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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笙跟著出去,送到安全地兒,又有人接應(yīng)后,再三交代此人是真正的辰王,諸事小心。 一定要關(guān)著,等里頭那位說放才能放! 秦爺也嚇得厲害。 陛下說聽宮里那位‘辰王’的,現(xiàn)在真正的辰王在此,這聽誰的…… 廣陵這些高要的密探是都知道宮里那位是替身,但是也只有他們幾人頭頭知道,這是秘事! 漏嘴是要殺頭的! 秦爺見向笙要走,拉住他,謹(jǐn)慎的問道:“宮里那位該如何?” 向笙皺著眉,心里麻麻的。 該如何?該求! 她死了,辰王這個身份就死了。 雖然也能當(dāng)做詐死回國,那她的任務(wù)沒有完成,他也是一樣! 李清辰縱使回了國,名譽(yù)也怕是不會好聽。 所以如果能盡力一救的話,怎能不救?將一位弱女子丟在宮里不成? 文不成武不就的。 “我正是要回去救她?!?/br> 秦爺也知道不好了,正主從宮里與替身撞一起,還有高手出來追捕,這邊是…… 他也跟著向笙一樣擰著眉,不知道說些什么。 他的‘主子’現(xiàn)在被抓,但是他卻接到了辰王,兩廂比較起來,還是辰王的身份更為尊重些。 秦爺叫人坐一人在轎子里,人抬著出城,走遠(yuǎn)些,如果被人追捕了,各自保命即可。 主要將這些視線混亂即可。 而向笙,自己一個人看著秦爺帶著了李清辰,便之身回城。 進(jìn)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卯時四刻了。 街上慢慢的熱鬧起來,吃早攤的已經(jīng)都擺上了……他就這樣進(jìn)城了,設(shè)防的并不嚴(yán)…… 才進(jìn)城,就看到一支官兵已經(jīng)朝著城門處而來,似要加強(qiáng)戒備! 向笙機(jī)靈的躲閃開那些人的視線。 繞著城里小道開始摸著走,與五七匯合…… 這次看來非得找蔣木了不可……就是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有辦法! 入夜后,再想進(jìn)宮的辦法…… 這事施幼南舉報給賀嘉佑的,自然不敢大肆泄露消息…… 不然走失消息,賀嘉佑要追責(zé),施家上下都會被牽連。 他去請李清辰入宮,幫他掩瞞身份入宮的。 這一日一時可是辦不到…… 早在許久,辰王在宮外被刺殺時,他在遠(yuǎn)處注意到辰王下來的地方,離去時看得地方…… 結(jié)合著紀(jì)祁遲說的,‘辰王’怕是兩人!他就叫人一直盯著,按兵不動…… 當(dāng)年東唐的雙胎異數(shù)鬧得大,鄰里的幾個國都是知曉的。 當(dāng)紀(jì)祁遲與竺南蓮再三確定,他就偷偷的用作竺南蓮為借口,說是宮里那位邀他進(jìn)去…… 掩瞞了曲千屹就將他送入宮中。 還特意掩了一條宮人的檢查,給了他一個合理的身份入了宮…… 從頭至尾,施幼南也是沒有出現(xiàn)的,怎么都不會反咬到他身上。 賀嘉佑只是收到了一封箭信射在殿門上,舉報宮里有兩衛(wèi)辰王,誆君騙主而已。滋事體大,親自去看了看,誰知會被證實這妄論? 在送李清辰入宮后,他為了穩(wěn)妥知道事情的發(fā)展,特意將在客棧抓得曲千屹送入宮中,交給了陛下處理。 說是一國太子太傅私自前來南息首都卻不曾拜謁晉見,不知何意! 然,陛下并未見施幼南,只是因為殿門上的信匆匆離去,趕往了九方閣…… 所有的時間,都安排的紋絲和縫。 施幼南可謂是算無遺策。 呦呦不上太學(xué)殿,偶有逃課請假很正常,但是今日卻是王舟來替她請假…… 一下子就讓賀拂明察覺不對。 他略微抬眸看夫子講學(xué),一邊余光也看到了施幼南未來。 接著喚阿阮研磨,寫了幾個字給他看。 九方閣。 然后壓在最下面,繼續(xù)聽夫子講課。 阿阮磨完墨自然就退下去,坐在稍遠(yuǎn)的地方。 在無人注意的時候,阿阮偷跑出去投了信,讓宮里的人去調(diào)查。 沒多久,便有人送信回來。只有一張疊的跟指甲蓋大小的信箋。 阿阮跪坐在一旁等候著下學(xué)…… 一下學(xué),阿阮收拾筆墨之際將紙片給他。 賀拂明不動聲色的打開,一看,雙目一僵,愣的出神。 臉色一下子有些泛白。 “回去,我不舒服……” 這聲音第一次有些不穩(wěn),手還抖了兩下。 阿阮看著賀拂明,直覺著稀奇。 想賀拂明這些年遇著的事兒也不少,但聞之變色的真沒幾件! 看來,這次九方閣是出了什么大事! 阿阮立馬東西都不顧著收拾了,連忙草草一提,推著賀拂明就準(zhǔn)備出宮。 到了宮外,賀拂明將他的手臂一捏,音都不穩(wěn)了…… 天已經(jīng)快到了晌午,時間浪費太多了! “去找蔣木來,將這個給他。” 說著小紙條塞給阿阮。阿阮看著輪椅上的賀拂明不有睜大眼睛。 “我先送你回去不行嗎?” 賀拂明臉色越來越不好看,搖著頭,“快去。別多問!” 阿阮著實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樣子,立馬躥入人群。 賀拂明在叫嚷了句:“記住,紅豆沙的那個糕,別買錯了!” 給了一個跟蹤監(jiān)視的人一個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