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好想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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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海棠又問:“抱琴,表哥有十來年沒吃過芙蓉脆了吧?當初他可是最喜歡吃的,你說,他看到那些芙蓉脆會不會很高興?” 抱琴遲疑了一下,“奴婢……” “我卻很高興吶?!?/br> 兩個奴婢僵了僵,一時不知道要說什么好。 “那時候,總是每天都想吃芙蓉脆,可那東西吃多了,肚子便要脹氣難受,母親總攔著我,控制分量,每日都吃也行,但只能吃一塊。”玉海棠笑著,眸中帶了幾抹暖色,“我饞呢,那段時間就特別饞那芙蓉脆,鬧起別扭來,別的東西都不愿吃,就想吃芙蓉脆?!?/br> “表哥性子最是溫和,見不得我鬧脾氣,便讓跟前的廚娘學(xué)了,專門做了給我吃,但他又怕我吃多了鬧腸胃不舒服,所以每次都陪我,自己吃掉一些,讓我少吃些,解了饞,又不會傷了腸胃?!?/br> “不過……表哥的腸胃就沒有我的那么堅強了,只是吃了幾日,竟上吐下瀉了大半個月,后來我心里愧疚,便再也不吃芙蓉脆了,可表哥一直記得,每次見我便帶幾塊給我……” 侍畫跟著玉海棠是在八歲的時候,不知道這些事情,此時好奇的不得了,“那帶來之后王爺會吃嗎?” “會吃?!庇窈L男Φ溃爸皇菧\嘗一小塊而已,全了陪伴的心思,時間久了,便成了一種習(xí)慣,后來……”家破人亡,她身陷煙雨樓,學(xué)會了芙蓉脆,卻怎么也做不出當年的味道。 抱琴神色有些復(fù)雜,這次清醒過來之后,小姐表面看著沒什么變化,但她這貼身伺候的,卻感覺的出,玉海棠如今是越的陰沉復(fù)雜了起來。 侍畫想問后來如何。 玉海棠卻站起身來,“累了?!?/br> 抱琴連忙上前,扶住玉海棠手腕,伺候玉海棠睡下,剛退了出去,關(guān)上門,便聽到白月辰急促的聲音。 “你家小姐呢?” 抱琴回首連忙行了禮,看到那個平素溫文有禮優(yōu)雅矜貴的白月辰大步而來,臉色焦急,“彎月呢?”他又問。 “小姐剛休息——” 竟也沒了等待通報的心思,白月辰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卻看到玉海棠斜依在榻上,閉目假寐。 玉海棠起身,那雙冷而媚的眼眸,轉(zhuǎn)向了白月辰,“有事?” 白月辰滯了滯,忽然皺起眉頭。 他當然有事。 他是來興師問罪的。 他直覺覺得,封少澤離京和玉海棠拖不了干系,但此時見到玉海棠之后,卻又覺得自己太過冒失莽撞了。 封少澤那人不是一般人能左右的了的,就算玉海棠手眼通天,想要左右封少澤,只能用葉靜美來鉗制,但葉靜美……又是白月川護在羽翼下的,即便是如今白月川離京,京中任何勢力都不敢動葉靜美分毫便能看得出來。 更何況前些時日,煜兒才病故,她一度變得沉默,自己此時若沒有證據(jù)責問她,似乎不太合適。 白月辰收斂情緒,“我只問你最近可見了明秀公主嗎?” “我出沒出過府,你會不清楚?”玉海棠挑了一下眉,“又想質(zhì)問我什么?” 白月辰微僵,狼狽的別開臉,“你休息吧。”說完轉(zhuǎn)身便走。 玉海棠唇角似乎微微動了動,略帶幾分嘲諷弧度。 白月辰走的那么急,沒有回頭,沒有看到。 等他身影消失在芙蓉閣門口,抱琴上前將門關(guān)上,站在門前,若有所思。 玉海棠淡淡道:“你也去休息吧。” “是。” 抱琴回神,欠身退了出去。 玉海棠瞧了抱琴一眼,轉(zhuǎn)身,閉眼。 …… 白月辰離開王府,直接去了國賓館。 這件事情,絕對是和蕭明秀有關(guān)系的,他幾乎確信。 到了國賓館門口,守衛(wèi)們早早行了禮,“見過王爺?!?/br> “嗯?!?/br> 白月辰粗略應(yīng)了一聲,“凌王殿下可在?” “王爺和公主出去了?!?/br> 白月辰一怔,“可知去了何處?” “不知?!?/br> 白月辰下意識皺起眉頭,如此,便是無處詢問,只能等著那二人回來了。 他站在國賓館的門口,不覺微風(fēng)有些冷。 此時也略略冷靜下來。 他沖動了。 即便是事關(guān)明妃性命,他也不該這樣冒失,他和明妃,到底沒什么要緊的關(guān)系,說到底還是君臣,尤其是明妃那張臉。 他對梅映雪的戀慕早已是人盡皆知,如今更要避嫌,對他對明妃都好。 他深深吸了口氣,在國賓館門前上了馬,吩咐一聲,“如凌王回來,轉(zhuǎn)告一聲。”便打馬離去。 …… 鄱陽之外的小鎮(zhèn)上,夜色已深。 一個青年男子在唯一的小客棧打烊之前進了客棧。 “打尖還是……” “住店?!蹦凶勇曇舻统?,“一間房,熱水,一些熱食?!?