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我其實知道他是誰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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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西樓朝外做了個動作,意思到外面說話。 藺雀立刻躡手躡腳站起來跟了上去。 兩人動作很輕地出了門。 然后榻上的鹿歸一下睜開了銳利的眼睛,凝神偷聽。 厭西樓到了外面,就負(fù)手于后,一派高人姿態(tài),說道:“你既然是我從前的人,應(yīng)該知道我是什么?!?/br> 藺雀低著頭,恭恭敬敬:“阿雀知道的?!?/br> 厭西樓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明天你就跟你現(xiàn)主人說,你有個朋友,是個比你厲害的靈寵,最近正好在附近,你求了他,你現(xiàn)主人有他跟著一起去奪寶競技更好?!?/br> 自己說自己是靈寵,厭西樓的臉紅了一下,但反正現(xiàn)在是晚上,沒人看得見。 孔雀在他身后也看不見。 藺雀沉默了,掙扎了一下,實在忍不住,小心翼翼問道:“難道主人現(xiàn)在都不知道您是……嗎?” 厭西樓一臉高深莫測和自信:“她不知道?!?/br> 然后他看了一眼藺雀,眉頭一皺,眼神里寫著‘大膽你竟然敢質(zhì)疑我?’的意思。 藺雀立刻表情莊嚴(yán):“阿雀覺得前主人真是世界上最機(jī)智的人!” 厭西樓很滿意:“行了,回去睡覺?!?/br> 到時候就算他在小器靈面前是弱小小狐的樣子,應(yīng)該也不那么丟臉了,畢竟是弱小的藺雀的朋友。 房間里的鹿歸假裝什么都沒聽到,翻了個身。 …… 第二天一大早,昨日第一項考核的結(jié)果出來了,鹿雁毫不意外,拿了個第一。 等到辰時三刻,便將進(jìn)入浮秋郡城主府后山。 這會兒,鹿雁一行人已經(jīng)往后山方向走了,其余許多人也正往那個方向走。 大家稀稀拉拉的走,互相之間距離并不近,馬上就要到后山入口。 這時候,鹿雁忽然就聽到身邊的厭西樓哎呦了一聲,她忙偏頭看過去,見他彎下腰來,捂著肚子。 她的臉上立刻露出關(guān)切:“恩人你怎么了?!” 厭西樓擺擺手,一本正經(jīng),語氣嚴(yán)肅:“沒事,可能是吃壞肚子了,可惡!這浮秋郡的東西真不干凈!我得離開一會兒,小器靈,我不能送你進(jìn)去了,你一路上和藺雀當(dāng)心一點(diǎn)!” 鹿雁不疑有他,就是很擔(dān)憂厭西樓:“嗯!恩人放心好了!我可以的,但恩人……” 厭西樓秀氣干凈的臉上浮出一抹笑容,道:“我沒事?!?/br> 離開前,厭西樓看了一眼藺雀。 藺雀立刻領(lǐng)悟到了這眼神。 鹿雁看著厭西樓捂著肚子快速從視線里離開了,她眉頭皺緊了,多少就有些擔(dān)心。 鹿歸神秘深沉地拍了拍鹿雁的肩膀:“放心,他沒事的。” 藺雀觀察著四周,很快就看到了旁邊的灌木叢里躥出來一抹紅,他立刻就對鹿雁鄭重地開口了,道:“主人,阿雀有一件事要與主人說?!?/br> 鹿雁回頭看向藺雀,眼神迷茫。 藺雀神色莊重嚴(yán)肅,他說:“阿雀有一個朋友,很厲害,這幾日正好路過這里,閑來無事,我便求了他作為靈寵跟著主人進(jìn)后山,因為他相當(dāng)不凡,想必對主人更有利,阿雀就留在這城主府探查探查消息。” 鹿雁:“……” 鹿雁秒懂了為什么恩人要肚子疼離開。 鹿雁臉上立刻露出高興的笑容,說道:“真的嗎?那太好了,他在哪里呀?!” 藺雀立刻朝著旁邊的灌木叢招了一下手。 鹿雁就看到灌木叢里躥出來一只渾身火紅的小狐貍,脖子里還掛了一只紅白相間的口水巾。 她一眼看出來了,那口水巾就是上品法衣變幻的。 鹿雁:如今的法衣竟然這么機(jī)靈還能直接變口水巾啦?! 也不知道恩人用什么辦法,把八條尾巴變成了一條,看起來似乎普通了一些。 藺雀隆重介紹厭西樓:“這位就是我那個很厲害的朋友?!?/br> 鹿雁低著頭看厭西樓。 厭西樓仰著頭看鹿雁。 一個神色驚喜好奇。 一個神態(tài)高深莫測。 鹿雁:“哇!他好漂亮好靈氣好可愛,看起來比阿雀要機(jī)靈得多,一定能幫得上我的忙!” 然后她彎腰,第一次理直氣壯抱起了厭西樓。 厭西樓晃了晃用狐符之術(shù)遮掩的僅剩下的一條大尾巴,對于鹿雁此時此刻對自己的熱情心里有一種古怪的感覺。 既有點(diǎn)莫名開心,又有點(diǎn)不開心。 她先前在天行樓秘境還說他是她見過最漂亮最靈氣最可愛的絕世美狐,結(jié)果竟然也是這么‘夸’別的狐。 厭西樓的心情這么交織著,很是復(fù)雜。 或許是受到他情緒的影響,厭西樓脖子里的上品法衣緩慢地變成了綠油油的顏色。 第34章 蛇狐對罵(微修變身小片段) “噗——!” 