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嬌軟美人覺醒了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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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平洲對她的兄妹之情,在她舉報那天,就已經(jīng)消失的一干二凈。 他道:“想讓我原諒你,除非我妻子活過來,不,就算她活過來,我也不會原諒你。” …… 嚴弋這邊給京市的家里打完電話,和謝小玉分頭行動,他去蘇州找石進宏,悄悄把他救下來,這樣一耽擱,就要推遲兩天去小玉外公家。 那么巧,石進宏的任務(wù)地點在蘇州,有平行世界的提示,嚴弋很順利給石進宏救了。 石進宏已經(jīng)送去了醫(yī)院搶救,等他蘇醒過后,應(yīng)該會第一時間打電話回部隊匯報。 救石進宏的時候,嚴弋戴了口罩、帽子,但是石進宏偵查兵出身,又是大舅哥帶出來的,他的觀察能力很強。 嚴弋有點擔(dān)心,到了海島后,應(yīng)該沒那么巧會碰到歸隊的石進宏吧? 就算碰到也不怕,他不承認就是了。 平行世界的事情,他跟小玉的意見一致,不能節(jié)外生枝,暫時不會告訴其他人,哪怕是大舅哥。 既然來了蘇州,嚴弋肯定要去看下表姐。 表姐退回來的房子很好找,前后三進的大院子,來的時候門口又是吵架、又是狼狗的叫喚,表姐的聲音都被淹沒了。 嚴弋快跑過去,撥開好幾個咄咄逼人的大嬸,護住表姐,一拳頭把試圖去拉表姐的男人給打翻在地。 “誰動我姐,就試試我的拳頭!” 嚴弋的兇悍暫時震懾住了這些人,加上鄰居報警,民警也把鬧事的驅(qū)散。 至于被嚴弋打的下巴脫臼的男人,被明之慧幾句話送去了派出所。 畢竟他當(dāng)眾拉扯未婚女同志,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弟弟保護jiejie,沒打死他就算他走運了。 明之慧把大門一關(guān),兩條大狼狗一條在一進的院子,一條帶到第二進的院子。 嚴弋問表姐什么情況,表姐說不用理他們。 “都是明家的遠方親戚,看我一個孤女退回來兩三套房子,眼紅了唄,真是搞笑,現(xiàn)在居然又冒出來個指腹為婚的,我已經(jīng)報過警了,你不用擔(dān)心?!?/br> 那個冒充的男人,被表弟一拳頭打倒,估計再不敢打她的主意。 明之慧不想自己這邊煩心的事給表弟添堵,問嚴弋怎么來了蘇州? 嚴弋早都想好了說辭,說是今年要去謝小玉外公家里商議婚事,來蘇州買一些刺繡帶過去當(dāng)禮物,順便來看看表姐。 明之慧一聽嚴弋是去商議婚事,特別高興,把院子里那一箱東西挖了出來。 她爺爺在解放前可是富甲一方的商會會長,埋起來的都是好東西。 她從里面挑了兩副字畫、一方上好的徽墨,一個知了大小的翡翠白菜,穿個繩子可以當(dāng)?shù)鯄嫶鳌?/br> 不算打眼又不失面子,帶去當(dāng)聘禮正合適。 還說將來星星出嫁,她自然也會挑一份給表妹當(dāng)嫁妝。 箱子里還有幾件國寶級別的文物,明之慧打算尋找個合適的機會捐給博物館。 明之慧說,既然是商議婚期,聘禮是不能含糊的,她挑選的這幾樣,在現(xiàn)在這個人均幾十到幾百的彩禮水平中,是絕對重視又不會臭顯擺的禮物。 “畫卷不會太名貴,吊墜可以給小玉戴,這幾樣拿出手,小玉外公和表哥,應(yīng)該不會嫌棄?!?/br> 嚴弋心頭一暖,這種被人關(guān)心、惦記的溫暖,自從mama去世他就沒從嚴家那邊感受過。 嚴弋低下頭,“可是表姐,這些東西是你的?!?/br> mama出嫁的時候,外公已經(jīng)將外婆的那份嫁妝都給mama了,現(xiàn)在明家的東西,都是表姐的。 明之慧捶他,“你就是表姐的娘家人,以后表姐受欺負了,自然也會去找你,別瞎客氣了,你和星星就是我的親弟弟、親meimei?!?/br> “嗯。”嚴弋點頭,他是jiejie的娘家人了。 但是他有點發(fā)愁,他可能搞不過他大舅哥啊。 …… 帶著表姐給他準備好的聘禮,嚴弋回了平城,把聘禮給謝小玉看,每樣都價值不菲。 謝小玉又打了個電話感謝表姐。 她跟嚴弋說:“要是表姐跟表哥早點在一起就好了,表哥能保護表姐的。” 但是他們倆不敢隨便改變,畢竟表哥和表姐從一見面就不對付,還是順其自然吧。 她和嚴弋去火車站買火車票。 這次只需要坐八個小時的火車,然后轉(zhuǎn)輪渡,就沒有買臥鋪,而是買的早上六點的硬座,下午兩點就到了中轉(zhuǎn)輪渡的車站。 買好了車票,她給景年表哥打了個電話,說了出發(fā)的時間。 第二天早上四點半就要出門,這個點沒有公交車,但是許昌、陳年、周景畫和余書芳都騎著自行車過來送。 四個人蹬著自行車,把他們一家送到火車站,有這些朋友在真的特別好,謝小玉心里這樣想。 嚴弋心里也感慨,是小玉把這些朋友聚到一起的。 坐八個小時的火車,然后還要轉(zhuǎn)輪渡,好在表哥找了他戰(zhàn)友幫忙提前買票。 一出火車站臺,謝小玉和嚴弋看到有人舉著牌子來接站。 表哥的朋友特意從隔壁市開了兩個小時的車過來,提前給他們買好了輪船票。 “快,三點的輪渡,車上說話?!?/br> 表哥戰(zhàn)友開著車,半個小時給他們送到了碼頭,謝小玉忙著要給他船票錢,他堅決不要。 “賬我跟你表哥算,快登船吧,明天你表哥在那邊碼頭接你們?!?/br> 謝小玉推不過,只得放棄,等于一半路程的船費,是表哥替他們給的。 他們上船找到了對應(yīng)的船艙。 一等艙環(huán)境很好,這幾張船票至少花了表哥一個月的津貼呢。 這一路要坐二十個小時的輪渡,大概到明天中午十二點左右,就能到離島,見到外公和表哥啦。 …… 另外一頭,孟景年跟meimei通完電話,去師部打報告休假,外頭有爭吵,師長讓警衛(wèi)出去看看。 沒一會兒警衛(wèi)跑進來說,外頭是失蹤的石連長未婚妻,非說她對象死了,大過年的從蘇州跑過來,要找部隊問個說法。 孟景年皺眉,石頭是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雖然不是一級保密任務(wù),也不該跟家人透露,他怎么能犯這么低級的錯誤? 師長讓警衛(wèi)把段紅葉帶到辦公室。 段紅葉眼睛都哭腫了,“你們不用騙我,我知道石頭是執(zhí)行任務(wù)犧牲了,我要替他報仇,不管你們接下來是派誰接手任務(wù),我可以配合扮演‘妻子’的身份!” 孟景年猛然錘了下桌面,混賬東西,石頭怎么連細節(jié)都告訴了他未婚妻。 他問段紅葉是怎么知道的? 段紅葉被孟副團長的怒氣給嚇到了,她說是有一天在路上,看到大半年沒回家探親的未婚夫,突然出現(xiàn)在蘇州的街頭,跟另外一個女人走在一起。 她氣不過上去質(zhì)問,石頭悄悄告訴她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 那位女同志是組織上給他安排的搭檔,扮演他“妻子”角色。 “石頭隔一天就會偷偷去找我,可是他已經(jīng)好幾天都沒來了,我急不過,只能來部隊問情況。” 師長跟段紅葉解釋,石進宏只是暫時失聯(lián),讓警衛(wèi)把她送出去。 孟景年主動承認錯誤,說他沒帶好手底下的兵,他帶的兵犯了如此低級的錯誤,他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師長倒不怪孟景年,這次任務(wù)不是他直接負責(zé),而且這次判斷失誤,本以為三五天就能結(jié)束的普通任務(wù),結(jié)果拖了一個月。 當(dāng)時孟景年是不贊成讓石進宏去的,認為他有未婚妻,執(zhí)行本次任務(wù)有隱患。 但是上面覺得這任務(wù)時間短、難度低,就沒采納孟景年的提議。 誰能想到石進宏失聯(lián)了。 石進宏沒完成任務(wù),還得再派一個人去。 這次上面安排孟景年親自去執(zhí)行任務(wù),評估任務(wù)難度之后,預(yù)估的任務(wù)時間是半年。 但是這個任務(wù),孟景年還缺一位“妻子”,師長是這樣安排的。 “段紅葉不知道知曉了多少,要不然就讓她來……” “絕對不可?!?/br> 孟景年斷然拒絕,從他對段紅葉第一眼的判斷,這個女人口風(fēng)不緊、腦袋不靈、偏執(zhí)極端,并不適合配合這次任務(wù)。 再說,石頭生死未仆呢,她是下屬的未婚妻,孟景年生理性反感。 師長只是提議,見孟景年不同意,另作他法。 “那組織上給你安排一位女同志配合,這次是認真的,必須要打結(jié)婚證,不然半年的時間,很容易穿幫?!?/br> 孟景年腦殼疼,“我自己找,不要組織上的安排。” 畢竟要共同生活半年,孟景年覺得自己選定的能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師長讓步了,說道:“正月十五之前,你要找到一位愿意保守秘密、同意扯證、任務(wù)結(jié)束后愿意離婚、陪你折騰的“妻子”,如果找不到,必須接受組織上安排的女同志?!?/br> 孟景年確實頭疼,他需要在不到二十天的時間里,找到一位愿意跟他“扯證”、半年后再離婚的女同志,任務(wù)很艱巨。 他暫時把這份艱巨的任務(wù)放一放,給師長敬了個禮,“師長,這個任務(wù)我接受,不過我明天得開始休假。” “你這么急著休假做什么?” 往年,孟景年都是年三十下午,才回家陪老爺子吃飯團圓的。 孟景年面帶和煦的微笑,“我meimei要來了?!?/br> …… 第二天孟景年休了假,先回家接爺爺孟懷山,爺爺早就換好了中山裝,非常正式,半白的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 雖然平時這位老人也注意儀表,但是今天格外注重,已經(jīng)在穿衣鏡前照了好幾次。 孟景年看到了笑:“爺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是去老年文化中心參加活動,您是去見外孫女,您什么樣小玉都不會嫌棄?!?/br> 孟懷山精神氣十足,早等的不耐煩了,“你個臭小子,怎么這樣不重視你表妹,看看幾點了還不出發(fā),遲到怎么辦?” 孟景年說:“那是絕對不會的,輪船都是有點的,爺爺以為排隊買菜先到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