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我其實知道他是誰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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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zhuǎn)臉看向一旁的雞娘,正好對上了雞娘那張抹得和猴子屁股似的臉轉(zhuǎn)過來。 眼神對視的一瞬間,姬娘懂了,姬娘自覺在另一棵樹下坐下來,撩開裙擺,露出修長白嫩大腿,衣衫一扯,露出大片雪膚,這花樣雖然經(jīng)常玩,但面對一張?zhí)貏e好看的臉,老花樣都能玩出新鮮感。 她仰頭,道:“來吧!” 厭西樓:這合歡宗的人是有什么大?。?!隔壁就是圣醫(yī)谷為什么不去看看腦子? 厭西樓無法理解,但厭西樓蹲下身就把姬娘捆在樹上。 捆完,厭西樓和鹿雁對視了一眼。 厭西樓一拳就將渾身放松沉浸在相親大會馬上就要進行陰陽七十二技的姬娘給打暈了過去。 一邊的春禮看到這一幕,眉頭一皺,感覺不對,正要掙扎,結(jié)果厭西樓一腳踩在他臉上,春禮后腦勺直接磕在樹上,整個也被砸暈了過去。 富貴趕緊對鹿雁說道:“主人,以他們的修為不出半個時辰就會醒來,半個時辰內(nèi)我們必須找到藺雀!” 鹿雁點頭就要拉著厭西樓去找人,就看到厭西樓又朝著春禮的臉踩了好幾腳。 厭西樓踩夠了,心情就莫名舒服了,拉著鹿雁就往果林里沖。 果林里面有結(jié)界,但是結(jié)界對于兩個人來說簡直是仿佛‘我家大門常打開’,進入如若無物。 但是果林非常大,半個時辰內(nèi)根本逛不完,于是鹿雁和厭西樓對視一眼。 厭西樓下意識問智慧的鹿雁:“小器靈,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鹿雁小臉嚴(yán)肅,腦子里回想著關(guān)于藺雀的那么一丁點信息——【曾經(jīng)的十方魔將之一,一只綠孔雀,喜歡吃岐果,從無定九幽跑出來后直接來了合歡宗?!?/br> 她想了想,自己也是因為恩人說的蜜糕離開的無定九幽,可在無定九幽時,她本來就一直在等,等啊等,等了一千年,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有人會給我蜜糕,而我會跟著他出去。 藺雀就算再喜歡岐果,心里要是沒有什么執(zhí)念,肯定不會被關(guān)一千年后逃出來直接來了這里。 再加上恩人的那本書上的陳則與狐女,蛇妖多墨與小兔…… 鹿雁明白了:嗯!這里肯定還有另外一個人,比如狐女對于陳則,小兔對于多墨。 富貴簡直感動地潸然淚下,當(dāng)場就想拍案歌頌主人智慧,他開始搜集大千世界各種彩虹屁準(zhǔn)備將主人夸個三千遍。 鹿雁也很感動,但是問題來了,她都找不到藺雀,怎么找那個想象里應(yīng)該存在的人? 沒用的富貴閉上了嘴巴,停止了搜集彩虹屁。 鹿雁抬頭看了看紅彤彤的果子,一個個長得很漂亮,拳頭大小,她在想,有沒有可能是這果子真的很好吃,好吃到在藺雀心里成了一個執(zhí)念? 富貴忍不住了:“也有可能!” 所以鹿雁就摘了一只果子下來,她心想,既然這是合歡宗內(nèi)門弟子才能吃的,肯定很珍貴,很好吃。 一邊的厭西樓看到鹿雁這動作,立刻也摘了一顆下來,他想的就簡單多了,這來都來了,當(dāng)然要嘗一嘗這岐果的味道。 兩人一起咬下一口,又同時吐了出去。 