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堂入室()
“這還是我第一次到二小姐家里來,你的房間真是又氣派又漂亮?!绷秩籼m嬌滴滴地說著,就像登堂入室的小三一樣,一下子讓周景來了興致。 她摟住林若蘭的腰,將她打橫抱起,夸張地說:“今天我家夫人不在,我才能帶你回來,咱們抓緊時間,別讓人發(fā)現(xiàn)了?!?/br> 林若蘭一聽便知道,周景又戲精附身了,不禁暗暗叫苦,每一次周景拉著她講故事,她都是那個欺負的對象,一會兒是勾引人的蛇妖,一會兒是蜘蛛精,今天又要玩花樣,她求饒道:“二小姐,樓下那些人還沒走呢,萬一他們聽見……” “我們周家是大戶人家,樓板隔音效果可沒那么差,小美人,今天機會難得,你就別推辭了?!敝芫昂锛钡爻堕_她的旗袍,不由分說便把人弄進了浴室里,她自己還沒脫衣服,便已經(jīng)把林若蘭扒光了,赤條條被她按在洗手臺上,她打開鏡子旁的小柜子,從里面取出一盒雪花膏,手指剜下一坨雪白的膏T,直接涂到了林若蘭下身的蜜xue里。 “二小姐,你這是干什么?” “你下面太干了,我怎么弄。”周景回答地一本正經(jīng),然后脫下自己的褲子,挺起rou刃直接刺了進去。 “啊……太深了……你慢點……”林若蘭情不自禁喊了出來,卻遭到了周景的訓斥。 “小點聲,萬一把丫鬟驚動了怎么辦,夫人回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敝芫耙话驼婆牡搅怂钠ü缮?。 林若蘭對這個戲精無語極了,干脆閉嘴,任由周景在她身體里挺弄,很快她也來了感覺,rouxue涌出春水,順著她的大腿滴落下來,甚至沾到了周景的腿上,讓兩人的交合更加滑膩,可是周景卻不滿意了。 她雙手用力揉捏林若蘭的雙乳,在她耳邊低聲說:“你現(xiàn)在扮演的是勾引周老板的風塵女子,是我養(yǎng)的外室,現(xiàn)在趁著夫人不在,于是直接找上門,在周夫人的房間里,和我偷情,你要風sao一點,囂張一些,不是現(xiàn)在這樣的?!?/br> “二小姐,你這里又沒有夫人用過的東西,就這么空口白話的讓我演,有點為難人啊?!逼鋵崉偛胖芫斑@番話是正中了林若蘭的小心思,她這一次自告奮勇爭從顧竹宣那里爭取到了貼身保護周景的任務,可不就是趁著楊秀筠和柳素昕都不在上海,接機登堂入室,也享受一下周夫人的快樂。 “這個好辦?!敝芫俺槌鰎oubang,就那么光著下身走回臥室里,林若蘭原本被塞滿的下身一下子空虛起來,rouxue一陣陣收縮發(fā)顫,仿佛在叫囂著想被周景的大家伙入侵。 “二小姐,你去哪兒?” 周景在外面翻箱倒柜一陣,拿了一條絲綢睡衣,和一瓶香水,她先是把浴缸放滿水,然后將一整瓶的香水都倒了進去,然后帶著林若蘭一起進去,rou刃再一次把林若蘭塞得滿滿當當,周景的話也極有沖擊力地填補內(nèi)心那一點不甘心和不滿足。 她說:“現(xiàn)在浴室里都是周夫人的氣味,就像我正當著她的面干你,等一下,還要讓你穿著她的睡衣,反反復復地草你,越是見不得光的偷情,就越刺激……” 林若蘭充分感受到了周景的興奮,太刺激了,不僅roubang直接脹大了一圈,而且周景就和發(fā)情的野獸一下,將她的雙腿架在肩上,以最深入的結(jié)合姿勢,快速又猛烈得撞擊著林若蘭,那沖刺的架勢,仿佛要把林若蘭的xiaoxue給搗爛了。 而且這一次周景的持久力也驚人,干了半個小時也沒有要射出來的意思,林若蘭只得哭泣求饒,她知道周景是吃這一套的,但是今天周景顯然不準備放過她,一直到她在數(shù)次高潮中暈了過去,周景還將她從浴缸里抱了出來,換上了楊秀筠的睡衣,在柳素昕親手挑選的床單上繼續(xù)C林若蘭。 