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也在裝乖、學霸和校草雙雙崩人設(shè)、重生軍嫂俏佳人、噓,我其實知道他是誰、新婚燕爾、穿成男主他哥的心尖寵[穿書]、我全能都是因為酒(快穿)、我和殺馬特小弟全都重生了、走丟的小姐回侯府了、薄荷癮
可惜二比一,沒什么選的。長老死亡,詛咒實現(xiàn),所有神卡失效。 林深在晚上結(jié)束了女巫的性命,情侶獲勝。 《致命游戲》林深和賀呈陵攜手三連勝。 結(jié)束了錄制之后賀呈陵問林深,喂,你當時說如果你開局是狼,會換另外一個方式來解局,什么方式? 我沒有想。 你開玩笑的? 勝利對我來說沒那么重要。林深道。 他又露出那樣驚艷的笑容,搭配著溫柔的眼神讓人迷醉。至少比起那個,我更加不忍心親手殺掉我們,折斷丘比特的那支箭。 作者有話要說: 復(fù)盤如下: 一號:隋卓,第一張身份是守衛(wèi),第二張是狼 二號:溫瓊姿,丘比特,長老 三號:林深,預(yù)言家,狼 四號:賀呈陵,狼,獵人 五號:童辛然,民,女巫 六號:楊荔和,狼,民 第一夜,丘比特指定林深和賀呈陵為情侶,守衛(wèi)守衛(wèi)自己,狼空刀,預(yù)言家查驗情侶賀呈陵為狼 天亮后,未投票。 第二夜,狼殺掉隋卓。 天亮后,楊荔和淘汰出局。場上剩四人。 第三夜,賀呈陵自刀,林深殉情。 天亮后,投票未成功。場上剩兩人。 第四夜,隋卓和楊荔和重新加入戰(zhàn)局。隋卓殺掉楊荔和。 天亮后,溫瓊姿被投出去。場上剩兩人。 第五夜,林深和賀呈陵以新身份加入戰(zhàn)局,狼人內(nèi)訌,平安夜。 天亮后,平票。場上剩四人。 第六夜,溫瓊姿進入游戲,無人死亡,平安夜。 天亮后,童辛然被投出。 第七夜,無人死亡,平安夜。 天亮后,溫瓊姿被投出。長老死亡,所有神卡失效。 第八夜,童辛然加入戰(zhàn)局,死亡。 天亮后,情侶勝利。 其實是一個打時間差的游戲,只要保證場上人數(shù)為三,林深和賀呈陵就能靠投票取得優(yōu)勢。 接下來準備走電影節(jié)了,異域情調(diào)最適合這兩個家伙了。 第35章 獨占┃是啊,我喜歡他。 許醫(yī)生, 你又重新裝修了?林深邁入房門, 對著那個笑意溫柔, 帶著無框眼鏡的男人道。 許臨端推了推眼鏡,余光掃了一眼表。 十四點二十九分五十九秒。 和約定的時間還差一秒。 沒有,只不過是改變了一下陳設(shè)和位置而已, 看來效果不錯。 確實。林深拉開椅子坐下。 最近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嗎? 這個問題是每一次林深過來,許臨端都會問的,也得到過許多的答案。 比如說花一個多月練出一道國宴水準的五味干絲, 比如研究分析白璨在電視劇產(chǎn)業(yè)中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的原因, 又或者是浪費許多時間去拼一萬塊的巨型拼圖。這些在許多人看來乏味無聊的事情都曾激發(fā)起他的興趣,又在失去了興趣后被毫不在意的丟掉。 除了演戲, 對于人或物,他從未有過時間長久到可以稱作愛好的東西, 他有的只是喜歡,然后是喜歡過, 所以不再喜歡,實在說不清是真摯熱烈還是涼薄。 有,我遇到了一個有趣的人。 林深說道這里便停下, 反倒是許臨端覺得驚訝。以前無論是什么事情, 林深都樂于跟他分享。因為他自己也很清楚這一切不過是無足輕重的,他早晚會丟掉,也絲毫沒有珍視的必要。 