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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進了心底最深最深的地方。 那一種得到的滿足與重生,還有真情真意。 可惜,曲是歡是騙局,轉(zhuǎn)頭嫁給了李邵儀……而面前的這位,也即將要離他而去…… 賀嘉佑雙手捂住額頭,有些難受。 呼吸都帶著喘。 許久許久之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說了一句話。 雙耳混音嚴(yán)重,聽不到聲音。 他說:“朕將皇位給你,你不回東唐好嗎?” 呦呦被驚嚇的坐在地上,滿臉驚愕的看著賀嘉佑。 不可置信極了―― 曲是歡這么好嗎?天下都知道李清辰是李邵儀的兒子,哪里輪的到賀嘉佑給什么皇位…… 呦呦見賀嘉佑雙眼失神失焦,怕是已經(jīng)被迷了心智,權(quán)當(dāng)做沒聽見過。 只是在他的身邊陪著。 許久,他昏沉的最后精神不振,睡了過去。呦呦招手讓王舟將他帶回了寑殿。 故而,耽誤了一日的課程! 第103章 荷花詩會 冬日萬物蕭條,當(dāng)?shù)谝粓鲅┧致湎聲r,宮里也熱鬧起來,聚了一聚賞雪。 太學(xué)殿說次日要去御花園賞景,賦詩作詞,作歲考。 這般雅興的東西呦呦是玩不來的,更何況還吊著胳膊…… 但是不許請假,因為賀嘉佑會來做裁決,說是有好的頭彩。 大家都是興致勃勃,只有呦呦,直覺著頭疼! 并且這些日子里一直沉浸在賀嘉佑那日太學(xué)殿的失儀中。 那一句話也久久在腦子里回蕩,驚的她心忽上忽下。 竺南蓮這些事日一直做了水含做的事兒,當(dāng)然也并沒有全部做,呦呦時而還要給她哄哄,逗逗。 并且要對她與某人私密見面視而不見。 這時,竺南蓮?fù)兄斜P,將一套東唐的服飾呈上去。 且柔柔說:“殿下,今日太學(xué)殿的詩會您可是要代表東唐的。畢竟您還是東唐的皇子,東唐的辰王。您一直穿著南息的服飾,已有些多使團不滿……” 話里一心一意的為她著想。 呦呦眼神晃動,看著竺南蓮。她被瞧得有些臉紅還是為什么,側(cè)了個身子,一副羞澀模樣,倒是俏皮。 單看皮相,這竺南蓮雖沒有賀瓔魚靈氣,也沒有汝寧郡主貴氣,但也有一份屬于自己的儀容。 俏中帶著雅,十分進退得意,大多時候分場合來任性。 但是,她比不得賀瓔魚大度,胸襟寬廣。卻有汝寧那般心急深沉!但是她比汝寧蠢,將人看做傻子。 尤其是呦呦。 呦呦起身,雙臂一開,笑言:“你讓本王穿,本王就穿。想如何,便如何?!?/br> 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她笑得十分好看,要不是為了這個竺南蓮背后的人事物,她從來沒這樣笑過。 對著蔣木是另一種。 決不能混談。 竺南蓮常喜,笑著就給她穿戴疏離,一旁的水含看的是瞪大了眼睛。 居然愿意…… 竺南蓮不知從哪里來的消息,輕聲說到:“殿下當(dāng)日在耒城說過,會送一方玉枕給蓮兒的,殿下可還記得?” 呦呦眉一皺。 玉枕?這種東西送的是否太私密了些?不是夫妻可是送不了這的! 這竺南蓮是在要名分…… 如果李清辰真的說了,想想上次不顧生死的用這張臉走在廣陵,不怕刺殺,真是愛到了骨子里。 怕這玉枕終是事實。 呦呦不太想回復(fù)這樣以往她并不清楚的事兒,萬一是試探的陷井怎辦? 呦呦繞開話題,問道:“莫非今日的彩頭是玉枕?” 這是間接問竺南蓮怎么知道彩頭的!她如果真的知道,那這就不是使團能知曉的事兒了。 他就是那位久無消息的后宮之人與使團中有人在接頭了。 呦呦勾了勾嘴角,笑得淺,不易察覺。 竺南蓮也不是完全沒腦子的人,自然知道這話是問什么,想也未想。 直言道:“我去太學(xué)殿等殿下下學(xué)時聽路過的宮女在商談,這次菜頭是皇后娘娘置辦的,說是玉枕。我并不知道是什么……” 一身衣裳這也穿好了。 竺南蓮站在呦呦面前,看癡了一般,喃喃道:“殿下真的是太好看了?!?/br> 說著,臉一紅。 呦呦不是李清辰,看著這張臉實在沒興致,低頭湊近與她說。 “那如若今日彩頭是玉枕,本王就贏回來送你?!?/br> 她點點頭,恨不得窩進呦呦的懷里。 呦呦繼續(xù)道:“那你自己拿著本王的腰牌,四處玩去吧。出宮也可,別天天悶著。想叫多少人,叫什么人都隨你。即便你要拿郡主儀仗,也未不可,本王替你兜著?!?/br> 說罷,呦呦忍著惡心,出了門。 向笙跟隨的時候,她特意朗聲說:“你武功好,跟著蓮兒,莫讓她有半分事。不然,提頭來見!” 向笙足下一頓,愣看著呦呦。 呦呦小聲地獄說:“跟著她,或者找人跟著她?!?/br> 向笙這才皺著眉,回去‘伺候’那位誰誰誰。 一出殿門,賀瓔魚正巧在門外,臉色有些發(fā)白,難看的緊。 呦呦先是一怔,后是驚詫的問:“郡主不日便要大婚,怎的迷路至本王的殿門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