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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聽這人莫名其妙的惡意,她突然不想離開了。 “抱歉,不……” “行”字沒說出口,突然一個聲音叫住了她,“月亮,抱歉讓你等了我這么久。” 那是她早上剛聽過的聲音,低沉帶著些許喑啞。 喬令月回頭,果然看見了宋越明。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么一個早上還發(fā)著燒的人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這,但并不妨礙她看見對面兩人神色各異的對視。 下一秒,她聽見安妮小聲嘀咕:“一個沒工作的人怎么還勾搭上……” 后面的字眼她沒聽清,既像“舒”又像“宋”。 喬令月眸色微動,不動聲色地保持沉默。 很快,紀(jì)霖道歉道:“抱歉打擾到二位了?!?/br> 他快速拉著人離開,只剩喬令月和宋越明對視。 宋越明眉眼舒張,露出一個笑:“怎么每次遇見喬jiejie,總是會看到你被人為難?” 喬令月坐回座位,應(yīng)聲道:“是啊,恭喜你又成功救美一次?!?/br> 宋越明輕笑一聲,又聽到喬令月問:“所以你是可陳的哥哥?” 舒可陳曾提到過自己有兩個哥哥,一位比她大不少歲,還有一位則和她是異卵雙胞胎,跟著她mama姓。 想到先前相親時,林女士提到的宋阿姨這個“宋”姓,看來宋越明就是了。 宋越明點點頭應(yīng)下了,走到她邊上:“不餓嗎?還不走?” 喬令月回:“餓,但是沒想到你會是可陳的哥哥?!?/br> 宋越明不解:“我是她哥哥怎么了么?” 喬令月:“你知道我們曾經(jīng)差點相親過嗎?” 她記得當(dāng)時被騙去相親的時候,剛好看到一輛車出去。 后來她從舒可陳口中得知,說是她眼瞎的哥看不上她的學(xué)歷,所以開車直接走了。 她有點記仇,決定暫時不理這人一分鐘。 第九章 正值下午,深秋并不燥烈的陽光透過窗子斜照過來,淺淺的灑在桌面,又爬上喬令月的肩頭。 她今天披著及肩的長發(fā),發(fā)尾帶著自然的卷翹,頭發(fā)中分,一邊別在耳后,一邊垂落在臉旁。 問出話時,她濃密的眼睫輕眨了一下,一雙琥珀眸子里微帶著控訴,在問完后,紅潤的唇角抿的直直的,看起來不太高興。 “???” 宋越明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發(fā)出了一個單音節(jié)。 淺色的光鍍在喬令月的微卷的發(fā)尾,隨著她回頭不再看向宋越明,那光亮也順著柔長的發(fā)絲跳動了幾下。 咖啡館里僅有開門時門鈴的輕響,現(xiàn)在臨近工作日下午最后的休息時間,待在這里的人并不多,不少客人已經(jīng)收拾了東西陸續(xù)離開。 宋越明茫然地望著喬令月留給自己的后腦勺,覺得自己今天大概不宜說話。 早上的時候,他撒了一個小謊,結(jié)果惹了喬令月一臉氣郁。 而現(xiàn)在他僅僅發(fā)出一個“啊”,又令她瞬間轉(zhuǎn)過了頭。 他走到喬令月對面坐下,看著對方望著窗外的側(cè)臉,沉默了會兒,還是沒說話。 喬令月余光里撇到他一臉茫然又假裝沉思的模樣,提醒他道:“今年四五月份的相親?!?/br> 他更無辜的“啊”了一聲,在喬令月皺眉的眸光里,電光石火間仿佛又想到了什么,立刻明白過來。 “我可以解釋!” 宋越明其實不常聽到自家父母讓他交女朋友的叨嘮。 他爸常年不是工作,就是和他媽到處旅游,對他們家早已成年的兩位兔崽子和一位小公主一直是“只要都還活著就行”的態(tài)度。 而宋女士一來受他爸影響,二來又因為他哥和他嫂子從校服到婚紗都耗了八年才結(jié)婚,于是覺得他們家的孩子都完全沒有戀愛的天分,對這種事也不上心。 所以在聽到喬令月說起“相親”時,他第一反應(yīng)是腦袋空白一片,不太能回憶起來什么。 就算加了個時間提醒,也一樣無法幫助回憶。 但“相親”兩個字結(jié)合喬令月微皺的眉頭時,他立刻想起了那次少見的相親。 那是四月末的時候,他剛好回老宅歇幾天,而宋女士則邀請了自己的老朋友來家里玩。 前一天他聽到過宋女士開著免提的聊天。 兩位老母親你一句我一句地寒暄,原本沒想著相親這回事,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的,話題拐到了這方面。 對面的老母親顯然很憂心,說是自家閨女只交往了一任男朋友,分手后一直戀戀不忘。 她擔(dān)心自家閨女走不出情傷,只想讓閨女早點放棄那棵歪脖子樹的前任,去廣闊的森林里看一看,結(jié)不結(jié)婚不重要,重要的是別為一個男人斷情絕愛。 而他就是被宋女士介紹給對面老母親的廣闊森林里的一棵樹,目的是為了幫對方閨女走出情傷。 當(dāng)時他聽到后其實沒什么反應(yīng)。 他因為上學(xué)時看到了他哥和他嫂子談戀愛的起起落落,所以對這種事不太熱衷,只覺得戀愛談起來麻煩。 研究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還不如研究一堆機械構(gòu)成的機器人如何感知人的情感。 后來第二天一早,他起床洗漱完,去公園里跑步時偶然提前見到了宋女士的老朋友和那位據(jù)說還沒走出情傷的閨女。 他站在拐角的樹叢后面,那位老母親面朝他的方向,對自家閨女邊走邊說:“我有個老朋友住在這附近,我們等會一起去拜訪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