敢動之后,就低頭對天真 吼道:「走啊!怎么不走??!滾蛋!」 南哥說完拔腿就要走,可天真卻死死保住他的大腿,求道:「南哥,給我點 時間,給我點時間好嗎?我保證以后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天??!為什么??!天真為什么會這樣,竟然求著當(dāng)南哥的女人!為什么會這 樣?我不禁向南哥的jiba上看了一眼,好像那jiba奪走了我的女人一樣。 但是我緊接著就想到,不可能是這樣,天真前天還是個純潔的姑娘,不會因 為被南哥cao了,就墮落到心甘情愿當(dāng)他玩物的地步。 也許是因為天真覺得南哥不會這么輕易放過我們,所以才這么表態(tài)的,等到 南哥玩膩了說不定我倆就能脫身了。 天真這個時候只是為了安撫住南哥,避免南哥嘴上說放過,反手就報復(fù)我倆。 想到這里,我不禁也給自己鼓勁,一定要忍住,只要等南哥覺得我倆沒意思 了就自由了。 「媽的,真受不了你這sao貨用這種表情求我,誰讓我心軟呢!」 就當(dāng)我和天真如蒙大赦的時候,南哥卻拋出了一個選擇題給天真。 「要么光著身子陪我們幾個吃飯,要么穿著裙子跪在桌子地下給我吃jiba?!?/br> 天真抿著嘴想了一下,然后像自暴自棄一般,說:「我選后面的?」 「后面的?」 天真一下子就看穿南哥的意思,紅著臉說:「我,我選跪在桌子低下給你吃 jiba?!?/br> 「行!小林子,過來把房間收拾干凈?!?/br> 南哥說完,就光著身子晃著jiba出了房間,天真慌忙地將扔在地上的連衣裙 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然后我和天真兩個四目相對 的人對視了片刻,兩個人的眼睛都是紅紅的,我 知道天真那雙美麗的眼睛有無數(shù)話要對我說,但是我不敢去看,不敢去想,就怕 一時忍不住會讓我倆更加難堪。 只是我低著頭看著她那件新裙子,才發(fā)現(xiàn)無論是前襟還是裙角的刺繡網(wǎng)紗都 讓穿上裙子的天真變得更加性感。 不僅僅是因為這裙子讓她露出了一小塊酥乳和一截白嫩的大腿,同樣也是因 為這裙子的風(fēng)格和她清純的臉孔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有些蹣跚地站了起來進(jìn)房間收拾,而天真也在我的攙扶下站起來出了房間。 很快,在我的手剛剛觸碰到褶皺遍布的床單的時候,客廳里傳來了拖拽椅子 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有些猥瑣的笑聲和天真柔弱的聲音。 我心中默默祈禱,希望南哥快點射出來,這樣我就不用出去的時候見到天真 受辱的場面了。 可是,天不遂人愿。城哥的房間被我收拾差不多后,我正磨磨蹭蹭不出去的 時候,那個討人厭的小胖子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向我招了招手?!感×肿?,快出來, 有好事找你。」 我心中哀嘆一聲,只能低著頭走了出去,沒想到客廳中只穿了件T恤的南哥坐 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正享受這跪在桌子地下的天真的口舌服務(wù)。 雖然,我極力克制不去看那個方向,但視線還是不由自主的投到了天真的臉 上。此刻她雙眼微閉,一張小嘴時而吞吐,時而舔弄南哥那根勃起的jiba上都是 她的口水。 「城仔,一會兒我先送你回市區(qū)你爸那里,然后在幫你去把禮物送了。」 「謝謝南哥!我就算不想去,也得去啊!」 「還是回去一趟吧,昨晚你就該回去的。你要真不回去,你爸肯定生氣,到 時候估計我都要被數(shù)落。嘿,要不是你堅持我昨晚就不用跟天真擠了一晚上沙發(fā) 了?!?/br> 聽到南哥這么說,我不禁想道:「天真跟南哥擠沙發(fā),那她后來怎么睡在城 哥的房間里?是后來進(jìn)去的?」 城哥點了點頭,好像同意了南哥的話。 「是啊,如果你沒來我這里,我也不用一晚上都睡不好。跟你說讓你們睡我 的床,你們又不愿意?!?/br> 這個時候小胖子也插嘴道:「哥,你要在里面睡,我就摸不著嫂子的白屁股 和小奶子了!」 「什么嫂子??!都說了還沒結(jié)婚呢,叫姐就行了?!?/br> 我發(fā)現(xiàn)天真聽到這句后似乎更努力的吮吸了幾下南哥的jiba,不知道南哥有 沒有感覺到。 恰巧這個時候,我看到小胖子的一只腳竟然伸到正跪著的天真的屁股下面, 而且他的腳趾還不老實的一下下地刮著天真的屁股。