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捫心自問,她以前對司奕的態(tài)度確實不怎么好, 這也是簡安嫻現在感覺有些心虛的原因。 徐藝說得對,不管司奕這幾天到底是因為什么反常,總之和他套套近乎是沒有壞處的。 至于吃飯看電影?那還是別了,萬一司奕以為她別有用心或者對他別有所圖呢。 想來想去,簡安嫻終于想出了一個既不刻意,又很自然,還能套套近乎的辦法。 簡安嫻道:“那我邀請他一起寫下周的作業(yè)?你覺得怎么樣。” 反正今天也周日了,作業(yè)再不寫,下周要完蛋了。 徐藝:? 沒等她說話,簡安嫻已經很滿意地通過了自己的提案,并且打算去執(zhí)行了。 徐藝:“……” 她直到今天才發(fā)現,簡安安這樣一個看起來就很有異性緣的大美女,竟然是個純鋼鐵直女…… 既然是要套點近乎,簡安嫻還是做了些準備的。 她先去圖書館占了座,給自己買的奶茶和咖啡拍了照片,配上一張窗外的風景圖發(fā)給了司奕。 簡安嫻:今天天氣這么好,不覺得很適合來圖書館寫作業(yè)嗎?(可愛)(可愛) * 司奕此時正躺在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 司家其他人都比較忙,江遠得了司姝的吩咐,要她多關照點司奕。 江遠理解的關照就是多帶司奕出去玩。之前已經叫過司奕好幾次,但是司奕不怎么感興趣。這次倒是一反常態(tài)地答應了,不過對江遠提出的各種活動表現出了興趣缺缺的模樣。 對于司奕不喜歡社交的行為,江遠是很不理解的:“你說你,天天悶在家里都在干什么?” “賺錢。”司奕漫不經心道。 雖說司家有錢,但司奕是穿書過來的,他更喜歡花自己賺的錢。 更何況,還不止他一個人要花錢,還有另一個花錢如流水的大小姐。 江遠倒是知道一些。他不久前看見司奕炒股,抱著陪表弟玩一玩的心情,跟著投了些錢進去,全都賺大發(fā)了。 不光如此,司一還投了幾家創(chuàng)業(yè)公司。江遠閑著無聊,便跟著去看了。 他本來以為自己表弟是錢多了沒地方花,但是等跟著司一和創(chuàng)業(yè)公司的團隊見完面,他是完全震驚了。 雖然聊的都是些他完全沒聽懂的東西,但司一全程表現得根本不像一個新手的樣子,甚至身上隱隱有種壓迫感。 整場會面,節(jié)奏幾乎都掌握在司一手里,包括最后談條件、簽合同,司一身上已經完全具備了一個合格資本家的氣質。 自從司一十三歲那年壞了腦子,外面的人只知道司家有司姝,殊不知,他這表弟絲毫也不遜色。 江遠平時就愛玩,但司一一向叫不出來。今天倒是不知道為什么,肯出來了。 江遠便多問了一句。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司奕道:“想換個環(huán)境思考?!?/br> “思考什么?”江遠好奇道。 本來以為以司一的性格不會多說,司一竟然回答了:“計劃表。應該循序漸進,還是快速翻到答案?!?/br> 如果翻到答案,結果完全不是自己想要的,又該怎么辦。 到時候,連循序漸進的機會都沒有了。 江遠完全摸不著頭腦,司奕也沒打算和他多說。 江遠只以為是什么投資方面的問題,沒有再問,說道:“一起去打會球吧,放松放松。” 他今天好不容易才把司奕約出來,特意將自己的朋友們都叫上了,打算讓司奕出來見見世面。 他們這次來的是一家朋友開的休閑會所,開在山上,環(huán)境清幽,風景秀麗,還能俯瞰整個A城。 江遠的朋友也大多是些愛玩的。他們不少都帶了女伴,里面有幾個還是已經出道的明星。簡安嫻最近每天晚上在看的網劇女主角就在里面。 那劇司奕覺得十分一般,簡安嫻倒是看得挺開心的,抱著枕頭笑得像個傻子。 除了帶過來的女伴,他們額外還叫了不少人過來服侍。 這些人都是出入這里的???,服侍的人知道他們有錢,賣力討好著,揉肩膀的,捏腿的,水果都是剝好了皮用纖纖玉指送到嘴邊。 司奕和江遠去打了會高爾夫。 去之前,江遠還怕司奕生病這么久,早忘了怎么打球,說要教他。司奕說自己會。 司奕的高爾夫是有段時間跟著簡安辰學的。 簡家就有個很大的高爾夫球場,絲毫不比外頭的高爾夫球場差?;蛘哒f,能來簡家打球的,本身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簡安嫻也喜歡打球,她對跑步那類需要毅力的運動不是很熱衷,但又對自己的身材有著嚴格的要求,一周基本會運動幾次,還會上瑜伽課。 天氣好的時候,瑜伽課就安排在湖邊。 他們在這邊打球,簡安嫻在另一邊練瑜伽。 簡安辰有時候手賤,會故意過去搗亂,兄妹倆頓時打得不可開交。 想到這里,司奕忽地輕哂,見江遠望著他,便斂了笑意,說道:“走吧?!?/br> 江遠呼朋喚友,大家在一起打了會球,各自出了一身汗。 司奕不喜歡身上太黏膩,打完球后去沖了澡,之后也沒參與他們的其他活動,就找了個風景好的地方躺著閉目養(yǎng)神。 司奕是個生面孔,這里的人對司奕不熟,再加上司奕始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姿態(tài),其他人不敢貿然接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