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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奴害怕男人,尤其是會在她面前寬衣解帶的男人。 她會憋尿,等到危險之時再尿床,她認為這樣眼前的男人就會對她失去興趣。 作者有話說: 貓咪君對桃子上的毛過敏,但每年夏天都忍不住吃平谷大桃,然后嘴就會又腫又癢(2333吃貨的執(zhí)著 第10章 震怒 李遠山一直在想傻奴,而付全是個忍不得沉默的人,他實在惦記李遠山府上大廚的手藝,“真的不留我午飯?” 李遠山面無表情,只有食指和拇指在互相揉捻。 他猶豫再三,終于開了個口子,“反正這幾日不上朝,過幾天我安排下。” 付全的表情有些古怪。 他當(dāng)然知道現(xiàn)在李遠山是朝堂之爭的核心,不僅僅是西南戰(zhàn)場的事情,更有李遠山那個特殊的正妻的原因在。 他看李遠山這樣藏著掖著,恐怕那個將軍府夫人真的是個無法見人的。 他打哈哈,“好,一言為定。對了,你就這樣不上朝,蘇將軍那邊的壓力會很大……” 李遠山冷笑,“蘇偉的夫人是榮蘭縣主,南城兵強馬壯,誰敢說他的不是?” 蘇偉的權(quán)勢說是西南的土皇帝都不過分,只是為人謹慎,又不屑結(jié)黨營私,從不給人留把柄,那些朝官也不敢對蘇偉做什么,生怕一個激怒了人家,作為西南重要戰(zhàn)場的城南關(guān)就反了。 付全十分好笑,“縣主一開始看上的是你,奈何你寧死不從,否則今時今日朝官不敢置喙的人就是你?!?/br> 李遠山用指節(jié)揉著太陽xue,閉眼休息,不知不覺睡著了。 付全見狀,安靜地退了出去。 夏天果然快到了,氣候宜人,幾個小孩在院子里踢蹴鞠,玩得不亦樂乎,一腳把球踢到了付全這邊。 “付統(tǒng)領(lǐng)!”小孩高興地笑著,“把球還給我們吧!” 付全腳尖點球,踢了回去。 小孩接住了球,傳給了一個黃衣女孩,可惜那女孩反應(yīng)有些遲鈍,眼睜睜地看著蹴鞠從自己身邊滾走。 付全這才注意這其中有個小姑娘,瘦瘦小小的,惶惶然地躲著蹴鞠跑,步子又小又慢,別人是踢球,她是被球踢。 眼看著她又要被球打到,付全無奈地跑過去,替她把球擋回去。 他扭頭,看到一張美得不似真人的臉,她長得漂亮妖嬈,使人一見傾心,偏偏雙眼無邪,又讓人無法冒犯。 遠山的府里何時有了這樣一個小丫頭? 他嗅到一股蜂蜜般甜膩的香氣,再看向小丫頭額身上穿的戴的,一下就咂摸過味兒了。 這就是李遠山一直藏著的那個傻子正妻。 他剛想和她說句話,小姑娘扭頭就跑了。 難怪李遠山天天貓在家里不肯出門,原來妻子長得這樣好看,難怪。 付全余光瞥到了站在書房門口一臉烏沉沉的李遠山,擺了擺手,“我走了,不用送了?!?/br> 李遠山看著跑來的傻奴,用袖子給她擦著額頭上的汗珠,像個老父親一般訓(xùn)斥道:“我才一眼沒看你,自己就跑出來玩了?” 那兩個小豆崽子發(fā)出的尖叫愣是把自己吵醒了。 傻奴的腳踝又在轉(zhuǎn),他抱起她回了屋子,“腳疼?” 傻奴輕輕地嗯了一聲,他的臉一下變得慍怒,“怎么回事?我不是說過了別讓她出去跑嗎?” 百合大驚失色,顫巍巍跪在了地上,“爺,奴婢錯了!” 衣襟一沉,是傻奴在拽他的領(lǐng)子,他面色未改,眼眸仍舊冷淡,只是不再看百合了。 百合嚇得趕緊退出去。 他聲音寒絲絲的,命令道:“把腳給我?!?/br> 傻奴搖頭,但沒用,她的足衣已經(jīng)被脫掉了,那雙大手已經(jīng)牢牢地攥住了她的腳。 她覺得腳心傳來的觸感十分奇怪,不安地掙扎,然而李遠山反倒加強了力道,像是在懲罰她的不乖順,手指在她的趾縫滑來滑去。 午飯推遲了半個時辰,李遠山重新洗手漱口,而傻奴泡在浴桶中,昏昏欲睡,勉強打起精神,被李遠山喂了幾口飯,直接摟著他的脖子睡著了。 李遠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耳邊仍有戰(zhàn)鼓喧鳴,那些困擾著他的仍在困擾著他,但他不再沒著沒落,他的心有了可以歇腳的地方。 * 李遠山果然一連兩日沒上朝,他的眼睛時時刻刻盯在傻奴身上,每過一個時辰就催促她去如廁。 傻奴一開始不愿意,也不說為什么,只低著眼睛不吭聲,后來他用盡各種方法教她,她慢慢也能接受了。 此時的天氣是最好的,無風(fēng)也無雨,涼爽干燥。 李遠山命人在院子里擺上一張?zhí)梢危c上一盞光影綽綽的燈籠,抱著傻奴在院中乘涼。 她方才剛被折騰過一番,現(xiàn)正趴在他的懷里睡覺。 李遠山用手丈量著傻奴的肩膀,發(fā)現(xiàn)她只有兩拃那么寬。 他本就高大,肌rou健壯,在尋常男子中也顯得格外寬大,瘦小的傻奴在他懷里就如同一只溫順的小貓咪。 傻奴被他低沉的笑聲吵醒,抖著睫毛睜開眼,入眼的是李遠山溫柔的笑臉。 “去如廁?!?/br> 她登時閉上了眼。 李遠山眼睛危險地瞇起,“別裝睡,我陪你去。” 傻奴從屋里出來,臉色發(fā)紅,眼神躲躲閃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