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這一幕, 這古怪的場景和氣氛給我造成了很大的沖擊。 「天真為什么不反對,甚至不躲閃?」我不由的暗暗奇怪,難道南哥會不管 天真和他弟弟嗎? 南哥說完又對小胖子問道:「怎么樣?好看嗎?」 「沒有之前那些奶子大,也沒她們sao?!?/br> 「可我看你沒少摸??!」 聽到這句,我心頭驚訝的說不出話,我是真的感覺南哥不正常,而且我相信 天真也是這么想的。既然是自己的女人,怎么有人會這么對待自己的女人? 「小林子,好看嗎?我看你一直盯著天真姐吃我哥的jiba呢,你是喜歡天真 姐的臉還是喜歡我哥的大jiba?你這么喜歡看不如過來跪我腳邊吧,還能看的清 楚一點?!?/br> 聽到小胖子這句,我整個人都僵在那里,天真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目光,有 些躲閃地挪了挪身子。 我不敢反駁,卻也不好意思跪到一個比我歲數(shù)小,也比我矮的小胖子腳邊, 更何況那樣的話不就坐實了我有想看天真給南哥koujiao的念頭了嗎? 城哥這個時候已經(jīng)吃完了,正在擦著嘴,聽到這里就說道:「你沒事閑的, 非要讓人跪著?」 小胖子雖然對我呼來喝去,但是面對城哥他立刻就慫了,趕緊擺了擺手,說 道:「沒有,沒有,我這不是第一次有個奴才嘛,就急著想要體驗下當(dāng)主子的感 覺。」 南哥敲了敲桌子,對著小胖子催促道:「趕緊吃吧!一會兒還要出門呢!」 城哥似乎考慮了下,然后問道:「南哥,為什么你非要在我面前玩她?我昨 晚就想問你了,你說你不想回去和小彬擠一個房間,但是我記得你倆早就分房睡 了?!?/br> 南哥沒說話,只是閉著眼睛,似乎是在享受天真的koujiao,也 似乎是在思考城 哥的問話。 「還有,剛才你明明可以在里面做,為什么非要天真出來,剛才我都聽到了, 要不是天真實在受不了,你還要讓她光著出來了?!钩歉缈吹侥细鐩]回答,非但 沒有停下來,反而繼續(xù)追問著。 小胖子似乎都察覺到氣氛的詭異,自覺地將正在sao擾天真的腳收了回去。 「還有昨天晚上的聚會,你……」 「行了,行了!」南哥終于受不了城哥的追問,趕緊解釋道:「你還說昨晚, 你看看昨天你那些朋友,他們帶的都是些什么人,不都是出來賣的婊子嗎?也就 你,真把一個玩笑當(dāng)回事,還讓天真去假扮你女朋友?!?/br> 城哥聽到南哥這句話,似乎也被他嗆地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想想看,昨天你們幾個在KTV里面玩的那個游戲,像是一般人能玩出來的 嗎?說脫內(nèi)褲比賽誰的內(nèi)褲性感,輸?shù)闹苯記]收內(nèi)褲。你看看他們那些所謂的馬 子,一個個二話不說就脫下來了。除了,那個叫徐什么的,他馬子壓根就沒穿, 里面就條褲襪?!?/br> 「就這樣,你當(dāng)時都沒察覺出來他們在耍你嗎?你還讓天真跟著一起玩,天 真要是我馬子就算了,讓別人看看她的屁股也無所謂??墒悄闶亲屗俺淠愕呐?/br> 朋友,以后你真有老婆了,難道還要這么被耍嗎?你能像我這么無所謂嗎?你也 要帶著她出來這么玩嗎?然后被一群人設(shè)套?」 這什么游戲?聽得我目瞪口呆,天真作為當(dāng)事人可能也尷尬的厲害,我看到 她突然伸出舌頭在南哥勃起的jiba上賣力地舔了起來。 南哥被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的「嘶」了一聲,但是他也沒有要停的意思,繼 續(xù)說道:「不要再跟個小孩子一樣了。這社會多殘酷,你看到了沒有?」 「你之前讓我?guī)湍銏蟪稹:?,你看我是不是就入局了。最開始,你覺得這件 事是你主導(dǎo)的,畢竟我是你找來的,我要聽你的,你說對付誰,我就幫你對付誰。 但是我進(jìn)來之后,你看看現(xiàn)在的情況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 南哥這話聽得我懵懵的不知道正在賣力給南哥服務(wù)的天真怎么想,但是小胖 子和城哥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看看天真,兩天前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學(xué)生,現(xiàn)在為了給我當(dāng)馬子, 跪在桌子地下給我舔jiba。為什么會這樣?不就是因為我見她好看,就把她搶過 來了嗎?你以為你能繼續(xù)把她和小林子當(dāng)撒氣桶,但是我現(xiàn)在搶過來了,你除了 在旁邊看著,你還能做什么?」 