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失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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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發(fā)了狠地咬他的鎖骨。 蘇宴眸色一沉,長而有力的臂穿過她的腿彎,把她打橫抱起。 別墅里。 玄墨色浮雕大門緩緩關(guān)上,男人卻發(fā)狠似的把女孩按在了冰涼的門框上,粉嫩如龍沙寶石一般的櫻唇直接被堵上。 “唔……” 落下的吻用了十足的力氣,似乎還夾雜著戾氣,女孩的腰肢被男人一個手臂就完全圈住,女孩身上的每一寸如絲緞般的皮膚,都柔軟到不可思議,都讓他瀕臨失去理智。 這個吻,從最初的淺嘗輒止變得越來越深入淺出,蘇蔓第一次接吻,幾乎快要窒息,只覺得爸爸的吻過于霸道。 但是她好喜歡啊。 她像一只膽小又嘴饞的花栗鼠,想偷吃又怯懦,但今天食物自己上門了。 她微微啟唇,企圖用粉嫩的小舌頭去舔一舔她肖想過無數(shù)次的性感薄唇。 男人一感受到她的放松,倏地喘息炙熱,順勢入侵,唇瓣包住她的小嘴,又強(qiáng)勢撬開她的潔白貝齒,捉住她不老實的小軟舌與之共舞。 薔薇盛放,粉霞漫天,在他的寶貝面前,統(tǒng)統(tǒng)黯然失色。 也許是注定,會有致命而暴烈的瘋狂發(fā)生,不受控制,無法控制。 兩人的舌頭仍在交纏、吮啄。 男人越吻越深,口津交換的聲音幾乎讓女孩羞死,同時也撩撥著她心底里最暗處藏好的弦,他的吻一點余地都不給她留下,給她一種馬上要在水里溺斃的窒息感。 蘇蔓渾身軟綿綿的,她完全沒有經(jīng)歷過如此炙熱的吻,甚至不會去換氣,被動承受著而乖順的占有欲十足的吻,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 “不……不要了……”她的小臉紅撲撲的,好不容易找到換氣的間隙,吐出一句。 男人低啞一笑,親吻從纏綿深邃到綿長深情。 兩人如天鵝交頸。 “怕不怕?”男人把guntang的唇落到她的肩頭,“是爸爸失控了?!?/br> 他本以為退了一步,卻不料釋放出得寸進(jìn)尺的惡魔。 蘇蔓腳軟得厲害,靠著他的鉗抱才不至于跌落,她淚眼朦朧地?fù)u頭,“不怕。” 她顫巍巍踮腳,勾住男人的脖子,嘟起被吻腫的唇瓣,連連在他的臉頰上又啄又親,墨黑的鬢角、桃花眼、挺拔的鼻梁、最后是薄唇,哪里都不放過。 蘇宴突然蹙眉,目光如隼,嚇得蘇蔓微微發(fā)抖。 “蔓蔓知道錯了?!彼挚?,本著占個便宜買個乖,就可以被原諒的心態(tài)。 完全是一個嬌氣、任性和叛逆的小孩子。 蘇宴深吸了一口氣,伸手蒙住她的水亮亮的眼睛,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脫韁的狼狽,“寶貝不哭,如果覺得那是個很惡心的噩夢,那就把它從記憶里挖掉,好不好?” “不是的……”蘇蔓不喜歡眼前的漆黑一片,掰開他的大掌,囁喏道,“那個……不是噩夢?!?/br> 她心里很亂,親吻先行于內(nèi)心的感情,占完便宜這會兒倒又不敢說話。 “爸爸那樣吻你,覺得委屈嗎?”蘇宴扶著她小巧的耳垂,輕輕捻了捻。 蘇蔓扁嘴,“你每天都那樣對我,我就不委屈?!?