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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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理解1:第一段,作者開始說我家門前有一棵樹,后面又單獨說我家門口還有另一棵樹,這樣寫的原因是什么?】 祁源:【因為作者年紀(jì)大了記性不好,又不想浪費紙畢竟紙是用樹造的,浪費紙就等于浪費樹木,浪費樹木就等于浪費空氣】 虞澤在答案上畫了個大大的零蛋。 Triple kill。 祁源活了十幾年,第一次感覺到了,人生不易,世道艱難。做題更他媽艱難! 他從書包里抽出了厚厚的一沓試卷,一個字都舍不得改,擺出了一個憂郁的姿勢,等著各科課代表來收試卷。 百曉生不忍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別太難過了源哥,凡事總是要慢慢來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誰說我要吃熱豆腐了?祁源不客氣地打掉了他的手,目光沉沉地盯著前方少年露出的一截纖細(xì)白皙的脖頸,暗自磨了磨后槽牙。 他還就不信了。 作者有話要說: 祁源:學(xué)習(xí)不易,源哥嘆氣~ 虞澤:學(xué)習(xí)不是這個世界上最簡單的一件事了嗎? 包子:呃有時候吧,我們不得不承認(rèn),人跟人是不一樣的 話說作者本人也沒搞明白過,關(guān)于我家門前有一棵樹,我家門前還有一棵樹這種閱讀理解的含義哈哈哈~ 第17章 祁源心理不平衡,于是每天借著前后桌的便利,可著勁兒地sao擾虞澤。 虞澤煩不勝煩,一個冷眼瞥過去,還沒開口,就被對方一句:先富帶后富,學(xué)霸教學(xué)渣,天經(jīng)地義!給堵了回去。 好在秋季運動會要來了。 秦小雨捏著一張報名表站在講臺上,抑揚頓挫地說道:大家下課后一定要踴躍報名這可是你們最后一次參加運動會了!到了明年,你們就只有看著別人在賽場上揮灑汗水的份了,要好好珍惜! 可惜底下的同學(xué)完全沒被她的熱情感染,都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眾所周知,三班在全校各類比賽中都是墊底的存在,運動會當(dāng)然也不例外。 你們班文化課成績打不過七班就算了,每年運動會都打不過七班,不丟面子? 有人不樂意了,老師,那七班可全是體育生,運動會我們干不過他們不是很正常的嗎? 哦,你們還知道他們是體育班???秦小雨冷笑了一聲,所以,你們文化課比人家強了嗎? 眾人: 秦小雨咬了咬牙,加碼:行!我對你們沒別的期望,只要這次你們能贏了七班,我可以答應(yīng)你們?nèi)魏我粋€合理的要求! 眾人頓時來了興趣,一陣瘋狂的拍桌子跺腳和口哨聲后,包子大膽地喊了一句:真的假的秦老師?什么要求都答應(yīng)? 那我們要老師陪我們?nèi)ヌ焐先碎g!去不去哈哈哈哈哈 合理要求!王延峰你是不是聽不懂合理要求的意思?別吵了別吵了!贏過了七班再來跟我提要求! 下課后,體育委員揚著報名表從第一組走到最后一組,一邊走一邊吆喝著:來來來,看一看,瞧一瞧!種類齊全,豐富多樣,錯過這個村兒就沒那個店兒了??! 包子探頭過來,源哥,咱報個啥項目啊? 報個蛋。祁源懶洋洋地轉(zhuǎn)著筆,一臉的別煩老子。他早就過了小男生為了裝逼,在運動會上大出風(fēng)頭的傻逼年齡段了。 不是吧源哥,秦老師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么不給面子? 源哥!體育委員林磊人高馬大,皮膚黝黑,突然走到祁源桌子前,扭扭捏捏地喊了一嗓子,3000米你報嗎? 對啊,源哥,3000米可是個大項目,除了你應(yīng)該沒人能hold住。 就是就是!源哥,你就說你行不行!旁邊的男生不要命地開始起哄。 祁源一句滾你的蛋含在嘴里,突然看見前桌的虞澤側(cè)了一下頭,像是要往他這邊看過來。 他笑了一聲,語氣變得意味深長:行啊,怎么不行?男人能說自己不行么? 嗷嗷嗷!源哥霸氣! 源哥展現(xiàn)你真正實力的時候就要到了! 源哥干翻七班那幫龜兒子! 虞澤在周圍男生的嗷嗷叫聲中,彎了彎腰,云淡風(fēng)輕地?fù)炱鹆藙偛疟灰魂囷L(fēng)吹得飄到地上的試卷。 祁源瞇了瞇眼,突然發(fā)現(xiàn)他兩只耳朵都塞著耳機。 ??? 他又開始莫名地不爽了,對體育委員使了個眼色,你全班都問遍了,怎么不問問虞澤? 