「我這么玩天真,你是不是看不慣?」 「我就是覺得你有點變態(tài),你不會不自在嗎?」這句話雖然是城哥問的,但 是我想天真應(yīng)該和我一樣,也有這樣的疑問。 被城哥罵變態(tài)的南哥絲毫不介意,反而笑嘻嘻地低頭看了眼趴在自己雙腿之 間的天真,然后一邊用手撫摸這天真的秀發(fā),稍微聳動著屁股微微沖刺起來。 「城仔,你想不想玩她?」 城哥堅定地?fù)u了搖頭,拒絕道:「不想!」 「你呢?小彬剛才你一直拿腳玩她屁股,是不是很想上她?」 就當(dāng)我以為小胖子準(zhǔn)備接桿往上爬的時候,沒想到他也搖了搖頭,甚至連話 都不敢說。 南哥瞅了我一眼,這一眼嚇了我一跳,「別躲了,看你褲襠都鼓起來了,怎 么樣讓天真給你也來兩下?」 我慌忙地退了兩步還趕緊捂住自己已經(jīng)在褲襠里勃起的jiba,一句話都不敢 說。 「小林子,之前給你機會走了,你為什么不走?是不是怕走了之后,我回頭 還會找你麻煩,甚至可能加倍整你?」 南哥這話讓我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說是就等于說南哥不講信用,我說不 是的話,南哥肯定又會追問我為什么要留下來給他們當(dāng)奴才。 「說話??!狗被我踢兩腳還知道叫喚兩聲呢?!?/br> 「我知道,你就是怕被我報復(fù),所以不敢走。不是真心想給我當(dāng)奴才對吧? 以后,是不是想等有機會之后狠狠咬我一口?」 聽到南哥這么說,我嚇得趕緊跪下,求饒道:「南哥,我是真的心甘情愿的, 我當(dāng)然怕你了。但是我也是真心想留下來的,我……我保證忠心?!?/br> 南哥看到我的慫樣,輕蔑地笑了一聲,然后把自己的jiba從天真的嘴里抽了 出來,然后還把天真從桌子地下扶了起來,還把她抱在懷里親昵地捏了捏她羞紅 的臉頰。 不過南哥難得的溫柔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他很快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天真, 之前我答應(yīng)你出來給我舔jiba,就不用脫光衣服被我玩了對吧?」 天真點了點頭,南哥繼續(xù)說道:「但是,如果我現(xiàn)在讓你把衣服脫了然后跪 下繼續(xù)給我舔,你愿意嗎?」 天真臉色漲紅卻不敢說話,也不敢動作,似乎是用眼神哀求南哥,但是南哥 卻絲毫不管天真的哀求。 一邊剝開她的吊帶,一邊緩慢地說道:「你看,我不講信用,你也拿我沒辦 法,對么?」 當(dāng)兩邊的吊帶都被剝落之后,天真倔強地用手拽住胸口的衣襟不讓裙子繼續(xù) 脫落,但是南哥的手只是落在衣服上稍稍用力了一些,天真就不敢繼續(xù)掙扎了。 「甚至,我可以扒光你之后干你的sao屄,你也不敢反對,不是嗎?」 眼看著被扒光的天真,再次被南哥按得跪坐在地,我用了很大力氣想要忍住 不去看,但是還是忍不住看向自己前面不遠(yuǎn)處的兩個人。 「你看看你們,一個明明看不慣我的作為,但是因為怕我就不敢阻止我?!?/br> 「一個是我的弟弟,但是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生氣了,所以不敢得寸進(jìn)尺?!?/br> 「一個呢?是個慫貨,因為怕我就給我當(dāng)奴才?!?/br> 「你呢?天真,你也是怕我對不對?你不用等機會,現(xiàn)在就給你一個機會, 咬我一口?!?/br> 南哥說著,就把仍在勃起的roubang面對準(zhǔn)了天真的臉。 「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br> 天真連一秒的猶豫都沒有,立刻就照做了,緊接著就看到南哥勃起的jiba塞 進(jìn)了天真濕滑的嘴里。 小胖子這個時候探著頭去看,城哥則搖著頭沒有再說話,只剩南哥此時不斷 聳動著腰,我甚至能看到南哥濃密的陰毛不斷地在天真臉上摩擦著。 「既然你不咬我,那就準(zhǔn)備好了!」南哥一邊享受著天真的koujiao,一邊扶著 jiba,而我在旁看著竟然產(chǎn)生了強烈的期待,希望南哥趕緊射出來。只有南哥射 出來,這一切才能告一段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這種刺激讓南哥非常爽,所以他突然向前一刺, 把jiba插深了幾分,但是并非一插到底。 那一瞬間,南哥沾著口水的充滿尿sao味的jiba終于在天真的口中發(fā)射了。只 第一股jingye就立刻讓天真干嘔了起來。 