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癡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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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辈试泣c(diǎn)點(diǎn)頭,忽然道:“那這件事情,不必告訴戰(zhàn)英吧?” 藍(lán)漓沉默下去。 “我……我是不是顧慮的太多了?”彩云敲了敲額頭。 半晌,藍(lán)漓才道:“不必,你親自去查,我會傳信千煙和千沙配合你?!?/br> “嗯?!辈试粕髦攸c(diǎn)頭,不告訴戰(zhàn)英,就是不讓白月笙知道,王爺和沁陽王關(guān)系那樣好,小姐有所防范也是應(yīng)該的。 彩云如是想著,悄然退了下去。 …… 皇宮朝華殿 白月川下了朝,處理了政務(wù)之后,前來看望謝貴妃,這是他最近每日必做的事情。 謝貴妃身子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許多,臉色也沒了原來的慘白不堪,每日里有一兩個時辰還能下床活動一番,為了不讓白月川擔(dān)心,她一般都是選在白月川前來看望她的時候下床走動,此時亦如是。 “小心!”白月川難得嘆了口氣,上前從宮娥手中將謝晚云扶了過來,“你沒恢復(fù)好,就不要逞強(qiáng)?!?/br> 謝晚云笑道:“時常躺在床榻上,都快躺出病來了,所以要多走動走動,當(dāng)時華陽王妃不也是這樣說的嗎?” “她說什么你都信?!?/br> “她是京中公認(rèn)的神醫(yī)圣手,臣妾自然信?!?/br> 白月川并不接話,謝晚云便也不多言,與白月川閑聊起來。 謝晚云是謝丞相的掌珠,才學(xué)不俗,而且心思靈巧,與白月川素來很能聊得到一起,但今日不知道為何,白月川看起來興致缺缺,狀態(tài)一般。 謝晚云慢慢沉默了會兒,知道白月川這般,怕是因為葉靜美離宮的事情。 她和白月川之間,可以聊任何話題,哪怕偶爾說起朝政上的一些事情,白月川也未見有什么芥蒂,但唯有葉靜美,卻是任何人不能碰觸的禁忌,即便是她,也不敢隨意提起。 她不懂白月川到底怎么想,既然那么喜歡,為何不帶入宮中來,時刻放在自己的眼前……但……也許就是因為太喜歡,所以才不愿將葉靜美也變成這深宮之中的金絲雀吧? 有時,她也會羨慕葉靜美,但有時,她又覺得同是可憐人罷了。 “葉姑娘……”悠悠的,謝貴妃還是沒忍住開了口,“她很好,皇上又何苦和她置氣——” 一道冷芒從白月川眸中飛射,謝貴妃下意識住口,“臣妾失言了?!?/br> 白月川不言語,卻一直看著謝晚云,只看得謝晚云有些心驚,卻還要努力保持神色溫和如常。 許久,白月川才慢慢道:“她哪里好?” “這……臣妾雖沒怎么見過葉姑娘,但這些年,對葉姑娘的事情也是有所耳聞的,葉姑娘如夜來芬芳,獨(dú)立特別,自是極好。”她把不穩(wěn)白月川的心情,因此說話也是十分的委婉。 白月川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眼眸之中卻閃過一抹陰翳。 是啊,葉靜美的確是好,她對別人是真的好,為了幫藍(lán)漓,都把自己清白的身子交出來了,怎么不好? 可那是他珍之重之,想要留在最美好的時刻才去觸碰的,她為了藍(lán)漓,為了葉老爺子,當(dāng)真是什么都能舍棄,還要依著葉老爺子的吩咐,和封少澤成親,那自己終究又算是個什么東西? 他并未再說一個字,起身,拂袖而去。 謝晚云也連忙起身相送,因為站的太急跌倒在地,但白月川走的很急,根本沒多看一眼,往常,他不會這樣。 “娘娘,您沒事吧……”等白月川離開,宮娥連忙上前將主子扶起。 “沒事?!敝x晚云面色如常,心中卻是苦笑,看了這次葉姑娘和皇上這矛盾是鬧得大了,宮中怕是又要陰沉許久了。 猶記當(dāng)年,皇上對梅映雪行為舉止曖昧,曾被幾個宮人撞破,只是到底梅映雪卻也沒能入宮,死的還凄慘,這次又納明妃,那明妃據(jù)說長了一張和梅將軍一般無二的臉,宮中便有人說起當(dāng)年舊事,覺得皇上是心里想著梅將軍,這才有了明妃這檔子事情,但謝晚云瞧著,卻覺得皇上的心思漂浮不定的很,后宮之中的這些事情,只怕也只是皇上想讓別人看到的樣子而已,他唯一真正上心的女人,只有那位葉姑娘吧? …… 白月川帶著王進(jìn)出了朝華殿,大步便朝著御書房而去。 “萬歲爺,您慢點(diǎn)呢,小心絆著……”王進(jìn)跟在后面小跑步,還不停的擦拭著額頭的水珠,不知道是冷汗,還是因為跑得太快冒出來的。 “哎呦——” 忽然,白月川停住腳步,王進(jìn)怕撞到白月川,急忙往旁邊跳了一步,踩到鵝卵石小徑上的凸起處,摔倒在地。 “蠢貨!”白月川冷聲罵道。 “是是是,奴才是蠢貨?!蓖踹M(jìn)舔著臉笑著,手腳麻利的站起身來,“萬歲爺……” “婚期是哪日?” 忽然,白月川沒頭沒腦的問。 王進(jìn)愣了一下,趕緊道:“下個月初三……” 初三……豈不是還有一個月不到了? 白月川瞇起眼眸。 王進(jìn)低聲道:“恐怕是葉老爺子身子不爽快了,所以……那日子也不敢推的太晚了去……” “是嗎……”白月川冷冷一哼,“好歹也是相識一場,她要成親,朕不得備一份厚禮么……” 王進(jìn)心尖兒一顫:“老奴去準(zhǔn)備……” “不必?!卑自麓ɡ淅鋪G出兩個字,大步離去。 王進(jìn)咽了口口水,有些后怕,他伺候了多年這位萬歲爺啊,除了葉靜美,也再難有人能激起他如此情緒了,只是這禮物……王進(jìn)下意識的渾身一冷,只怕會讓葉姑娘……不好消受啊…… …… 夜晚如期而至。 葉靜美從葉老爺子的院子中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沉沉一大片,竹月跟在葉靜美身旁,擔(dān)憂的道:“主子,晚膳時辰早都過了,您好歹吃一點(diǎn)啊……” “沒胃口?!比~靜美一邊往自己繡樓走去,一邊道。 竹月嘆了口氣,也沒多勸,但還是低聲吩咐身后的小丫頭一聲,等主仆二人到了繡樓之后,葉靜美開始看最近送來的賬冊,批注一些外地送上京城來的商鋪文書。 一碗清粥放到了葉靜美的面前。 葉靜美手下一滯,抬頭,竹月溫柔的笑道:“小姐,還是吃一些吧,你真的好久沒好好吃飯了,人也消瘦了不少,再這樣下去,不說老太爺如何,您這身子,怕是要支持不住了,到時候怎么照顧老太爺?老太爺可是明眼人,看在眼中,必定也是擔(dān)心的不是?這是清粥,什么都沒放,應(yīng)該對您的胃口?!?/br> 葉靜美無法拒絕,放下筆,端起碗。 竹月松了口氣,聽得外面有腳步聲,回頭一瞧,“封先生來了,快坐?!比缓蠓愿佬⊙绢^上茶。 葉靜美很快喝完,將碗放下,“封先生?!?/br> “嗯。”封少澤瞧了那碗一眼,眸中露出一抹放心,才道:“針灸結(jié)束,葉老爺子已經(jīng)睡下了。” “嗯。”葉靜美抬眸,“封先生,你告訴我,爺爺?shù)牟〉降啄懿荒芎??這次好了,又能堅持多久?” “葉老爺子的身子……”封少澤沉吟許久,終究還是道:“雖然王妃給了最新的治療辦法,但葉老爺子的身子這些年來拖的太久,以至油盡燈枯之境,你最好有心理準(zhǔn)備,少則一個月,多則半年……” 葉靜美身影踉蹌后退兩步,跌坐在椅子上,“一個月……”她最親的親人,如今也要離她而去了嗎? 封少澤心中一痛,想上前扶她,但終究忍住了沖動,只道:“我會盡力。” 葉靜美蒼白著臉色,怔怔的瞧著窗外那輪圓月,許久,忽然開口道:“明日開始準(zhǔn)備婚禮?!?/br> 封少澤唇角動了一下,許久才道:“好。” 少頃,封少澤便離開了。 葉靜美坐在金絲楠木的書案面前,眼前所有的東西,都看不下去,只覺得渾身無力,全是疲累。 她遣退了竹星竹月還有在身邊伺候的婢女,獨(dú)自入了內(nèi)間,倒在了床榻之上,裹緊了被子,卻覺得渾身冰冷,如墜冰窖。 忽然,她猛地睜開眼睛,“你——”面前,那穿了一身素色華服的男子如同魔魅,不知何時到了她的面前,正用一種冰冷而莫測的眼光看著她。 她連忙坐起身來:“你……你來做什么?”說著便要站起身來,“竹——” 可她卻是什么都說不出的,因為,白月川直接傾身上前,重重吻住了她的唇瓣,那吻繾綣的很,和他以往每次吻她的時候都不一樣。 葉靜美背脊一涼。 她聽到白月川靠在她耳邊低聲道:“你要成親……可以,但你這里——”他的唇擦過她的耳背,后頸,“這里——”他的手拂過胸前,順著腰線下滑,“還有這里——”一直滑到了禁忌之地。 他用最溫柔的聲音,慢慢說道:“都是我的。” 葉靜美回過神來,用力的推他,“你走——走開——” 可她的推搡,終究全敗在白月川的柔情攻勢之下,這個男人,實在太惡劣。 葉靜美雖年歲不小了,但與男女之事上,只是稚嫩新手,怎架得住他勾調(diào)引誘?