可是這一次,林深似乎不這么想了。 結(jié)束了?許臨端問。 嗯。結(jié)束了。林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的心里有另外一個聲音在作祟。這一次, 他似乎不怎么愿意把和賀呈陵有關(guān)的任何事情分享給別人。只有他知道,只要他知道就好。 你喜歡他?許臨端問。 是啊,我喜歡他。 他做出肯定的回答后又感受著自己的心情補充,像是喜歡莫奈那一張鋪天蓋地的涌動著的綠色荷塘,像是喜歡蘭波那一篇被繆斯的手指觸碰過的靈動的字符,像是喜歡勃拉姆斯那一首精致又倔強的曲調(diào),像是喜歡那只早就不見了的優(yōu)美的豹貓,黃昏灑滿它柔滑的皮毛。 林深的眼神很溫柔,里面是暗潮涌動卻又面無波瀾的海水,溫柔到深情,用來注視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讓對方銘記一生不忘。 他自己肯定自己,嗯,我當然喜歡他。 許臨端覺得這一次林深的類比與以往都不同,更加主觀,這在別人那兒或許不算優(yōu)點,可是放在林深身上卻是好事。你希望他是你的嗎? 林深毫不掩蓋自己的野心,所有有趣的人或物,我都希望他們是我的。 莫奈的《睡蓮》,蘭波的《醉舟》,勃拉姆斯的《德意志安魂曲》,還有那只豹貓,也包括賀呈陵。所有有趣的,美的東西,他都喜歡,也都想擁有。 許臨端聲音伴著嘆息傳來,打破了林深的自我幻想??墒悄阒滥鞘遣豢赡艿摹?/br> 我知道。 《睡蓮》掛在不知名的收藏家那里,《醉舟》人人可以閱讀,《德意志安魂曲》不曾缺離過柏林的交響樂,那只豹貓在離家出走后再也沒回來,還有賀呈陵 賀呈陵也不屬于他。 可是我還是不甘心。林深斂眸,依舊是紳士溫和的語調(diào)。他向來直視自己的貪婪和野心,并且在平時將他們藏得嚴嚴實實,不被任何人察覺知曉。能讓我歡喜的東西那么少,我要是再放掉,那還靠什么活?就那一點點好人好事好東西,要是再不屬于我,我怎么能甘心? 許臨端堅定的認為自己會在今天發(fā)現(xiàn)一個新的林深。 他擔任林深的心理咨詢工作已經(jīng)五年了,相處的很愉快。這一點已經(jīng)很神奇且難得,林深是那種讓一名心理學從業(yè)者都覺得交流起來十分舒服的人。外人如果來看,絕對不會想到他們是心理咨詢師和患者的關(guān)系,但也是因為這一點,他的治療只能止步不前。 許臨端曾經(jīng)建議過他換一個心理咨詢師,和他建立起牢固的信任關(guān)系以促進他的康復(fù),但是林深卻拒絕了這個建議。 林深在自我與角色的認知上存在問題,這是體驗派演員的通病,但和那些演員不同的是,林深入戲更深,但卻很清楚自己的問題所在,他甚至可以分裂來看。在醫(yī)生面前,他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以仔細描畫自己的內(nèi)心感受,對于一切都十分配合,但唯獨,沒打算讓自己從這個障礙中解脫出來,甚至是,樂于呆在其中。 他似乎是以此當做養(yǎng)料,痛苦和殘酷都是支撐,惡意與無奈全為調(diào)劑,用自我祭獻的方式投入狂歡,完成各種各樣的盛大表演。 一次如此,次次如此。 樂此不疲,致死方休。 許臨端總覺得,無論他是不是林深的心理醫(yī)生,從旁觀者的角度,林深都是個值得敬佩的人。 可是今天不一樣,今天的林深不同,他今天更像一個人,活生生的,有血有rou,有獨占欲和自私,而不是隔著屏幕去演別人的愛恨。 