想想也是,這個時候的天真其實沒什么被人射在嘴里的經(jīng)驗,但是分明馬上 要把jiba吐出來的天真,還是勉強的將jiba含住,讓南哥的jiba在自己口中繼續(xù) 發(fā)射著。 包括我在內(nèi)的三個男生圍觀著這一幕,心里各有滋味。這個女孩兒前天還是 一個無憂無慮的中學(xué)生,雖然說不上是?;墑e的,但也是秀色可餐,相貌誘人, 雖然比不上小靜那種明媚的艷麗,但也絕對是個清純嬌羞的小美人了。 而現(xiàn)在,她就像個妓女一樣,被人圍觀著吞吐著jiba,還讓這跟jiba在自己 的嘴里射精。 以后的天真在我們面前哪怕再清純,但是只要我們想到這一刻,在看她也是 yin蕩的。 南哥也不知道發(fā)射了幾股jingye之后,終于還是將已經(jīng)萎靡下的jiba從天真嘴 里抽了出來,天真含著jingye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但是,眼淚和抽泣卻再也忍不 住了,只見她捂著嘴強忍著沒有哭出聲。 南哥發(fā)泄過后,脾氣似乎好了一些,對著天真揮了揮手:「去廁所,洗洗去 吧?!?/br> 天真這個時候也顧不上散落在地上的裙子了,一絲不掛地跑進(jìn)了廁所。 南哥有些頹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對著我招了招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jiba, 說:「幫我清理下?!?/br> 南哥的話,讓我愣住了,我以為他要命令我用嘴給他清理,我萬萬沒想到竟 然會受到這種欺辱。 可是,還沒等到我某種情緒歇斯底里地爆發(fā)出來,南哥就指了指廁所的方向 說:「毛巾,藍(lán)灰色的那條。」 我心中長吁了一口氣,趕緊連滾帶爬的跑進(jìn)了廁所,而我剛剛推門進(jìn)去,天 真就像受了驚嚇的幼崽一樣,等著眼睛看著我,而她略微張開的嘴巴旁還殘留著 白色的汁液。 我不知道那汁液是天真的口水,還是南哥的jingye,只能低著頭假裝沒看見她 此時的凄慘,趕緊把一條黑色的毛巾握在手中,用水沾濕。 而這個時候,天真卻輕輕地抱住了我,沒用什么力氣就讓自己赤裸的rou體, 緊緊地貼住了我。 沒有人說話,不是不敢說什么,只是單純不知道說什么? 此刻她赤裸著身子,而我的尊嚴(yán)也似乎被扒光了。 「我不會丟下你的。」我用極輕的聲音訴說道。 當(dāng)我出去的時候,南哥正岔開雙腿,跟城哥繼續(xù)說著話,我低著頭自覺地跪 在他兩腿中間,用濕熱的毛巾小心的給他擦拭著jiba。 小胖子很久之后才跟我說南哥也沒想到我會做到這種地步,那一刻他認(rèn)定我 和天真是最好控制的那一種人。可能我和天真都很賤,但是更 重要的是我倆都膽 小,不敢反抗。 所以,他很放心的讓我和天真伺候彬哥以及幫他照看家里。 就是因為我的懦弱,我的膽小,讓后來很多事發(fā)展到另一個境地,所以說忍 讓換不來任何善待,躲著恐懼只會被恐懼吞沒。 只是,我和天真明白這個道理已經(jīng)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南哥看我這么自覺,就很自然的享受著我的服務(wù),好在他不知道我會錯意了, 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溫?zé)岬膔oubang好像烙鐵一樣,燙著我的手,那些粘液好像天真的鮮血,我如同 受刑一樣煎熬著自己已經(jīng)所剩無幾的尊嚴(yán)。 「你說錯了,不僅僅是因為我是道上混的,天真就想給我當(dāng)馬子。你也知道 女人的想法有時候就是這樣,她可能是因為怕我,也可能是想在我身邊沾點便宜, 但是你看她昨晚是不是也有點愛慕社會大哥的模樣?所以,你也不能說她不想當(dāng) 社會大哥的女人。我這個人壞是壞的過分,而且變態(tài)也確實是變態(tài),對她也狠, 但是我真現(xiàn)在就把她趕走,你覺得她會走嗎?還是會求我著我留下來?」 城哥卻搖頭道:「她求你也是因為怕你,就像你剛才說的,你有說話不算數(shù) 的實力,別人拿你沒辦法而已。」 「哪怕她報警把你抓緊去,你那么多兄弟會放過她嗎?你大哥,會饒了她嗎?」 南哥說完又補充了一句。 不知不覺間天真已經(jīng)跪在了我旁邊,仍然在默默的抽泣,這時候我已經(jīng)用毛 巾擦趕緊南哥的棒身和卵袋。 我低著頭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還生怕南哥誤會,趕緊解釋道:「我去擰一 下毛巾?!?