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助理是個聲音低沉的女性。

    虞露露說明來意，她想見莊騁。

    助理：“稍等，我問問莊先生?！?/br>
    過一會兒莊騁聲音傳來，“系統(tǒng)為宿主服務，不可能害我們?！?/br>
    “那你知道歐芝芝現(xiàn)在去哪里了嗎？”

    第79章

    虞露露明顯聽到莊騁的呼吸停了一下。

    “我不知道?！?/br>
    “你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嗎？”

    “你不用試著套我的話了，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br>
    虞露露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會讓你在娛樂圈一帆風順，除非你愿意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br>
    莊騁嗤笑，“你的意思是接下來不管我接什么廣告你都要截胡？”

    “歐芝芝說你之前在IT界，為什么突然間進軍娛樂圈？而且你和別人一樣，你只接廣告，還是曝光度高的廣告。我查了你的資料，你現(xiàn)在是IT界馬斯克一樣的人物，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名字。換句話說，IT界已經(jīng)沒有你需要的東西了，所以你才要換個圈子?！?/br>
    莊騁：“……”

    “聯(lián)合菁華這個所謂的百年代言人，形式大于實質(zhì)。他們給的代言費不高，所以沒有那么多藝人參加選拔。我查了聯(lián)合菁華收購的其他品牌的一線明星代言費用，千萬起步。這只是一年的通告費。而今天我簽的合同上寫著十年一百萬，負責人告訴我這是你開的價，還是最開始報名的人里開價最低的。雖然我贏了，但如果我不同意的話，這個代言人的資格還會是你的?！?/br>
    “你到底想說什么？”莊騁開始浮躁起來了。

    “我明白你為什么要當這個百年代言人，你的暴富系統(tǒng)需要‘知名度’，對吧？”

    徐云峰要魅力值，歐芝芝要美貌光環(huán)。

    虞露露一開始以為莊騁需要的是財運，當她看到合同時發(fā)現(xiàn)他開的薪資這么少，就知道他當代言人的目的不是錢。

    “知名度越高，你的財富越多，是這樣沒錯吧？”

    莊騁的沉默驗證了虞露露的猜測，一語中的。

    “我覺得你應該不是徐云峰或歐芝芝那種主動進攻的人，不然你為什么要去別的圈子？這本書是娛樂圈文，當然在娛樂圈收益最大。所以我猜你待在IT界是想韜光養(yǎng)晦，不打算和徐云峰、歐芝芝爭。而現(xiàn)在他們倆都消失了，你的機會來了?？萍夹袠I(yè)的風云人物聽上去很厲害，但是沒有下沉到群眾里，知道你的人沒那么多。所以你才接廣告，還得是那種會花大價錢在城市廣告牌上宣傳的品牌?！?/br>
    莊騁鼓起掌，“虞小姐，你的腦洞很大，有沒有興趣來我公司？”

    “你再不承認，那我接下來只能讓你在‘揚名立萬’這件事上寸步難行了?！?/br>
    莊騁：“不是所有品牌都會吃你‘使用心得’那一套?！?/br>
    “但是消費者需要啊，你覺得他們會買一個根本不用自己代言產(chǎn)品的人推薦的東西，還是買一個勤勤懇懇幫他們使用、排雷的人推薦的？”虞露露搖頭，“你和徐云峰、歐芝芝一樣，都瞧不起幫你們的人，你們的失敗是咎由自取?！?/br>
    他又不說話了。

    虞露露還以為他掛斷了，正要開口，忽聽莊騁說：“歐芝芝身上發(fā)生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虞露露眉頭緊皺，“歐芝芝似乎用她的外貌和變美系統(tǒng)換了美貌光環(huán)?！?/br>
    沉默半晌，莊騁：“我只能告訴你，系統(tǒng)和宿主的關系是相對的。恩賜有其代價，恩賜即是代價?！?/br>
    虞露露還想問，那邊已經(jīng)掛斷了。

    恩賜有其代價，恩賜即是代價。

    徐云峰的恩賜是什么？是魅力值。龍敖天系統(tǒng)幫他搶走原主的親和力，轉化成魅力值。后來他失去所有魅力值，再沒有人把他如皇帝那般高高在上地捧著。

    歐芝芝的恩賜是美貌光環(huán)。當她失去美貌光環(huán)，又想要光環(huán)時，就得用她已有的外表來換。

    虞露露回到工作室，拿來三個水杯。兩個裝滿水，一個是空的。

    雖然她發(fā)現(xiàn)了任務系統(tǒng)的弊端，但虞露露還是打算相信小愛。

    小愛和其他系統(tǒng)不一樣，它是空間系統(tǒng)，也是這個世界的原生系統(tǒng)。

    在沒有弄清楚真相之前，她還需要小愛幫忙。

    “假如這是原女主，這是歐芝芝本人。這杯空的是變美系統(tǒng)?！庇萋堵斗謩e指著三個杯子，“變美系統(tǒng)最開始是空的，歐芝芝通過做任務、用道具，拿走了原女主的美貌光環(huán)，裝滿了變美系統(tǒng)?！?/br>
    虞露露把象征原女主的水倒進了變美系統(tǒng)的空杯里。

    她用紅色馬克筆在玻璃杯上畫了條水位線。

    “然后我出現(xiàn)了，把變美系統(tǒng)的水倒掉?！北永镏皇１”〉囊稽c水，“小愛，倒掉水之后，變美系統(tǒng)的上限會改變嗎？”

    記得當時徐云峰入院，小愛說龍敖天系統(tǒng)“降級”了。虞露露自然而然地認為降級就是上限降低。

    但如果不是呢？

    “上限當然不會改變?！?/br>
    虞露露：“那這就好比一個人打怪升級，到了60級，然后降到了1級，但這不代表他60級的技能就不會了，只是沒有足夠的經(jīng)驗值讓他使用？”

    “嗯，是這樣！”

    “變美系統(tǒng)沒有足夠多的水，想要讓歐芝芝有美貌光環(huán)，它就必須找來足夠多的‘經(jīng)驗值’?！庇萋堵栋言鞯乃崎_，“原女主已經(jīng)消失了，歐芝芝又搶不了我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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