第二天林若蘭醒來時,周景的那根東西還插在她的xiaoxue里,腰部到下身又酸又疼,還脹脹的,不知道被周景灌了多少液體進去,她負氣地照著周景的大腿拍了一下,沒想到周景還沒醒,插在她xue里的大家伙倒是先蘇醒了過來。 林若蘭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周景醒過來又要折騰,悄悄抬起臀部讓那根東西退出來,哪成想外面突然響起敲門聲,她一緊張又坐了回去。 然后就對上了周景睜開的雙眼,周景茫然了一瞬,旋即笑了:“沒想到林先生挺有興致,一大早就迫不及待了……” “我不是,我沒有,你拿出去……”林若蘭真的哭了。 可憐的林先生被周景關(guān)在家里,一連折騰了好幾天,最后還讓顧竹宣去找了一些風月場所經(jīng)常用的藥,就她這種折騰法,不弄傷人是不可能的,顧竹宣心領(lǐng)神會還送了一些避孕藥來,周景發(fā)現(xiàn)后眼角抽搐,她要有這種本事,楊秀筠和柳素昕早就三年抱倆了。 林若蘭后來找了個借口趕緊開溜了,她再不出去緩緩,身子都能被周景給弄散架,偏偏周景這混蛋覺得她有功夫,所以耐C,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弄得林若蘭是欲哭無淚,發(fā)誓再也不做什么外室上位的美夢了,還是讓她那兩位夫人去受這個累吧。 周景的日子又寡淡起來,這一天周家大門口停了一輛黑色轎車,守門的傭人進來稟報,說是有位小姐送來貼子,要拜訪二小姐,周景接過來一看,名帖寫得文縐縐,非常禮貌客氣,但是落款是四個字“柴田玲子”。 “這是個日本女人?!敝芫暗刮艘豢跊鰵?,日本人找上門可不是件好事,來人絕非善類,但是又不能不見,她立刻讓顧竹宣派來的保鏢去其他房間躲起來,然后讓傭人打開大門放心,自己則親自到門口迎接。 轎車后座上走出一個身著黑色長裙的女人,氣質(zhì)高雅,談吐不俗,渾身透著日本人那與生俱來的客氣勁,但是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早就聽過周小姐的大名,今日一見,您果然名不虛傳?!辈裉锪嶙颖恢芫罢堖M客廳,一落座便是一句聽不出恭維還是嘲弄的話。 “您聽到的應該不是什么好名聲吧?!敝芫白猿暗匦α诵?。 柴田玲子矜持笑道:“怎么會,周小姐豪爽闊氣,不拘小節(jié),玲子十分佩服。” 周景擺擺手:“你們?nèi)毡救苏f話就是客氣,什么豪爽闊氣,不拘小節(jié),應該是男女不忌,揮霍無度,敗家舍業(yè)才對?!?/br> “那是庸人之見,周小姐能在戰(zhàn)事未起之時便嗅到硝煙,提前布局將父親和情人都送往海外,又將周家的產(chǎn)業(yè)提前掏空,換成真金白銀轉(zhuǎn)移出去,這份見識和謀略,稱得上大才了。”柴田玲子語氣輕柔,但是說出來的每一字都扎進了周景的心里,顯然她是做足了功課。 “柴田小姐,你今天登門不會就是為了鼓勵我不要被他人言語所誤吧,那我真是要謝謝你了。”周景不硬不硬An回敬。 “請恕玲子無禮,實在太想結(jié)交周小姐,所以忘了禮數(shù),我應該先自我介紹的?!辈裉锪嶙宇h首表示抱歉,然后鄭重其事地說: “我在上海憲兵司令部特高課供職,擔任課長,今日前來拜訪,是想請周小姐和我們特高課合作,鏟除軍統(tǒng)潛藏在上海的特工,他們都是一群危險分子,最近在上海制造了多起暗殺事件,導致市民惶惶不安,皇軍深感憂心,如今亟需周小姐這樣的能人加入我們,共同維護上海的秩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