/br> 剛才我迷迷糊糊斷斷續(xù)續(xù)地聽了幾句。 也許,天真不重要,我也不重要,在南哥看來就是生活中的一環(huán)罷了,可能 就是南哥為了給城哥上一課,結(jié)果卻是掠奪走了我和天真的幸福和尊嚴(yán)。 等我到廁所,就只能聽到隱隱約約幾句。 「你還會去追那個什么女人嗎?」 「不會了,是我爸讓你這么教我的嗎?」 「不是,別瞎想了,純粹是我吃你們家那么多飯,總想著不能白吃。你不用 怕我,你要真趕我走,我保證馬上就走,甚至可以不在你眼前出現(xiàn)了。你有這個 權(quán)力,記得城仔,你跟我不一樣,你跟那些人也不一樣。你爸說你以后上不了什 么好學(xué)校了,那是你爸的想法,你爺爺奶奶可都盼著你考上大學(xué)呢!」 此時的南哥跟剛才的樣子相比仿佛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一樣,哪怕同樣是光著 膀子遛鳥,但是現(xiàn)在這個南哥卻比剛才好相處無數(shù)倍,但是這也僅限于城哥而已。 可能是南哥難得的溫柔竟讓天真放松了下來,當(dāng)我出去之后,我發(fā)現(xiàn)她只是 紅著眼睛但沒有再哭了。 她偷偷看了我一眼,我也偷偷的看著她,似乎雙方都在確認(rèn)什么一樣。 「小林子,你過來!」南哥語氣和藹,對著我招了招手。 「大爺」我趕緊兩步過去,看到天真還光著身子跪在他身前,我也沒猶豫就 跪在了旁邊。 南哥看到我跪下,又看了看我旁邊光著身子跪坐著的天真,似乎拿定了主意, 便說道:「一會兒,我送城仔去市區(qū),具體什么時候回來說不定。所以,有些話 我現(xiàn)在就跟你倆說清楚好了。以后,你們兩個要伺候好城仔,不僅僅是幫他收拾 家務(wù),還要陪他學(xué)習(xí)要用心的輔導(dǎo)他?!?/br> 我和天真趕緊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南哥繼續(xù)說道:「城仔也許會對你們很好,會把你們當(dāng)朋友,但是你們不可 以真把自己當(dāng)成是城仔的朋友,不能就這么忘了自己的身份?!?/br> 南哥說到最后還加重了語氣,似乎意有所指,我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趕緊 答應(yīng)著,天真沒說話但也點了點頭。我奇怪地看了旁邊的天真一眼,發(fā)現(xiàn)她這時 候一臉黯然。 「等到,下學(xué)期我弟升到你們學(xué)校,你們替我好好照顧他,不用擔(dān)心別人欺 負(fù)他,只有他欺負(fù)別人的份。」 「不是伺候嗎?怎么變照顧了?」小胖子在一旁嘟囔了一句。 南哥聽到他這句也哼笑了一下,然后肯定道:「是,是伺候?!?/br> 「你們怕我,我知道。但是給我們當(dāng)奴才,我也不會讓你們白當(dāng)。初中畢業(yè), 你們兩個誰沒考上高中也不想去中專技校什么的浪費生命,那就來找我。別的不 敢說,市區(qū)的工作我來負(fù)責(zé),怎么也不會讓我的人受苦?!?/br> 南哥說完就朝小胖子伸著手說道:「拿一千。」 小胖子飛快的從自己口袋里掏出好大一疊百元鈔票,然后點了一千給南哥, 南哥分成兩疊五百塊,各自一折同時遞到我們面前。 正當(dāng)我猶豫著要不要接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天真 竟然用嘴叼住了她面前的那一疊 鈔票。 這個畫面震的我腦子轟轟作響的同時,我也只能有樣學(xué)樣的用嘴把錢叼住。 南哥稍微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說:「一會兒呢,我弟帶你們?nèi)ベI兩輛自行車, 也是送你們的。暑假帶他去周邊轉(zhuǎn)轉(zhuǎn)的時候方便,秋天開學(xué)之后你們兩個也方便 接送他上下學(xué)。」 雖然只是平平常常的吩咐,但是還是讓我莫名有些心煩氣躁,但是我旁邊的 天真卻很乖巧地叼著錢點了點頭。 可是,我卻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慌不急地用手接住了錢,然后解釋道: 「大爺!不是我不愿意,是我媽不允許我隨便收別人東西,自行車也好,這個BP 機也是,都不是小東西,我……」 南哥還沒說話,天真卻也把錢握在手里,開口說道:「沒關(guān)系,你就說是我 爸爸送你的,你媽真找我爸對證,我也會和他說是我攢錢買的,他會幫我扯謊的?!?