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年代文里的炮灰前妻[八零]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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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深聽到李玉蘭的話,忍不住一笑,原本還有些沉悶的心情也放松了一些。 他沒想到自己老婆的心態(tài)竟然這么好,不過想想也不奇怪,她當初支持自己辭職下海,現(xiàn)在又愿意辭了工作和他一起來s市,可不就是有一個好到不行的心態(tài)嗎? 顧深眉毛揚了揚,也有心情和她開玩笑了。 “你說得對,要是實在不行,我就繼續(xù)做我的小生意,倒騰點東西賣?!?/br> 顧深之前賺錢主要就是靠倒騰一些小玩意,賺錢倒是能賺錢,但要想賺大錢那就得靠運氣了。 上次顧深能賺到十萬塊主要是運氣好,搞到了一批好貨,但也因此被人盯上了,差點丟了命。 不過也正如李玉蘭所說的,實在不行,他還能有退路。 “行行行?!崩钣裉m見他這么說,也笑了笑,別在耳后的黑色發(fā)絲散到臉頰。 顧深盯著她白皙漂亮的臉,有點想幫她頭發(fā)給別上去,但他手上沾著洗碗水,沒辦法弄。 “你洗完碗后,我們一起去外面散散步吧,大寶吵著想去外面玩?!崩钣裉m自己隨手把頭發(fā)掖到耳后說。 “好?!鳖櫳铧c頭,加快了手上洗碗的動作。 李玉蘭也走出廚房。 好像距離小縣城越遠,她就感覺自己離那本書也越遠了。 顧深,她的丈夫,又變成了那個可以讓她依賴的人。 雖然他們之間的感情可能并不太深,但是一路走過來,看到顧深在為他們這個家努力奮斗,努力地做一個好丈夫和好爸爸時,李玉蘭心里要說是一點都不觸動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很想努力維持好這段婚姻關(guān)系。 李玉蘭這樣想道。 ...... 第二天,顧深依舊和邵慶生出門參加各種應(yīng)酬試圖拉工程項目來做。 只是這一天老天依舊沒有善待他們,他們跑了一整天下來,依舊是一無所獲。 組建的工程隊見明明說好馬上要干活,但遲遲沒有活計時,也開始人心浮動起來。 顧深過去安撫了他們一通,保證等工程結(jié)束后會多給他們發(fā)一些獎金后,才勉強讓他們消停下來。 邵慶生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大罵今天應(yīng)酬的那些人都是些狗屁東西。 顧深也不阻止他,就在副駕駛座上聽著。 等他罵完后,顧深才嚴肅著一張臉和他說:“你罵完了這件事就過去了,心態(tài)放好一點,也別耷拉著一張臉了,以前賺錢比這難的時候也不是沒有?!?/br> 顧深知道邵慶生這是壓力大,所以有些焦躁。 但顧深自己面臨的壓力也并不比邵慶生小,甚至和邵慶生相比,他的壓力還要更大一點,因為他還有老婆孩子要考慮。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壓力再大也只能硬著頭皮上,焦躁并不能解決問題。 邵慶生被顧深這么一說,也不說話了。 顧深又安慰了他幾句,這才回了家。 好在第三天,他們終于摸到了一點門路。 經(jīng)人介紹,他們接觸到了一個手上攬了很多工程項目的一家公司的老板黃長順。 黃長順就是自己開個空殼建筑公司,但手底下不組建工程隊,也沒什么員工,完全靠把手里頭接到的項目外包出去給小包工頭干,自己抽取大頭利益的存在。 顧深和邵慶生打聽到他此時手里頭正好有個三四萬塊錢的小工程需要人接手。 三四萬塊錢當然指的是給小包工頭的價錢,實際黃長順拿到多少沒有人知道。 像這種項目,肯定不在顧深和邵慶生一開始的選擇范圍內(nèi)。 但現(xiàn)在他們沒有門路接不到別的好項目項目,那也沒得挑了。 只能先邁出第一步,有了個開始后,再慢慢來。 顧深和邵慶生找了門路,終于見到了黃長順。 幾人在酒桌上聊了聊。 黃長順作為大老板,不少小包工頭都是上趕著求他給活,態(tài)度自然也是十分得盛氣凌人。 兩人為了拿到工程,也都是在一旁笑著說好話。 終于聊到工程上的事了,顧深把兩人有意攬下這個小工程的事情和他一說。 黃長順擺著架子,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但是在聽到他們竟然還自己注冊了個公司,忍不住嘲笑道:“呵,你們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邵慶生陪了很多酒,又見著黃長順存心吊著他們,本來心情就不太好了。 再又聽到這話,他表情一變,桌底的雙手握成拳頭。 