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臨別大戰(zhàn)泄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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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大軍蓄勢待發(fā),國內(nèi)氣氛一片緊張。幾日來,薛壽山都不得回家,留在軍營內(nèi)為了一觸即發(fā)的戰(zhàn)爭做著準備。桃香雖然想念,卻心里也有數(shù),不敢歪纏,只能每日吃齋念佛,和著婆婆一同在家中祠堂內(nèi)跪著抄錄經(jīng)文,只求祖先保佑,讓父子倆都能凱旋。 好不容易,今晚薛壽山終于有些時間。幾月來,皆是忙的腳不沾地。人都憔悴許多,要么連回到府上都機會都沒有,要么回到府上時候桃香已經(jīng)睡實。能抱著她香軟的身子睡一覺已經(jīng)不容易。 得知薛壽山要回來,桃香喜不自勝。在廚房親自料理了一桌清爽可口小菜。一來清爽開胃,叫薛壽山能稍微放松地吃一回飯;二來也是勞碌過后不能吃太葷腥的,容易腹瀉。薛壽山看見這一桌子菜和嬌妻怯怯的表情,心里又是自責(zé),又是開心,把人摟在懷里親了幾個嘴兒。二人一同用飯,還喝了一盞素酒,不在話下。 “公主,”薛壽山忽然握住了桃香的手,“我明天就得走了?!?/br> 美人眼眸一閃,閃過一絲惆悵:“這樣啊…我知道了?!碧蚁闾ы旖沁€勉強笑著,眼角卻再也忍不住,溢出兩行清淚:“你可得小心?!庇謴膽牙锩鲆粔K帕子,里面抱著一枚玉佩:“這是母后送給我的十五歲賀禮。我一直帶在身邊,十分寶貝。如今我把它給你,你必須給我?guī)Щ貋怼B牭經(jīng)]有?”薛壽山心里感動,接過手帕,再次包好玉佩揣在懷里:“承蒙公主厚愛,不敢辜負。”二人抱頭痛哭一陣,方才止住。 這邊才止住了哭,那面桃香便難得地主動勾住少年脖頸,奉上雙唇。薛壽山閉上眼,細細品嘗著少女芬芳的唇舌。 “公主這是做什么?” 桃香紅著臉:“問這么多做什么!” 因方才推杯換盞,吃的二人皆是有些醉意,此番拉拉扯扯,二人皆歪在床榻。 薛壽山見她醉容可愛,不禁yin心頓起,替人除去小衣,露出雪白兩脈,豐滿軟滑。再探手到她那話兒處,早就濕潤無比。調(diào)侃道:“公主愈發(fā)變壞了?!疤蚁忝难廴缃z,咬著唇瓣嗔道:“若是壞了,也是被你這個俏冤家弄的。”薛壽山最受不了她這樣打情罵俏,心里一軟,整個人酥軟在她身上,吻著人兒粉唇道:“臣不敢負你。”遂將陽物插入陰中,又含住她小舌,一味啞干。只有桃香咿咿呀呀地小聲喘息著,長腿盤在少年腰上,手也捧著他的臉,生怕他松了嘴一般。 遂掀起美人兒兩腿,cao得桃香yin水迸流。遂叫薛壽山:“親親我兒,真是活寶。”把腿勾緊少年之腰,兩手捧薛壽山之臉,以股送之。壽山大発奇yin,把桃香居然cao得暈去。壽山以口布氣,須臾醒來。薛壽山笑道:“公主自家調(diào)情,我還沒有泄氣,你卻不行了?” 桃香羞澀,又添了幾杯浪酒,頭暈?zāi)_軟,身不由主,軟語道:“姓薛的,莫要輕狂。速速干來?!?/br> 薛壽山將陽物拔出,在手中擼動幾下,命桃香仰臥床上,令其挺身直搗,盤桓又有數(shù)千,精泄而罷。 二人交纏一處,沉沉睡去。次日一早,桃香也隨著起來,替壽山仔細穿衣,又垂淚片刻,方才依依惜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