/br> 我驚訝道:「你爸這都不管你的嗎?」 天真本來就有些黯然的神情變得更沮喪了,只是點了點頭,而后又說道: 「大爺,懦懦會騎車,但是不能載人,以后我來接送三爺上下學(xué)吧?」 南哥看著天真這幅樣子,笑道:「怎么不叫我南哥了?不想當(dāng)我馬子了?」 「大爺,我之前……我之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我哪兒配當(dāng)你馬子……」 南哥笑著點了點頭,好像確認(rèn)了天真的想法,然后繼續(xù)說道:「那你以后是 跟他一樣,給我們當(dāng)奴才?」 「大爺想讓我當(dāng)什么,我就當(dāng)什么,只求大爺別再……」天真似乎是要講條 件,但是講到一半?yún)s住口不提。 但是南哥卻好奇起來,問道:「再什么?」 天真沒說話,只是搖頭不止。 「看來是什么要求都不提了,絕對聽話對吧?」 天真點了點頭,旁邊的小胖子卻半開玩笑地說道:「讓你當(dāng)奴才,你當(dāng),讓 你當(dāng)狗,你也當(dāng)???」 聽到這句我胸口瞬間起伏了一下,但是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聽到天真 半轉(zhuǎn)過身對著小胖子的方向「汪汪」叫了兩聲,聲音清脆,卻好像沒有靈魂一樣。 南哥卻止住了小胖子要繼續(xù)胡鬧的想法,說道:「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了,主要 的事情我說過了。一會兒,讓小彬帶著你買幾套好看的衣服,內(nèi)衣也換了不許再 穿昨晚那種了?!?/br> 「哥,那不如你順路帶我們?nèi)齻€去市區(qū)好了,縣里那個商場有什么好逛的?」 「你天天在那邊混,有沒有好逛的,你心里清楚。真想去市區(qū),自己找機會 帶他們?nèi)ィ裉煳覜]時間。」南哥說完,拍了拍身邊空著的椅子,對天真催促道: 「先過來吃早飯,一會兒還要出門呢?!?/br> 天真似乎欲言又止,好像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不過聽到南哥這么說,她還 是沒有絲毫扭捏地站了起來,然后坐在南哥旁邊開始飛快的吃著早飯。 雖然,天真從頭到尾都沒有嘗試著去穿那件仍然扔在地上的裙子,但是她還 是一邊吃早飯,還一邊用手稍微遮掩一下胸口。 只不過當(dāng)小胖子盯著她看的時候,天真就沒有再用手遮擋,當(dāng)然她也絲毫沒 有反對,最多只是偶爾回看他一眼,卻沒有任何責(zé)怪的意思。 「哥!你眼光真好,一眼就看出來這倆都是好奴才!」 如果說前天我被迫成為城哥的奴隸,昨天天真變成了南哥的女人,那么今天 早上就是我們兩個一起變成了他們?nèi)齻€的奴隸。 而有一句誰也沒說出來的話,但是大家都明白,我和天真的所有權(quán)被轉(zhuǎn)讓了。 我和天真就像兩個有靈魂的物件,正式從城哥的手上轉(zhuǎn)讓到南哥的手上,或 者說是轉(zhuǎn)讓到南哥和彬哥的手上。 之后,天真像個寵物一樣光著身子吃飯任人觀賞,我像個服務(wù)員一樣給他們 打掃好客廳的衛(wèi)生任人差遣。 經(jīng)過這三天連續(xù)的毀滅性打擊,我和天真急急忙忙從命運的一端奔跑向另一 端,天真似乎也認(rèn)命了,她好似放棄掙扎一樣。 南哥說要小胖子給天真買衣服,小胖子就半開玩笑地說讓天真套著那件連衣 裙出去逛街,反正昨晚回來的時候就是一路真空,現(xiàn)在不妨也這樣穿著逛街好了。 我原以為天真至少會稍微反對一下,因為天真有一套昨天上學(xué)時候穿的普通 的衣服,雖然沒有內(nèi)衣褲,至少穿在身上不用擔(dān)心走光。但是,沒想到天真卻笑 著答應(yīng)了下來,一點點的猶豫都沒有。 夏日的家鄉(xiāng),陽光明媚,溫度雖然略顯炎熱但在早上卻不至于讓人難熬。 南哥把我們一行三人放在縣城唯一的一座大商場外的大街上,就載著城哥去 市區(qū)了。 現(xiàn)在的天真和小胖子走在前面,我默默的跟著他們。 一個是矮小肥胖的少年,一個是清秀纖細(xì)的少女。 看著小胖子手很隨意的環(huán)住了天真的纖腰,而且若有若無地揉捏著,但是看 著天真絲毫沒有抗拒的舉止,我也只能默默的嘆了口氣。 這時的天真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連衣裙走在縣城最寬的一條大街上,短短的 裙子下面是纖細(xì)的雙腿,皮膚白皙,線條柔美,小巧的腳丫腳上踩著一雙露趾的 高跟涼鞋顯得她挺拔了許多。 