/br> “好,這邊?!?/br> 小二愣了下,領(lǐng)著男子上去,并很快將男子要的東西送到了房間。 房間樸素,但很干凈。 男子坐在掉了漆的桌邊,燭光將他的半邊臉照亮。 他的神情不卑不亢,樣貌斯文而俊秀,一雙眼眸之中,含著幾縷愁緒。 正是封少澤。 他手中握著一本破舊書卷。 這本書卷,是前幾日藍漓讓人給他送過去的,其中都是些疑難雜癥的注解和治療辦法,有許多的偏方。 其中正好就有一例和葉老爺子極像的癥狀,后期被治愈了。 作為醫(yī)宗,他的醫(yī)術(shù)造詣爐火純青,但在葉老爺子這個病上,他早就已經(jīng)束手無策,如今看到這則病例簡直激動的不得了,但其中又有一些細節(jié),他不是很確定,所以要立即南下濱州尋找藍漓,一起商討一下。 至于葉老爺子的身子,如今已然穩(wěn)定,由府中大夫看著,短時間內(nèi)不會出問題,只要他馬不停蹄,肯定趕得及回去。 這幾日他研究了那一例許久,但一直得不到想要的東西,是自己太過墨守成規(guī),還是根本沒抓住那一例之中的重點? 封少澤眉心愁緒越深濃。 半晌,他收起書卷。 罷了,既然藍漓讓人將這本書卷給他,必定是對這一例也有所見解,等見了藍漓再說。 …… 白月辰進了一趟宮,吩咐太醫(yī)好生照看明妃,為避嫌,并未過多停留,直接回了王府。 只是他遠不如表面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冷靜淡然,心中十分復(fù)雜。 即便如今還沒見到明笑玉在北狄的那位乳母,但明笑玉是定遠將軍之女這件事情,基本已經(jīng)可以確定。 他對梅映雪愛的深沉,自然對與梅映雪有關(guān)的事情都十分關(guān)心,尤其是,明笑玉還有一張和梅映雪一模一樣的臉。 他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安寧。 福伯跟在一旁,心知此時說什么話都已經(jīng)沒有用,已不知道要如何勸慰。 夜色已然深沉。 看著桌上冷了又熱,熱了又冷的飯菜,福伯抿緊了唇瓣,退了出去。 白月辰一人獨坐無塵居,不知過了多久,門口傳來輕微的敲門聲。 “不吃,退下。”他皺眉道。 豈料門口的輕扣聲沒有一點要停歇的意思,持續(xù)不斷。 白月辰轉(zhuǎn)眸,“誰?” “王爺……” 白月辰怔了一下,那聲音,如果他沒聽錯,是玉海棠身邊抱琴的聲音,這么晚了,她怎么會來? 白月辰?jīng)]想很久,“進來?!?/br> 只聽吱呀一聲,一個身量纖細桌素服的女子走了進來,“王爺,奴婢來見你是有要緊的事情?!?/br> “是彎月的事情?” “不是。”抱琴搖頭,“是關(guān)于宮中明妃的事情?!?/br> 白月辰略感意外,“你知道明妃的事情?” “是?!北僖а赖溃骸笆切〗恪尫庀壬x京的,宮中的明妃娘娘是中了毒,一種花毒,如果得不到解藥,活不過五日,今日已經(jīng)是第三日了?!?/br> “什么!” “奴婢說的都是真的,花毒是明秀公主送的旱雪蓮之中帶的,小姐和明秀公主一起出手,任何人想要生還的幾率都很小……奴婢自小隨在小姐身邊……小姐要報復(fù)那些仇人怎樣都好,但許多人都是無辜的,小姐已經(jīng)害了太多人了,她如今變得面目全非,完全沒了當初的樣子,她變的連笑起來都那么可怕……” 想到玉海棠眼眸之中那冷而媚卻半點感情不帶,只有陰暗的眼神,抱琴不寒而栗。 “以前夫人常說,善有善果,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不到,奴婢不求別的,只希望能減少一些小姐的惡業(yè),所以才冒死來將這件事情告訴王爺,求王爺一定要想想辦法!” 白月辰震驚吩咐之余,難免升起幾縷動容,“彎月有你這樣的忠仆,真是難得,你可知那毒是誰下的,解藥在誰身上?” “我不知道?!北贀u頭,“我只知道小姐去見了蕭公主一面,之后宮中就出了事,后來小姐行為莫名,還說起了旱雪蓮和花毒的事情。” “我知道了?!?/br> …… 芙蓉閣 老管家潤福神情焦急,站在玉海棠面前,“彎月小姐,你為何不讓老奴攔著她?她現(xiàn)在要是告訴了王爺,王爺一定想盡辦法去解救明妃……” “去啊,便讓他去?!庇窈L妮p輕笑著,“有的時候,有些事情,不是想盡辦法,就會有辦法的,明知道一人將死,卻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說他會不會絕望?” 她忽然眼眸有些迷惘,“他的,我從未見他絕望過,好想看一看?!?/br>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王爺,我對你一見鐘情》,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