體育委員臉上的笑容垮了下來,偷瞄了一眼學(xué)霸的背影,壓低嗓門:不太好吧學(xué)霸還是應(yīng)該以學(xué)習(xí)為重,下個月期中考試才是學(xué)霸的場子 怎么,看不起學(xué)霸還是看不起我?祁源嗤笑了一聲,抬起大長腿踢了前面的椅子一腳。 虞澤演算的筆頓了頓,伸手拿掉一只耳機,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事? 祁源面不改色地栽贓體育委員,體育委員問你運動會要報哪個項目? 不報。簡潔明了的兩個字,拒絕得徹徹底底。 林磊:我好冤枉啊! * 俗話說冤家路窄,三班上午才放言要干翻七班,下午體育課就跟七班對上了。 二中cao場只有兩個籃球場地,一個常年被?;@球隊占用,另一個就成了體育課兵家必爭之地。 兩個班自由活動后,第一時間不約而同往籃球場前跑,結(jié)果誰也沒跑得過誰,各自占了一個籃筐。 本來一個班一個籃筐也夠自娛自樂了,但三班和七班積怨已久,誰也看不上誰,莫名其妙就爭了起來。 兄弟,我們?nèi)嘞葋淼模屢蛔??林磊率先開口了。 七班領(lǐng)頭的光頭立馬不甘示弱,兄弟,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挺強啊,明明是我們七班先來的吧?再說了,就你們那打籃球的水平,跟鬧著玩似的,浪費場地沒必要吧! 三班的男生集體臥槽了一聲,包子沖不遠(yuǎn)處的祁源大聲嚎道:源哥!有人嘲笑我們班籃球水平不行! 祁源正閑得無聊,腳步一轉(zhuǎn)就朝他們那邊過去了。走近了,他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是不太行,不過論起把七班按在地上摩擦摩擦,那還是綽綽有余的。 然后三班和七班莫名其妙地就開戰(zhàn)了。為了增加比賽的趣味性,祁源還提出:哪個班輸了,哪個班就在周一的升旗儀式上集體大喊三聲我是傻逼! 祁源這招夠毒的!在升旗儀式上這么搞,地中海絕對能氣到吐血! 噗哈哈哈,反正不管誰輸了,下周一都有好戲看嘍~ 兩個班的人自發(fā)地聚集到了籃球場附近,其他正在上體育課的人也紛紛聞訊趕來看戲,聲勢頗為浩大。 但很快,圍觀群眾就發(fā)現(xiàn)了,祁源從不吹牛,他說要把七班按在地上摩擦就要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上半場結(jié)束前,直接把比分拉到了35:10。 七班這回不得不重視起來了。中場休息時,他們換了兩個人,又嘰里咕嚕不知道討論了什么戰(zhàn)術(shù),下半場突然爆發(fā)起來,兩個班的比分差距漸漸被縮小。 包子,你干嘛呢???林磊眼看著包子一球往籃筐外砸,忍不住低吼了一聲。他打的是小前鋒,本來應(yīng)該是得分主力,但下半場卻頻頻失手,林磊簡直要懷疑他是七班的臥底了。 包子回過頭來,表情格外痛苦,完蛋了,我肚子里它在大合唱我中午不知道吃了什么,我要忍不住了! 祁源只能一臉黑線地叫了暫停。 哈哈哈哈,慫了慫了!三班的慫了! 就是,要輸了就表演屎遁了?輸不起別玩兒??!七班找著了機會就要過把嘴癮。 祁源微微瞇了瞇眼,語氣懶散,但囂張無比:就算是老子一個人,也照樣把你們按在地上摩擦,試一試? 行!對上祁源,光頭忍著滿口臟話沒敢說,你有種!別后悔! 等等等等一下!替補來了!一溜煙跑了的包子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了回來,順便帶回了一臉冷漠的虞澤。 七班的人愣了一下,有人聲音不大不小地問:這又是從哪兒弄來的小白臉?長得跟娘兒們似的看后半句話又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虞澤收回了冷得刺骨的目光,轉(zhuǎn)身對祁源說:可以開始了。 祁源瞬間想起了那晚在清吧門口,他也是這樣對自己說的。籃球一下一下地砸到地面又彈上來,心情變得愉快起來,他的眼睛和語氣里都含了笑:來吧。 祁源控球和進球的能力都是一絕,盡管他從來沒有跟虞澤一起打過球,但一輪進攻后,兩人之間就達成了一股奇特的默契。 虞澤替補的是小前鋒的位置,自從他上場后,場內(nèi)形式再次翻轉(zhuǎn),回到了三班單方面的碾壓狀態(tài)。 他進球的速度快得驚人,只要球到了他手里,無論在哪個距離,哪個角度,多么刁鉆和不可能,最后都能準(zhǔn)確無比地把球砸進籃筐。后半場幾乎成了他的個人秀。 啊啊啊啊啊啊虞美人到底是什么神仙啊啊啊啊??!長得像神仙,智商像神仙,連打籃球都這么神仙?。。?/br> 冷靜姐妹,聽說打架也很神仙! 哈哈哈,這回七班得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周圍一直傳來不經(jīng)克制的嬉笑聲,眼看著比賽就要輸?shù)袅?,七班那邊的人越來越浮躁,打起球來橫沖直撞,完全不講章法。 