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v22 是她太幼稚了嗎
書迷正在閱讀:釣系弱美人、山海寶寶五歲半、高門貴女日常(穿書)、她聲動我心、天伽、軟軟(兄妹,獸世)、被病嬌喜歡怎么辦【短文合集】、《治好小媽的性冷淡我責(zé)無旁貸》(純百)、八部龍尊、都市之國術(shù)無雙
一見鄒氏,姚玲便滿臉焦急,“不是我不幫你,是我根本沒有辦法幫你,你這樣又是做什么?” 鄒氏道:“你別著急,我也不會為難你,我只有一件事情讓你幫我做,只要你幫我做了,那些信我會全部給你,一封不留?!?/br> “那些信……那些信……那不過是以前的事情了,你不要拿那個來威脅我……” “以前的事情當(dāng)然不足以威脅你,如果我有現(xiàn)在的呢?”她拿出一只玉佩,在姚玲面前擺了擺。 姚玲變了臉色,這分明就是她前幾日贈給表哥的那一枚,怎么會在鄒氏的手上? 鄒氏笑道:“縣太爺?shù)拇_寵你,便是看到了以前你與你表哥的那些書信,那也都是時過境遷的事情了,他必不會問罪與你,可若是他知道,你們這些年都沒斷了聯(lián)系,還時常私相授受,你說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做了烏龜?” 姚玲的臉色已經(jīng)慘白,緊咬著下唇,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你要我?guī)湍闶裁疵Γ俊?/br> 鄒氏滿意的笑了。 * 三月三,凌白和老羅帶著班子上的人去縣令府上表演助興。 自從白月笙來了之后,整個西川陷入緊張之中,官員更是連大小宴會都全部取消了,就怕一個不小心惹禍上身。 不過三月三是酈城縣令董子建老母六十壽辰,便是辦的低調(diào)一些,戲班子總是少不了的。 這也是凌白接的最后一個局子,他們真的是再西川待了太久了,等這一場唱完,便要收拾行裝,打算離開這里,換一個能更好營生的地方去。 老羅這一段日子以來都是高興的緊,胖乎乎黑黝黝的臉上掛滿了笑容,一邊吆喝做雜事的人上點心,一邊盯著那些武生青衣?lián)Q裝準備。 看了一會兒,老羅皺著眉頭道:“青石那小子去哪了?” 一個武生道:“吃壞了肚子,跑茅廁呢?!?/br> 老羅淬了一口,罵道:“混小子,就知道偷懶。” 很快,夜幕降臨,縣令府的小戲臺上唱了起來。 青石拖著已經(jīng)拉的虛脫的身子,挨了老羅一通罵,才要幫忙去搬東西,肚子卻又是一陣不舒服,丟下東西就跑了。 老羅陰沉著臉,自己頂上去幫忙了。 青石在茅廁蹲了一會兒,出來時候正好看到兩個家丁抬著一只箱子,放到了角門前的一輛馬車上去。 一個家丁奇怪的道:“九姨太前幾日不是才回過娘家嗎?這老夫人過壽,她卻又要記著回娘家去?!?/br> “誰知道呢?我是聽說九姨太母親病重,這才要連夜兒趕回去……” 那家丁又道:“這東西挺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你說會不會是九姨太看著風(fēng)向不對,想把府上的銀子給——” “別胡說了,趕緊辦事!” 很快,九姨太姚玲領(lǐng)著一個丫鬟,帶著一個中年漢子過來,那兩個家丁便離開了。 中年漢子到了馬車跟前,馬兒躁動人立了起來,將馬車上的箱子也給摔倒了地上,本來鎖的嚴實的箱子因為這一摔裂了一個縫隙,雖然此時一片漆黑燈光暗沉,但那箱子之中卻出了金燦燦的亮光,照的人晃眼。 中年漢子趕緊用粗布蓋上,金光很快消失。 姚玲倉皇四顧,忙道:“還愣著干嘛,趕緊走。” 一個男音卻忽然喚了一聲,“你個小兔崽子,什么拉肚子,敢情是躲在這里偷懶呢!”墻角也在此時出怪異的響動。 姚玲和丫鬟驚的臉色都白了,這要是讓人現(xiàn)還了得? 中年漢子臉色一沉,拿起一邊手臂粗的木棍。 青石已經(jīng)跌跌撞撞的沖老羅跑了過去,他年紀小腿腳快又靈活,很快拉著老羅,不由分說的溜了。 