/br> “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蘇宴心臟發(fā)悸,那雙曾經(jīng)握搶都不會偏差分毫的大手,竟在不可控制地微顫。 他也許會拿她沒辦法。 “我知道。”蘇蔓小聲說,“我愛爸爸,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愛你?!?/br> …… 深夜。 一身矜貴西裝的男人,有些潦草地倚靠在黑色的沙發(fā)里,骨節(jié)均勻的指尖晃動著一杯威士忌純飲。 他仰頭,烈酒入口,從喉道一直灼燒到他的胃部。 蘇宴自嘲似的笑笑,擰開一瓶新的威士忌,讓酒精逐漸麻痹他的神經(jīng),把所有血液里咆哮的欲望都全部絞殺。 他怎么敢?。?/br> 利用她青春期的錯覺,企圖像一個男人一樣去愛她和占有她。 那些旖旎的夢境都夠他懺悔,他今天卻想把夢境變現(xiàn)。 他萬不該對她產(chǎn)生那樣的感情,但所有的事情不可控制的發(fā)生,可他舍不得再冷淡和疏遠(yuǎn)她,也許從一開始就不想的,他竟不想再去細(xì)究。 酒精蠶食盡男人最后一絲清明的意識。 …… 二樓,放映室。 兩人忘情熱吻,熱烈?guī)缀踔舷ⅰ?/br> 蘇蔓小口小口換著氣,可還沒等她喘上叁秒,水亮亮的粉唇又被男人裹住,男人的舌有勁而霸道的長驅(qū)直入,百般吮吻糾纏。 男人雙眼通紅,她的圓胸、細(xì)腿和腰肢,像完美無瑕的玉璧,全然呈現(xiàn)在他眼前,腿心幽幽散著攝魂的香,他撫上汩汩流水的那處,“寶寶好嫩,嫩到爸爸幾乎在犯罪了?!?/br> “才不是?!碧K蔓柔柔的笑,自覺分開藕段一般白嫩的雙腿,盤到他的腰間,用光著的腳丫去勾男人的臀,讓那炙熱的欲望貼近自己,“快點要我呀爸爸,寶寶好想你?!?/br> “不著急?!碧K宴伸手握住少女的酥胸,細(xì)細(xì)把玩,用力揉捏,“等等爸爸就讓你舒服。” 少女的乳圓潤而挺括,隆起的白嫩奶包尖端是一顆淡粉色的乳珠,這光景落在男人的眼中,是致命的誘惑。 蘇宴朝著那顆尖尖就含了上去,甜扁桃的香氣夾雜著女孩身體天然的乳香,讓男人下腹的欲望越燒越旺,分身幾乎腫脹到要自動彈出。 腿心的嬌嫩花蕊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狠了,蘇蔓的杏眸中沁出淚花,她扭動小屁股想要躲開,嬌滴滴開口,“爸爸把我弄疼了?!?/br> “怎么會,爸爸檢查一下。”男人言罷附身。 女孩的身上一根線也沒有,吊帶碎花裙和蕾絲小內(nèi)褲早就被男人撕爛,他把白嫩的雙腿折成m型,徐徐推到極致大開,嫩白的花xue早就被男人揉得有些紅腫,暴露在空氣里顫巍巍地戰(zhàn)栗。 “寶寶不乖,腿都分這么開了,怎么下面的小嘴還不張開?” 明明昨晚才狠狠cao過那里。 “爸爸壞死了……”蘇蔓快要羞得快死,大口大口吐著氣,她緊緊環(huán)著男人的腰,“不要玩那個了……幫幫我呀……” 男人把兩指緩緩送入那甜膩的甬道,強(qiáng)行破開一個小直徑的口,不疾不徐地抽動著,用精健的腰身壓著她亂動的小身子,才空出另一手繼續(xù)用力抓揉她的軟綿綿的乳rou。 香滑的乳rou在男人的指縫間四溢,那顆殷紅的乳尖如他的分身一般腫脹無比,他很滿意她的動情,低頭咬住那顆紅腫的小櫻桃。 “啊——”蘇蔓的指甲掐入男人的手臂,身下晶瑩剔透的水流噴射而出,她幾乎快慰到頂。 男人勾唇一笑,借著水流把兩指送到她身體深處,用力攪弄,“寶貝,你下面的小嘴發(fā)大水了?!?/br> 蘇蔓哭了出來,氣呼呼瞪他,抬起快要脫力的小腳踹他,“混蛋,大流氓?!?