距離比賽結(jié)束兩分鐘,勝負(fù)基本上沒有懸念了。祁源又一次把球喂給了虞澤,虞澤身體飛速一轉(zhuǎn),輕巧地避過了對方的阻斷,牢牢控住球,直接跑向籃板。 就在他準(zhǔn)備跳投時,七班的光頭突然迎面沖了上來。他擰了擰眉,垂死掙扎罷了。 但對方目標(biāo)并不是蓋他的球,而是直接用胳膊肘狠狠地撞向他的肚子。 虞澤悶哼了一聲,千鈞一發(fā)之際,籃球脫離手腕飛向籃筐,下一秒他人就跌坐到了地上。 萬眾矚目中,籃球飛出了一道神奇的弧線,精準(zhǔn)地砸進了籃筐。 最后的比分落點60:28,完虐?;@球場上爆發(fā)出了一陣瘋狂的歡呼聲。 cao!祁源在虞澤被撞倒的瞬間,呼吸一窒。幾秒后,他大步跑過去,語氣焦灼:虞澤,你怎么樣?傷到哪兒了沒? 沒事虞澤護住了胃部。他的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額前微卷的黑發(fā)沾了冷汗,濕漉漉地搭在眼睛上方,整個人看起來尤為脆弱。 祁源一下子站了起來,臉色是難以形容的陰沉暴怒,漆黑深邃的眼睛里,一片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 啊啊啊光頭連人怎么動的手都沒看清,就被揪著衣領(lǐng),兇猛地一拳狠狠砸倒在地上。 接下來,落在他臉上和身上的每一拳都力如千鈞,像是單純?yōu)榱税l(fā)泄,拳頭碰上骨rou,打得他發(fā)出比殺豬還慘烈的叫聲。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人只是從傳聞中聽過祁源打人的兇猛程度,但并沒有親眼見到過,此時嚇得叫都叫不出來。 祁源渾身散發(fā)的煞氣太過強烈,甚至連三班剛才一起打球的男生也完全不敢上前一步,更別提勸阻了。 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祁源。一道冷冷清清的嗓音驟然穿透了周遭各種刺耳的噪音,清晰地鉆進了祁源的腦子里。 他的動作頓了一下,眼底的猩紅慢慢消褪下去,恢復(fù)了清明。 祁源看也不看一眼地上躺著的光頭,轉(zhuǎn)身快步走到了虞澤身邊。 他彎下腰,聲音又低又沉:怎么樣,還能走嗎?我馬上帶你去醫(yī)療室。 眾人:其實吧需要去醫(yī)療室的好像另有其人 作者有話要說: 祁源:傻逼才會在運動會上出風(fēng)頭誰說的?誰說的?運動會那是給班級爭榮譽,那能叫出風(fēng)頭嗎??。?/br> 作者君:打臉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哈哈哈哈~ 第18章 虞澤這會兒還是沒緩過勁兒來,一時沒吭聲。 祁源頓時急了,想也不想地單膝跪地,直接伸手就要把人打橫抱起來,被略有些濕漉漉的眼神警告地瞪了一眼,這才作罷。 最后虞澤還是被他半拉半抱地扶了起來。 他捂著胃部的手沒有松開,動了動磕在地上的那只腳踝,能感覺到膝蓋處傳來一股刺疼,但應(yīng)該沒有傷到骨頭。 等等!我也來搭一把手!愣了半天的林磊終于回過神來,把手中的籃球拋給了其他人,熱心地想要幫忙。 可還沒等他湊近虞澤半米之內(nèi),就被祁源一個你敢來試試的眼神,剎在了原地。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怎怎么了,源哥? 祁源把虞澤的手臂撈起來,搭到了自己肩膀上,一邊帶著他往前走,一邊冷酷地回答道:虞澤不喜歡有人離他太近。 林磊:所以源哥您不是人嗎? 一直低垂著眼神的少年,聽到他這句話的瞬間抬起了眼睫,驚訝又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 但不巧的是,祁源剛好錯過了這一眼。 白襯衫上飄散著一層清淡的皂香,或許是剛剛才劇烈運動過,少年的體溫有些偏高,仿佛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一股既清新又甜膩的奶香味兒。 祁源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嗅到這么矛盾的味道,他只知道,自己從來沒有離虞澤這么近過,近到能一根一根地數(shù)清楚纖細(xì)濃密的眼睫毛。 當(dāng)然,他根本不敢去數(shù)。他的喉嚨再次出現(xiàn)了干渴,不自覺地吞咽了兩下,心臟更是怦怦直跳,甚至耳邊都只能聽到自己激烈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