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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作精在年代文躺贏 第74節(jié)

    “你們這樣自欺欺人才更讓人覺得害怕,誰都那么無懼無畏沒有任何防備,萬一真是什么窮兇極惡的人呢?”

    覺得這些愚蠢的人就只會在那兒欺騙自己,一點兒防備意識都沒有。

    “那倒也是,我們得多仔細(xì)一點兒了,要是有什么陌生人,立即就找大隊長他們?!庇X得村里的人沒有那么兇殘極惡,要是真有這種事情,早在這幾年就出大事兒了。

    “嗯,大家也要小心一點兒,也不知道大隊長去派出所報警,能不能夠抓到那個罪魁禍?zhǔn)?,要是一直找不到,該咋辦?。俊?/br>
    皺著眉,都擔(dān)心著這個問題,也不是說隨隨便便就能夠找到殺人兇手的??!

    “肯定是賭場的那些人,說不定張混子是不是贏了太多,遭人記恨了。”倒是有那么幾個討論著這個話題。

    然后就被其他人給呵斥了,“誒!別說這個,要是被傳了出去,那賭場的人還不知道會不會來找你麻煩?!?/br>
    正因為這一聲的呵斥,就打開了別人的思路,認(rèn)為說的特別有道理,又不敢說的太大聲生怕被別人聽到,傳到那些賭場的耳朵里。

    可正因為是這種神秘感,將這個流言蜚語賦予了一層真實感,認(rèn)為越是不讓人知道的,就越是秘密,越是真相!

    知青點,這些知青也是十分擔(dān)心,“真是糟糕,我們也距離村里的中心地方比較遠(yuǎn),附近也沒有多少戶人家。”

    像張混子家那樣有些偏僻,早知道之前的時候就找個好一點兒比較多人密集的人家建造知青點了,現(xiàn)在都不知道會不會牽連到他們。

    比如……村里不少二流子也跟張混子他們一起混,萬一是跟賭場那邊的人又發(fā)生了什么,賭場的人再來,找錯了門,他們知青點豈不是要出事兒了?

    “應(yīng)該不會吧?”聽著其他村民的猜測,知青們也覺得十分有道理,認(rèn)為大概也是這個猜測,因為他們也沒聽說村里有誰跟張混子有仇。

    再加上張混子總是不在村里干活,經(jīng)常跑到鎮(zhèn)里去,大家都知道這是去賭場賭錢,至于賭場在什么地方,那村里的人就不知道了。

    “誰知道呢?我們這幾天暫時不要睡得太熟了,大隊長已經(jīng)去派出所報警了,如果能夠一下子就逮住賭場那些人,掃了那賭場就好了?!?/br>
    許曉藍(lán)就坐在了旁邊聽著這些知青在討論這些問題,垂下眸,也沒有跟著一起討論,假裝自己在聽,事實上在自己的腦海里憤恨的臭罵著該死的張混子。

    要不是張混子不愿意,要不是張混子對她動手,自己又怎么會殺了他呢?

    他該死?。?!

    在心里不斷的催眠自己,要將自己洗腦成自己的正義的那一個,不然,心虛的她會容易露出馬腳,而且,大隊長還去鎮(zhèn)里派出所報警了。

    鎮(zhèn)里,在接收到吉利大隊的大隊長報警時,很快就出動了警察,畢竟殺人放火一事,過于惡劣。

    先是去了一趟張混子的家調(diào)查,雖然大隊長早上的時候是去看了一眼,但是什么都沒動,這叫什么,事發(fā)第一現(xiàn)場?生怕自己動了什么,就耽擱了警察的調(diào)查。

    調(diào)查了現(xiàn)場之后,又去詢問村民們,一來二去,警察們也沒調(diào)查出什么,再加上張混子整個尸體都被燒成了黑焦,也沒有法醫(yī),大抵就猜到是被人先殺了在放火毀尸滅跡。