鹿歸實在是沒忍住, 在旁邊笑出了聲,然后一本正經(jīng)拍了拍鹿雁肩膀,又說道:“妹啊, 這狐貍看起來能干,有他在,哥對你此行很放心, 要是遇到什么厲害對手,或許你還可以和對方打個商量, 把狐貍賣了,看能不能給你個人情?!?/br> 正低頭拉扯脖子里忽然變綠的口水巾的厭西樓:“……” 藺雀趕緊補(bǔ)上一句:“主人, 阿雀的朋友很厲害的, 主人一定用得上他!” 鹿雁立刻一本正經(jīng)表示:“哥,這可是阿雀的朋友, 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把他賣掉的!” 厭西樓覺得自己應(yīng)該感動,又覺得哪里不對勁, 只好高深莫測保持沉默。 鹿歸看著厭西樓一只高冷狐的樣子, 眼神里都帶點(diǎn)憐愛了:本想帶這二狗子悄悄一起跟著meimei進(jìn)去,但他如此腦筋直來直去,不會打彎, 又有犧牲精神, 那就隨他去吧! 但他必須說上一句:“既然帶一只是帶, 帶兩只也是帶,孔雀也就跟著一起去吧!也沒什么消息可以打探的了?!?/br> 藺雀受寵若驚, 問鹿雁:“阿,阿雀可以嗎?” 鹿雁還沒回答, 鹿歸就理直氣壯:“又沒有說只能帶一只!” 藺雀二話不說, 當(dāng)場躲到灌木叢后, 再出來時,就是一只美麗的綠孔雀,快樂地跟在鹿雁身旁。 厭西樓莫名就有一種爭寵的危機(jī)感,但是他堂堂八尾天狐,有什么寵可爭的?! 鹿雁看到藺雀變回孔雀,這兩日忙,她這才想起他的孔雀尾翎作用,忙問藺雀要了一根給鹿歸,并滴了血,道:“哥哥,阿雀的尾翎可以傳音,你拿著?!?/br> 鹿歸一聽,看向藺雀的眼神忽然變得熾熱起來,仿佛一下子看到了暴富機(jī)會。 藺雀一見到鹿歸的眼神,就感覺自己好像渾身上下都被拔完了毛一樣,害怕地躲在鹿雁身旁。 很快,一行人到了后山入口處。 后山入口,重兵把守,氣氛肅穆,無人說話。 來參加第二項奪寶競技的一共有十人,正在等待核實身份,進(jìn)入后山。 鹿雁穿著最喜歡的那一身紅棉襖鑲兔子毛邊邊,身形嬌小,又只是一個人人能識破的練氣。 當(dāng)她抱著一只看起來弱小無助戴著綠色口水巾的一看就是除了可愛一無是處的小狐貍,腳邊還跟著一只柔弱的孔雀,混在人群里,整個組合上上下下寫了五個大字——‘我們是菜雞’。 畢竟,人群里有拿著各種各樣法器的人,還有人有一只看起來就十分兇猛的黑狼靈寵。 菜雞組合經(jīng)過核實身份,踏進(jìn)了后山。 鹿歸看著meimei安全進(jìn)入后山,也開始行動起來。 畢竟,他不好變成孔雀狐貍的跟著meimei一起進(jìn)去。 …… 蕭煥云用了母族秘法,從沉睡的意識中清醒后,終于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酸軟無力,且沒有靈力貫穿全身的輕盈感,十分笨重。 那天發(fā)生的事情,讓他依舊心有余悸。 那蕭三明明面色蒼白,看起來十分孱弱,修為也不過堪堪練氣,竟然能在在抓住他手的一瞬間就令他渾身不得動彈,體內(nèi)靈力凝滯,瞬間成了任人宰割的魚rou。 他清楚地記得蕭三的眉心發(fā)出一陣詭異的綠光,緊接著自己整個神魂好像在被人撕扯一樣。 他根本無力抵抗,只能在緊急關(guān)頭使出體內(nèi)的母族保命秘法,護(hù)住神魂不被侵蝕撕扯。 一個區(qū)區(qū)練氣,竟然能做到那種程度。 蕭煥云回憶起當(dāng)時的一幕,皺緊了眉頭,當(dāng)下判斷,要么,這蕭三學(xué)了什么厲害的秘法,要么就是浮秋郡的這寶物登仙梯令他有了別一番機(jī)緣。 總之不管什么,他必須要拿到那登仙梯。 蕭煥云咬了咬牙打算站起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站不起來,他皺了皺眉,總覺得此時身體的感覺極為詭異陌生。 雙腿好像不受控制……不,更準(zhǔn)確地說,他好像沒了雙腿一樣。 思及此,蕭煥云倒抽一口冷氣,那蕭三好可恨!竟敢打斷他的腿,折辱他至此! 雖然想是這么想,但蕭煥云不敢往自己的下半身看,他擔(dān)心自己的一雙長腿就這么被斬斷了。 他鼓足勇氣,深呼吸一口氣,低頭往下看,然后嚇得差點(diǎn)兩眼一翻暈過去。 他的雙腿確實沒了,他變成了一條蛇,一條渾身發(fā)綠的三人合抱粗的大蛇。 蕭煥云強(qiáng)行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穩(wěn)住心神,只要神魂還在,那就什么都可以改變。 母族秘法,對,母族秘法使用時,若是身體被奪,會隨機(jī)找尋附近合適的‘容器’寄宿。 他的靈力親水,附在大蛇身上并不算意外,可能這大蛇,這大蛇就是附近最適合他的魂魄的。 所以,他現(xiàn)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