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還是個孩子,怎么能再懷一個孩子?()
世界上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另一個人好,那么陳雪時對我好,也是想要我的身體嗎? 畢竟就像嫡兄說的,除了我的身體,我什么都沒有。 從沒有像被嫡兄壓在身下的此刻,我這么清晰地意識到這個事實。 可是如果是陳雪時的話,我想我是愿意對他獻出自己的身體的。 可是即使我愿意給,那陳雪時又愿意要嗎?畢竟他連手都不想讓我摸。 我不由感到些沮喪。 我是知道的,我相比起來那些成熟、高挑、前凸后凹的大美人,是遠遠不及的。 ‘哥哥,我只是個小女孩,你為什么喜歡我的身體?‘這個問題,無疑問嫡兄,更能得到明確的解答。 他們都是男人,想必有相似的看法吧。 容景此時邊用他的長條rou棍鞭撻著我的腿心,邊道:‘正因為你小,什么都不懂,而且還是我的meimei,cao弄起來才別有滋味啊。‘’’ 原來是因為血緣上的禁忌感與我的無知嗎? 那么陳雪時大概是不會喜歡我用自己的身體報答他的。 畢竟我跟他并沒有這種親屬關系,而且他最怕的就是我的無知,因為這往往意味著需要他耗費更多的經歷來教會我。 崔爺爺的撫養(yǎng)之恩,我用自己的貞潔來報答。 而陳雪時的教導之恩,我卻想不到可以報答他的方式,這樣很不好。 想到陳雪時,我不由地道:‘哥哥,你c夠了嗎?時間太長,陳雪時會著急找我的?!?/br> ‘陳雪時,又是陳雪時,他到底給你灌了什么湯,他可以給你的,哥哥一樣可以給你,還可以給的更多?!?/br> 說著話,容景似乎更加用力地捅我的小洞,我感覺到更多鮮血流了出來,終于忍不住痛呼出聲。 ‘啊,哥哥,輕一點,又流血了?!?/br> 可是我的疼痛似乎讓他更加興奮,不過似乎他對陳雪時也有些顧忌,再又一次在我體內傾瀉出他的濁液后,終于舍得拔出了他在我體內肆虐的孽根。 我強撐著坐起身,看到他的rou棍上還帶著我體內的血。 而我的腿心處,因著被嫡兄強行抽插了這許久,有些發(fā)腫,許多白色濁液混著血絲在從里面涌出來。 幸好我學過清潔術,此時使出來,把那濁液從我身體里清掉,感覺身體也舒服了許多。 剛才被嫡兄壓在身下,竟然什么法術都想不出來使,原來我竟如此無力,恐懼于他的強大。 嫡兄見了我使清潔術去除身體里他的東西,似乎有些不滿,‘meimei,你這樣如何懷上哥哥的孩子呢?‘ 我忍不住小聲辯解道:‘可是我自己還是個孩子,怎么能再懷一個孩子?’ ‘不,meimei你現(xiàn)在已經是哥哥的女人了,不再是孩子了?!菥皡s正色道。 說著話把一物扔到了我懷里,我感覺胸前一熱,低頭一看,原來是灼靈草。 幸好他還算言而有信,我乖乖挨cao,他就把灼靈草給了我。 我練氣三階的法力,支持不了我同時使太多的法術,清理了身上,可是那被嫡兄的白灼之物和我的血弄臟的袍子,我卻再不能去弄干凈。 那么就這樣光著出去嗎?讓季辭修碰見就壞了,畢竟他能看破我的隱身術。 嫡兄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為難,‘meimei,你求求我,我就把自己的衣服給你。’ 可是穿男子的衣服更奇怪吧,被陳雪時發(fā)現(xiàn),又說不清了。 算了還是遮掩一下身上的紅痕吧,我只好低聲下氣道:‘哥哥,我求你了,求你把衣服給我穿?!?/br> 容景施舍似地把他白色的外袍脫下,罩住了我的頭。 --