林深確實不需要他來做他的心理醫(yī)生。 許臨端想。 他有無數(shù)條路,可以將自己活的隨心所欲,不傷心神。 他給出了一個別的建議,聽起來和治療毫無關(guān)系。林深,畫作,詩歌,樂章,還有寵物,他們和人是不一樣的。你仔細想想,你對他們的感受,也絕對是不一樣的。 等我從戛納回來,林深道,回來之后,我或許有時間好好想想。 林深剛從許臨端那里出來打開車門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來自他的老朋友,導(dǎo)演周林錫。 小老弟,你上次和我聊過的事情還記不記得。 記得,你知道是誰了?那個把制片人打的半死的導(dǎo)演同仁。 就是賀呈陵。 聽到這個名字,林深的想法只有兩個字――果然。 周林錫的聲音帶著些調(diào)侃。你別說,賀呈陵這小年輕就是帶勁兒,脾氣夠硬,下手也很,和你當年一模一樣。張揚的不行,而且還能直接張揚到現(xiàn)在。厲害。 林深聽到帶勁兒這個詞記憶就被拉扯回他和賀呈陵那個只有他知道的柏林初見。冬日的霞光下被渲染的柔和的微卷的發(fā)絲,瘦削的肩膀,還有露出的白皙的腳腕。 他嘆了口氣,他沒變,變的是我。假設(shè)現(xiàn)在遇到同樣的情況,賀呈陵怕是還會上去一酒瓶子給對方開瓢打的那人跪地求饒叫爸爸,但是林深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愣頭青了,他會玩些成年人會用的私下手段。 人都會變的。周林錫彈了彈煙灰,林深,其實我們做電影的,只要對于電影的態(tài)度不變就成。 哪怕其他都改變,只有電影,對它的信仰,必須一塵不染。 同樣是平京,賀呈陵開著車穿過十米一哨二十米一檢的層層壓制,終于來到了一棟建筑面前。 他推門進去,對著客廳里正在泡茶的老人裂開嘴笑,祖父。 老人家抬都沒抬眼,繼續(xù)泡茶。 不過賀呈陵也不在乎,笑嘻嘻地坐下,拿起一杯喝下,祖父,我好不容易來一次,你不至于不跟我講話吧。 你還知道來,我以為你已經(jīng)把我這個老頭子忘了,前段時間我的外孫打官司還是勤務(wù)兵告訴我的,你自己不會打個電話啊還要我給你打? 不是怕你擔心嘛。賀呈陵剛才喝的太快啥也沒嘗出來,這會兒倒是慢下來,再說了,就門前那步步哨子都讓我為難,我要進來難不成還是要做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嗎?后備箱都要打開查。 老爺子聽著賀呈陵這陰陽怪氣的,冷哼了一聲,當初你從德國跑回來我就應(yīng)該直接把你丟到軍營里待著,省的現(xiàn)在話多又事多。八卦小報天天都里不了你。 賀呈陵聳肩,我哪有?他們都胡寫。媒體嘛,那是他人喉舌,又不是我的。再說了,你就算把我真的扔到軍營里,也就是多養(yǎng)出一個兵痞子罷了,最后跟阿睿一樣。 你跟人家比,老爺子戎馬一生,就因為兩件事情愁過,當年是自家閨女似乎被一個德國混蛋迷得死去活來郁郁而終,現(xiàn)在則是遇到這么個皮猴子給自己的晚年增加了不少波瀾壯闊。阿睿當年當兵的時候可不是那樣。 是。賀呈陵繼續(xù)不遺余力的黑自己的助理,在老將軍面前,哪個小士兵敢胡作非為,裝也要裝好看了。 那你也給我裝一裝啊。 我和他們可不一樣。賀呈陵笑,我不是祖父你的兵,學了些功夫也全用來打架了,那些家國重擔,我是真的扛不上。 誰讓你去扛了?老爺子一腳踹過來,徹徹底底地丟了之前的神仙氣度。你過幾天要飛去法國參加那個什么電影節(jié)了對不對? 