終究落入了他柔情攻勢之中。 “你是我的?!彼缘赖男?,唇瓣在葉靜美白玉似的肩膀上呵著氣,眼神危險,對她做著最邪惡的動作,而她卻只能緊咬下唇,不敢出半點(diǎn)聲音。 窗外,王進(jìn)深深深深嘆了口氣。 …… 藍(lán)漓回府之后,千煙千沙和彩云先后出去都未曾歸來。 戰(zhàn)英以為出了什么事情,專門詢問藍(lán)漓,藍(lán)漓道:“安排了一些別的事情讓他們?nèi)マk了,王爺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戰(zhàn)英面色微微凝滯,才道:“沁陽王來了……” “什么?”藍(lán)漓挑眉。 這幾日她忙著藍(lán)爍的傷勢,白月笙也忙著規(guī)避白月辰的猜忌,二人雖同住水閣,但幾乎也沒顧得上說幾句話。 戰(zhàn)英低垂眼眸,道:“據(jù)戰(zhàn)狂大哥說,咱們離開水閣前往藍(lán)宅的時候,沁陽王便來了,如今和王爺在寒月軒待了兩個多時辰了,連晚膳也沒用?!?/br> 藍(lán)漓抿唇不語,這白月辰,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然而,她并沒有疑惑很久,因為一炷香之后,戰(zhàn)狂來報,沁陽王離開了,白月笙也隨之來到了水閣。 藍(lán)漓回的早,但等著白月笙一起用晚膳,所以此時才吩咐擺飯,飯擺好,白月笙正好回來。 不知和白月辰說了什么,白月笙微微皺著眉,眉心的褶皺不深不淺,讓人無法忽視,臉色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只是一直沉默著。 戰(zhàn)英幾人對視一眼,先后退了出去。 藍(lán)漓本就是心思細(xì)膩的人,如何能看不出此時狀況?她放下筷子,視線平靜,“怎么了?” 白月笙看向藍(lán)漓,抿唇許久,才道:“你派人查的三哥,是不是?” 他雖然是在問藍(lán)漓,但這口氣和態(tài)度,顯然是確定了。 下意識的,藍(lán)漓只覺心口一堵,出口的話便也冷了兩分,“是我讓星閣的人查的,怎么?” “你……”白月笙深吸了口氣,“你為什么查三哥?” “他手下的人想要算計汝陽公主的性命且間接傷害了我大哥,我不該查嗎?” “飛花閣并不是三哥指使的?!?/br> “可就是在他手中,不是嗎?”話說到這里,藍(lán)漓反倒是越的平靜了起來,當(dāng)日不讓戰(zhàn)英知道,的確也是不想讓白月笙知道,因為白月笙在白月辰的任何事情上,都會少了平日的果斷,而她與白月辰本身沒有那么多的交情,判斷也不會摻雜感情,更何況現(xiàn)在白月笙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她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哎,我并沒別的意思?!卑自麦下牫鏊{(lán)漓話中冷意,“我只是在想,這件事情,你為什么不與我商量?是飛花閣的人動的手,你完全可以告訴我的?!?/br> 藍(lán)漓沉默良久,“告訴你,然后呢?” 白月笙也沉默下去,半晌才道:“三哥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哪樣的人?” “不是會為了維護(hù)自己的利益犧牲別人的人,更何況那人還是自己的meimei?!?/br> “所以你今天跟我說這個想表達(dá)什么?”藍(lán)漓的心涼了一截,唇角卻下意識的一彎,“你倒是很信得過你三哥。”竟第一時間為此事來質(zhì)問她! 白月笙滯了滯,“我沒有別的意思,今日三哥前來見我,就是說明當(dāng)日的事情,是福伯擅作主張,他已經(jīng)斥責(zé)了福伯……” “與我何干?”藍(lán)漓笑意越深,眸色卻是越冷,“我只知道,這飛花閣,不但謀算白笛的性命,這好長一段時間,都暗中監(jiān)視藍(lán)府一舉一動,盯著我大哥……阿笙,你是別人眼中極厲害的華陽王殿下,權(quán)傾朝野,你告訴我,若別人對你這你這般,你能無動于衷?”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王爺,我對你一見鐘情》,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