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也在裝乖、學霸和校草雙雙崩人設、重生軍嫂俏佳人、噓,我其實知道他是誰、新婚燕爾、穿成男主他哥的心尖寵[穿書]、我全能都是因為酒(快穿)、我和殺馬特小弟全都重生了、走丟的小姐回侯府了、薄荷癮
《別動我的電影[娛樂圈]》作者:似黛 文案: 賀呈陵vs林深 滿嘴sao話然而全無實戰(zhàn)經驗導演受vs溫和寡言只為隱藏老流氓真面目影帝攻 圈里人都知道大導演賀呈陵看林深不順眼,揚言說他參與的所有電影,永永遠遠都不要林深,哪怕光露個背影的第n號配角也不要,盡管林深已經拿了無數影帝演技備受肯定。 后來,這條消息越傳越廣,以至于所有人安排座位也會盡力把他們安排在對角線。 再后來,這條成為了圈內著名的假新聞,所有信過的人紛紛慘遭打臉。原因無他,賀呈陵的新電影官宣,男主角是林深。 內容標簽: 強強 娛樂圈 業(yè)界精英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林深,賀呈陵 ┃ 配角:白斯桐茍知遇何暮光 ┃ 其它:別動我的電影 第1章 柏林┃這身材看起來確實很帶勁兒。 白斯桐拿著平板看完了林深最新的采訪,將屏幕上那張帶著溫和笑意的臉和一旁沙發(fā)上的吊兒郎當的人對上,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林深,你說說,你要是和銀幕上一個性子,我們能省多少事兒? 斯桐,沙發(fā)上的林深向后仰著靠上沙發(fā)背,閑適的姿態(tài)一下一下的用手指敲著皮革。我要是真是那紳士禮貌的好性子,那還要你們留在工作室里干嘛,早就自己一個人為藝術獻身去了。 白斯桐從林深剛出道就跟了他,兩人一路拼殺走到現在這個位置全靠著戰(zhàn)友情誼支撐著沒有散伙,平時說話也比其他所有人都要隨意。是是是,誰能知道林大影帝之所以溫和寡言是因為說多錯多一不小心就滿嘴跑火車。就因為這,工作室里養(yǎng)了一大堆人隨時準備善后。 林深聽到這句話反而笑了。 圈里人提起林深,都說他那張臉將五官拆開了來看也算不上過分出挑,可是放到一起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無論擺放出怎樣的弧度,都迷的人移不開眼睛。 更別說這樣一個人還有著極好的演技和人脈,不過也只是剛剛三十歲的年紀,卻已經頂著演技派的名號走了好幾年,各色獎項拿到手軟。 不過白斯桐畢竟已經看這張臉看了好多年,對于這笑容,只要林深不故意釋放荷爾蒙撩動人心,正常情況她完全可以免疫。 她把頭發(fā)往后一撈,從辦公桌上拿了一根皮筋扎起,再過些天咱們要去柏林,禮服今天下午到,先試一試,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再改也來得及。 林深已經不再敲沙發(fā)了,改成了扣手玩。他私下里小動作極多,在親近的人面前尤為肆無忌憚。其實沒必要這么認真,不過是去當個頒獎嘉賓,我去年拿柏林影帝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上心。 我哪里不上心?白斯桐咬牙切齒,就那禮服的事,你告訴我你是怎么把造型師一個大男人逼得來我這里哭到眼線都糊了的? 林深想了想那次發(fā)生的事情,輕笑出聲,一點端正態(tài)度的打算也沒有,那是個意外??赡苁荕ary那天眼線畫的太濃了。不然一個大男人,怎么把眼線都弄得暈開。 不是意外,白斯桐現在明白了。你當初就是因為一直叫錯他的名字還把衣服換來換去才把人家氣哭的。到現在要我怎么說你才能記住,人家叫Mark,不叫Mary。 哦。 林深是一月二十九號到的柏林,白斯桐還在國內,和團隊一起過幾天才到,跟著他的是助理周禾芮。 林深很自然地去拿行李,讓小助理只拿著自己背的包就好。 好不容易繞過了媒體,周禾芮把丸子頭解開放下防寒,側頭問,老板,我們去哪兒? 林深將袖子折了折,去我家。 周禾芮掩唇笑了笑,略帶羞澀,老板,這速度太快了,我還沒準備好。爸爸mama會不會不同意啊? 林深停下腳步,把墨鏡摘下來看她,你大學沒去學表演實在太可惜了,要不要我舉薦你去劇組當個女二? 周禾芮抓住關鍵,工資高嗎? 林深認真思考,想了想上一部戲的那個一線女二的片酬演技以及臉,再看看自己這個清秀的小助理,唔,如果是你的話,可能還是當我助理更高。 