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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總..太太說她中午要在這兒休息,不過。” 時敘白瞥眼看他,“不過什么?” 陳易咽了咽口水,“太太說她和朋友在一起,希望您不要去打擾?!?/br> .. 時敘白愣了一下,竟然有些不敢相信。 “太太親口說的?” “對,確實是太太親口說的。” 陳易也不敢相信,但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你去前臺臨時開個房間吧?!?/br> 時敘白揮了揮手,雖然有些不敢置信,但也覺得沒什么。 穗歲和朋友在一起,他確實不好打擾。 而在前臺辦理入住手續(xù)的陳易卻對自家老板充滿同情。 在自家酒店,明明有專屬總統(tǒng)套房卻不能住,還得另開房,哪家總裁能混成這樣。 —— 一覺過后,駱穗歲和安沐都恢復了精神。 “金錢的味道就是香,我好像夢到我躺在鋪滿整床的鈔票上睡覺。” “噗,那下午繼續(xù)逛?” 駱穗歲拿金錢誘惑著不愿起床的安沐,而安沐也很配合的從床上鯉魚打挺,一下就站了起來。 果然,金錢才是懶惰永遠的敵人。 又逛了一下午,上午的東西已經(jīng)放在了后備箱了,下午又逛到兩只手拿不下了才結(jié)束今天的戰(zhàn)斗。 天色漸晚,駱穗歲在車上昏昏欲睡,當清醒過來,車子已經(jīng)開到了別墅。 魏叔主動接過東西,“太太回來了,東西給我吧。” “麻煩魏叔幫我放到衣帽間吧,對了,我買了一套珠寶送到家了嗎?” “到了到了,都在衣帽間放著呢。” “嗯嗯,我等會兒去看。” 駱穗歲先回房間給自己卸了個妝,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才起身準備去收拾今天的戰(zhàn)利品。 路過書房時,發(fā)現(xiàn)門是開著的。伸頭望去,時敘白卻不在,桌子中間還有一抹亮光。 駱穗歲推門走進,準備去把臺燈關(guān)掉,卻瞥見了桌子上一張老舊泛黃的紙。 “哥哥,我們能活著出去嗎?” “一定可以的,相信我?!?/br> “我相信你” 駱穗歲注視著紙上的字,有些驚訝。 時敘白不是一個能把垃圾放在辦公桌上的人,除非這是他的東西。 駱穗歲默默走出了書房。 “原來不是因為女主的憑空出現(xiàn),我才被拋棄,有些東西從頭就不屬于自己?!?/br> 駱穗歲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這么難過。 胸口像是要被撕碎了一般痛。 駱穗歲默默的蹲在墻角,咬緊牙關(guān),緩和著這股不屬于自己靈魂的悲傷和窒息感。 不是早就知道結(jié)局了不是嗎,不管被時敘白放在心上的人是誰,都不會影響她最后的結(jié)局。 所以,心啊,不要痛。 好半晌,駱穗歲才扶著墻站了起來。 —— 駱穗歲一睜眼,拿起手機便看到了葉曉倩發(fā)來的消息。 葉曉倩:【嫂子,你今天有空嗎,陪我去選個車唄?!?/br> 駱穗歲:【不去】; 葉曉倩:“嫂子,我馬上要上班了陪我去選一輛嘛——” 駱穗歲:【有點累】 葉曉倩:【明白,那先去度假村泡個溫泉做個spa,下午再去選車怎么樣?我親自來接嫂子。】 駱穗歲:【ok】; 駱穗歲其實也有買車的想法,畢竟之后她還打算做一些生意,有自己的車總歸方便一些。 但是買車不是買衣服,金額方面她還是有點顧慮。 .. 等她們到達溫泉酒店時,駱穗歲才知道這是時氏的產(chǎn)業(yè)。 時氏到底有多少產(chǎn)業(yè),駱穗歲到現(xiàn)在其實都沒有概念,現(xiàn)階段知道只有房地產(chǎn),商場,酒店這三種。 葉曉倩的長相有些像時敘白的母親,娃娃臉,空氣劉海兒,但是透露出一臉的傲氣。 溫泉酒店的經(jīng)理很明顯認識葉曉倩,立馬主動上前接待。 “葉小姐,您定好的房間和湯池在這邊,請跟我來?!?/br> “嗯?!?/br> 經(jīng)理帶著倆人穿過大廳時,正好看到時敘白帶著的一行人在邊走邊說著什么。 忽然,一個端著飲品的服務生腳底打滑,直愣愣的倒向時敘白。 “哎!” “小心!” “撲通”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女人沖出來推開了服務生,倆個人摔倒在了一邊。 “小姐你沒事吧?!?/br> “你是怎么干活的!就這樣怎么通過的培訓,把人帶回去重新培訓!” 原本跟在時敘白后面的,溫泉酒店的總經(jīng)理臉色漲紅,氣得直跺腳。 駱穗歲看到這驚險一幕,趕忙走過來說道:“快叫醫(yī)護人員?!?/br> “太太,葉小姐,你們也在這兒。”陳易最先看到她們并打了招呼,“已經(jīng)叫醫(yī)護人員了,先把人扶到沙發(fā)上休息?!?/br> “時太太好?!?/br> “時太太?!?/br> 時敘白身后的高管們看到駱穗歲紛紛打招呼道。 “先散了吧?!睍r敘白對身后的高管們說道。 于是場上只剩下時敘白,陳易,駱穗歲,葉曉倩和酒店總經(jīng)理。 溫泉酒店有專門的醫(yī)護人員,檢查結(jié)果是倆個人都沒有骨折,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所有人這才松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