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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從一開始他就在強調(diào)時間... 心中疑惑更甚的裴舞影見他不愿多說,只得從腰后抽出了啞峰道:“請賜教?!?/br> 話音剛落她便揮刀朝著葉令砍去。 對面的人面上依舊帶著笑意,但是周身的氣質(zhì)卻在一瞬間變得凌冽起來。 山巔之上,兩人刀劍相向,十息之內(nèi)便已經(jīng)交手不下千次。 一時之間只聽得鏗鏘聲連綿不絕,兩人所到之處更是激起無數(shù)飛沙走石,四周也呈現(xiàn)出一片風卷殘云之象。 隨處可見的劍印刀痕證明了兩人對這一場比試的勢在必得。 裴舞影步伐生風,殘影般穿梭在刀光劍影之中。 她的速度很快,但葉令比她更快。 劍尖劃破空氣帶著極近尖銳的呼嘯聲而來,裴舞影步伐不亂,手中的啞峰也劃出了一道暗紫色的軌跡。 刀刃抵住了劍尖,一股強大的氣流立刻從兩人身邊炸開,帶著摧枯拉朽的力量瞬間將山巔夷為平地。 上方傳來巨大聲響在一瞬間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彼時周不觸和梁曲吟兩人已經(jīng)結束了比試,周不觸的重劍已經(jīng)斷裂在了一旁,整個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上方的響聲一陣接著一陣,還時不時伴隨著飛沙走石落下,眾人紛紛脫離比試臺。 然而見此陣勢,那些本就想要觀戰(zhàn)之人心思又活絡起來。 不過這一次不等他們有所舉動,梁曲吟便笑吟吟地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逍遙曾經(jīng)說過,這一戰(zhàn)不容旁人在側?!彼麑⒐殴~放下,“所以還請諸位給在下一個面子,莫要上前叨擾兩人?!?/br> 他的話聽上去是在協(xié)商,但是放下的古箏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眾人腳步一頓,不滿地聲音立刻傳了出來: “回腸笛主,你這未免也太過霸道了吧?!币粋€持劍青年蹙眉朗聲道,“這武林大會向來都是公開,憑什么為他們破例?!?/br> “就是!” 一時之間附和之人不計其數(shù)。 “要我說,他們兩人是舊識?!币粋€壯漢有些曖昧地說道,“該不會在上面做些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吧?!?/br> 此言一出又有不少人嘿嘿笑了起來。 江淺書跟在人群之中,聽見這話當即面色一寒,手中劍立刻出了鞘。 不過還未等他將劍刺進對方的胸膛便聽得一陣琴音傳來,這個壯漢隨即面露痛苦在地上翻滾起來,不到一刻鐘就失去了生機。 眾人頓時駭然。 “逍遙和裴堂主都是武林之中頂天立地的人物?!绷呵骶従忛_口道,“因此還請莫要肆意編排?!?/br> 說到這里,他抬眸看向站在人群中的江淺書,琴弦一動便將人提到了眼前。 “你便是裴堂主的徒弟吧?!币娊瓬\書頷首后,他便又淡笑道,“由在下出手難免會落人口舌,不如就由你來守著這條路?!?/br> 江淺書正有此意,因此他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并且持劍擋在了梁曲吟面前。 “少年郎?!?/br> 正在這時,人群之中走出來一位美婦,她步履妖嬈地走到江淺書面前,手中玫紅色的絲巾在他面前晃了晃,隨后湊到了他的耳垂處用極其曖昧的聲音說道:“奴家仰慕裴堂主許久,小兄弟可否行個方便,屆時奴家定有重謝?!?/br> 這話聽上去也算是中規(guī)中矩,不過她若是不試圖將自己整個身子掛在他身上會更加有說服力。 美婦人的這番舉動讓江淺書面色一僵,隨即不好的回憶便翻涌而至。他強忍著反胃的感覺,想要用劍鞘將人推開。 不料美婦人將他的舉動當作了欲拒還迎,不僅沒有離開,反而動作更為放肆。 在場其他人也看出了一些端倪,立刻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甚至還有人想要借機往山上而去。 江淺書心中厭煩至極,又見有人想要趁機上山,當即便用劍抵住了美婦的脖子。 “滾開?!?/br> 他面容陰沉,周身無一不在散發(fā)出殺意。 美婦人見狀愣了愣,隨即眉間一橫怒道:“好你個江淺書!給你臉..”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雙目瞪大,一臉不可置信地向下看去。 只見一把劍穿過了她的胸膛,鮮血順著劍身慢慢向下流動,最后滴在了地面之上。 一滴,兩滴,十滴,成百...最后成為了一個小血潭。 江淺書面無表情地抽出劍,甩去上面的血漬后又連出了幾劍,削去了想要登山之人前額的幾縷發(fā)絲。 “江淺書你好大的膽子!” 削人發(fā)絲無異于殺人父母。 其中四人怒不可遏,當即拔劍朝他刺去。 江淺書不慌不忙地應戰(zhàn),五人站作一團,只聽得呼呼風嘯。 四人心中有怨,下手自然不能留情,江淺書憑借這天宮闕躲過了他們層層夾擊之后,手腕一轉,手中劍瞬間化作幾道殘影再次削去了他們的衣角。 “是燕返十六式!” 圍觀者之中有人認出他的招式,當即驚呼出聲:“是傳說中的武學!” 這句話在眾人耳中炸開,一時之間他們望向江淺書的眼中都多了幾分炙熱。 武林門派之間武學并不相通,因此大家才寄希望于在上古遺跡之中尋找可以讓自己脫穎而出的功法。 此時的江淺書在他們眼中無疑成為了一塊香餑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