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海邊生存日常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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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自己都不確定。”陸秋拿出撒潑的架勢來,“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br> 左至歷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試探著問:“是村里孩子上學(xué)的事嗎?下周他們就過來,工作都已經(jīng)做好了。” 為了那些村里的孩子不被部隊里的孩子欺負,島上的領(lǐng)導(dǎo)商量過后,決定先成立一個班,等以后熟悉了,再合成一個班。 “不是!”陸秋掐著腰站在左至歷的前面,他個子高,陸秋站著也不比他高出來多少。 左至歷伸手把她抱住,讓她整個人坐在他身上,“你再提示一下,我真的不知道?!?/br> 兩個人現(xiàn)在的姿勢有些曖昧,陸秋卻顧不得那些,盯著左至歷的眼睛看:“你前妻是不是又給你寫信了?” 這個又字,讓左至歷一機靈,嘴角的笑意就大了起來,捏著陸秋的鼻子道:“原來是吃醋了?!?/br> “吃個屁的醋?!彼脑拕傉f完,寧寧和蓉蓉推門就進來,喊了一聲,“姨!” 陸秋尷尬地立刻從左至歷身上跳下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撫了撫身上的衣服。 寧寧和蓉蓉都看到了,嘴巴張的大大的。 寧寧磕巴了兩聲,先開口:“姨,你們在干什么?” 陸秋恨不得找個地板鉆進去,左至歷沉著臉替她回答:“怎么回事?進來也不知道敲門?!?/br> 寧寧被這么一問,臉上就帶了委屈來。 平時就陸秋一個人在房間里,根本就不用敲門的。 陸秋悄悄擰了一下他的腰,推他出去,拉了寧寧的手過來:“沒事,你們找我有事嗎?” 蓉蓉想到推門的原因,點頭:“姨,我們剛才去跑步了,還有好幾個人也在跑步!” “是誰?” “有那個鄭愛國?!睂帉幓剡^味來,也不再委屈了,“他也在跑步,不過他和我哥他們都不說話?!?/br> 陸秋哦了一聲,給他們一人倒了杯水,催他們趕緊去睡午覺。 寧寧和蓉蓉上了床,孫竹斕現(xiàn)在在書房住著,兩個女孩等陸秋一走,就躺在一個被窩里,小聲嘀咕:“你說他們在干什么?” “是不是在親嘴?” 兩個女孩臉都紅了,捂著嘴笑了一陣,寧寧把胳膊伸展,歪著頭看蓉蓉:“我奶奶好像快要回去了?” 蓉蓉數(shù)著手指頭,“奶奶不是才來沒多久嗎?” “她還有工作做呢,蓉蓉,你說我要回去嗎?” 寧寧這個問題把蓉蓉給難住了,她搖搖頭道:“我肯定不想你走啊?!?/br> 寧寧側(cè)過來身子抱著蓉蓉:“我也不想走?!?/br> 兩個女孩又說了會兒悄悄話,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左至歷在外面把軍裝洗了,重新進臥室把門關(guān)上,坐在床邊看陸秋,去捏她的鼻子。 陸秋本來再裝睡,這下也被捏醒了,瞪了他一眼:“干什么?” “看看你這個小醋精睡著沒有。” “哼?!标懬锊幌肜頃?,睡著了也會被弄醒。 左至歷老實交代:“最近真的沒收到她的信,之前她的信也都不是寫給我的,是寫給寧寧的?!?/br> 說到這里,左至歷頓了頓,試探著問:“她又寫信過來了?” 陸秋點頭:“給你媽寫的信,讓她走的時候,把寧寧帶走。” 左至歷臉色一下沉了下來。 陸秋用手指戳他身上的肌rou,“怎么?是失望了還是舍不得自己閨女了?” 左至歷把她的手指抓住,捏在手里把玩,順手把她又撈在了懷里。 陸秋想掙扎,被他啞著嗓子給制止了,“別動,不然后果自負?!?/br> 她不敢動了,左至歷才說起朱亞青的事情來,“沒那么簡單,她爸爸以前是那邊的人,她mama是咱們這邊的人,兩邊一直瞞著,誰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br> 陸秋一下坐直了,同為夫妻,但是互為臥底的這個戲份,也就在電視劇上看過。 “然后呢?” 左至歷見她聽得認真,繼續(xù)講了下去:“咱們國家成立之后,朱亞青的爸爸就想回那邊,被她mama發(fā)現(xiàn)了端倪,直接給上報了,人沒回成,被當(dāng)場抓住?!?/br> “朱亞青和我離婚的時候,也知道如果事情有什么變故,怕牽扯到寧寧身上,就沒帶寧寧,我不知道她怎么又變卦了?!?/br> 說到這里,向陸秋請示:“我能寫封信過去問問嗎?你放心,發(fā)出去之前絕對讓你先過目?!?/br> 陸秋從她懷里坐起來,大度地恩了一聲。 左至歷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見桌子上擺著她的作業(yè),不是昨天的數(shù)學(xué),換成了思想報告一類的,寫了半張就沒寫下去。 他拿起來看了看,問:“今天晚上有夜大的課?” “恩?!