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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軟:“沒關(guān)系,我可以自己練習(xí)的,李教練,你去忙吧。” 李教練:“不用你自己練習(xí),我找射擊館重新給你安排了一個教練,幫我代班一天,你跟著她練一天,如果我這邊忙完了,也可能提前回去繼續(xù)教你,如果忙不完,我們就明天見。” 阮軟:“好,你不要著急,如果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記得給我打電話?!?/br> 射擊館給阮軟安排的新教練很快就過來了,一個中年女性,看著非常的嚴(yán)肅,見到阮軟的時候就一直皺眉,她站在阮軟旁邊看著阮軟練習(xí)了幾次,更是嗤笑了一聲。 聽到聲音阮軟看著她。 新來的教練當(dāng)即大聲說:“你看我做什么,你看箭靶啊!你們這些明星啊,花架子,還不肯好好練習(xí)?!?/br> 阮軟握著弓箭,比剛剛還要認(rèn)真一些,她是比不上專業(yè)的,但是也沒有不肯好好練習(xí),這個教練只給她上一節(jié)課,李教練自己現(xiàn)在都焦頭爛額了,如果她在因?yàn)檫@件事情麻煩李教練,鬧到李教練那邊,實(shí)在是給李教練添麻煩了。 她不說話就好了,反正也不用她指導(dǎo),自己慢慢練就好。 陸承安和蔣俊從餐廳出來的時候,蔣俊還在說著剛剛談生意的事情,陸承安聽著,忽然陸承安看到不遠(yuǎn)處一個男人行色匆匆的樣子瞇了瞇眼,那個人陸承安見過,好像是教阮軟射擊的教練。 距離下課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他怎么會在這里? 陸承安:“我去一趟射擊館,你自己忙?!?/br> 蔣俊:“.........” 好的,明白了,這是去接大小姐下課了。 蔣俊望著陸承安的身影許久以后嘆了口氣,他知道他陸哥不在乎,但是那位大小姐到底為什么要和他陸哥和好,這件事情總是要查清楚,要搞明白才可以。 這節(jié)課,大概是因?yàn)榛茏舆@三個字讓阮軟心情有些低落,她拿著弓箭射箭時力道都比平時高一些,好在那位教練除了一直到嘮叨也沒有什么,這會兒阮軟都有些感謝張向幫自己找到了李教練這種性格好的教練。 阮軟的手臂發(fā)酸的似乎有些拉不開弓箭了,再次拉開弓箭的時候,她的胳膊在發(fā)顫。 練習(xí)到這個程度,阮軟不打算繼續(xù),畢竟李教練說得對,如果訓(xùn)練過度,肌rou拉傷,就得不償失了。 新的教練冷笑了一聲:“你這就受不了了,怎么一點(diǎn)苦都不肯吃,你這樣,還不如就練習(xí)花架子怎么好看,在這里學(xué)習(xí)什么?你們這種小明星,有一張臉不就夠了?!闭f完了,她看著阮軟,那一股厭惡都毫不掩藏。 阮軟緊緊抿著唇,像是賭氣一樣又往后拉了一下弓箭,就在這個時候,她好像被圈在了懷里面一樣,手上拉不動的弓也被拉開了,她的鼻尖是陸承安身上那一股清冽的味道,阮軟側(cè)著頭看過去。 他滿是戾氣,但是阮軟卻看的愣住了。 陸承安聲音低沉:“軟軟,看前面?!?/br> 阮軟看向了面前的箭靶,她雖然還在握著弓箭,但是幾乎都是陸承安在主導(dǎo)著,她跟著陸承安松開箭的那一瞬間,阮軟就看著那一直箭勢不可擋的射/了出去,最后蹭的一聲正中靶心! 陸承安眼神冷漠又陰沉,那位阮軟的新教練覺得自己的大氣都不敢喘,嚇得猛的吞著自己的口水,也發(fā)不出什么聲音。 陸承安:“滾出去。” ? 作者有話說: 更新啦! 我爭取,以后每天早上九點(diǎn)更新。 第十二章 陸承安帶著阮軟去看了胳膊,沒有肌rou拉傷,但是稍微有些訓(xùn)練過度,如果在繼續(xù)多練習(xí)一小會,興許就是肌rou拉傷。 醫(yī)務(wù)室的醫(yī)生和阮軟說,她的胳膊明天可能會格外的疼,同時也建議阮軟接下來把全部的課程都取消,以及不能提重物,要冰敷。 回到了家,阮軟在院子里面坐著,看著陸承安拿了冰袋出來,雖然是夏天,但是陸承安把冰袋隔著衣袖敷上去的時候,她還是涼的稍微往后縮了縮。 陸承安的動作頓了一下,這才小心翼翼的繼續(xù),他緊緊抿著唇不說話。 阮軟:“陸承安,你生氣了么?” 陸承安回答:“沒?!?/br> 阮軟還是能夠感受到陸承安的情緒的,她覺得陸承安是生氣自己被人欺負(fù),可是只是那位代班的新教練做的最過分的時候陸承安過來了,又恰好聽到了,如果一開始那位教練就是這樣,阮軟也不會一直忍著的。 阮軟仰著頭:“承安哥哥。” 陸承安:“沒生氣,你乖一些,別亂動,否則晚上胳膊要疼了。” 說到后面的時候,陸承安緊緊擰著眉,因?yàn)榫退悻F(xiàn)在冰敷,晚上還是會疼,冰敷只是能夠緩解罷了。 感覺到胳膊上的冰袋挪動了一下位置的時候,阮軟一下子撲到了陸承安的懷里,她嗚嗚嗚嗚,聲音又很?。骸瓣懗邪玻业母觳埠锰垩?,又酸又疼,就連手腕都是疼的,你還和我生氣?!?/br> 擠了幾次眼淚,阮軟沒有擠出來,只能用著陸承安的襯衫胡亂的擦著,一邊擦著還一邊說:“李教練自己焦頭爛額,我不想給李教練添麻煩,我想這就上一節(jié)課就好,我也是自己在練習(xí)的?!?/br> 陸承安感受著阮軟那軟綿的力道,手里面的冰袋倒是沒有繼續(xù)給阮軟敷著,幾乎都握在了他的手里,他喉結(jié)滾動:“我電話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