老羅不明所以,但還沒老就看到那個拿著棍子追來的漢子,驚的拔腿就跑,比青石還跑的快。 此時戲班早已經(jīng)在西角門前收拾停當(dāng),兩人跳上板車,老羅又是連番催促,一隊人很快離開了縣令府邸。 馬車上,老羅驚魂未定,“你這臭小子,到底看到什么了?讓人家拿著棍棒追來!” 青石也被嚇得不清,扯著老羅的手道:“那箱子里,全是金子!” 老羅呆住了,他隱約中見有男有女,還以為是青石撞破了什么男女情事,可這會兒聽來似乎有點嚴重? 他沒想很久,趕緊把這個事情告訴了凌白,讓他想個辦法。 凌白聞言,也是一怔。 老羅道:“今兒這縣令就請了我們一個戲班子,如果一查很快就能查到我們這來,你說怎么辦?他們在哪不管是做什么,縣令我們也是得罪不起啊?!迸芙@么多年,老羅深知知道的越多,麻煩就越多,何況還是撞破人家隱秘的事情。 凌白道:“梭子,你現(xiàn)在立刻去請戰(zhàn)狂將軍過來?!?/br> “好嘞?!?/br> 凌白轉(zhuǎn)向老羅和青石,又道:“管好了嘴,等戰(zhàn)狂將軍到了再看?!?/br> 哪知他剛交代完不過一會兒,縣令府的護院舉著火把就將他們一群人追上圍住。 那護院的領(lǐng)頭原本就是九姨太姚玲的親弟弟,冷著臉看了這些人一圈兒,道:“今兒太夫人過壽,請你們前來表演助興,卻沒想到你們之中有人手腳不干凈,竟敢偷拿府上的東西……” 老羅心里在打鼓,臉上卻是嬉皮笑臉賠笑道:“這位大人您說的哪里的話,我們可都是本本分分的伶人,怎么可能會偷東西呢?” 凌白也道:“班子上的人都在戲臺那里,從開始到結(jié)束,一直沒有人出去過,大人是不是搞錯了?” 青石已經(jīng)被嚇呆了,渾身顫抖著不敢說話,他這反常動作立即引來姚述側(cè)目,老羅機警的站在青石的邊上,一把給了他腦門一個暴栗,“你這混小子,是不是又鬧肚子了——”他話還沒說完,就覺姚述面色一變,想要補救,已經(jīng)晚了。 姚述指著老羅,道:“若我記得不錯,那小偷逃跑之時,也是說的這句話,來人,把他抓起來!” 老羅氣的簡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他連忙陪笑:“別別別……這位大人你肯定是弄錯了,我老頭子每天雖然都胡言亂語但我絕對不敢做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啊——” 姚述神色越陰沉,認定老羅指桑罵槐,幾個護院很快上前把老羅抓下了板車,按在地上,凌白想要動手解救,卻看著那些壓在戲班眾人身上的大刀不敢動彈。 姚述陰沉這臉道:“你有沒有做,到縣老爺跟前在說吧?!?/br> 凌白忙道:“護院大人,老羅雖然說話荒唐些,絕對不會偷東西的,護院大人明察啊?!?/br> “你的意思是我聽錯了嗎?” “不敢,我只是想著若是冤枉了人,也是影響了縣太爺?shù)那迕鳌!?/br> 姚述冷冰冰的道:“那就不是你管的事情了,都給我讓開——” 正在這時,遠處忽然響起馬蹄踢踏的聲音,凌白抬眸一看,松了口氣。 梭子已經(jīng)帶著戰(zhàn)狂到了近前。 那明晃晃的銀甲將軍,便是姚述這個沒見過世面的護院,也早聽說了最近西川的事情,連忙陪笑道:“這位軍爺,這大半夜的,是什么風(fēng)把您吹到這兒來了?” “把人放了,立即離開?!睉?zhàn)狂冷冷道。 姚述臉色青了青,“這——” “怎么——”戰(zhàn)狂冰冷的眼眸掠過姚述的身上,姚述瞬間變覺得自己似乎被凍成了冰篩子,戰(zhàn)狂道:“你是要本將軍去和你們大人說?” 姚述哪敢不放,連大人都退讓的人,他小小護院能干嘛? 姚述陪笑一陣,領(lǐng)著人倉皇離開了。 老羅踉蹌著爬了起來,呸一聲吐出滿口泥巴,“這群狗仗人勢的……”轉(zhuǎn)身看向戰(zhàn)狂的時候,立即眉眼具笑:“還是戰(zhàn)將軍威武?!?/br> 戰(zhàn)狂視若無睹聽而不聞,看向凌白,“怎么回事?” * 清晨,藍漓自暖暖的錦被中醒來,一旁的余溫昭示那人剛剛離去不久。 