嗯,戛納電影節(jié)。看看別人拍的片子。今天過來就是給您說一聲,不然您老人家又得從勤務(wù)兵那里聽。您說說您也是的,人家一個好好的小年輕,成天被迫給一個老人家找八卦解悶兒,遠大理想全都成了泡影。 人家小季可好了,可不像你話這么多。 賀呈陵看向遠處站的跟棵小白楊一樣挺拔,抱著槍的年輕士兵,不知道哪根筋兒抽了,忽然回想起林深穿著軍裝的模樣。 冷峻又沉穩(wěn),氣派又堅定。 確實蠻好看的。 第36章 戛納┃不用他們誰允許,只要你允許就可以 林深來過戛納許多次, 一直覺得這里精巧又迷人。 阿爾卑斯山和地中海親吻彼此的裙擺, 里維拉海灣封鎖起馥郁的土地, 白色的建筑,不曾凋謝的花朵,還有獨屬于五月的陽光正好, 平靜無風的氣候以及最美的電影節(jié)。 林深在機場就被各種閃光燈圍繞,記者一直跟拍到了他突破重圍上車。有人甚至直接拿著手機直播到了國內(nèi),下定決心不讓林深這一次的戛納之旅籍籍無名。 到了酒店和劇組匯合, 宗霆看到自己的男主角很是開懷, 一下子過來把他抱住,林深, 你又變帥了,要不要跟我一起組個樂隊?。?/br> 這位宗霆宗導(dǎo)演是個彪形大漢, 扎臟辮,留絡(luò)腮胡, 當時年輕的時候就有一顆搖滾的心,可惜最后沒成,生活所迫才拍起了電影, 雖說混的風生水起, 但是到現(xiàn)在還對青春的遺憾耿耿于懷。 宗霆見過林深彈貝斯,低聲婉轉(zhuǎn)深沉,充滿藍調(diào)的特質(zhì),從此以后每一次見面都要攛掇對方和自己一起撂挑子不干去實現(xiàn)偉大的音樂夢想。 林深還記得對方第一次語重心長地拉住他說什么林深啊,你看看咱們都那么愛音樂, 搖滾的明天還需要我們付出努力啊,這樣吧,咱倆都別拍電影了,咱們?nèi)ソM樂隊,拿格萊美。然后就被白斯桐險些把辮子給剪了。 林深從對方熱情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笑意溫和,宗導(dǎo),我聽說你的樂隊已經(jīng)解散了。 第 算了,林深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這到底是宗霆的樂隊第多少次解散。 是啊,宗霆瞪大眼睛,理所當然,沒解散過的樂隊算是樂隊嗎?只要你愿意來我那兒彈貝斯,我現(xiàn)在立刻坐飛機回去就把他們給組織起來。 白斯桐聽到這話立刻出來解圍,更準確的說她是怕林深再來一句什么刺激到為青春圓夢的導(dǎo)演,所以直接攔住,宗導(dǎo),林深合同還在我這兒,要是真跟你走了,違約金把他賣十遍都不夠。 宗霆自從險些被剪掉頭發(fā)之后就把白斯桐當做他和夢想之間難以跨越的鴻溝,很顯然白大小姐給他弱小的心靈留下來比碗口還大的陰影,立馬閉嘴不再談詩和遠方,甚至還有點想要嚶嚶嚶。 他留下一句咱們都在一個酒店,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記著來找我。之后就飛快閃人,唯恐白斯桐再拽住他的頭發(fā)。 林深從捂著辮子逃之夭夭的宗霆那里收回目光,笑著對白斯桐道:宗導(dǎo)果然是看見你就怵。 一身香奈兒職業(yè)裝的白斯桐撩了撩短發(fā),誰讓他老要把你拐上邪道。 最可怕的是,林深本來就是一個隨興趣走的人,萬一真被游說的覺得搖滾不錯,那她到時候拉著整個工作室的人把門堵上估計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