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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an感覺韓樂洋離死期不遠,趕忙起身捂住他的嘴,“念念姐你別在意,他這人一喝多了就這樣,胡說八道。” “喝多了也就是個酒淹豬腦。”席卓突笑,“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他將視頻錄制停下。 “哦,韓樂洋說的是真的?!痹S念聽席卓有些刺耳,看他不再錄制,對著兩人坦誠道,“的確是我邀請席卓一起去玩的,對他身體感興趣這些,也算是真的?!?/br> “啥?”Julian完全沒預(yù)料許念會這么坦誠,頓時懵了,手緩慢放開。 一旁的韓樂洋差點跳起來,“我靠不可能吧,卓哥你給了嫂子灌了什么迷.魂湯,在兄弟們面前這么捧你?” “你們心里有點數(shù)就行了,非要問出來。”席卓唇角一揚,暗自牽住許念的手,囂張道,“被打了臉還亂叫,這就沒意思了吧?!?/br> “嫂子你看看他這副嘴臉,快撅上天了,能不能幫我們治治他?”韓樂洋不服。 “不過要說源頭吧——”許念笑,“應(yīng)該是席卓被我迷的神魂顛倒在先。” “卓哥你認不認!”韓樂洋起哄,話講出口,突然覺得有點酸,暗自跟豬豬嘀咕了句,“cao啊,我怎么覺得都是被卓哥和嫂子秀了一臉啊。” Julian冷哼一聲,沒理他。 席卓微愣,不知道許念從哪兒冒出這么一句,卻也很快應(yīng)了,“我認?!?/br> 這個話題很快被帶過,許念又聽韓樂洋講了一些席卓還沒出國時的事,聽起來有點像校園惡霸那種。 她只是聽著,沒插話。 最后兩個人都喝多了,席卓給他們找了代駕,臨別前,韓樂洋嚷嚷著要做伴郎的事,被Julian強行拖走。 許念見席卓淡定的把之前的錄像發(fā)給韓樂洋,眼角一抽。 多么似曾相識的一幕。 - 回到家,已經(jīng)接近十二點。 席卓的幾個手術(shù)點還是不能沾水,許念讓他去浴室等著。 等她換好衣服進去,見男人只穿著一條短褲,倚在臺面上,半傾著腰身低頭玩著手機。 腹部的肌rou塊狀分明,棱角清晰,兩條長而直的腿交疊著,比她們學(xué)校的雕塑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浴室只開了一盞小燈,昏黃的燈光下,氣氛格外旖旎。 這場面,就像是一道絢麗的煙花,在許念的腦袋里猛地炸開。 雖然該想的不該想的早就想過,該看的不該看的也都看過,但對許念來說,沖擊力依然強勁。 席卓留意到她站在門口盯著自己,故意挺直腰身,指了指腹肌,笑著問,“許老師要不要拿手再量一下,嗯?” 極其曖昧的嗓音。 “不用了。”許念抿了下唇,拿著濕毛巾走過去,輕車熟路,直接開始干活,“趕緊擦了睡覺,今天你都沒休息好?!?/br> “誰說我休息的不好?”他伸手揉了一把許念的腦袋,動作輕柔,“運動過后,我休息的很好?!?/br> “……” 看她不搭理自己這些sao話,席卓換了個話題,問許念下午這場“免費模特”的驚喜是什么時候安排的。 許念簡單解釋了下,她工作室和學(xué)校有合作,一個星期前就讓曼姐聯(lián)系學(xué)校幫忙安排的活動場地,并沒有真的耽誤學(xué)生上課。 陳老師早就下班走了,留下的學(xué)生都是自愿看她繪畫過程的。 “呵,許老師這手段可以啊。”席卓琢磨完這場精心準備的生日驚喜后,心情大好,下頜微揚著打量鏡子里的姑娘。 許念在給他擦后背。 半晌,他語氣吊兒郎當(dāng)?shù)孛俺鼍洌骸拔乙莻€小姑娘,肯定被你迷的神魂顛倒。” 聽他故意強調(diào)“神魂顛倒”這四個字,看來是特意揶揄她在餐桌上跟韓樂洋說那句話。 “你是男人不也一樣?”許念笑意漸濃。 “那可不是哦,好像反了吧?”席卓的話意有所指,“可惜我心地善良,把證據(jù)都刪了,不然肯定要留著傳家的?!?/br> “……” 許念無語。 席卓一胡說就沒譜,什么都要被他拿去傳家。 當(dāng)后代是收破爛的嗎? 他是要拿她承認日租三千請他做新郎的那段視頻傳家?還是她醉酒后對他上下其手的那段? “算了,我們許老師也是要面子的,剛才在餐桌上,我夠意思吧?”席卓想吻許念,卻被躲開。 “是我被許老師迷的神魂顛倒,無法自拔?!彼麥愡^去,討好似的說。 許念緩緩挑了下眉,把藏在心里許久的話講了出來:“你不對我神魂顛倒的話,怎么會在行政酒廊里故意做我的模特?” 浴室突然陷入沉默。 席卓笑意漸斂,片刻后,他痛快承認道:“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也不算太久,表白后才想明白的?!痹S念坦言,“誰會在行政酒廊里不玩手機也不喝水,干坐好幾個小時?” “……” 兩個人互相表白后,許念其實想明白了很多席卓以前的saocao作,只不過懶得揭穿,畢竟相比于席卓打嘴炮,她才是那個圖謀不軌加付諸實踐的人。 不過這件事,拿來滅他的囂張氣焰正合適。 “這事我認了,那親一下總可以吧?!毕磕瞄_她手中有些冷卻的毛巾,低腰吻了過去。 半晌,浴室內(nèi)的氣溫緩緩升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