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新婚鴛鴦終得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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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桃香便按照規(guī)矩起床梳洗,給公婆奉茶。芙清在一旁伺候著,故意低聲問:“公主,昨夜如何?” 桃香俏臉一紅,想起那種渾身撕裂的疼痛和若即若離的快感,便滿臉通紅,啐道:“問什么哩!小蹄子,做好你該做的便是。”芙清掩嘴偷笑道:“奴婢明白了?!?/br> 打扮一新,只見她穿一件大紅金麒麟纻絲袍,系一條錦襴邊豆綠花綾裙,束著玉玲瓏嵌玉石瑪瑙金鑲女帶,下垂著金倒垂蓮的裙鈴,披賽領(lǐng)披肩,宮妝錦繡,頭上鳳釵高髻,足下鳧舄輕挑,真是姑射仙人、飛瓊青女。芙清攙著她,朝薛家主屋走去。 屋內(nèi),薛家二老早就等待在此。看那薛夫人,五十來歲的模樣,一身青綠紗裙,項(xiàng)上一根西洋珍珠項(xiàng)鏈。那薛將軍雖說年歲也大,卻也威風(fēng)凜凜,虎背熊腰,比那年輕后生還要壯實(shí)。桃香雖然是受寵公主,卻也代表了皇家的教養(yǎng)和臉面,也不敢怠慢,微微福身道:“兒媳見過公公,婆婆?!?/br> 薛夫人親自起身扶起她道:“公主請起,不必虛禮?!比藬⒘艘粫娱e話,說的也是些規(guī)勸兒媳早日生育,賢惠持家的話。 只聽外面?zhèn)鱽砟_步聲,人未到,聲先來,只見來人不是別個,正是薛壽山??此砩媳疵?,想來是剛從軍營回來。一進(jìn)來看叁人正在敘話,便笑道;“是兒子來晚了?!?/br> 薛夫人喜笑顏開,把他拉來眼前看看,笑道:“不礙事,我的兒。快快坐下?!钡故茄④姁灺暫攘艘豢诓璧溃骸斑@么大的人了,還能晚來。心里一點(diǎn)算計也沒有?!毖凵剿坪踉缇土?xí)慣了父親的態(tài)度,賠笑道:“自然是在忙正事。不久爹娘就可以抱上孫子輩兒了?!苯o桃香鬧了個大臉紅,薛家二老雖說嘴上說著沒個正型,卻還是臉上帶笑。也不多敘話,便讓二人出去。 回到房中,桃香臉上余熱未消。薛壽山把芙清送走,繞到桃香身后,桃香想著方才當(dāng)著公婆的面調(diào)戲自己,心里更是羞憤,便故意不去看他。薛壽山卻從懷里掏出一只鐲子奉上,水頭不錯,桃香卻看都不看一眼,薛壽山暗笑,也是,這樣的鐲子她在宮中應(yīng)該并不少見。便親自握著少女的手,幫她戴了上去:“昨日大婚,我也沒準(zhǔn)備個禮物給公主,實(shí)在該死?!碧蚁憧粗?,只覺得臉上一陣發(fā)燙,低頭道:“哼,本公主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素手輕輕扶上玉鐲,微微一笑,“不過你的心意,本公主算是收下了?!?/br> 話音剛落,被人一把攬入懷中。桃香掙扎幾下,只道是少年力壯,掙扎不開,便粉面通紅地嗔道:“這又是做什么?”薛壽山眼眸帶笑道:“昨夜沒做完的事,公主不打算補(bǔ)上么?”桃香想要反駁,卻看著眼前的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趁著她愣神,薛壽山一把將其抱起,扛進(jìn)里間榻上。 這般脫去衣裳種種,不再贅述。只看那桃香渾身雪白,尤其是陰戶,居然一根毛也沒有。薛壽山喜道,只聽得書上說有這等婦人,不知她居然也是這樣,昨夜真真是豬八戒吃人參果了。便俯下身去吻她,桃香羞澀,把臉蛋埋在他懷里小聲道:“今日不許再弄痛我,若是再痛,便打出去。”薛壽山連連答應(yīng),把臉湊近一看,只見那xue兒上居然有一粒小小的痣,登時笑起來:“難怪我中武狀元?!碧蚁銌枺骸霸趺??”薛壽山道:“我看了本相面的書,上頭說,xue兒上有個痣,決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定是做官了?!碧蚁阈呱罚溃骸安灰獊y說!什么xue兒洞兒的?!?/br> 薛壽山欺上身來,把人兒緊緊摟住,生怕她又跑了,一番歪纏,胯下那話兒也膨脹無比,就著勢頭一氣兒插入。這番已是而偷阿母仙桃,不比桃源初入,漸近自然。桃香滿面羞紅,那guitou和雞蛋一般大小,粗處又如同小兒手臂,桃香不諳世事,乃是個懵懂少女,只覺得插入時候疼,動了幾遭便是昏昏迷迷的舒服,也不再反抗,只依著他去了。 薛壽山雖說之前不近女色,卻也和家里幾個兄弟看了幾本雜書,略懂一懂??磿飳懙慕允莥in婦賤男的故事,都是一下就上手,本以為對待桃香也是這般輕松,卻不想那處子xiaoxue兒又緊又熱,沒點(diǎn)子耐心根本不好進(jìn)入。又加上桃香嬌蠻,昨夜那陽具還硬著便被趕了出去,著實(shí)叫他吃一塹長一智。今日這般便不敢過分,只忍著氣兒,輕攏慢捻抹復(fù)挑。其中光景果真不凡,宛如進(jìn)入桃源仙境一般,飄飄然也。 不覺精關(guān)一松,險些射出,唬得薛壽山連忙把rou兒拔出。那桃香正在好處,看他撤退,便長腿一勾,卻不好意思明說,只啐道:“做什么半途而廢?”薛壽山笑道:“沒什么?!庇职裷ou兒插進(jìn)花xue里去,盡著力,重抽微墩,緊送了八百回,又盡根推進(jìn)抵住花心鉆么幾十轉(zhuǎn)。桃香滿身麻木,口合舌頭都冰冷,昏渾不動。 看她不敵,薛壽山不敢久貪,一洩而出。良久,桃香才緩過氣來,只覺渾身通泰,看身邊人兒,倒是也不覺得十分討厭了。故示好地湊過去趴在他胸膛上,薛壽山也不記仇,只大手一攬,把她牢牢擁在懷里。二人沉沉睡去,不再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