厭西樓五官都扭曲了:“這么酸的東西怎么會有人吃!” 鹿雁:救命?。。?! 果rou通體深紅,吃進嘴里味道特別特別特別酸,酸得牙齒都要掉了?。?! 這個比起蜜糕,比起烤雞,比起九靈香蜜都差得多了,這樣的東西,怎么能讓人執(zhí)念一千年??? 鹿雁瞬間和厭西樓一樣自信,覺得自己的第一種猜測才是對的,所以還得找人。 于是鹿雁決定作弊了,她將覆蓋在自己魔心上的靈力撤掉。 當(dāng)時富貴就尖叫起來:“主人!都說了要用人格魅力讓藺雀臣服于你,你怎么能用魔心作弊!作弊會有懲罰的!” 鹿雁理直氣壯:“可是我只是為了找到他在哪個方位!” 富貴:是這樣嗎? 仔細(xì)想想的話,好像沒有問題。 因為現(xiàn)在鹿雁就在第九峰,距離很近,所以只要藺雀在這里,她的魔心震懾下,她是能感受得到的。 魔心釋放的一瞬間,鹿雁感受到了四面八方有多個方向有反應(yīng),反應(yīng)都不太一樣。 想想圣醫(yī)谷還有一群養(yǎng)得拳頭大的九靈蜂,合歡宗有幾只妖獸也很正常了。 可是左前方八百米處的反應(yīng)最大,他在反抗自己,在掙扎,力量很強——那當(dāng)然很強了,藺雀可是曾經(jīng)做過十方魔將之一的。 鹿雁睜開了眼睛。 厭西樓好像一個等著妻子生產(chǎn)完著急的丈夫,屏住呼吸,著急問道:“怎么樣了?” 鹿雁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手指左前方八百米:“就在那里!” 她是如此肯定,令厭西樓二話不說,一把夾著她就往前狂奔。 八百米或許能令一些體弱的人跑得眼冒金星,甚至氣絕身亡,但是對于厭西樓來說,不過爾爾。 他以飛快的速度沖過去。 等到兩個人在果林里終于躥到那里時,厭西樓松了口氣,但是下一秒,他的氣就提了上來。 鹿雁剛重新將魔心用靈氣貼好,正要從他懷里抬起頭來往前看,整個就被厭西樓捂住了眼睛。 她什么都沒看到,就聽到厭西樓暴躁的怒吼:“死變態(tài)!快把衣服穿上!” 本來好端端化作原形在樹上弄了一個結(jié)界在睡覺的藺雀也很生氣! 他是愿意光著的嗎?他是完全感受到了在無定九幽的那種恐懼,整個心顫顫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一會兒變?nèi)诵我粫鹤兛兹福l讓這兩人過來時剛好就是人形! 藺雀真的很生氣,他在無定九幽之下被關(guān)了這么多年容易嗎!好不容易回到這里,想睡個懶覺都有人來打擾! 他抱住衣服遮住重點部位。 他們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所以,鹿雁強行拉下了厭西樓捂著自己眼睛的手,朝著前方看過去。 她的視線與藺雀的視線在半空中撞上。 藺雀看到鹿雁的一瞬間,他屏住了呼吸。 然后下一秒,根本控制不住,當(dāng)場對著鹿雁表演了一個孔雀開屏。 華麗的綠色尾翎在他身后展開,在晚霞的光下發(fā)出燦爛的光輝。 那是什么?那是求偶的誠心,那是一只孔雀最美的狀態(tài),那是一個男孔雀妖對于心悅之人最大的贊賞! 鹿雁:“……” 鹿雁十分驚奇地睜大了眼,又被厭西樓再次死死捂住眼睛。 藺雀自然地收了尾巴,盯著鹿雁看了兩秒,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手一揚,穿上了身上那一身華麗的深綠色衣服,他那張與剛才狂野開屏的行為全然不符的清冷俊雋的臉上露出淡淡的柔順一笑。 然后,藺雀對鹿雁低下了頭,說:“jiejie如果還想看,阿雀還能再給jiejie開一次屏?!?