雖然裙子不算太短,但是因為有一節(jié)裙擺是那種網(wǎng)紗,所以這能遮蔽的也只 是比屁股稍微靠下一點,關(guān)鍵她這條裙子的后背幾乎全是鏤空設(shè)計,此時看著尤 為性感暴露。 這時的她已經(jīng)梳洗干凈,略微濕漉漉的頭發(fā)披在肩上,五官說不上艷麗卻絕 對說的上清純可人,雖然沒有刻意打扮,但確實是有了一股我以前從未見過的味 道,偶爾回過頭來看我的時候,那雙明亮的眼睛似乎更加傳神了。 原本穿著保守的天真,這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了以前的土氣。 可能是因為整個人只有一件連衣短裙套在身上,而且她胸口不但露出一部分 rufang,關(guān)鍵還能看出微微的迷之凸起。 這種隨時可能走光的狀態(tài),讓她的雙頰掛著誘人的紅潤。 「三爺,那個……現(xiàn)在要進(jìn)去嗎?」 「啊?怎么了?你不好意思?」 「不是,我擔(dān)心現(xiàn)在會不會太早,商場開了,但是里面很多店是不是都還沒 營業(yè)呢?」 想不到天真擔(dān)心的是這個,我還以為她到了室外終于有些畏懼了,不敢穿著 這一身逛街了。 縣里的這個商場,說得好聽是商場,其實以現(xiàn)在的眼光,更像是個開在室內(nèi) 的批發(fā)市場一樣的地方。前幾年還是統(tǒng)一經(jīng)營,統(tǒng)一管理,但是經(jīng)營不善之后, 就開始個體承包柜臺,到后來干脆出租柜面和攤位。只不過里面賣的不是糧蔬魚 rou,而是服裝和日用品,一個個柜面獨立運營,沒有品牌,也沒有什么市場管理。 小胖子似乎和我的想法一樣,不過當(dāng)他聽到天真的顧慮之后,卻露出一個你 放心的笑容,說道:「今天是周末啊,而且商場都開了,里面的鋪面十有八九也 都開門了。」 「你別叫我三爺了,還有你,小林子,在外面你倆統(tǒng)一叫彬哥好了?!?/br>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反正都這樣了,跪也跪了,頭也磕了,現(xiàn)在不過就是個 稱呼而已。 哪怕這個小胖子比我和天真都小兩歲呢。 人就是這樣,一旦被征服,就會不斷向著屈服和服從滑去,幾乎不能轉(zhuǎn)向。 「彬哥,天真現(xiàn)在這樣很不方便,咱們還是趕快給她買套能穿的衣服吧?!?/br> 我指了指天真正拽著裙角的手勸道。 因為路邊微微有風(fēng),這時的天真還是抑制不住本能,開始用手拽著裙角避免 被人看到裙內(nèi)的風(fēng)光。 天真卻有些擔(dān)心地道:「彬哥,咱們?nèi)齻€一看就是學(xué)生,在這里會不會被騙 啊?」 「天真,你放心。我哥的名頭在這里還挺好使的。我知道這里有個鋪面的老 板認(rèn)識我哥,她不敢糊弄咱們,一會兒讓她給你挑幾套!」 「自行車也是,那家門市就在商場背后,咱們?nèi)齻€買好了衣服之后,就過去 挑兩輛?!?/br> 小胖子這個時候卻沒有之前那么盛氣凌人了,天真趕緊一邊笑著點頭,一邊 感謝他:「嗯,行,都聽彬哥的?!?/br> 說完還偷偷瞄了我一眼,好像在詢問我有沒有其他要說的。 我微微搖頭,但是就在我準(zhǔn)備跟著著兩個人進(jìn)商場的時候,卻看到天真指了 指我別在褲子上的BP機,用無聲的口型我說:「看看。」 我有些生疏的打開了機器,小小的屏幕緩慢地滾動著一排字:「南哥,我愛 你,我想做你的女人,我想你cao我,請你有時間就來找我吧——愛你的天真?!?/br> ********* 分隔符 ********* 先寫一段我和老婆的對話,當(dāng)時我倆回憶當(dāng)初事情。 我:「最開始的幾天你是怎么想的?」 妻:「當(dāng)時確實很傻,以為南哥看上我了。就想著如果能當(dāng)她女朋友,不光 自己能過上好日子,而且也能吹枕頭風(fēng),讓你不用再被欺負(fù)了。所以,那幾天是 真的費盡心思討好他。」 我:「跟你大學(xué)時候和我說的不太一樣??!」 妻:「那時候,不是還沒結(jié)婚么!而且,當(dāng)時鬧著要分手,我不是怕你把我 甩了嘛!」 我:「當(dāng)時,你跟我說第一次用強的,后面怕不聽話就會被他報復(fù),也是為 了讓我不至于被欺負(fù)的太狠?!?/br> 妻:「我其實也沒全說謊,第一次他確實是硬來的,我最多算是半推半就。 至于 后來,也確實是怪我愛慕大哥。那幾天,跟著他和城哥出去玩,看南哥確實 風(fēng)光,市里面很多人都認(rèn)識他,也都賣他面子?!?/br> 我:「那你后來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在耍你的?」 