    不然如果張混子睡著的話,聞到那些著火的燒焦煙味兒,肯定會被嗆醒,肯定會爬起來想著離開或者是掙扎,可明顯沒有。

    警察們將自己的視線注意到了鎮(zhèn)上的賭場上,認(rèn)為仇殺的可能性很大,嗯……因為錢的爭執(zhí),贏多了,賭場的老大不能接受前來弄死張混子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鎮(zhèn)上。

    賭場的老板這會兒還不知道那些人怎么一直盯著自己,他明明都十分小心翼翼了,肯定是哪個人找警察送信了。

    該死,只好暫時將賭場給‘關(guān)了’,讓那些老賭鬼一個個自己回家去,躲躲風(fēng)聲,不然就要被抓到大牢去了。

    本以為自己關(guān)了門,就安然無事的賭場老大,過沒幾天,就被派出所的人給抓了,被拷問時,一臉懵逼。

    “我什么時候殺人了?警察同志,你可不能夠冤枉人?。∥易疃嗑褪情_個賭場而已!”賭場老大立即就不高興的大聲反駁。

    怎么可以將自己沒有做的事情安插到自己頭上?

    他從來都不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就是給那些老賭鬼提供了一個場所,我其他什么都沒做?。。?!”

    賭場老大也知道如果是被安上了‘殺人放火’的罪名,自己就不是單純送到大西北或者北大荒那里開荒改造,而是送去吃槍子了!

    賭場老大讓他們?nèi)フ易约旱摹窒隆?,審問審問,他真的沒有做這種事情,要是有就讓他天打雷劈,“肯定是有人冤枉我!再加上前幾天張混子輸光了回家,誰會去找他麻煩?”

    一個輸光的二流子,跟他又沒有仇,更加不會因此而去惦記他的錢,誰會去找他麻煩?還殺人放火?

    賭場老大為了證明自己,還出賣了不少的手下馬仔,他們對賭場老大恨死了,一一坦白賭場老大之前做過的壞事,你咬我我咬你,但是殺人放火這一事兒,誰都不承認(rèn),也沒有人牽扯出誰,成為了一件無頭公案。

    都到了搶收時間了,警察同志還沒有調(diào)查出殺人兇手是誰,村里的人一個個從一開始的擔(dān)心受怕到后來聽說警察同志將賭場老大及打手們給抓了起來。

    頓時就松了口氣,認(rèn)為就是他們干的,只要將他們抓起來了,就什么事兒都沒了。

    大隊長也用這個說法來搪塞大家,畢竟農(nóng)忙到了,得搶收啦,別總是為了一些有的沒的,而耽擱了自己工作。

    在搶收的前兩天,還到了一月一度的放假時間,大家松了口氣時,還覺得自己不要上山去了,還是去集鎮(zhèn)吧。

    葉明珠跟褚南延也要去鎮(zhèn)上拿包裹還有寄信回去,“南延,我要去剪頭發(fā),太長太厚了,天氣越來越熱。”

    在這個沒有冰盆的年代,葉明珠也沒有見識過風(fēng)扇與空調(diào),只知道以前夏天爹娘都會從冰窖里拿冰出來,可涼爽了。

    現(xiàn)在……好熱??!

    入冬前剪過一次,還賣了兩塊七毛三,畢竟冬天洗澡洗頭的話,那么長那么厚的頭發(fā)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干。