那還是當助理吧,人總是要為錢低頭。周禾芮不管對方話里有話,義無反顧地做了資本主義的走狗。 林深攔住一輛出租車,流利地用德語報了地方后將行李放在后備箱,上了車聽周禾芮講工作,后天安排了一個街拍,大后天有個直播采訪,白姐說大過年的,別的人上春晚上綜藝你又不上,所以采訪的時候好好說,給點爆點。 什么爆點?林深打開微信想看看有沒有人拉他聊天,掃興之后便又加了一句,要不要我爆個戀情之類的,你覺得是黑長直的清純款好,還是胸大腰細的性感款好? 都可以,您可以試試。周禾芮知道這位沒事就想搞事情的cao蛋性子,反正公關部的王姐說,大過年的您要是在搞事情,她就拿著三尺白綾去你家上吊去,再在旁邊寫上一行坑爹老板下輩子再見。 林深收回剛才的想法,那還是算了,她想下輩子和我一塊兒,還是同一時間死的好,不然奈何橋上太擠,不好碰到,連一生夙愿都完成不了。 周禾芮當了林深三年助理。當初從千軍萬馬中殺出一條血路就是憑著能照顧自家男神的一腔愛意和孤勇,然而不到一個月之后,她就心死如灰地爬墻到別家,沒脫粉回踩已經是仁至義盡。 沒辦法,誰讓這位爺和他表現出的人設大相徑庭,說好的溫和而又沉默的演技派高嶺之花呢?難不成被狗吃了! 不說那些了,柏林電影節(jié)你要給新影帝頒獎周禾芮說到這里帶著些八卦意味,其中一個候選人可是我家小金,當初賀呈陵的《籍》沒選你選了他,結果人家就得了提名,萬一真的拿了影帝,老板,你會不會很尷尬??? 林深又開始瞧自己的指甲,那副漠不關心的姿態(tài)讓周禾芮一個拿他工資的下屬都覺得神奇。整個圈子浮躁的要死,也就林先生一枝獨秀鶴立雞群,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凹世外高人人設的林先生終于開口,要不是沒上《籍》,我怎么靠著《涸澤而漁》拿戛納的影帝?!逗詽啥鴿O》是他在那之后接的片子,殺青沒幾天,是準備著拿去沖戛納的。 呸呸呸,哥哥,還八字沒一撇呢!毒奶自己,你這也太自信了吧! 林深揚了揚下巴,手指撫摸上側頸,語氣平靜,話語卻囂張又散漫。禾芮,那是我的,沒誰能夠拿走。 或許是平時林深過于老不正經,以至于周禾芮這會兒看著他這副樣子,忽然又燃起了多年前第一次追星的熱情。 那時林深剛剛出道,在一個破電影里演一個不過一分鐘鏡頭的男n號調酒師。在燈光昏暗閃爍的吧臺中,他淡漠著神情玩著花樣,在將酒遞出去之后靠在椅子上用手摩挲著側頸,無視身邊女人的快要蹭到腰上的紅色高跟鞋笑了一下,眸光流轉,又頹廢又傲氣。那一笑就是讓人神魂顛倒,忘了初衷。 后來那部破電影主演導演編劇都被罵的要死慘淡收場,反倒是林深突出重圍,硬生生地給自己打開了一條有希望的前路。 她bulingbuling地眨著眼睛,老板,就沖你剛才那句話,我決定爬墻回來了。 算了吧,別這樣,林深伸出手揉了一下她的腦袋,很成功的抹殺了她的回憶敗氣氛。我怕你下次忍不住脫粉以后黑我。 當天,一個已經三年沒更新的林深大粉忽然回歸,發(fā)了一條微博――[@林深時見鹿:我回來了,以后不再是女友粉,我不在乎@林深的性格和狀態(tài),只是顏粉,演技粉和事業(yè)粉。] 坐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出租車,周禾芮終于跟著林深來到了他的家,望著面前的別墅,周禾芮忍不住開口,老板,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嗎?我不介意和你結婚的,現在民政局都不收費了,就算收費,我也可以幫你付了,真不用你花錢。 等著里面的人開門的間隙,林深開口,禾芮,你想入黨嗎? 周禾芮原本還在計劃著騙婚賺錢,忽然被問到這樣又紅又專的問題不由得一愣,然后就聽見對方道:我覺得你需要上上思想教育課,提高提高道德覺悟。 這時門開了。 來開門的是一個優(yōu)雅且有些年齡的東方女人,棉制長裙外套著厚大衣,笑起來的樣子和林深很像,有種沉靜溫柔的氣質,像是被護在玻璃花房中生長起的虞美人。 然后,周禾芮親眼目睹了這位優(yōu)雅端莊的女人直接跳到林深身上,親昵地抱住他,語調活潑,深深,你回來啦!mama好想你??! 周禾芮:這差距,算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實錘了。 女人說完這句就看向她,誒,這是我兒媳婦嗎? 媽,別鬧。林深將女人的大衣扣好,這是我助理,周禾芮。然后他又轉過來介紹,禾芮,這是我母親,Jae,林琳。 