标懬稂c頭應(yīng)了一聲,見他在看自己的作業(yè),伸手就想搶回來。 左至歷故意舉得高高的,陸秋生氣地瞪著他,“你今天下午不用上班嗎?” “上午訓(xùn)練累了,下午放半天假?!彼f完,指著作業(yè)上的錯誤,“這么寫可不成?!?/br> 晚上,陸秋帶著被左至歷修改過的作業(yè)到了教室,翠竹比她早得稍微早一點,問陸秋:“寫作業(yè)了沒?我這里有寫好的可以參考!” 陸秋晃了晃作業(yè),“寫好了。” 為了讓左至歷幫著她改作業(yè),她可是又革地又求情的。 翠竹不相信的拿過來,震驚地看著陸秋:“你也太厲害了吧!” 班長侯小媛湊過來看陸秋的作業(yè),數(shù)學(xué)她不知道答案,但這思想報告,寫得那是相當(dāng)深刻。 陸秋被他們看得不好意思,咳嗽了一聲,把作業(yè)收了回來。 文工團的小姑娘最喜歡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說閑話,楊則西和一個家里是外交官的姑娘坐在一起,聽著旁邊的人議論陸秋。 “她作業(yè)肯定是左團長教的!” “對,她一個村姑,怎么可能比我們學(xué)的還好!” “那些作業(yè)不算數(shù),等考試的時候,不就知道她到底會不會了?!?/br> 楊則西最近一直在關(guān)注陸秋和陸夏,她想知道這本書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劇情和原書差別那么大。 聽到大家的閑話之后,她的眼睛閃了閃,那些作業(yè)她也會做個七七八八,就是俄文不會。 現(xiàn)在中俄關(guān)系沒之前好了,可在幾年前,和蘇聯(lián)那可是老大哥的關(guān)系,那邊也派了很多專家過來,兩邊走得很是親密。 國內(nèi)也有很多學(xué)俄文的,不像后來大家都學(xué)英語,這時候?qū)W俄文才是潮流。 楊則西看了看外交官的女兒李靜,人家不僅能說俄文,還能看俄文書,在文工團里都很出名。 他們兩個之所以能玩到一起,還是因為他們之前共同喜歡過左團長。 楊則西一開始覺得自己是穿書女,把左至歷拿下來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和林靜互相看不順眼。 后來左至歷娶了陸秋,一個離婚有孩子的村婦,這兩個女孩因為同時失戀,反而玩到了一起。 他們今天特意選了陸秋身后的位置,誰也沒挑明彼此的心意,聽著陸秋和翠竹聊天。 翠竹回頭的時候,才看到他們兩個,拍著胸脯說:“嚇了我一大跳!” 陸秋回頭看過來,幾雙眼睛對視上,陸秋才認出來那個梳著麻花辮子的姑娘,上次的時候也見過。 好像是之前喜歡過左至歷的。 她友好地笑了笑,小姑娘嘛,誰還沒喜歡過人,只要不來破壞別人的家庭,那都是各人喜好。 楊則西閃躲了一下眼神,垂下頭的時候,沒錯過陸秋脖子上的一抹紅。 雖然她穿著高領(lǐng)的衣服,把脖子遮的嚴嚴實實的,卻還是在扭脖子的時候,能看到端倪。 她上輩子的時候也談過戀愛,自然知道那紅是怎么形成的。 不知道怎么的,楊則西腦袋一熱,問了一個問題出來:“你知道陸夏同志怎么樣了嗎?” 陸秋驚訝,隨即搖搖頭:“我還真不知道?!?/br> 她不僅不知道,也不關(guān)心,對她來說,陸夏已經(jīng)離她的生活很遠很遠了。 楊則西低下頭,聲音小小的說:“我聽說林營長帶著自己閨女去找陸夏同志了,被她對象給打了出來?!?/br> 其他兩個女孩也湊了過來,他們都是認識陸夏的,陸夏還在宿舍住著的時候,他們都特意去看過的。 如今一聽這么大的八卦消息,眼睛都閃爍著光。 楊則西奇怪道:“你們都不知道嗎?林營長一身傷的回來了,他女兒還一直哭,婦女主任還特意上門問他們怎么回事呢?!?/br> “不知道啊,我們這兩天一直在排練,你們合唱團的沒練習(xí)嗎?”翠竹反問了一句。 楊則西把她知道的事情講了一遍,看著陸秋,試探著問:“我覺得陸夏同志和王虎挺般配的?!?/br> 翠竹看了一眼陸秋,嗤笑一聲:“般配什么?我現(xiàn)在覺得她救人都是別有目的了。” 說完她就扭過頭,不再聽什么八卦了,順便還拉了一下陸秋。 “你別聽那兩個人說,他們肯定不安好心?!?/br> 陸秋恩了一聲,俄語老師正好進來,用俄語給大家打了聲招呼。 陸秋傻眼了,她發(fā)現(xiàn)她什么都聽不懂。 一整節(jié)課,陸秋都沒心思去想陸夏的事情,她腦海里只有一個問題,為什么她覺得這些語言發(fā)出來的聲音都是一樣的? 左至歷依然在下課的時候接陸秋回去,見大家都陸續(xù)出來了,陸秋還不見人,他便從后門進來。 “怎么了?” 左至歷坐在翠竹的位置上,此時的教室里只有幾個人還沒走,大家都是年輕的姑娘,看見高大帥氣的團長竟然來了教室,都往這邊瞧。 陸秋卻顧不得左至歷,正奮筆疾書,她要把老師今天說的筆記都記下來。 左至歷往她本上看了幾眼,就忍不住輕笑出聲了,上面不僅記著各種話的意思,在旁邊還有用中文標(biāo)記的音標(biāo)。 陸秋抬頭瞪他:“有那么好笑嗎?” “不會俄語?” 陸秋恩了一聲,聲音有了幾分委屈,“你說我去初級班,是不是就不用學(xué)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