顧深瞥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按住邵慶生的手。 接著,顧深又笑著給黃長順倒了一杯酒,用著不卑不亢的語氣說道:“您說的是,畢竟這世上哪有這么多像黃老板您一樣有能力的人呢?” 黃長順似是被這話取悅到了,哈哈大笑,又拉著顧深喝了幾杯酒。 直到酒局快接近尾聲的時候,他才大手一揮,說道:“行了,你們明天來找我簽合同吧?!?/br> 第21章 聽到黃長順這話,顧深趁熱打鐵和他談起了合同的事。 酒局結(jié)束后,黃長順是被過來接他的司機扶著上了車。 直到看到黑色的桑塔納車尾消失在夜色中,邵慶生才憤憤地踢了一腳旁邊的電線桿。 “cao,神氣什么!誰他媽不知道,他黃長順不就靠著上面有關(guān)系才敢那么猖狂嗎?”邵慶生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顧深本就因為剛剛酒局上邵慶生的表現(xiàn)有點火氣,現(xiàn)在又見他這幅樣子,怒意也壓不住了。 他直接踹了邵慶生一腳,揪住他的衣領(lǐng)把他往電線桿上撞:“你他媽給我清醒一點!” “這幾天沒接到工程,我們情緒都不好,我就不說了?!鳖櫳钜娝潇o些了松開手說,“但剛剛在酒局上你是什么意思?” 邵慶生張了張嘴,沒說話。 “如果我不攔著你,你打算這么著?和黃長順干一架?然后我們就從這一行滾蛋?” 黃長順可以說是現(xiàn)在s市建筑業(yè)的大佬了,想捏死他們兩只小螞蟻,簡直不要太容易。 “你是不是之前賺到了幾個錢,現(xiàn)在整個人就飄了?”顧深又說,“以前為了賺錢受到的氣不比這多?現(xiàn)在有了幾個錢后這點氣就受不了了?人家有關(guān)系能攬到那么多工程是人家的本事,這沒什么好多說的......” “但是如果你再這副狀態(tài)下去,我真的要考慮要不要繼續(xù)和你合作了?!?/br> 顧深最后垂下眼,理了理自己的袖子說道。 邵慶生因為顧深的這一番話,整個人腦子清醒了一些。 顧深說的沒錯,他確實因為現(xiàn)在手里頭有點小錢。總是被人捧著,所以飄了。 再加上沒來以為一開始能接個大工程項目,結(jié)果到頭來為了個三四萬塊錢的小項目又是陪酒又是陪笑的,心里難免有些落差。 現(xiàn)在被顧深這么一說,邵慶生的酒立馬醒了大半。 他剛剛都在做什么,真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要不是顧深提醒他,他說不定真得闖出什么大禍來。 他邵慶生算個狗屁??? 這兩天找工程他也不是找過自己那些酒rou朋友,平時拉他喝酒時嘴上都說得好聽,現(xiàn)在一找他們幫忙就開始推三阻四了! 現(xiàn)在顧深說要考慮和他拆伙了,邵慶生頓時就慌了。 別的不說,他現(xiàn)在唯一信任的兄弟就是顧深了。 “深哥,對不起,我錯了,我這幾天確實腦子不太清醒?!鄙蹜c生雙手合在胸前給顧深道歉,“你的話我都聽明白了,我肯定改肯定改!” 顧深見邵慶生一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的表情,也不想和他在口舌上爭辯什么。 至于他到底會不會改,他接下來也能看到。 “行了,別說了,時間也不早了?!鳖櫳羁戳丝词直砩系臅r間,“我今晚把合同擬出來,你明天一早去找黃長順給簽了?!?/br> “好好好!”邵慶生忙不迭地點頭。 “深哥,我送你回去吧?”邵慶生掏出車鑰匙說。 顧深瞪了他一眼:“喝了酒你還想開車,不要命了?你車也別開了,走回去正好醒醒酒?!?/br> 邵慶生自然沒什么反對意見。 ...... 顧深回到家的時候,身上帶著一身酒氣。 他白天說過了晚上不回來吃飯,所以李玉蘭和大寶也沒等他早早就吃了飯了。 這會兒他一進門,大寶就迎了上來,聞了聞后,又皺著小鼻子往后退了兩步,嫌棄地說:“爸爸,你身上好臭哦!” “那你離我遠點?!鳖櫳钚χf。 李玉蘭聽到動靜出來,顧深卻叫她站著別過來:“別熏到你了,我去洗澡換個衣服?!?/br> “那你先去倒水吧,我去給你找衣服?!?/br> 爐子上溫著一壺水,主要用來洗澡。 但李玉蘭覺得在這大熱天里,顧深更愿意沖涼水澡。 找了套衣服遞給他后,李玉蘭想了想,又去小廚房里切了點生姜放到開水里煮,又往里面加了白糖和白醋,攪拌均勻后盛出來放到碗里晾涼。 等顧深帶著一身水汽出來的時候,朝他指了指桌上還冒著熱氣的醒酒湯,說道:“等涼了后,喝完它再睡?!?/br> 顧深以前在家的時候,也和朋友喝酒喝醉過,這個法子做的醒酒湯對他有效果。 顧深用毛巾擦了擦還滴著水的黑色短發(fā),走到桌邊坐下,說:“嗯,現(xiàn)在還不能睡?!?/br> “你還有事?”李玉蘭問。 “嗯,得擬份合同?!鳖櫳钜贿呎f,一邊掏出紙和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