/br> 男人順勢捉住她的腳踝,健碩的大腿頂進(jìn)她的腿間,抬起她的一條腿,輕車熟路地扛到肩上,guntang的性器抵住她不斷顫抖冒水的花xue,rou頭在xue口狠刮兩下。 他不理會女孩的掙扎,挺著堅硬碩大的欲根,蓄了十足的力狠狠貫進(jìn)去! “再罵兩聲?!彼龐纱R他,只會讓他更興奮和勃發(fā)。 男人沒有給女孩任何緩沖,從cao入開始就沖刺一樣的抽動,把她的腰肢死扣入被窩里,埋在她身體里的分身一跳一跳地脹大,使勁鑿入她潤嫩的xue道深處。 “啊……太深了,爸爸……” 可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男人cao入得那么深,她還在抬臀去迎,青澀稚嫩的xue口含咬著男人的粗大rou根,甚至不知羞地蠕動著把它吞咬得更深。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蹦腥说偷托α艘宦?,吻她的面頰,又微微扭動她的臉蛋,“看我是怎么樣……進(jìn)入你身體里去的——看! ” 蘇蔓耳根guntang,她悄悄瞥了一眼,就清清楚楚地看到,爸爸將紫黑的欲望一點一點送入她的身體里,腿心那個小小的口子緊緊吸吮著粗長炙熱的rou刃。 在視覺的沖擊下,她的下身同時傳來被占有的充實感,她面紅耳赤,微弱地喊他,“太多了……不要了……脹……” “小東西,真不耐cao。” 蘇宴的腰桿停下來片刻,但高漲的欲根沒有離開她的身體分毫,他的雙臂穿過她的背脊,把她抱坐到自己的身上,快慰地感受著小家伙的抽搐。 “啊……”她抱著他驚呼。 蘇宴調(diào)整過的姿勢,將那根她本身就無法完全吞吃的巨物更加不可思議地cao入她,他只需微微挺動,巨物就能摩擦過她敏感點遍布的內(nèi)壁。 她開始難耐的扭腰,有意收縮自己去裹進(jìn)他,嬌嗔道,“動動呀……” “剛剛不是說不要了?”蘇宴的額間掛著汗珠,他也在強(qiáng)忍而已。 “嗚嗚嗚,要……要爸爸狠狠cao我。”蘇蔓乖乖地開口,像只小貓一樣問他討要。 “干死你。”蘇宴看著她乖乖軟軟的樣子,捏住她的下巴,下身兇狠地進(jìn)出著她,女孩被他頂撞得不斷搖晃,如藤蔓般的長發(fā)凌亂的散開,隨著她的擺動而摩擦蘇宴赤裸的胸肌,癢意激發(fā)著男人一輪又一輪的獸性。 女孩完全抵擋不住那粗大欲望的狂風(fēng)暴雨,她坐在他的懷里,被他死死扣住,全身酸軟無力,干脆自暴自棄似的倒在他的肩頭,小聲而虛弱,“痛呀……” 巨物的頂端早已頂?shù)搅怂龐赡?、無人造訪過的宮口,但它似乎還在不知足地往里鑿。 男人擺動她的小屁股,斜斜找到一個角度,單腿跪在床鋪上,每一下都深入狠厲地cao弄,每一下都頂上那道原本不應(yīng)該承歡的rou縫。 最后,蘇宴看著攀附在她身上的小嬌嬌,興奮到無可復(fù)加,狠狠抽動了數(shù)百下,次次都發(fā)了狠勁地弄她。 尾椎骨似閃過一陣死亡一般的快感,緊緊抵著她甬道盡頭的小口,把所有的精華盡數(shù)送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蘇蔓全身心都傾倒向他,幾乎快要全身散架地暈過去,她像個堪堪破碎的洋娃娃,哭喊得嗓子都有些嘶啞。 蔓蔓:可我真的只是想親親爸爸而已。 爸爸:繼續(xù)擺爛。 我:脫了衣服的律師都這么禽獸?你在法庭上敢脫嗎? 爸爸:當(dāng)庭不太行,廁所里試試? 我:祝你性福,院長一定在你隔壁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