她的手碰了碰那塊暖處,神色也帶了幾分暖意。 “小姐,我今日讓人做了玉米糯,洗漱之后用一些吧?!?/br> “嗯?!?/br> 藍漓應(yīng)了一聲,起床梳洗,由著彩云將她的絲結(jié)成疏松簡單的長辨垂在胸前,又用了些早膳,風(fēng)神醫(yī)便不請自來。 風(fēng)神醫(yī)一屁股坐在藍漓面前的凳子上,及不客氣的拿了玉米糯來吃。 彩云臭著臉又給藍漓拿了一份,道:“你不在那里看著病人,這么早跑到我家小姐這里來做什么?” 風(fēng)神醫(yī)邊吃邊道:“半死不活的,我才懶得看,浪費時間?!?/br> 藍漓眉目動了一下,放下手中早膳,“怎么回事?” 風(fēng)神醫(yī)急著滿足口欲,藍漓便耐心的等著,等風(fēng)神醫(yī)吃的差不多了,才巴拉巴拉道:“你自己不是很厲害嗎?去瞧瞧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藍漓有些無語,老實說,自從有了風(fēng)神醫(yī)之后,她的確在醫(yī)術(shù)這件事上很少自己動手了。 用完早膳,藍漓便去了江夢琪那院子一趟。 院子里伺候的兩個丫鬟連忙引著她進去。 窗邊放著一只軟塌,江夢琪穿戴整齊的坐在榻上,目光呆滯,雙手抱膝,還是回來時候的樣子。 丫鬟映兒上前道:“姑娘已經(jīng)用過藥和早膳了,這段時間一只都是這樣。” 藍漓沒說話,坐在江夢琪的邊上,先把了脈,又檢查了一下她的眼球部位,和腦袋前后,然后慢慢站起身來。 柴寧不知何時也到了院子,見藍漓動作,忙道:“藍姐,她怎樣?” 他自己當(dāng)初傷的半死,后來聽紫戀說起還是藍漓醫(yī)治的,而且還曾幫紫戀接生救治藍舟,雖然柴寧好奇藍漓的醫(yī)術(shù)的淵源,心底卻覺得藍漓是個厲害的,什么也難不住她。 藍漓搖了搖頭:“心病?!?/br> 柴寧眉心皺的愈的厲害,“藍姐的意思是——” “身體的傷可以用藥石醫(yī)治,可若是她自己將自己封閉在自己世界不愿清醒,任何人也沒有辦法?!彼{漓悠悠嘆了口氣,這江夢琪雖咎由自取,可經(jīng)歷想來也是可憐可嘆。 藍漓道:“好好照顧著吧。” “藍姐……”柴寧還想再問,卻又強迫自己咽下了問題,他看在坐在榻上如同木偶的江夢琪,眸中閃過一抹澀意。 回去院子的時候,家軒正和冰蘭在院子里玩的不亦樂乎,家軒沖到了藍漓的面前,趕緊剎住腳步,笑瞇瞇道:“娘親,天氣快要暖了,你今年懷著孕,是不是不能帶我去放風(fēng)箏了啊?” 藍漓笑道:“雖懷著孕,也不是不能去,等幾日天氣晴一點,我們多扎幾只去郊外玩?!?/br> “好啊,我聽說酈城郊外一片開闊,可漂亮了?!?/br> “嗯。” 藍漓笑著應(yīng)了一聲,抬眸便看到不遠處,白月笙正站在廊下看著她,身后戰(zhàn)坤還在不斷的稟報一些事情。 白月笙一邊回應(yīng)一兩個單音,眼光卻未曾從藍漓身上移開。 藍漓有些高興,沒想到這個時辰他居然還在,小步走上前去,白月笙很快扶住她,道:“走慢一點。” 藍漓笑道:“月份還小,你就這樣小心,以后你是不是要禁我的足不讓我出門?” 白月笙回的一本正經(jīng),“看情況。” 藍漓無語,回到屋中坐下之后,藍漓的指尖忽然搭上白月笙的手腕,“最近你太累了,我瞧著胃口似乎也有消減,平素休息也不多,我?guī)湍闱魄啤?/br> 白月笙卻下意識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腕,當(dāng)看到藍漓視線疑惑的時候,才勉強扯了一下唇,道:“我素來身子健壯,很少生病……” 藍漓唇角的弧度慢慢恢復(fù)正常,她認真的看了白月笙一眼。 一開始,她只以為白月笙的隱疾是那方面有問題,可她親自驗證過,是她想錯了方向。那么,隱疾是什么呢?這段時間她對風(fēng)神醫(yī)旁敲側(cè)擊,無奈風(fēng)神醫(yī)閉緊了嘴巴絕口不提關(guān)于白月笙隱疾的事情。 