外面到底是冷,他們很快地進了別墅里面,周禾芮沒有打擾許久未見的母子兩人講話,簡單的寒暄之后就借故處理工作回了房間,只留下夏克琳女士和她的兒子。 周禾芮一走,林深就無奈地看著母親,媽,你不是說要維持優(yōu)雅嗎?一見面就跳到他懷里是怎么一回事? 抱歉,夏克琳吐了一下舌頭,我沒有忍住。都怪Lucas,我和他彩排的時候他明明告訴我挺好的。 你做什么他覺得不好。林深對于這兩位的膩歪已經習慣,抬起手表看了眼時間,爸今天是不回來了嗎? 夏克琳有些無奈,端起紅茶,他回來的,只不過司機今天請假了,你知道他的車技,我覺得要自己繞會來恐怕還要兩個小時。要不你去接下他? 好。林深拿過桌子上的鑰匙,走了兩步又道,媽,那你 夏克琳了然,我知道,我去找禾芮聊會天兒,等你們回來再吃晚餐。放心,我不會讓小姑娘覺得無聊的,之前我和斯桐不也處的挺好的嗎? 林深的父母都是中德混血,到他這里那四分之一的血統(tǒng)并沒有改變他的發(fā)色和瞳孔,卻也給了他一副棱角分明的面孔。 拿白斯桐的話說,這就是老天爺賞飯吃。 林深開車到德國柏林施奈勒大街104號,打算從林蔭小道處穿梭到教學樓,還沒有拐彎就聽到一個男聲,講的是熟悉的漢語―― 艸,我不管,這件事情必須要辦妥。他們院線現在這時間給我整妖蛾子,真是拿不要臉當事業(yè)了???是不是還等著我回去帶些冥幣給他們當工錢? 按照紳士的風度,林深現在應該快速通過或離開,可是院線兩個字卻讓他放慢了腳步,畢竟左右都是同行。似乎電話那頭又說了些什么,引得男人冷笑。 什么?他還在別人的飯局上說我這身材上起來肯定很帶勁兒?真新鮮,五十多歲的人了,年齡說不定比我爸還大,那玩意兒能不能用都不知道,這是打算當我干爹還是怎么的?就算我給他睡,他敢嗎?有色心沒色膽,當孫子我都嫌有辱家門,還真以為自己幾斤幾兩,作死地拿著雞毛當令箭,等我回去之后,不給他把那玩意兒卸了嘴縫上,我就跟你姓茍。 林深想這小年輕的脾氣還真躁,估摸著是家里有些背景又剛進圈,連院線那邊都敢這么硬剛??扇粽嫒绱耍院蟮穆废氡匾葎e人走得更艱難一些。 就這點來看,倒是和他當年一模一樣。 他不打算再偷聽,拿起手機給父親打電話。而那個人也握著手機走過拐彎處從他身邊快步離開。 在勃拉姆斯第二鋼琴協(xié)奏曲的鈴聲中,林深于擦肩而過時轉過頭去看他,只瞟到了隱約的側臉,架著墨鏡的冷冽的鼻峰閃出模糊的白。 冬日的霞光下,他脊背挺直又瘦削,貼身的牛仔褲和淡橘色羊毛衫勾勒出修長勻稱的腿和流暢優(yōu)美的腰線,露出的腳腕白得發(fā)光,有些長的發(fā)撈在后面扎起,隨著走動而輕微地左右搖晃。 林深腦子里又磨過對方剛才說的話―― 這身材看起來確實很帶勁兒。 作者有話要說: 注釋君: 恩斯特?布施戲劇學院,位于德國柏林施奈勒大街104號,有一百多年歷史。1905年,德意志劇院新任藝術指導馬克思?萊因哈特成立了德國第一所表演藝術學校。 小劇場: 林深:這小年輕的脾氣還真躁,估摸著是家里有些背景又剛進圈,連院線那邊都敢這么硬剛。可若真如此,以后的路想必要比別人走得更艱難一些。 三十而立又多兩歲的賀大導:你說誰是小年輕呢? 第2章 緣由┃這家伙,真是個傻逼。 林深一邊開車一邊問,我今天在學校見了一個華國人,是學校的學生嗎? Felix,我記得學校里是有十來個留學生,但我不知道你見的是哪一個。 盧卡斯說到這里就停下,從不將自己的懷疑加入言語之中。和夏克琳的跳脫活躍不同,他身上有著德國人所有為人稱道或不喜的性格特點,死板,固執(zhí),守時,恪盡職守。實在是可以拿出去流水線生產的模板,而不像一個藝術學院的導演系藝術史教授。 林深一直想,自己身上這份冠冕堂皇而又cao蛋的扭曲性格,先天條件絕對是因為父母基因的太過于勢均力敵,誰都不讓。 多嘴問這么一句就夠了,他不會將這些東西抓著不放。 能讓人在一瞬間感覺到驚艷的東西其實很多,光圈子里那些動人的面孔就已經足夠模糊視線迷亂焦點,哪怕是林深自視甚高目下無塵,也曾經被其中幾張臉驚艷到心跳加快,今天的情景甚至還沒有到那程度。這些過去就過去了,不至于耿耿于懷難以忘卻。 他這樣想,順水推舟地將那張模糊的側臉和利落的背影從腦中抹去,轉而調侃夏克琳今天沒有藏好的狡黠活躍以及準備進行的興師問罪,以便于讓盧卡斯現在能準備一個好的回答平息美人怒氣。 賀呈陵覺得自己當真是流年不利,剛剛隔著電話罵了個人,現在又要聽著房間里其他人爭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