妻:「就是那天??!誰會把自己女朋友扔到外面給別人看,還問人家要不要 玩的,跟兄弟好也不至于好成這樣吧?當(dāng)時,就算我再傻,也看出來他不是真心 喜歡我的?!?/br> 我:「那可說不定,南哥確實挺變態(tài)的,現(xiàn)在不也很多人玩露出嗎?」 妻:「那時候,我哪懂這些,后來城哥不也跟咱們說透了嗎?」 我:「那彬哥呢?彬哥又是怎么回事?」 妻:「……」 關(guān)于南哥:不要懷疑我和妻子對于南哥的畏懼,因為文章篇幅所限我也不可 能把大量的筆墨拿出來寫為什么我和天真都怕這個男人。 簡單說說南哥的事跡,他出名是當(dāng)初跟一個老頭一起給城哥的爸爸看守貨棧, 那時候他估計都沒成年,有四個小偷進(jìn)院子偷東西。老頭躲著不敢出來,但是南 哥可能是因為很小就在城哥的爺爺奶奶家蹭吃蹭喝的關(guān)系,也可能單純就是好勇 斗狠,反正那一次一個干四個,最后還被他抓住一個。這之后南哥就小有名氣了, 本來按照正常的軌跡他應(yīng)該跟著城哥爸爸一直干,那也就沒后來那些事了。但是, 南哥沒滿足于類似保安打更一樣的職業(yè)。后來城哥爸爸把他介紹給一位大哥去跑 生意,雖然也是司機押運一樣起步,但是生意比較特別。就是那種很有東南沿海 特色的生意。那位大哥幾年間就把生意做大了,兩套人一套在市區(qū)管場子,一套 去外面收貨,每半年兩套人馬就對調(diào)一次。 估計,再說下去上了歲數(shù)的網(wǎng)友大概就猜出我老家在哪里了。不過,這位大 哥跟那位上了新聞的比,不過就是小蝦米一樣的人物,只不過這樣的人物在我老 家也足以稱霸一方了。 另外,南哥也好,彬哥也好,城哥也好,他們對我和天真人格上的侮辱、身 體上的虐待確實都很厲害,但是他們平時對我和天真也確實大方。這種左手霸凌 右手包養(yǎng),讓胡蘿卜加大棒的手段在當(dāng)時的社會風(fēng)氣下我們兩個幾乎完全無法抵 御的。當(dāng)然南哥的事情也不全是壞事,有兩個地方對我和天真還是有幫助的,至 少確實在一定程度上讓我們最后結(jié)婚并且走到現(xiàn)在。不過這是后面要說的了。 假如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這幾年,也許我倆反而還有救。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更新,綠主是六月離開我這里的,七月的時候我和老婆一 起洗澡,發(fā)現(xiàn)她私處的毛已經(jīng)長的半長不短了,既礙眼也礙事,就問妻子要不要 剃干凈。 我:「你下面的毛有點長了,一會兒我?guī)湍闾旮蓛舭伞!?/br> 妻:「等爸回來再剃吧,現(xiàn)在沒必要?!?/br> 我:「我也喜歡你沒毛的樣子?!?/br> 妻:「不要了,挺麻煩的。」 話題就這樣中止了,最開始我是有點難受的,畢竟無毛的小屄竟然是為了綠 主才保持的,這讓我很吃醋,雖然他離開了,但是好像仍然還在。 可等到兩個人躺床上的時候,我突然想起當(dāng)初綠主曾經(jīng)提議讓我和她一起做 激光褪毛,但是妻子當(dāng)時拒絕了。她后來私下告訴我,等和綠主分了就留起來, 算是一種證明。想到這里,那股子氣也就沒那么重了。 等到八月,我們倆帶女兒和我媽去旅游,結(jié)果在海邊浮潛差點兒出事,還是 多虧了她水性好把我給救了起來。這種患難見真情的經(jīng)歷,其實我經(jīng)歷了很多次, 所以現(xiàn)在回憶當(dāng)初的事情雖然痛苦,但是對比起來,現(xiàn)在的每一天卻都格外幸福。 我們倆一起把老家的房子賣掉之后,也算是跟過去做了一次訣別吧,再也不 回那個傷心地了。 這次假期,兩個人交流以前的事情,還達(dá)成了一項共識,就是盡早給女兒普 及一些性知識。 妻子當(dāng)初就是吃了成人知識不足的虧,雖然關(guān)鍵是那時候歲數(shù)不大。初中嘛, 歲數(shù)大家心里有數(shù)就行我就不多說了。 所以很多事,真的是因為年代的關(guān)系,才搞成那樣。 比如性啟蒙就是如此,因為歲數(shù)小又什么都不懂,天真遇到南哥這種混社會 的人的誘導(dǎo),讓她覺得給愛人舔屁眼是zuoai環(huán)節(jié)中很普通的一環(huán)而已,koujiao射到 嘴里也是很正常的。雖然這也因為她本人是討好型人格,當(dāng)時又很跪舔南哥,所 以伺候南哥是盡心竭力,就指望著南哥能多喜歡她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