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宿命的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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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我的脾氣! “傻笑什么呢?趕緊跟上劇情啊,樓下放煙花去。” “得嘞?!崩罘埠俸僖恍?,剛要轉(zhuǎn)身,不過又轉(zhuǎn)頭說道,“不,放煙花并達(dá)不到想要的感情?!?/br> “你,你說啥?你要改劇本?” “對,改劇本,搞一本完美的劇本,你去樓下繼續(xù)拍攝,就拍攝那孤零的綻放的煙花?!崩罘残χf道。 “什么鬼?導(dǎo)演知道會殺我的?!?/br> 李凡一步上前,雙手搭在此人的肩上:“看著我的眼睛,讀懂了什么?” “我,我知道了?!?/br> 說完這助手從李凡手里接過攝像機(jī),下樓而去。 “真正完美的劇本?!崩罘草p笑,突然想到了什么,臥槽又忘記問一下到底在幾樓了。 略顯悲哀啊,這真是善莫大哀。 “樓下,樓下,怎么回事?”導(dǎo)演要拍攝的一幕是從高空拍攝樓下,李凡孤零零的身影站在樓下,煙火在他身后綻放,望著樓上傻笑。 可是不料從樓上拍下去之后,竟然是那個傻帽助手抱著一個攝影機(jī)正在拍攝那孤零的綻放煙火的紙箱。 這個孩子的腦子被煙火炸的瓦特了嗎? “只有,只有紙箱?!庇窬艃狠p語,安木兮也是感覺有點(diǎn)怪異,完全不按照劇本來啊。 當(dāng)然她可是專業(yè)演員,此刻臉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失望的色彩。 正當(dāng)以為一切絕望的時候,也在這導(dǎo)演發(fā)怒的時候,緊閉的門口,突然傳來鑰匙扭動的聲音。 安木兮和玉九兒急忙轉(zhuǎn)身,于此同時,門輕輕的被人推開。 走進(jìn)來的正是穿著一件灰色大衣,抖摟著滿是雪花的帽子的李凡。 一手提著兩箱零食老鄉(xiāng)魚,一手抖摟著沾染雪花的帽子,臉上帶著傻笑。 “新,新年快樂?!崩罘残Φ?。 導(dǎo)演懵了,徹底的被震驚到了,這,這副畫面遠(yuǎn)超出他最初的設(shè)計,他的劇本設(shè)計的看似完美,用一種目前獨(dú)特的手法,以四目相對來演出結(jié)尾。 按照他所設(shè)計的,安木兮和玉九兒趴到窗邊,正好看到樓下點(diǎn)燃煙花的李凡。 大雪飄然而下,李凡舉起手中的老鄉(xiāng)魚,四目相對,傻笑結(jié)束。 可,沒想到李凡設(shè)計的這一幕場景卻是更加的獨(dú)特,最初的孤單,給觀看者一種失望的心態(tài),當(dāng)一切的結(jié)果竟然是失望的時候,李凡卻已經(jīng)悄悄的回到了家。 用最熟悉,最接地氣的手法表演出來。 “快,快拍攝,別發(fā)愣,趕緊的。”導(dǎo)演急忙喊道。 四目相對,廣告的結(jié)尾最終在此結(jié)束。 安木兮的眼睛中已然凝集了淚水,就算是導(dǎo)演已經(jīng)喊了咔,就算是大家都開始慶祝起來。 安木兮還是義無反顧的沖向李凡,撲到李凡的懷中,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打濕李凡的衣襟。 李凡沒有多說什么,只能抬起自己的手,一手放在安木兮的后背上,一手則輕輕的撫摸著安木兮的頭。 “我,我回來了啊?!崩罘草p語。 此刻的李凡仿佛并不是李凡,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做,更不知道為什么會說出那句話。 現(xiàn)在的他只想緊緊地抱著安木兮,一分一秒也不想松開。 “我去?李凡這個色狼又在做什么?”林清漪怒叱一聲,這個渣男難道還想重新傷害安木兮嗎?不行,我要阻止。 林清漪剛剛邁出一步,一只手便落在她的肩上道:“不要打擾她?!?/br> 是月。 “你,你吃醋?”林清漪反問道。 “吃醋?吃誰的醋?嫌李凡抱了我的木兮嗎?”月笑道。 林清漪震驚,臥槽?難道李凡不是劈腿月?難道是這位月姑娘竟然是一位拉拉? “額,貴圈好會玩?!?/br> 李凡輕輕揉著安木兮的腦袋笑道:“我回來了,這些年,辛苦你了?!?/br> 聽到這話,安木兮突然抬頭,望向李凡,李凡的眼神此刻有了變化,不再是之前那種玩世不恭的樣子,多了幾分平淡,平淡中也有幾許高傲。 讓人無法抗拒,平靜如若星海。 “真,真的是你?”安木兮驚訝的問道。 “是我,我一直在?!崩罘草p笑,唇輕靠,在安木兮的額頭輕輕一點(diǎn)。 安木兮臉上露出笑容,發(fā)誓,這是她這半輩子露出的最為甜美的一個笑容,一把撲入李凡的懷中,緊緊的抱著李凡,就像是一只滿足的小貓。 林清漪等人則是不忍直視,也不好打擾兩個人,只能相繼退開。 “真特么的是一碗措不及防的狗糧啊?!?/br> 那一瞬間,李凡仿佛不是李凡,他是安木兮眼中的那個人。 但是這種狀態(tài)并未持續(xù)多久,李凡感覺得到自己的變化,此刻的他是一個陌生的人。 