    還耽擱自己睡覺,而且濕噠噠的頭發(fā)容易冷,著涼生病就不值當(dāng)了。

    過了一個冬天和春天,本來剪短的頭發(fā)又開始長長了,葉明珠覺得自己不管是長發(fā)還是短發(fā),都十分的可愛漂亮。

    “嗯。”褚南延伸手摸了一把柔順五黑的頭發(fā),晚上的時候坐在自己身上,長發(fā)飄落,的確讓人喜歡,不過葉明珠的身體更讓他關(guān)心。

    也知道夏天到了,燥熱又悶熱,要是這么厚這么長的頭發(fā),會總是出汗,按照葉明珠的潔癖,肯定隔一天或者是天天都洗頭。

    晚上不易干,對身體不好。

    大家都想去集鎮(zhèn),還有人想要帶著矮凳一起前來,結(jié)果……全部人都擠著,唯有將知青村民大嬸小伙子等人分隔開。

    矮凳根本就沒地兒放,知道得搶收后才能再去一趟集鎮(zhèn),之前又因為那些多的事情沒有出門,這不是就像是脫了繩的二哈,放飛自我。

    拖拉機(jī)又?jǐn)D,路又不好走,褚南延一路上都將葉明珠護(hù)在懷里,不過這會兒也沒有人在意人家小兩口之間的互動,反而是一直看著四周的景色,有些半大小孩兒還在那兒嘻嘻哈哈的指著四周嘰嘰喳喳。

    來到鎮(zhèn)里,下了拖拉機(jī)之后,葉明珠帶著褚南延第一時間就去了理發(fā)店。

    可能是葉明珠這張臉夠亮眼,又或者是葉明珠上年冬天賣的頭發(fā)太漂亮,實在是烏黑柔順得很,理發(fā)店的老師傅還記得葉明珠這個小姑娘。

    “小姑娘,來剪頭發(fā)?”老師傅不會直白的開口問小年輕是不是來賣頭發(fā),畢竟人家小年輕都是要臉的,不好意思說這種話。

    “對?!比~明珠剛坐下,老師傅就打量了一番這頭頭發(fā),依然還是烏黑柔順得很,不過沒有之前的那么長,“一塊八毛五?!?/br>
    “老師傅,這次怎么少那么多?上次還兩塊七毛三?!比~明珠不樂意了,這就相差了差不多一塊錢,兩斤豬rou的事兒?。。。。?/br>
    “你上次頭發(fā)那么長,才給這么高,這次斷了一大截呢?!崩蠋煾诞?dāng)然不是隨便給的價格,都是要物超所值的好不好……額,是童叟無欺?。?!

    “那不行,我這頭發(fā)也挺長的,而且比其他小姑娘的柔順烏黑那么多,我平時都用小心用皂角洗頭的好不好?”

    葉明珠決定跟老師傅講價,嗓音雖然不大,但語氣慷鏘有力,分文不讓,非要讓老師傅給自己漲到兩塊錢。

    旁邊站著的褚南延滿臉寵溺的看著跟老師傅講價的葉明珠,任由葉明珠自己發(fā)揮。

    上次的時候褚南延在聽老師傅說葉明珠的頭發(fā)能賣多少多少的時候,褚南延覺得他們買頭發(fā)的肯定要剪得很短,還拒絕了老師傅的提議,結(jié)果,被葉明珠瞪了一眼。

    反正都要剪掉了,又不拿回去,扔掉也是扔掉,還能夠換幾斤豬rou回去,那多好???

    所以,這會兒褚南延也知道根本就沒有自己插話的地步,然后就眼睜睜的看著葉明珠跟老師傅講價講到兩塊一毛五。

    褚南延覺得,他媳婦還是挺厲害的,畢竟在口才交際這一方面,比自己厲害多了。

    老師傅對于這個能說會道的小姑娘也挺欣賞的,認(rèn)為這樣的小姑娘,如果能夠嫁給他孫子……哦,可惜的是人家小姑娘結(jié)婚了。

    拿著那兩塊一毛五,剪了個蘋果頭,將那張白嫩小臉顯得更小,更讓人憐惜喜愛。

    葉明珠還想將這錢交給褚南延時,褚南延表示,“一會兒去了供銷社,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br>
    供銷社,買了一些零嘴,搶收的時候能夠讓褚南延帶著去下地干活放口袋吃,然后又去了一趟豬rou檔,買了兩斤豬rou回去。

    不過可惜的是,因為是夏天,不能夠放太久,就算是放鹽去腌了,也最多放一兩天。

    買了大部分的東西后,去了郵局。

    “大嬸子,什么時候郵局裝了電話了?”一來到,葉明珠就看到了放在郵局窗口旁的那個電話,十分熱情的跟郵局的工作人員打招呼。

    郵局的工作人員對于這兩個知青還略微眼熟,也不認(rèn)為叫自己大嬸子有什么問題,點了點頭,“嗯,前不久剛裝的?!?/br>
    “可以用了嗎?”葉明珠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看著工作人員,看著這個漂亮的小姑娘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滿是期待的目光,大嬸子笑了下。