她自然知道風(fēng)神醫(yī)醫(yī)術(shù)高超,但她自己也并不會比風(fēng)神醫(yī)差,為何白月笙對她如此忌諱,不讓她看? 她首先想到的是,莫不是白月笙得的是什么絕癥病入膏肓?可那怎么可能?白月笙看著一點也不像。那么,是白月笙不想讓她知道這個病了? 白月笙心中惴惴不安,面色卻如往常一樣平靜,低眉看向藍漓,“你怎么了?”說著,還握了握她的手。 藍漓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尤其是那晚白月笙表明心意之后,在有關(guān)于白月笙的事情上,藍漓的耐心便越的少。 她抿了抿唇,剛要問,外面卻傳來戰(zhàn)狂的聲音。 “主子,昨日屬下縣令府衙攔截了一箱金銀和房地契……” 白月笙下意識的松了口氣,“拿過來?!?/br> “是?!睉?zhàn)狂上前,將幾個金葉子,元寶,還有幾張紙放到了白月笙的面前。 金葉子和元寶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不過那幾張紙,白月笙只看了一眼,便轉(zhuǎn)遞到了藍漓的面前。 是房契和地契。 藍漓一怔,“這是……” “這是江家的產(chǎn)業(yè)?!?/br> 藍漓看向戰(zhàn)狂:“怎么回事?” 戰(zhàn)狂當(dāng)下把事情始末說了一遍。 藍漓眼眸微微一動,看向白月笙,“這件事情我來處理。”江家原有的產(chǎn)業(yè),自然與她沒有干系,但是這些人在西川借著她的名頭四處斂財置辦的東西,她卻不能坐視不理,原來不管,也只是沒有合適的契機。 白月笙點頭:“好,戰(zhàn)狂給你支配?!?/br> “嗯。”藍漓應(yīng)了一聲,便起身往外走去。 待藍漓走后,白月笙才長長舒了口氣,關(guān)于那個隱疾,他到底要怎么辦?是直接說,還是…… 想到那次藍漓對他決絕的樣子,他忽然有些遲疑,直接說?不不不,這個女人的性子太倔,他說了之后,只會把事情弄糟。 * 戰(zhàn)狂為藍漓提來了姚玲和姚述,這二人本就心懷鬼胎被人逮個正著,沒能支持多久便將事情和盤托出。 藍漓行事利落從不拖泥帶水,連通知江家都沒必要,直接將銀錢和房地契全部扣了下來。 這些銀錢和房契地契,原本是江老爺子私下暗存下來的,沒想到被鄒氏偷了不說,還轉(zhuǎn)手就落入了藍漓的手中,江老爺子氣的不輕,直接病倒,原本就不怎么利索的身子越的難熬了起來。 鄒氏不知事情始末,心中怨憤難當(dāng),自然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在了姚玲頭上,毫不客氣的將姚玲那些年與她表哥的那檔子事讓人捅給了縣太爺知道。 縣太爺驚覺自己竟然戴了這么多年的綠帽子,姚玲自然是沒有好果子吃。 藍漓對酈城的情形并不是很了解,找來了柴寧幫忙計算那些房產(chǎn)地產(chǎn)的價值,這一算之下,竟然有數(shù)十萬兩銀子之多。 柴寧道:“他們原本只是普通茶商,因為藍姐的關(guān)系,兩年前就在西川水漲船高,大小商賈都要給幾分面子,在我進京之前,江家在西川這一塊,已經(jīng)成了巨賈,幾乎壟斷了這里的茶葉市場,這些銀錢不過是少數(shù),茶行怕是更多?!?/br> 柴寧又道:“原來的西川節(jié)度使就是因為扶持江家,和江家一起狼狽為jian,收受了不少的好處,小商販們敢怒不敢言,都怕江家上頭勢力太深,得罪不起。” 藍漓心中是震驚的,她想著江家雖然懂得利用王府的名聲,但怎么也沒想到會在短時間內(nèi)集聚這樣大的財富,所謂三人成虎錢權(quán)交易,是她太幼稚了嗎?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王爺,我對你一見鐘情》,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