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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能讓向笙后退的,怕是武功非凡。 這到底會是什么人。 不等他們后退兩步,那邊先說起話,聲音鏗鏘有力:“來者可是辰王?” 向笙里面橫劍擋住她的身前。 呦呦伸出半幅身子。 思考片刻,聽到那邊也有武器摩擦的聲音,只道,也在拔劍或者刀之類的。 呦呦朗聲:“是待如何?不是又待如何?” 那邊“噌”的一聲,故意磨出聲給他們聽的。 這一聲,聽得向笙眉頭一皺,將呦呦又往背后推了推,整個(gè)人將呦呦擋完了。 那邊朝前走了兩步。 月光下,突見了一絲昏暗的武器上亮出來的寒光,甚是鋒利! “是,就回答我一個(gè)問題,你要做什么,我助你。不是,抱歉了……” 呦呦硬是從他身子下面伸出一個(gè)腦袋。 “什么問題?!?/br> 然后思緒聚了聚,不等那人問,呦呦繼續(xù)道。 “你是賀拂明沒帶走的人?影子?” 那邊步子一停,武器入鞘的聲音響起。 向笙一聽,繃緊的心弦放松了一些。 不過手上的劍沒送,身后的人依舊護(hù)著。 那人在□□里說。 “辰王殿下要做的事情我們殿下已經(jīng)做了,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不必如此勞累?!?/br> 呦呦抿了抿嘴。 賀拂明倒是快,也知道這是一個(gè)好機(jī)會,‘冤枉’太子與施幼南的好機(jī)會! 呦呦隔著黑,看不見人問。 “太子的人沒有來過嗎?” 那邊回答道:“都死了……” 呦呦深氣了一口氣,感嘆到,手底下有人做事就是方便。 她本來是想將折攏成一窩,做出一個(gè)從賀秉修,施幼南那些地處朝外的跡象。 賀嘉佑事后一定會著人上來檢查的,如果發(fā)現(xiàn)是這樣的狀態(tài),他們是逃不了這樣的責(zé)任。 賀嘉佑對他們必有一問! 賀嘉佑對他們會非常直接的懷疑,肯定太子一黨就是始作俑者,故意要釀成這般大禍,殺君替之! 如果這做成了,六部也不需要辛辛苦苦的爭來奪去,這一件事便足矣廢太子。 賀拂明養(yǎng)好腿,只對付一個(gè)賀淳君即可。 那兵防圖,就簡單的多了。 沒施幼南,可能會簡單太多…… 呦呦問,“太子來了多少人?” 這次都在海上,折了太多人清點(diǎn)人數(shù)會不好交代,呦呦想知道,施幼南的人都是以什么樣的身份上船的。 從而能知道些他們的人群分布。 那邊黑壓壓的說。 “一共來了四撥,共21人?!?/br> 嘩,這人數(shù)已經(jīng)不少了。施幼南在返程記錄人員時(shí),該如何像記錄人員的馬公公交代? 呦呦點(diǎn)著頭,心里卻不太相信這到底是不是賀拂明的人,是不是影子。 她說:“我想去看看你們布的局?!?/br> 此時(shí),呦呦將手上的鞭子拽的更緊。話是可以這么聊,但事情卻不能如此放松。 誰知道這人是不是施幼南裝作唬她的模樣,聽命行事。 凡事還是親眼所見比較安全。 不然這和無功而返有什么區(qū)別?。 向笙見呦呦警惕起來,他亦然。 卻只聽聞那邊淺淺一笑出聲。 “辰王既然如此不放心,那便請。隨意查看?!?/br> 說著那人的步子便漸行漸遠(yuǎn)去,像是去其他地方在做些什么一樣。 呦呦與向笙在漆黑的走到了對視一眼,憑著感覺相視。 然后輕車熟路的走到了賀秉修房間,大致的看了看,整個(gè)房間一塵不染,貴氣十足,用的桌,椅,凳,幾均是上好的小葉紫檀雕刻成的。 古樸卻沉穩(wěn)。 倒是像賀秉修的模樣。 屋子里干凈到跟外面完全不同,外面的蛇尸體遍布,這里卻不像是在同一艘船上的模樣。 要不是一路走來,呦呦還以為自己沒過來! 就這樣,什么也毋需做,反倒令人生疑。 到時(shí)候賀淳君必定會抓住這個(gè)小辮子死死不放。 “去施幼南那處看看?!?/br> 向笙應(yīng)了聲“是”。 再到施幼南的住處,那邊卻沒有賀秉修住處干凈,多了個(gè)兩三條蛇的樣子。 呦呦四處看看,只見床側(cè)底下有一個(gè)隱秘卻生帶了些故意的銅盆,里頭正燃了些東西,卻未燒凈。 呦呦蹲下身子,聞了聞。 是一種腥氣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呦呦沒有亂動,只怕萬一真是賀拂明做的什么時(shí)候叫怎么辦。 還是回去先問問他這是什么東西,如果賀拂明不清楚的話,再讓向笙給收拾一番即可。 呦呦覺得這些還不夠。 如果加上這次二位尚書的部分…… 她突然笑笑,那才叫精彩。 然后走到施幼南常做的案前,取了筆墨也寫了些東西。 燃著,用嘴吹著氣,讓火往她想走的方向燒過去,最終燒了大半時(shí),她滅了伸手拍熄,滅了火。 將這信箋放到書架側(cè)面不太讓人留意的地方夾著。 做了這些,她拍拍手,笑瞇瞇地走。 向笙一位今夜結(jié)束了,看了看時(shí)間都快到四更了。 那料在出去的一個(gè)路口,呦呦走的路與他不一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