    “當(dāng)然可以,不過就是話費有些貴。”大嬸子先提醒,裝電話是為了方便跟上面聯(lián)系,知青們不是不可以跟家里人聯(lián)系,就是說一分鐘都要幾毛錢那種。

    如果不是什么急事兒,一般人都選擇寄信,畢竟寄信的那張郵票才那么幾分錢,而且寫的話也可以很多很厚。

    “南延,你還記得家里的電話嗎?”葉明珠轉(zhuǎn)過頭詢問著褚南延,畢竟電話費貴不貴,這不是問題,問題是褚南延家里有沒有電話。

    “嗯。”

    ……

    首都。

    大中午,剛從外面下棋回來的褚老頭坐在了沙發(fā)上,想著今天中午隨便下個面算了,下午再去跟老李殺一盤,剛才那步棋就不該這么走。

    在準(zhǔn)備站起來去廚房下面時,就聽到了座機(jī)的響鈴聲,慢悠悠的過去,以為是哪個老戰(zhàn)友給自己打電話。

    至于自己兒子跟兒媳,去了研究室里面都快一年了,也沒有個聲訊,恐怕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喂?”褚老頭接起來。

    “爺爺?我是南延?!瘪夷涎舆€擔(dān)心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爺爺回家了沒有,不過,聽到有人接起電話,心里就松了口氣。

    下鄉(xiāng)的時候,褚爺爺還讓褚南延記好家里的電話,到了那邊,記得給家里打電話。

    卻忽略了另外一件事兒,或許某個偏遠(yuǎn)的地方,整個集鎮(zhèn)就沒有一臺座機(jī)!

    “南延?你那里裝電話了嗎?”褚老頭子一年都沒有接到過孫子的電話,倒是信來了好幾封,褚老頭子不用褚南延提醒都明白了。

    “嗯,爺爺,你身體還好嗎?”褚南延關(guān)心了一下爺爺?shù)纳眢w健康問題,自己離開家這么久,也不知道家里情況如何了。

    雖然有信來往,不過信上寫的更多的是文字。

    “好,好,爺爺在家一切都好,你不用擔(dān)心爺爺,你在那邊……咳,照顧好自己。”褚老頭剛說完,又覺得說‘在那邊’這樣的詞語不合適,覺得像是褚南延死了那般,不吉利!呸呸呸??!

    “嗯,我打算跟明珠搶收后,回家探親,大概會有十天左右?!瘪夷涎诱f話十分的明了,跟褚老頭子說及自己的打算。

    “好,南延,如果是回家探親的話,記得收拾好所有的東西,能夠帶回來的,就帶回來,帶不回來的,就放在鄉(xiāng)下,知道嗎?”

    褚老頭子一聽到褚南延有探親假,頓時兩個眼睛都放亮了,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變得特別好了起來,差點沒有歡喜的笑出聲。

    不過,褚老頭子又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可不適合在電話里跟褚南延說太多不合適的話,怕被別人聽到了,對出什么意外,總得落實了再說。

    嗯?

    褚南延一聽到自己爺爺這么說,就覺得爺爺這么說的潛臺詞好像有些深,什么叫做記得收拾所有東西,能帶回去就帶回去?

    “爺爺?”褚南延多了幾分懷疑,可是又不敢說自己理解的是對的,疑惑的問了一聲,按照他們的默契,想必爺爺明白自己的意思。

    “哎呀,你這不是要離開家很久嘛,鄉(xiāng)下的屋子沒有人看著,小心進(jìn)了小偷,現(xiàn)在可猖狂了,有沒有種菜什么的,可以先送給別人吃,不然等到自己回家,都老了、爛了、吃不得了……”

    褚老頭子口吻十分意味深明的提醒著褚南延,想必自己孫子這么聰明,應(yīng)該明白自己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