李凡自己的神識也尚且存在,只不過他仿佛感覺有一股力量在占據(jù)自己的身體,將自己原本的神識壓制下去,但是又感覺不到那壓制自己神識的力量對自己有什么威脅,也尚未察覺到危險存在。 反而還在這股神識里面感覺到了熟悉,說不上來的熟悉,好像,這股突然出現(xiàn)的神識與自己的神識有一種相依而生的感覺,仿佛就是同根,骨子里面就沒有排斥的感覺,只是這種神識被壓制的感覺讓李凡很不爽罷了,便無其他。 安木兮緊緊的抱著李凡:“我,我好想你,我好想你,你知道嗎?” “我知道,這些年,你自己太難了。”李凡輕語。 滄海桑田,李凡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等再次回味過來的時候,他的懷中已然無人,安木兮和月早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離去。 “怎么?沒把女神搞上床,心中還不舍?”林清漪反問道。 李凡看了林清漪一眼,那眼神讓林清漪面色一變,平靜深沉的如若一頭即將復(fù)蘇的洪荒野獸。 李凡轉(zhuǎn)身,沒有理會林清漪,下樓而去。 “喂,李大傻?”玉九兒急忙追了過去,走在李凡身邊沒有打擾他。 留下一臉茫然的林清漪,她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李凡的眼神讓人害怕,讓人不敢在對他有所不敬。 “這個李凡,是不是有病?”林清漪氣憤的嘟囔一聲,她也十分生氣,李凡竟然敢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氣憤歸氣憤,不過終究還是沒有在說什么,也許,他們之間并不是那種惡俗的三角戀關(guān)系呢? 李凡和玉九兒兩人走了很久,一路上沒人說話,此時已然午夜,街上只有清涼的風(fēng),連車都少了許多。 突然,李凡步伐戛然而止,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下,玉九兒跟著坐在李凡身邊。 “剛剛,我?” “剛剛你,好像不是你。”玉九兒開口,從最開始,她就察覺到了李凡的變化。 那一個瞬間,李凡不是李凡,而是一個十分古老且讓人恐懼的人。 “他是誰?”李凡轉(zhuǎn)頭望著玉九兒問道。 “我說,李大傻,你問我是誰?我怎么會知道。”玉九兒無奈的說道。 李凡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說道:“我感覺很熟悉卻也很陌生,就好像,是我自己,是另外一個我?” “是你?”玉九兒沉默片刻然后接著說道:“是,宿命?” “宿命是什么?”李凡問道。 “前世斬不斷的線,會一直延續(xù)一直延續(xù)到幾世之后,宿命的線無法擺脫,無法斬斷,遇到命運(yùn)中與你有羈絆的人或事之后,這道由前世便存在的線便會出現(xiàn),也許剛剛就是你的宿命,是你的線。”玉九兒解釋道。 “遇到命運(yùn)中與我有羈絆的人或事?難道是安木兮?我和她之間可是從未相識過啊?!崩罘草p語,這種感覺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從當(dāng)初在紅葉山上開始,一直到上午拍戲,這種感覺都隱約中存在著。 但是真正的釋放就是剛剛,安木兮含淚撲入自己的懷中。 那種情感無法壓制,頃刻間爆發(fā)而出,一下將李凡原本的神識都反壓。 “宿命的輪?!崩罘渤聊?,難道安木兮知道什么嗎?二者之間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這個謎團(tuán)一直在李凡的腦海中交織,無法拋卻。 “解鈴還須系鈴人,如若是宿命的話,真正知道答案的人還是你,或者是說,曾經(jīng)的你?!庇窬艃弘y得認(rèn)真。 “是,我嗎?”李凡沉默,隨后苦笑一聲道,“罷了,罷了,走吧,我們先回家?!?/br> 這件事情李凡不會忘卻的,他一直記在心里,反之也許安木兮會知道一些。 午夜的風(fēng)格外的涼,蕭蕭瑟瑟,清清冷冷。北海市是個沿海城市,雖然還是夏天,但是一早一晚那從海邊吹來的清風(fēng)還是比較冷的。 寂靜的路上,除卻李凡和安木兮之外,別無他人。 當(dāng)然,也除卻他們的腳步聲之外,還有不斷的蟬鳴,蟬鳴聲中還夾雜著徐徐樹葉摩擦的聲音。 曾幾何時李凡怎么能聽到這種聲音,如果不是接觸到這一行的話,那他,真的…… “不對,還有其他的人?”李凡突然開口伸手拉住玉九兒,畢竟相比之下,玉九兒這位天庭的九公主身份才足夠保密的。 李凡止步,那樹葉摩擦的聲音也同時止步。 “果然啊,還有人存在嗎?”李凡冷笑,突然風(fēng)聲利箭破空而來。 無濟(jì)于事,李凡彈指將那刺破而來的利箭彈開。 “好臭?!崩罘裁碱^一皺,然后望向四周,輕語,“來便來了,躲在暗處作甚?” 話音落下,突然四面八方,無數(shù)道身影充斥而出。 “這,這是?” 每一道身影上都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惡臭,除此之外還有殘存的泥垢。 “這,這是活尸?”李凡吃驚,有些尸體上面已經(jīng)開始腐爛,難道是喪尸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