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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江淺書自己領悟,那么此招也足以證明此人心思不正。 倘若是別人教他的..... 葉令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危險起來。 縱然江淺書與裴舞影之間的師徒關系在江南堂眾人和他的眼中有那么幾分過家家的味道,但兩人畢竟有過師徒禮。在這樣的前提之下,擅自學習他人功法便是背叛師門的象征。 葉令看著面前陷入苦戰(zhàn)的江淺書低聲喃喃道:“小淺書,你可莫要讓你師父失望啊?!?/br> 另一邊,況冉越戰(zhàn)興致越高,手中的斧子大開大合,速度極快。 江淺書自方才內(nèi)力釋放之后便有些應接不暇,尤其是在對方快速三次劈砍后,再次揮劍時已經(jīng)失去了一些力道,就連步伐也跟著慌亂起來。 神慌而行慌,行慌而人亂,人亂即死。 這便是裴舞影先前在黃府想要說出來的評價。 兩人再一次劍斧相碰,況冉感受到對面抵抗的力道減弱,于是在斧刃之下露出了森口白牙:“小子,沒吃飽飯吧。” 說著他提斧一勾,魚尾般的斧刃立刻自上而下地朝著江淺書劈來。 江淺書連忙后退,然而況冉怎么可能讓他輕易逃脫? 只見他斧柄再次一抬,魚尾擺順勢一勾一送,就將江淺書的劍勾到了手。 與此同時,江淺書也跟著后退了兩步,竟然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小子,你倒是有幾分本事?!?/br> 況冉奪了劍后便將其狠狠地插在地上,隨后扛著斧子走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江淺書道:“殺了你雖然可惜,但教主不在,老子聽老祝的?!?/br> 說完他便揮動斧子,勢必要取其項上人頭。 在一旁看戲的葉令頓覺不妙,正要出劍時卻聽見不遠處廢墟內(nèi)傳來野獸的吼叫聲,眾人微愣,就連況冉和江淺書兩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 就在眾人將目光落在廢墟之上時,有東西破空而來,正好打在了況冉的斧面和斧柄上。 只聽見兩聲清脆的“鏘”聲,況冉虎口吃疼發(fā)麻,手腕一抖,魚尾斧便被打落在地。 沒有錯過這一幕的人紛紛為之震驚。 況冉同樣如此,他低下頭,發(fā)現(xiàn)打落他斧子的并非是什么暗器,而是兩把嬌小的雙子刀,其中一把上面還纏繞著一段紅綢。 就在這個時候,驚呼聲突然響起,況冉立刻抬頭,卻發(fā)現(xiàn)眼前的江淺書已經(jīng)失去了蹤跡,緊接著便是一個巨大的黑影閃過,危機感突然升起。 況冉立刻護住自己的心肺。 下一刻,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道向他沖來,況冉抵擋不住,口吐鮮血飛出去半米之多。 看見這一幕的祝以不淡定了,他連忙從馬上騰空而起,化開況冉身上的力道將人接住。 他替況冉檢查了一下心脈后便立刻讓人送他去療傷,自己則是抬頭,看著面前一人,一獸。 一人者,自然是裴舞影,她一身血衣站在赤金獸面前,將還在震驚之中的江淺書往后拉了拉,冷淡的視線從包括祝以在內(nèi)的所有人身上掃過,最后落在了正要拔劍的葉令身上。 她眉頭一挑,看不出喜怒地說道:“葉堡主,你就是這般照顧我徒弟的?”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葉令---靠譜的成年人! 個鬼哦! --------------- 今天會有野生的收藏,評論和營養(yǎng)液掉落咩? 第18章 聽見她的話,葉令從善如流地將劍推了回去,隨后看她一身血漬,捂住了鼻子頗為嫌棄道:“好好出門一趟,怎得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狽?” “這得問黃堡主。”裴舞影冷笑一聲,隨后對著廢墟那頭喊道,“黃老您方才所說可還算數(shù)?” 她突兀地開口使得原本想要發(fā)難的祝以也是一愣,視線同樣望向廢墟。 只見那處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緊接著,一個瘦小的人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正是刀鋒老人。他的懷中抱著一張羊皮紙和一把刀,正吃力地想要從廢墟之中爬出來。 注意到這兩樣東西的不僅僅是祝以,還有被魔教教眾困在原地的眾人。 “族老!”原本準備離開的黃兼宜看見這一幕,立刻帶著人沖了過去。一直圍著他們的魔教教眾本想阻攔,此時赤金獸卻低吼了一聲,嚇得他們紛紛站在了原地。 無人阻攔后,黃忠更是快步上前將人攙扶出來。 刀鋒老人抱著東西氣喘吁吁地站起來,他原本是在調試機關,遺跡坍塌之時又因為去搶救啞峰和藏寶圖而被困在其中,若非是裴舞影帶著赤金獸出現(xiàn),此時的他恐怕人就困守在廢墟之中,不得而出。 聽見裴舞影的問話,他緩了緩氣,這才說道:“老朽說話向來一言九鼎?!?/br> 得到了他的公開承諾,裴舞影終于是露出了笑容,她親昵地揉了揉赤金獸的頭,而后者也是溫順地趴下,發(fā)出小聲的咕嚕聲。 這模樣倒是與貓科動物有幾分相似。 黃兼宜聽見兩人對話,突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于是他拱手朝著刀鋒老人問道:“族老答應了何事?” 刀鋒老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嘆氣過后便將手中的啞峰和藏寶圖交于黃忠,讓他待魔教人退走后轉交給裴舞影。 此舉動不僅讓黃兼宜意外,更讓原本來參加觀刀大典的人不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