/br> 富貴:“……” 富貴服了!他覺得主人根本不必做什么!靠臉就能走遍天下! 普天之下,還有誰?!還、有、誰?! 鹿雁有點懵:“????” ?。縥iejie? 厭西樓:“……” 厭西樓回想了一下鹿雁說過的話——‘把他變成我的人?!?/br> 厭西樓忽然心情沉甸甸的。 危機,他感受到了nongnong的危機。 作為小器靈的人,作為小器靈的靈契,厭西樓第一次覺得什么叫危機重重——這綠孔雀也能成為靈契。 藺雀已經(jīng)走了過來,他用那雙狹長的鳳眼看著鹿雁,露出的笑乖巧又可人:“阿雀知道jiejie是誰,阿雀聞到了jiejie身上熟悉的味道,在無定九幽的時候,阿雀就已經(jīng)臣服于jiejie了?!?/br> 鹿雁茫然,她還什么都沒做呀! 而且,她怎么就是jiejie了? 厭西樓一把攔著鹿雁,看向這綠孔雀的目光是仇敵的目光,然后轉(zhuǎn)頭對鹿雁說道:“別搭理他!” 要是這死孔雀成了小器靈的人,那他怎么辦? 他堂堂八尾天狐怎么能被拋棄?! 厭西樓這會兒著急死了,他覺得自己的尊嚴(yán)即將被踐踏,他必須要維護自己的尊嚴(yán)。 此時此刻,厭西樓又想起了《智書》上寫的‘藺雀之情’四個大字,再把此情此景聯(lián)系起來,瞬間得出一個很成熟的結(jié)論——藺雀和鹿雁。 是了,陳則和狐女,多墨和小兔。 厭西樓不知怎么的,一張臉上的暴躁就要升天了,怒火蹭蹭蹭往上躍,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直沖云霄。 “她怎么就是你jiejie了?!” 就在此時此刻,藺雀輕飄飄地看了一眼厭西樓,那眼神里寫著‘這是我們的情趣你怎么會懂?’。 然后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漂亮的毛發(fā)……漂亮的頭發(fā),又對鹿雁露出溫柔體貼的笑容,他說:“jiejie放心,阿雀才不會像是他那樣不知情不知趣,像是阿雀這樣臣服于jiejie的,以后必不會讓jiejie憂心,阿雀愿跟隨jiejie,陪伴jiejie統(tǒng)領(lǐng)魔界。” 富貴:“……不是,這茶言茶語怎么回事?” 鹿雁被搞蒙了。 厭西樓磨了磨牙。 還不等厭西樓發(fā)作,藺雀又低著頭開口了,他明明生得光風(fēng)霽月,偏偏一張嘴滿口綠茶香,他說:“jiejie,阿雀很有用,阿雀漂亮的羽毛可以用于千里傳音,要是jiejie需要,阿雀就算是拔光身上的毛都是毫不心疼的,阿雀離開無定九幽,就想要重新找個主人,可惜阿雀的主人死了,就死在了這里,jiejie就收了阿雀吧,阿雀保證乖乖的,絕對不會與旁人爭寵的。” 鹿雁一臉震驚,無話可說,呆立當(dāng)場。 藺雀好一會兒沒聽到鹿雁開口說話,便抬頭朝她看了過去,對上她的目光,他便再次露出柔弱又溫軟的笑容:“怎么了jiejie,是阿雀的大膽與直白嚇到j(luò)iejie了嗎?可阿雀就是這樣的人啊,若是jiejie不喜歡阿雀這樣子,阿雀可以改的。” 說完這話,他還對鹿雁眨了眨眼。 富貴是第一個保持頭腦清醒的人,它對鹿雁第一次發(fā)揮出了智慧,它說:“主人!他的羽毛可以用于千里傳音!這么說的話,豈不是只要人手一根,再也不怕互相聯(lián)系不上?!那找主人爹娘就方便很多,不管怎么說,人是一定要的,毛也是一定要拔的!” 鹿雁回過神來了。 鹿雁也是這么想的。 但是她還是有些不理解,為什么藺雀一見到她就說要跟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